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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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来。
于是,就那么默着声,也不去看他深幽清亮的黑眸。别开的视线,刚好垂放到了撒落地面的那些散发着异味的变质食物上。
“垃圾撒了,味道很大受不了吗?”
他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而后也是微微蹙眉。像是在嫌弃,也像是在懊恼,怎么刚刚没有感觉到。
“我们上去吧。”
他退了两步,将她的身子捞出他的怀抱,改用大手牵着她的手腕,从容不迫的清沉嗓音,好听煞人。
哪怕从始至终,她没有说一个字,他也径自说的欢喜。
然而,纪唯宁却是忽然挣脱他的手,淡声说着:“你回去吧,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跟你相处。”
谁也没有提起在徐家主屋发生的那些事,可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徐暮川原本一直带着浅笑的俊脸,倏然沉下,顿下脚步侧头看她,像是被她如此的话语和动作,震到。
“所以呢?”
“所以,我们现在不适合如此亲密,你也先别到我那儿了。”纪唯宁低着头,抿唇细语。
话才说完,她又有些懊恼。这不是她想要表达的最准确的意思,她只是想说,现在心里太乱,不知该以怎样的方式去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索性转身,深眸睨着他,带着冰凉,更甚至是连带着声音也是冷了下来:“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静一静,你就给我静出这么个结果?”
显然,她刚刚笨嘴笨舌,不过大脑的话,很成功的惹怒了他。纪唯宁想解释,挪着唇皮好几次,却是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那些她需要细细思索才能猜测几分的一件件事情,那些所有人皆知,却唯独对她隐瞒着的内幕,扰的她没办法集中精神去应付他。
徐暮川气极,拖着她的手腕,将她直接拉进了单元楼里面的电梯,长指摁着电梯数字键的力度颇大,可见他正压抑着的火气有多大。
纪唯宁看过他发火,就在那天,江承郗把她掐到几近休克那会,他在医院露台打江承郗的狠劲,是她迄今为止,看过最可怕的徐暮川。
而这一次,他的表情冷沉至极,跟那天没多大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他不会对着她动手。他无法对她动手,所以就把怒气撒在了电梯的数字键上,摁的几乎要将她家楼层的那个键要整个凹下去。
拉着她走出过道,站到她家门口,直接拨开她另一只攥着钥匙的手心,夺过她手中的钥匙,熟练的开了门。
纪唯宁说错话,惹怒了他,这会儿,也不敢再出声,任由他拉着她,进了屋,关了门。
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大门才被关上,她便被他整个压到门板上,动弹不得,他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了上来。
不知他是因为生气,导致整个身体崩紧,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衬衫西裤之下的硬实肌肉。
她的下颌被他长指支起,被迫性的对上他幽冷的眸色,所以,她能看见他紧抿着的薄唇,微微抽动,像是怒火已忍到边缘。
她以为,他会生气的朝她吼声,以此来消灭心底的火气,然而,他出口的话,却是那样薄凉,他说:“纪唯宁,我在最初的时候,并且还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什么情况,你都要坚定自己的立场。”
“如今,你的立场在哪儿?就为了这么一个事儿,你就想要把我推开,嗯?昨晚上不见我,好,我理解,我给你时间平复心情。我完全可以回公司拿了钥匙,直接开你家的门进来,可是我没有。”
“我以为你很聪明,可以理解透我对你的感情,所以给了你一晚上的时间,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结果,却是没料到,你是要和我划清界限!”
“我……”
纪唯宁想出声,却是被他忽地堵住了唇,唇齿相碰间,他搜刮着她的甜美,哑着嗓音含糊命令:“不准说话,你再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咬死你!”
