重生娱乐圈之名门盛婚-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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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经道:“只一件事,希望您能应允。”
“请说。”江远语调淡淡。
“这一生,无论什么时候,何种地点,你爱她这件事,永远不要被她察觉,哪怕她察觉,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承认。”
他话音笃定,看着他一字一顿,眼眸极亮,深黑锐利,却不显得迫人,反而有几分请求商量的意味。
江远看着他静了几秒,倏然笑了:“你对待情敌一向这样?”
“不,”宋望也笑起来,“其他人我不放在心上。”
正因为这个人是江远,他才认真请求,郑重其事,原因无它,却只有很重要的一个。
程思琪敬重喜欢他,他的感情,会让她烦恼茫然。
也许还不知所措。
其他人也许都不足以在她心上划过波澜,江远是不一样的,毕竟,他曾不顾性命安危救她。
他是良师益友,帮助她颇多,这样的感情,让人总难理清。
这样的道理,宋望明白,江远自然也明白,他收回视线又看向湖面,半晌,声音低低道:“我答应你。”
“谢谢您。”宋望松了一口气,余光里,程思琪拽着裙子出现。
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扫,她到了近前,看着宋望泛着微笑的面容,也笑道:“你出来好久,原来和江教授说话呢。”
“是啊,他上次拍戏时候帮了你,我特地来感谢他。”宋望走到她边上去,握着她手臂看了两眼,笑着道,“真漂亮。”
程思琪穿着一袭纯白色古装罗裙,里面是抹胸式样,外面罩着勾花轻纱,看上去非常飘逸清纯,像仙女。
三千墨发以长簪巧妙地固定在脑后,垂坠腰际。
看上去增添几分柔和婉转意蕴。
宋望手指从长发间穿插而过,眉眼含笑的样子让走到近前的秦子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昨天是她第一次见到宋望,只觉得这人看上去冷峻严厉非常,哪里有平素所了解的那样平易近人。
可眼下这样的他,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容能晃花人眼。
怎么形容呢?
算是披着温柔人皮一头狼吗?
只有被侵犯,才会露出锋利凶狠的獠牙,程思琪就是他的不容侵犯。
秦子澜抿唇想着,程思琪也看见她,拉着她手腕到边上,一脸关切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抱歉连累你了。”
“我没事,回去抹点药膏就消肿了。”秦子澜笑笑道,“倒是你怎么还换衣服了?后面的镜头方便继续拍摄?”
她指的是怀孕的事情。
“我没事,”程思琪解释道,“剩下镜头不多,也没有危险镜头,实在不行的话有些镜头会用替身,已经和卓导他们商量过了。”
“嗯,那就行。”秦子澜看着她的笑脸,半天,还是未曾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其实不问也猜得到。
刘子琼是宋望的前未婚妻顾青媛,而她现在的下场,自然是宋望所为。
从他昨天看着刘子琼的眼神她就可以察觉,他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怎么可能让她磕些头就善了。
她暗暗想着,和程思琪一起往拍摄的地方去。
宋望亦步亦趋,一直跟着,全程看着程思琪,似乎除了她,这世间再没什么事情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
刘子琼和刘永砚才刚醒,在刘永砚的私人别墅里。
床铺散乱,两个人皆是一丝不挂。
保镖不知所踪,他们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何到家,如何进门,毕竟,折腾一整夜之后,实在是太累了。
两人被送回家的时候,睡得跟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某些记忆却无比清楚。
刘子琼记得宋望,记得他的每一字每一句,记得他说话时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容,那些话像利刃,只要她清醒着,就能感觉到疼。
像千刀万剐,像凌迟,像烈火灼烧,像万虫噬心……
像这世间一切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刑罚,那些嫉妒、艳羡、怨恨,肆无忌惮地折磨着她,只想想,都百爪挠心。
她从来不曾想到,这世界上有男人那么狠心绝情。
他知道啊,他分明知道她喜欢他,爱他,对程思琪的所有作为,都是因为嫉妒,是因为太爱他而已。
为何连一丝一毫的怜悯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同情心软都没有,要那样,要亲口描述那些事,极尽详尽地诉说他的爱。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哪里比程思琪差,到底哪里比那个贱人差,他那么疼惜她宠爱她,他甚至,求着她要?!
求着她……
只想想都要崩溃,他肯定温柔耐心地安抚她,侍弄她,从额头亲到脚心,这世界上,会有第二个男人为自己女人做到这一步吗?
