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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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在婚礼场上被人抛弃过后,才狼狈归国的啊!”
护士乙恍然大悟的道出惊人之语,而后又接着道:“像她那样喝过那么多年洋墨水的医生,如果不是伤心至极,又怎么会抛弃国外那么好的就业机会,跑回国来,对不对?”
听着这些人言语,小米很气,但张嘴难敌众口,还未等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那些个护士又是议论开来,像是有无穷无尽的乐趣。
“今天周一呢,你们不用去病房忙?好几个周末做过手术的患者都需要伤口清创,你们在这里耽搁太久时间,等会患者出点什么事,该被议论的就是你们了。”
李易哲又一次推了推眼镜,不慌不忙的说着这一段话,而后打开手中的讲义夹,不声不响的径自去了下一个待巡查的病房。
留下一干护士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个平时说话,一天不曾超过二十个字的年轻医生,好一阵子都反应不过来。
就连小米,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背影好一会,心中猜测,他是不是因为喜欢纪医生,所以这会儿也听不得别人议论她么?好一番感叹爱情伟大的力量,竟然能让闷葫芦也出口成章,着实不容易!
☆、135 重新有了想法
坐落于城北江西路的一栋三层小洋楼,红砖绿瓦,楼体有着些微斑驳,攀附着很多爬山虎,它们的触角沿着楼身直上二楼的每一个窗户,在这夏日的烈阳下,呈现一片生气勃勃的绿色责。
这样的一栋楼,外表太过老旧,看起来便有好些年份。但是,它的前庭后院,却是锦花繁簇,旁边的空地上,还散放着平时用来浇花的水管,接着龙头。
尤可知,这栋楼里一直有人住着,并且打理的很好。
这里是纪家别墅,是纪中棠心心念念的地方,也是纪唯宁从小长大的地方,这里的爬山虎是纪唯宁的母亲,凌宁种下来的。
几十年来,攀墙的爬山虎从未做过任何修剪,因为纪中棠不允许,所以便任由它肆意生长。
这几年,江承郗偶尔会过来这里逗留,平日里,则都交由以前在纪家帮过忙的管家佣人打理,时刻为着他们一家搬回来而准备着。
洋楼前庭外的围墙,有一些记者模样的人群正拿着相机,攀着围墙看里面,想从中拍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奈何,这楼古老,没有像如今到处可见的那种整片落地窗的设计,哪怕他们技术再如何好,也没办法透过那小小的窗户,观察到里边的分毫。
林琪走进二楼书房的时候,江承郗正站在窗户口看着那些始终没有散去的媒体记者,一言不发。
“江总,纪小姐她已经在飞往英国的航班上了,据说是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临时决定的。清晨六点的班机,跟着她们的科室主任一起走的。”
今日的情况,是江承郗可预见,也是想见到的。原本他是想着,等纪唯宁被堵到没办法出行的时候,他会让人过去,把她接到纪家别墅来民。
这里很安全,那些记者哪怕想要钻空子扰乱,也没办法靠近。而她要想得到清净,必然要住在这里,之后,他还有那块地皮做筹码,她只能会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这栋楼里,有着他们那么多的美好回忆,他有绝对的把握,如果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像她那么重情的性子,一定会有所触动。
他需要一步一步的,唤回她的感情。
可是,今天早上让林琪过去南郊小区的时候,却已是人去楼空。他让林琪去查,然后便得来这样的结果。
因为对纪唯宁那么上心过,所以有关她在医学方面上的常识,他曾经大抵了解过。
这一次的大型国际学术交流会,三年一度,每个医院能去的名额有限,院方要衡量各方面的条件,选定具备资格且有前途的医生,早早定下与会者。
而因为在那里能够得来巨大的收获,对那些从医的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能被选去的医生,不可能放弃这样千年难逢的好机会。
纪唯宁回国不过半年,在穗城省院任职的时间太短,自然不在资格内。医院让她这样一个不具备资格的医生过去,必然会引起其他医生的公愤,所以,院方是不可能轻易换人的。
她临时决定走人,必然是为了躲避这场由他引出来的纠缠,只是,到底谁那么大能耐,能在夕夜之间,左右医院方面的决定?
迷离的眸光中闪过一抹痛楚。
她宁愿就那样走人,也不愿面对与他之间的关系,甚至他连拿她母亲的墓地做威胁,她依然可以走的这样义无反顾,无声无息。
到底,他是把她的心越推越远了么?可是,他如果不用强硬的手段,她怕是更不会回头看她一眼吧。
“走吧,去公司。”他的视线终于从墙外的那群人身上收回,转身,并没有看林琪,而是直接出了书房。
当黑色路虎驶出别墅门口时,一群记者瞬间围了上来。林琪蹙眉,正想下去与他们交涉,江承郗却降下了他那边的车窗。
“江总,你终于出现了啊!请问你和纪唯宁医生是不是未婚夫妻?她真的是你护在身后十几年的秘密情人吗?”