这么说着的时候,他还当真是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直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明知道她在呼痛,他却依然不管不顾,倾轧着她的整个口腔。
他没有穿外套,手机揣在裤袋中,正一声声震动着,连纪唯宁都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动静,而他却不知是无所察觉,还是故意不理,始终没停下来接电话。
“你的……手机在……响。”纪唯宁忍不住出声提醒她,趁着喘息的空档,喃音破碎。
☆、168 纪唯宁,我是你的男人
许是因为她喘的太急,也或许是因为她的提醒让他回了神,徐暮川终于顿下动作,凉薄的双唇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流连不去。
他忍不住闭眸,努力平息着体内叫嚣的冲动,而后直起身,从她身上抽离,大手伸进裤袋,摸出手机。
好像知道是谁,他看也没看,随手按下:“一个小时后过来南郊接我。稞”
微哑的嗓音,还有深眸中忽闪的亮光,足以可见他体内的欲*望还未完全压下去。他跟手机那端的人说着话,眸光却一直盯着她,专注的似要把她吸进他那双犹如深潭的幽洞中。
如果说,下一瞬他还要扑上来将她按在怀中蹂躏,纪唯宁也一点都不会怀疑。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却只是那样看着她,跟着手机那端的人说了那么一句话后,就收了线,随手把手机置于玄关处的柜面上,而后转身进了她的卧室。
从一开始,徐暮川就把这里当做是他自己的家一般,来去自如,纪唯宁早就见怪不怪。所以,这会儿,看着他进自己的卧室,她也没有开口去喊住他。
可也因为好奇,想知道他去她房里做什么,所以没怎么多想的就跟了进去。
而后,便见他边脱着身上的衬衫,边走向浴室。明明她是打着赤脚进的房间,听不见任何的脚步声,可他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凉凉的吩咐:“给我拿套外出的衣服。遨”
他的肤色偏白,宽肩窄腰,结实的背部很是劲瘦,即使只是那一个脱衣服的动作,也是性感魅惑的直蛊人心。
纪唯宁刚好那么一抬头,视线对上他的背脊,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而后,依着他的吩咐,转身到衣柜边上,给他挑了一套适合外出的行装。
她的衣柜不大,甚至比不上他公寓衣帽间的一个角落,却硬是被他挤了进来。许是因为空间不够,她还看到,他的一些外套,是覆盖着她的衣服,用同一个衣架,挂在一起。就好像是他拥抱着她一般。
没有丝毫的不协调,好像,他和她,理所当然应该是这样。
纪唯宁扒拉着他的几套衣服,跟之前那一次在纽约,他让她去帮他买衣服时完全不同的心境,这一会,她认认真真的,想要给他挑一套最好看的。
虽然,都是一些正装革履的装扮,虽然,他无论怎么穿都好看,她却还是很用心,甚至还拿了外套跟衬衫在那里配着看。
可是,最终挑来挑去,她还是挑了那件纯白色的立领衬衫,以及一套烟灰色的修体西装。她觉得,他穿白色衬衫,最是适合不过。
就如那一次,她在威斯汀酒店拦住他的去路,怯怯懦懦的想要跟他谈叶婧的问题那会儿。他便是这么一副打扮,纤尘不染,干净出尘,仿若高高在上的王子,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纪唯宁见过很多男人穿白色衬衫打着领带的样子,很帅。可是,却还曾未见过哪个男人,如徐暮川一般,竟然能把竖领款的衬衫,穿的如此有型。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却在不知不觉间,把跟他有关的所有大事小事,都那么深的刻在脑海。乃至,不经意的一个画面触动,便可让她想起,他的一切。
试问,这样一个跟她几乎是灵魂都融合在一起的男人,她又怎么舍得推开?
纪唯宁轻叹了一声,将给他挑出来的衣服,妥妥帖帖的在床上展了开来,像是生怕压了褶皱,影响了美感。
当徐暮川裹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纪唯宁已经将他的衣服扯了一遍又一遍,整套行头,上上下下,被她抚过之后,就像是刚刚熨烫过了一般。
看着她如此的行为,徐暮川眉头直接拧成死结。
这算是什么?行为强迫症么?她跟他在一起这么段时间,她什么时候会对他身上这么一件小事,这么花尽心思过?
然而,他却是忍住了没有出声。
感觉到他的清爽气息,纪唯宁抬头,淡笑:“洗好了?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纪唯宁没忘记,他刚刚在打电话的时候,跟手机那端的人说过,一个小时后过来等他。如今一个小时已去了三分之一的时间,他的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要外出,肯定要吹干才行。尤其是像他这样,从来就很注重自己形象的男人。
她没有看他,径自去了浴室拿吹风机,所以并不知道,他此刻的脸色,冷沉的厉害。
待纪唯宁拿了吹风机出来,看到他如此骇人的脸色,自以为,他还是为她刚刚在楼下说的那两句话而生气。
不由得,心里便有些畏惧,为了让他消气,她朝着他莞尔笑,有些讨好的意味:“我帮你吹头发吧。”
话完,她不待徐暮川的回应,直接拉着他,让他坐在床沿,将吹风机插上电源,随着‘呼呼’的响声,她柔软的纤指,认认真真的撩起他的每一处黑发,动作很轻,像是怕撩发的动作扯疼了他。
若是在昨天之前,徐暮川看到她这样的行为,肯定会开心。会觉得,她如此的行为”必然是把他放进了心底,是因为爱他,所以想把所有的,都给他准备到最好,做到最好。
然而,现在看着她这样,他只觉得烦躁,烦躁到让他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抢下她手里的吹风机,丢到床头柜上。
他讨厌她在他面前,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他,让他不高兴。
“怎……怎么了?”似是被他忽然如此直接粗暴的行为吓到,纪唯宁亮眸微闪,战战兢兢的问着。
“纪唯宁,我是你的男人!”徐暮川起身,身高的优势,瞬间压迫到纪唯宁忍不住低下头,听着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在我面前,可以任性妄为,可以撒娇耍赖,甚至可以无理取闹!我不需要,甚至厌恶你用这样一种对待上司,对待长辈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样来对待我,你明不明白?!”