他竟然为了程思琪去做,亲遍她浑身每一处,每一处……
啊!
刘子琼突然尖声喊起来,胡乱地揪着自己头发蜷在床上。
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浑身都是粘稠的污迹,甚至……
她手指触到嘴角,口腔里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她“呕”一声,直接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记忆里的画面太清晰了,她记得一整夜所有事。
她像一条狗一般,对着那几个男人摇尾乞怜,放浪形骸,这里面,甚至有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她不是顾市长的女儿。
她不是市长千金……
她是她死去的妈和别人生下的贱种。
刘子琼趴在床边痛苦地呕着,脑袋混乱得要爆炸,边上,睡眼朦胧地刘永砚不悦道:“你干嘛?被你吵死了。”
他们两人还在一个床上,一条被子里。
“滚!”刘子琼猛地抬脚踹过去,声嘶力竭。
刘永砚猝不及防,差点掉下床,猛地清醒过来,气急败坏道:“你发什么疯,别忘了这是我家。”
“滚,你给我滚!”刘子琼拿着枕头砸向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谁让你把事情弄成这样的!啊!”
宋望请了摄像,眼下一天已经过去,不用想,他们的事都人尽皆知了。
作为顾青媛的她回不去,作为刘子琼的她,脸面全无。
她要怎么办?
天呐,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刘子琼跌跌撞撞要下床,刘永砚却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下,急促地吮吸她脖颈,惊叹道:“没想到你这么浪,昨夜倒是让我大开眼界的,你喜欢多个人吗?要不我再找几个女人,咱们再玩一天。”
他也磕了药,和刘子琼一样,记得所有事。
刘子琼放浪的样子实在让他叹为观止,只觉得她还有许多潜能尚未被开发,眼下一睁眼看见她一丝不挂,哪里还忍得住。
他说得露骨,刘子琼却只觉屈辱崩溃,使劲推着他,大喊道:“滚,滚下去。刘永砚,滚下去听见没有。”
“好姐姐,”刘永砚用以往的情话撩着她,“从了我吧。”
这称呼,无疑又一次将刘子琼打落谷底,她屈腿一脚踹过去,大喊道:“滚啊,让你滚听见了没有!”
“要死啊!”刘永砚怪叫一声,捂着要害一脸扭曲。
痛……
撕心裂肺的痛疼得他无法呼吸,甚至都不能挪动,一挪动,都疼。
死女人,这死女人!
刘永砚咬牙切齿,刘子琼却飞快地坐起身,找衣服。
刘永砚这栋别墅最常住,有她几套衣服,刘子琼穿了衣服,逃一样地下楼去,正巧听到门铃不知疲倦地响着。
她心慌意乱,只想着快点下楼,快点出门,她要去找爸爸,她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呢,她要找他,无论如何先见到他再说。
刘子琼直接开了门,披头散发,和门外妆容精致的中年女人面面相觑。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直接袭来,女人气急败坏道:“小贱种!让你勾引砚儿,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伯……伯母。”刘子琼认得刘永砚的母亲,肿着脸,结结巴巴唤了一句。
“不要脸的贱人,”中年女人一把扯着她头发,左右开弓啪啪又是两下,气急败坏道,“让你勾引我儿子,照片都闹得人尽皆知了,你还有脸待在这,啊,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刘永砚的妈妈个子高,微胖,扯着她直接甩出门,刘子琼晕头转向撞在门柱上,额头的鲜血涔涔地往下流,她伸手抹了一把,眼看刘母还要扑上来,慌不择路地直接冲下台阶,飞快地跑起来。
“别让我看见你!”刘母只以为她是三流影星,朝着她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口。
刘子琼飞快地跑出去,拦了路边一辆出租车。
她衣着靓丽,却披头散发一脸狼狈,捂着额头,中年司机也看不清到底长什么样,心里却不自觉鄙夷起来。
发动车子上路,问了地址走了几分钟,试探道:“被打了吧?”
刘子琼捂着脸没出声。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说你们这小年轻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做三,打破头算是好的,上次拉了一个,头发都被扯掉一大把。”
“闭嘴。”刘子琼声音冷冷道。
“哎,”司机师傅一脸鄙夷道,“这不想被人说,就别去破坏人家家庭,年轻姑娘还是自爱一些的好,你说你这条件也不差,干嘛非得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为了一点钱?”
