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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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纪唯宁迟疑了下。
一来,她怕太麻烦,二来,她怕他会不太高兴。
然而徐暮川却说:“当然可以,让瞿安安排下。”
☆、340 昨天你咬我耳朵时,喊我什么
纪唯宁点头,虽然也没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但能够见一见,总归是好的。
之后,徐暮川拉着她,退出了旁观席,转身向着庭外走去。只不过,却在他们即将要迈出门口的时候,碰上了刚好从最后一排站起来的于桑榆。
于桑榆出现在这里,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纪唯宁没有惊讶。
彼此对视,于桑榆轻轻颔首,但也没着急着走。徐暮川见状,紧了紧纪唯宁的手心,在她耳侧轻轻说了声:“我先去拿车。泗”
显然,是把空间留给她们说话。
想想她和于桑榆之间,也是挺纳闷的。
年少的时候为了江承郗,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可能是敌视的时间长了,所以哪怕到后来,知道她和江承郗之间的血缘关系,她也只是同情这样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仅此而已。
后来交好,同样是因为江承郗。江承郗出事后,于桑榆从法国回来,她告诉她,她的肾脏跟江承郗是匹配的,她告诉她,乔洵好像怀孕了…唐…
再之后她回了穗城,两个人还为江承郗的事通过几次电话。
纪唯宁上前两步,站到她面前,淡笑:“怎么坐到这儿来,都没看见你。”
于桑榆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搂着大衣,宽松的毛衣下,是黑色的紧身裤还有及膝的长靴,板栗色的长发,绑着松松的丸子头,很精神利落的打扮。
听着纪唯宁的话,她略带玩味的笑:“不管是妹妹,还是女人,他的眼里,始终都只有你。所以,我坐哪儿又有什么所谓?”
虽是玩笑,却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眉梢间的落寞。
纪唯宁忽然就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是抿唇,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如果于桑榆是一般的女子,那她现在应该会鼓励她继续大胆追求,可她不是,她是江承郗同母异父的亲妹妹,这辈子,注定都不可能在一起。
之后两人又随口聊了几句。
纪唯宁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说她会回法国。她说之前去法国,是被江承郗强押过去的,也是为了逃离那场梦魇,可现在,却是自己真心喜欢上那个国度。
在那里,她的呼吸是自由的,她只是她,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她深深的爱着自己的亲哥哥。
于桑榆走后,纪唯宁还独自一人在法院门口站了好一会,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底升起万千的情绪。
比起于桑榆,她真的是幸福太多,也幸运太多……
当天下午,徐暮川带她去见了江承郗。现在案子已经定了结果,要探视,算是比之前容易许多,加上瞿安托人安排,自然要快些。
徐暮川在外面等着,纪唯宁邀他一起进去,他只道:“两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多话可说。”
纪唯宁只以为,他是上次在医院跟江承郗聊过很多,所以如今没有什么话再说。可她不知道的是,徐暮川昨晚上才跟着瞿安一起去见了江承郗。
从法庭上出来,纪唯宁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此刻见到江承郗,感觉到他身心都很健康的状态,欣慰感更甚。
很多话,在之前他住院的时候都已经说过,纪唯宁没有再叮嘱,也没有翻着这个案子感慨任何,只淡淡说着:“哥,半年的时间,会过的很快,我们在穗城等你。”
江承郗微微拧眉,状似苦恼的说:“等我出去的时候,你大概要准备着做妈妈了吧。你们的孩子,该叫我大伯?还是舅舅?”
原本,进入这种四面高墙的压抑环境,纪唯宁多少是有些心沉的,可才坐下来没多久,就被江承郗这么一句话给逗笑。
这个问题,她倒还真是没有想过。在她的潜意识里,通常都觉得江承郗只是她的亲人,往往忽略了他跟徐暮川的关系。
而他今天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就代表着,他和徐暮川之间,都已经承认了彼此的存在,从心底里接受了他们是手足的事实?
纪唯宁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出了声。在江承郗面前,她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畏惧,想说的,想做的,总是会直接表达出来。
江承郗默了许久,最后才说:“或许吧!”