他似是气极,说到最后,哪怕向来情绪没有起伏的他,也忍不住是扬起了声低吼。
她明白,她如何会不明白。
可是,她的父亲做过对不起徐家的事,在他面前,乃至在整个徐家面前,她必然会少了底气。
这样的话,她和他,注定找不到恋人之间的平衡感。
她会因为父亲,觉得对他亏欠,所以在以后的相处中,有可能会为了让他开心,从而不断的改变自己,极力的迎合他。会想着,以这样的方式来补偿他。
直至最后,她改的面目全非,不再是原本真实的纪唯宁。而后,他也会跟着厌倦一个如此没有自我的她,接着,感情便会出现危机。
就如此刻这般,他会因为她小心翼翼待他而生气。可是,在她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又怎么可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还像之前那样,尽情的享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
放开这个男人,她做不到。和他好好相处下去,她又无法坦然。和他的这条路,曾经只知道不容易,她以为,他们之间的不容易,只是因为那些外敌的阻挡。
譬如,叶婧母女,徐夫人和徐老爷子。再譬如,她曾经是江承郗未婚妻的身份,或者是江承郗的各种纠缠。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会没有信心陪他一起应对这些人或事,所以,每次他说起,要她坚定自己的立场,她都不以为意。
可是,当这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物变成了她自己的心魔,她该如何去克服?
纪唯宁有些悲从中来,眼泪不自禁的啪嗒啪嗒落下,说不出的委屈,带着控诉:“所以我才说,我要冷静。我要好好想清楚,该怎么和你相处!”
看着她这样,徐暮川想去揽她,她闪开。他既恼又怜,可是心底哪怕有再多的火气,此刻对着她这么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儿,也发不出来。
到最后,他只是轻叹一声:“如果你想冷静,我给你时间。这两天我在B市,跟恒信集团的后续合作,我必须得过去一趟。我妈还在病中,刚受过打击,徐家又太冷清,如果你方便的话,每天抽个空,帮我去看看。如果你觉得别扭,可以只当做是一个医生的身份过去帮她看病。”
徐暮川别有深意的睨着她,而后抬腕看了下时间:“你出去吧,我换衣服,时间快来不及了。”
☆、169 我给你的感情,就那么经不起你扛么
徐暮川离开后,纪唯宁脚步不由的向着阳台过去。
从五楼的高度,俯视着楼下,秦述和司机已经等在那里,没几分钟,徐暮川俊挺颀长的身姿从单元楼里出来。
纪唯宁看着秦述朝着他迎了两步,而后给他递了个黑色的文件夹,徐暮川伸手接过,打开随便看了下,随后,高大的身子钻入车厢后座。
接着,秦述驾着车子离开,连带着,徐暮川的那辆黑色卡宴也被司机开走。
一切,好像又归于平静。
若不是刚刚她掉过泪之后,脸上还有紧绷绷的感觉,她几乎都以为这个早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她做梦的场景楮。
刚刚,他换好衣服打算离开的时候,她终是喊住了他。明知道,他的时间紧迫,她却还是拦住了他的去路。
她说:“三年前,我父亲到底做过什么事?”
她又说:“江承郗在担任纪氏企业副总裁的时候,做过什么事?他做的事,和我父亲,和徐家,有什么关联吗?”
她还说:“你和江承郗之间,到底有着什么交易?还有,你到底逼他交出什么证据?”
这些问题,都是这几天来,一个接一个困扰着纪唯宁的。她想知道答案,本来可以自己找人去调查,本来也可以问渠道颇广的乔洵,甚至可以等父亲回来的时候,好好问一下父亲。
可是,找人调查要时间,乔洵找人打探消息也要时间,等父亲回来,同样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