她从高档别墅区跑出来,司机自然想歪,不依不饶:“年轻人有手有脚的,整天想着不劳而获可不行。”
“云京的出租车司机都像你一样没素质?”刘子琼捂着脸讥诮道,“长舌妇一样嚼舌根。”
“你这姑娘怎么骂人呢!”司机师傅直接停了车,“下去下去,看见你这这种社会败类心情就不好,老子不拉你了。”
“你他妈社会败类。”刘子琼直接推门,扭头骂了一句。
中年司机朝窗外“呸”了一口,直接开车离去。
刘子琼火冒三丈,却到底拿他没办法,站路边,捂着脸等了十分钟,拦了第二辆车。
也是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十分温和礼貌。
等她稳稳坐好才发动车子,刘子琼松了一口气,报了地址,捂着额头靠在后座休息。
前面的司机大叔递了张纸巾道:“这额头在哪里磕破了,怎么也这么不小心,拿纸巾擦擦先,要不我先送您去医院看看。”
“不用。”刘子琼接过纸巾捂着脸,声音缓了些。
“姑娘家这容貌还是得爱惜些。”司机大叔说着话,调频道放了一首歌。
程思琪参加天籁之音时唱过的《信仰》。
听到她声音,刘子琼深深蹙眉道:“能换首歌吗?”
“诶?”司机大叔看了眼后视镜,笑笑道,“怎么姑娘不喜欢这首歌,很好听啊,思琪唱的,程思琪。”
说到她司机大叔简直打开了话匣子:“那姑娘很招人喜欢啊,长得水灵不说,性格也好,温柔乖巧、礼貌还善解人意,不知道多少人喜欢呢……”
“贱人都会装。”刘子琼不耐烦地说了句。
“刺啦”一声刹车,出租车直接停下,司机大叔头也不回道:“下去。这一趟不拉了。”
“你!”刘子琼愤恨地朝前面看了一眼。
司机大叔不耐烦道:“年纪轻轻地,文明礼貌都被狗吃了?真是世风日下,难怪思琪招人喜欢,现在像她那么好的小姑娘当真不多了。”
“神经病!”刘子琼啪一声推开门,咒骂一声,还没回过神来,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
一个两个都是神经病。
刘子琼愤懑不已,抚着心口,在街边站了十多分钟,才等来第三辆出租车。
开车的是个年轻小伙子,怕被认出来,她依旧用纸捂着脸上车,报了地址就侧头看向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慢慢亮起,已经到了傍晚。
七月初这天气说热不说,说凉不凉,年轻的出租车司机开着冷气,没走一会,堵在了路上。
下班高峰期总是比较拥堵,刘子琼心烦意乱,胡思乱想。
再回神,出租司机又调了频道。
还是程思琪的歌。
她唯一的那张专辑的第一主打歌,调子飞扬激越,十分动感,年轻的司机显然喜欢,跟着哼唱起来,一只手还悠闲地敲着方向盘。
刘子琼气闷不已,指甲都握进手心里,半晌,还是忍不住,正想开口,出租司机的手机响起来。
他找了耳机插上,开始打电话。
刘子琼自然闭了嘴,前面的出租司机也压根没顾忌她,接了电话就开始骂:“堵着呢,堵成狗了!”
“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走,我拉这一趟还得走差不多半小时呢。”
“嘿,你别说,那姑娘还当真不是一般的浪!”
“行了行了,输你五百,什么时候的事了,还记得!别忘了传视频给我,我看完忘存了,指不定晚上回去就没了。”
“滚你丫的,思琪那是我女神,你少逼逼,小心小爷见面削你!”
“凭着那种写真出道能有什么好货色,身材就那样,就骚起来带劲啊,哈哈哈哈哈!”
出租车司机边说边骂边笑,刘子琼听了两句就发起愣来。
到最后,自然确定,他嘴里那个货色就是自己,她气得身子都抖起来,正想说话,突然想到先前两个司机。
半天,硬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这个点不好打车,路上行人又多,难保再出意外,她不能冒险。
出租车堵了十多分钟,司机打电话就打了一半时间,打完了,继续哼着程思琪的歌。
刘子琼气得心肺俱碎,指甲连手心都划破。
一路无言。
八点多,终于被出租车送到家。
阔别一年多,看着四周宁静疏落景致,她攥紧的拳头才慢慢放松,一只手捂着脸,往家里走。
顾家也在高档别墅区,却不是扎眼的富人区。
独栋别墅掩映在翠色之中,灯光温馨,很安静低调,四周人少,到了傍晚更是寂静无声。
她到了门口,深深呼吸,略微想了想,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