纪唯宁倏地笑开,‘或许’就好,‘或许’说明他已经松口,松口就说明,心底已经不排斥,已经在慢慢接受。而她相信,他们之间,总有一天能够相处的很好。
她没有呆太久,实在是因为,已经说到没话可说。两人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那深沉的眸光,总是有意无意搭在她的脸上。纪唯宁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选择起身离开。
晚上,一行人去吃饭。
纪唯宁原以为会见到何颜希,可是她没来,只有贺端宸一个人,在他那家满是古风的会所里面,另外就是瞿安,还有她和徐暮川。
因为高兴,纪唯宁喝了些酒。当然,这酒是在徐暮川的允许下,她才敢起杯喝的,也不多,一杯酒,同时敬了瞿安跟贺端宸。”
按照酒桌礼仪来说,这样敬酒显然是非常不礼貌的。可是,谁叫他们是徐暮川的朋友,有徐暮川这尊大佛在,另外两个人,哪能去说什么。
喝的是白酒,在北方这样寒冷的冬天,喝点度数高的白酒,整个身子都是暖烘烘的。从会所出来,哪怕是站在凛凛寒风中,也没有觉得太冷。
纪唯宁有点熏,但意识很清楚。
跟着徐暮川去拿车,跟着他回酒店,最后,还自己放水泡了个爽爽的热水澡。
从浴缸里面踏出来,满身的水滴的到处都是,她正拿起一条浴巾,想给自己擦擦身,后边儿的浴室门冷不防被人推开。
哪怕知道这套房里除了徐暮川再没第三个人,可她还是被这样的动静吓了一跳,以至,手中的浴巾就那么掉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
纪唯宁的斜侧方,是浴室镜。从镜片中,可以看到她滑腻无暇的身子,该遮该掩的,全都没掩住。
而那男人的黑眸,就那么定在了浴室镜上。两人的视线,也在镜片中,交汇在一起,相触的那一刻,他的眸光,仿似是火球,灼的她浑身是洞的感觉。
按她平日里的性子,肯定要大吼一声:“臭流氓,不许看!”
可这会儿,许是太惊,她竟然像是被定住了般,等她反应过来想快速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围住自己时,她的身子,早已被他腾空抱起。
他邪恶的在她耳边笑:“我们明天下午的飞机才回穗城,从现在开始,你得给我撑着点。”
这么邪魅轻声的浅笑,让纪唯宁不由得就崩紧了皮,疑惑问声:“你不是说明天上午十点那个航班回的吗?”
之前他说过,如果江承郗的事一切顺利,那他们第二天上午就回穗城。因为,老爷子的寿辰在即,即便不大肆宴请宾客,自己家里也是要准备准备的。总不能真的把什么事都丢给何湘芸一个人,那样她太辛苦。
徐暮川勾唇:“十点的航班,太早,我怕你起不来。”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在她身上毫不客气的四处游走,如同一只饿狼。
这间酒店套房,有两个卫浴,而显然,某个已经等不及的男人,是在她泡澡的时候,去了外面那间浴室,此刻,浑身的清爽,搂着她不停的啃咬。
两天未做过这样的事,此刻的缠绵,很容易就让她浮想起昨天在他办公室,他抱着她狼吞虎啃的那种冲击感。何况纪唯宁还喝过酒,要比平常放得开,所以,两个人之间,可以说是互相索取,也顾不得什么地点什么环境,和谐的进行着这美妙的一切。
辗转到卧室的时候,他哑声哄她:“宁,昨天你咬我耳朵时,喊我什么?再叫一遍给我听听?嗯?”
他的嗯声,呢喃沉哑,犹如一颗颗的碎石击打着纪唯宁的心尖口,让她在喘息透气的间隙,不自禁的就被他牵引着,柔媚的一声声唤着:“嗯,老公……老公……”
多新鲜的称呼,多美妙的嗓音,她的声声低唤,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头皮,酥的他几乎支离破碎。
最后,他埋首在她颈窝,用尽无限深情,不受自控的喃着:“宁,我爱你。”
他爱她,她爱他,这是毋庸置疑的感情。可徐暮川性子寡淡沉稳,纪唯宁成熟内敛,两人之间,谁也不会把情情爱爱这样的话,时常挂在嘴边。
可是身心交融到顶峰的时候,再沉稳再寡淡的性子,也抵不住那浓浓的情愫,破口而出的话,便是他心底最深的语言。
☆、341 未来他们的生活,她在前,他在后
两天的时间,往返穗城跟B市,如果不是那场情事,以纪唯宁的体力来说,真的不会感觉到累。
可昨晚徐暮川卯足了劲,她又怎能可能轻易逃掉。
以至,纪唯宁下了飞机,直接要求徐暮川回市区公寓。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休息,即便何湘芸一直催他们回去吃晚饭,她也只能委婉推拒了泗。
一进门,换上棉拖,边解着外套便拖沓着脚步进了卧室,毛衣牛仔裤,换都不换,直接挺尸般躺在大床上,卷着丝被,满足的滚了两圈。
徐暮川一路跟着她进来,帮她捡起随手丢下的包包和大衣,然后看见她邋邋遢遢的就往床上躺,直接蹙眉,要去拖她:“你不洗澡怎么也得换个衣服再躺,行不行?”