“江总,这栋别墅不是当年纪氏企业纪中棠的吗?那纪唯宁医生会不会就是纪中棠的女儿?你和纪中棠到底什么关系呢?”
“你和纪唯宁医生真的在美国举行过婚礼吗?后来为什么半途而废了?是不是真的如网上所传那般,因为纪唯宁医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你选择跟她分手?”
“江总,你为什么要跟她齐名捐出五百万巨款?真的是为了那场婚礼赎罪吗?方便给我们一个回答吗?”
那些人争先恐后,唯恐漏了江承郗的任何一个表情,举着相机不停的‘咔擦’闪着。
江承郗看着他们,迷离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而后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女记者拿着的录音笔,绽眸一笑,眷眷情深,低沉厚感的声音随之而出。
“我们确实在美国举行过婚礼,没有办下去,是我如今最悔的事。如果能挽回她的心,哪怕是让出中承半数股权我也愿意,何况是区区五百万。”
江承郗话一说完,重新关上车窗,将那些记者阻挡在外,而后脚底油门踩尽”黑色路虎开的既快又急,那群记者瞬间四处飞跑,深怕会被车轮殃及。
他的话,有悔意,有深情,也替纪唯宁挡去了网路上那些不实猜测。
向来习惯捕风捉影的媒体记者,闻之感动,写起稿子来,便会更加强调他和纪唯宁之间的情感纠葛。
这样看来,纪唯宁想要和他抹清关系,怕真的很难。至少在外界人的眼里,会从此认定他们之间的关系。
当这段画面被记者们现场连线,播放在城市街头的电视屏上的时候,徐暮川正从穗城电视台录制完节目,避过了那一堆子簇拥出来的电视台领导之后,他上了秦述的车子。
此刻,正在回公司的路上,在等红绿灯。
仅是侧头的当口,便瞧见了江承郗那一个含笑深情的眸光。
之后他口中的那一段话,做成字幕放在屏幕下方,所以,哪怕隔着些距离,徐暮川依然清楚,这样的画面,是在说着什么样的事情。
“老板?”
红绿灯已过,秦述的车子尚未启动。后面车鸣骤响,声声催促着堵在前面的秦述的车子,不时还有人伸头出来,骂骂咧咧。
看着自家老板眸色认真的看着街头的电视屏,秦述不敢擅自开车,只能如此询问,想要唤回他的思绪。
徐暮川回头,后面那些车辆的催促声,他能够听到,只不过,他刚刚在想一些事情,不想被从中打扰,于是自动屏蔽那些吵闹声。
“开车吧。”他朝着后视镜的方向,看了眼秦述,淡声吩咐。
“好的,老板。”
秦述恭敬回一声,而后重新启动车子,刚刚被他堵下的后面那一列长龙,这才得以疏散前进,骂咧声也是渐渐落下。
车子开回世腾集团地下停车场的时候,车后座男人的修长双腿踏入地面,径自向着顶层的专用电梯走去,步伐沉稳,单手抄袋。
秦述随后跟上的时候,自家老板早已进了电梯,而且还非常难得的亲自伸手按着数字键,在里面等着他进来。
见老板亲自为自己服务,秦述不敢有半秒耽搁,赶紧跟了进去,而后瞧着他似乎心情甚好的侧脸,正想发问,他却先开了口。
“帮我约江承郗。”他的唇角微翘,嗓音清幽。
秦述微愣,有些不明他为什么忽然间要约江承郗,但听惯了他的命令,知道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有着他恰当的理由,所以他没有多言,点头称着马上去办。
电梯一路上升到顶层的时候,徐暮川在踏出电梯前,回头看了一眼秦述,吩咐了声:“把之前让你整理的资料拿到我办公室。我想,连素敏的事情,大概可以跟着订婚礼一起解决。”
秦述有些摸不明白自家老板的心思,他要的资料,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可连素敏那边,不是明明说好先不动的吗?
这忽然间又说要一起解决,难道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可如果真有什么计划,秦述不可能不知道。
猛然间想起,自家老板刚刚是在看了江承郗的新闻播报之后,沉思过一阵,难道就在那当口,他心中重新有了想法?