同为医生,徐暮川的讲究,比起纪唯宁来说,不知要多多少倍。当然,也不是说纪唯宁就真的邋遢,她的讲究,只会表现在工作上,表现在面对患者的时候。
生活中,她要随性很多。她没有徐暮川那么的强迫症,吃东西要狠狠洗手,不洗澡不沾床,甚至连做那事,也一定要事前事后都洗……
以前睡医院宿舍的时候,她都是这样和衣躺着睡的。工作都要忙死了,哪来那么多精力再去忙活自己的事。
就如同此刻,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加上在飞机上窝坐了两个小时,最亲切的,莫过于一张舒适的大床唐。
徐暮川动她,她便有些不耐烦。明明就是他将她整成这副熊样,这会儿还管着她着管着她那。纪唯宁置若恍闻,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予理睬。
“唯宁,衣服我给你找来了,起来换换。”徐暮川也是真的固执,非要她换。
纪唯宁整颗头都蒙在被子里,感觉到他将衣服抛到自己的身侧,猛翻白眼。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抽的男人,怪癖啊怪癖,必须得治!
身子拱着丝被,纪唯宁坐起身,朝着床侧的男人笑,声音放的很柔:“阿川,昨晚上满足吗?”
毫无疑问,徐暮川点点头。
“那我现在饿了,你是不是可以给我做晚饭去了?”
纪唯宁的思维有些跳,徐暮川微愣半秒,而后瞧见她眼底闪烁的狡黠,顿悟,脑子里浮现起某日早晨,自己说过的话:“以后,你让我爽,我保证让你饱。”
那次也是一夜的餍足,她起不来,他给她做了碗面条,她吃的心满意足,然后,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感觉有些遥远。徐暮川不自觉的感到有些好笑,明知道她这会儿让他去做饭,是嫌他烦想赶他出卧室,却也愿意配合。
衣服她不肯换,他拿她没办法,索性转身,打算去厨房给她做吃的。现在五点,很快也就到饭点了,两个人不回老宅,家政阿姨又没过来,总得有个人要去做这个晚餐。
然而,床上的女人得寸进尺,见他爽快配合,对着他的背影又吩咐了声:“我要吃四菜一汤,不要外卖。”
徐暮川皱眉,顿下脚步侧头看她,本想驳回她这无理的要求,可是,当看到她为自己熬的,眼窝深陷,忽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点点头,纵容且宠溺的说:“好,四菜一汤,我下厨。”
去B市前那几天两人都在老宅,到现在已经又一个星期没住这间公寓,之前买的那些食材,都叫家政阿姨带回去了。
冰箱里的东西,总不适合存放太长时间,他们也是临时决定过来,便没去叫家政阿姨准备什么。所以,这会儿厨房里是没有新鲜食材的。
纪唯宁刁钻的想要四菜一汤这么奢侈的晚餐,徐暮川只得自己出去买食材。现在五点,买回来把汤煲好把菜做好,怎么也得两个小时,他也就没有办法再在自己面前唠唠叨叨个不停。
纪唯宁以为自己算盘打的很好,殊不知,徐暮川早就看出她的心思,只不过,是愿意纵容着她的小性子。
看着他出了房门,纪唯宁直接又躺回到床上,真的是没几会,就成睡眠状态。
睡到徐暮川进来喊她起床吃饭的时候,拉着她起身的时候,她还迷迷糊糊,混沌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感觉。
徐暮川无奈,扶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问:“要不要我端进来给你吃?”
对徐暮川来说,横竖这床单都是要换的了,让她坐在床上吃,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工作以外,吃和睡是纪唯宁最大的乐趣,何况徐暮川厨艺了得,纪唯宁哪里愿意床上窝着,吃的那样将就,晃了晃头,直接就蹦起身,跳下床。
徐暮川直接无语,自己起身,去衣帽间拿了件她干净的外套,跟着出了房门。
这套公寓本来有暖气,可纪唯宁受不了,每次开暖气时间长了,她就会燥的流鼻血。一开始徐暮川还笑过她,说她是不是气血太旺,他来给她败败火。
她当时气呼呼的瞪他,说他老不要脸。她说她很早之前就这样,鼻粘膜相对较薄,一到干燥气候就容易流鼻血。”
那之后又试过一次,也是如此。
于是,暖气就成了摆设。徐暮川也就不再去开了,本来他也不是畏寒之人,开暖气也是为了让她舒服点,谁知道她是这种状况。
可是现在深冬,哪怕是在南方,也还是冷的。她从暖暖的被窝中起来,直接就奔走,外套也不加,很容易受冻。
徐暮川越发觉得,可能未来他们的生活,都会是她在前,他在后跟着,替她张罗这张罗那。因为那个女人,除了在她自己的工作之外,就没对身边的任何事上过心。
到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