思及此,秦述不敢怠慢,紧踏着几大步,跟上前面那道先行离去的俊挺身影。
☆、136 当年密谋
当下,秦述就给江承郗的秘书林琪去了电话,表达着自家老板想要跟江承郗见面的意思。
林琪是中承集团的首席秘书,跟着江承郗这么几年,但凡他身边的事,有半数是可以不通过江承郗这个总裁,她自己就能拿主意的,这也是江承郗所默许的。
世腾和中承,在商场上除了对立的关系,没有过友好的交集。
虽然彼此的产业重心不同,但毕竟都是集团公司,尤其是世腾,涉及的行业甚广,难免就有产业交叉的区域。
而中承也在控股于氏之后,所涉行业跟世腾之间有了更多牵连,使得两者之间的竞争越演越烈责。
徐暮川和江承郗,两个集团的负责人,也从未有过坐下来好好聊的兴趣。这会儿,世腾忽然主动约见,林琪心里闪过一丝诧异,但也只是一会,想起那个已经飞往英国的女人,便似了然。
没去问江承郗的意思,林琪擅自答应了下来民。
世腾总裁甚少主动约人,他若约人,没有谁会不给面子。而林琪同样相信,问江承郗的意思,他也肯定会应邀。
放下电话,林琪便进了总裁办公室,跟江承郗说了这件事情。他坐在老板椅上,只是眯了那么一会眸子,便跟林琪要了地址,独自驱车离开了公司。
秦述把约见的地点定在老城西区的一座茶馆,包了一个场,遣退了所有服务生,他站在门口守着,隐私性极好。
江承郗来到的时候,徐暮川已经坐在茶馆二楼里侧的一处雅座,优雅的抿着杯中的淡茶。他左手边的桌角上,放着一个暗黄色的牛皮卷宗袋,密封口,一看便知,这是很重要的资料。
看见来人,他并没有起身,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客气的比了比对面的空座:“江总,请坐。”
“徐总约见,江某实在荣幸。”江承郗解开外套纽扣,微微掀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而后坐在徐暮川手比的位子上,慵懒出声:“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说不上,今日约江总过来,只是想我们之间或许能谈个合作。”徐暮川淡声出口,清眸扫过他的神色,而后便见他似是听到笑话一般,嗤笑出声。
“我们之间,能有合作的项目?”江承郗闪着眸光,同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啜一口。
徐暮川但笑不语。
他似是有了好奇之心,背靠向后,眸光迷离的看着始终情绪不现的徐暮川:“劳烦徐总指点一二。”
徐暮川未答,修长的指尖拿起桌上的卷宗袋,递了过去:“相信江总看了就会明白。”
江承郗心下狐疑,但毕竟是游走商场的人,能够时刻把情绪掩饰的很好,所以,面对着这么一件看似神秘的牛皮袋,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倾身接过,而后绕着线口打开。
里面约莫有着十几页满满都是字的纸张,密密麻麻的数据,旁人看了会头昏眼花,但是对眼前这两个平日里看惯了各种报表的集团负责人来说,要明白里面的内容,并不是一件难事。
江承郗浏览了三两分钟,便已明白手中的数据是什么,忍不住微拧着眉心,又是看了几会,这才抬头,嗓音低沉带着深意:“不知徐总这是何意?”
徐暮川叠着双腿,同样靠向椅背,呈现一幅放松的神态,他的眸光深邃,看不出情绪。见江承郗已然粗略阅完这份资料,这才扯着唇皮,清浅出声:“有些话,我不妨跟江总直说。”
“世腾集团三年前在家族内斗中被亏空,与此同时,纪氏企业放出经营失败的消息,而后随之垮台。这不是巧合,而是有心之人所为。”
“纪中棠跟世腾有着长期合作的关系,那个间接要走我父亲性命的项目,里面所涉及的巨额资金,有大半部分是通由纪氏企业被转出,而后进到徐炜尧那些人的口袋。”
“因为双方合作年限太长,来往的账目自然就多的不胜数,偶尔添进的几笔,没有引起我父亲的注意,恰逢老爷子彻底放权,不问公司巨细,再加上他们的账目做的太逼真,以至整个过程,悄无声息的的便让徐炜尧那些人动了太多手脚。”
“我今天给你的数据,就是世腾和纪氏的所有账目往来,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
“纪中棠是个本分又有信誉的商人,被徐炜尧他们哄骗进那个大项目的圈套之中,与着合作的名义,将双方所有的资金都汇在一起,然后再转到徐炜尧新成立的公司中,最后,想当然的,纪中棠也被骗的彻底,直至输了整家公司。”
“徐炜尧从始至终要的,不过是纪氏企业这个跟世腾有着长期合作关系的名头,借由转出公司内部的资金。”
“徐炜尧能做这些事,必然需要很多人配合,单是徐炜清不行,虽然他也有这贪婪之心,但徐炜清的胆子不至于大到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