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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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天晚上,她压着闷火,再一次回到老宅,再一次下完棋冲完澡之后,逮到那个男人在书房办公,她故意凑上去,将他撩拨的欲*火四起之后,趁其不备,使了计从他身上逃离出来。
而后,搬起被放在一边的几摞请柬,悉数塞到他身上,皮笑肉不笑的看他:“我考虑过了,为了能显示我们对宾客的最大诚意,请柬还是你手写吧,反正你不是精力很旺嘛。”
“当然,你有权利拒绝。不过,我也提醒你,如果你答应了,我每天晚上还是照样跟你睡。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决定,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会住南郊小区,哦不,我住医院宿舍去。”
住南郊小区,他肯定会厚着脸皮死皮赖脸的跟过来,但是住医院宿舍,那大概就是万无一失了。他堂堂一个大总裁,总不可能跻身到女宿舍里面去逮她吧!
正好,她也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会,天天陪老爷子下棋,夜夜被他压榨,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未老先衰。
☆、330 当你感觉到幸福的时候,每一处,都是浪漫
徐暮川靠坐在椅背上,正为自己的失防懊恼着,双手抚面,狠狠的搓了自己一把。
垂眸看堆在自己大腿上的大红请柬,保守估计得有上千份,全部用手写,当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徐暮川暗暗思忖策略,结果,却是很挫败的发现,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每天做完手术就躲到她们医院的宿舍里边去,他好像真的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对于纪唯宁来说,她吃在医院,住在医院,工作在医院,家里也没有什么人要她惦挂,就连这场婚礼,也有自己的母亲包办佐。
不出医院大门,对她来说,是很轻而易举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先别说现在到结婚,就是一个星期,没有她在身边,也是种可怕的煎熬。而他,总不能为了夫妻之间的这点小事,再去惊动岑霖那些人吧。
所以,到最后,徐暮川甚为无奈,修长的大手端起那些请柬,‘啪’的一声,重新堆到桌上,沉声:“写就写!”
纪唯宁见他答应的爽快,怕他有诡计,忙着加了句:“不准搬救兵!渤”
正伏案打算下笔写字的男人,斜眼睨她,嘁一声:“小人得志!”
早在日子定下来的第二天,大家就在商量,在哪里摆酒席的问题。
当时徐暮思也在场,女孩子总有些憧憬浪漫的心,聊到兴起处,脱口说了句:“到国外去也行啊!现在不是有很多明星大咖们结婚都跑到马尔代夫啊,巴厘岛啊,什么罗马啊,普罗旺斯啊,超级浪漫的。”
何湘芸当时还真把这话听进去了的。在她认为,纪唯宁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肯定向往过很多漂亮美丽的地方。何湘芸是不愿委屈了自个媳妇的,若她有这个心愿,不管怎么麻烦,她都会帮她办到。
所以,她征求了纪唯宁的意见。
当时大家坐在客厅,徐暮川也在她旁边,一副听她决定的打算。然而,纪唯宁却说:“穗城挺好的。而且老爷子年纪大,不适合长时间在飞机上颠簸。”
老爷子一摆手:“你尽管去,找个漂亮一点的教堂,跟时下的年轻人一样,体验中西合璧的婚礼。过后,再回来办酒席,爷爷就在家里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面对纪唯宁的时候,老爷子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自己改了称呼,总是爷爷爷爷的自称。纪唯宁感觉得出,他现在对自己,已经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有几次,纪唯宁开口喊他的时候,爷爷两个字几乎都已经脱口,可到最后关头,却还是转了嘴。
对老爷子的这些话,纪唯宁很感激。因为,据她的了解,老爷子其实是一个很传统保守的人,他能够为了满足年轻人的心愿,主动说出让他们去国外举行婚礼的话,实属不易。
而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无非就是觉着,不要亏待了自己。
没错,国外的很多地方,用来举行婚礼,确实很浪漫。可是对纪唯宁来说,浪漫已经不是她现在所追求的东西了。
跟江承郗那会儿,什么浪漫没感受过,甚至为了一个求婚,跑到芬兰去,教堂那些,就更是选了又选。
后来才发觉,其实这些,不过都是虚幻的追求。你浪漫,不代表你就是幸福的,可是当你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你就会发觉,每一处地方,都是充满着浪漫色彩。
所以,她回了老爷子:“比起玩浪漫,我更想要的是,希望在婚礼那一天,我所有的亲人都在身边,给我们祝福。一辈子只有一次,我不想有遗憾。”
话说的有些感性,可老爷子听了,却是连连道好,苍老的脸上满是喜色:“爷爷肯定要给你们最大的祝福。”
于是,最后定下的地点,便是穗城的卡尔顿酒店,五星级,坐落在老城区的繁华商贸中心,趋向城北方向。
卡尔顿酒店的负责人老爷子熟悉,他当下就自己打电话过去,预定了席位和那些供宾客休息的套间。
挑选酒店的时候,没人去提威斯汀,原因,大家都是可想而知。
此刻,看着书桌后方的男人拿着签字笔,拧着眉头,龙飞凤舞的写完一张又一张,纪唯宁忍不住哼哼唱起歌,当真出了口恶气,有了种翻身做主人的快感。
当晚,徐暮川在书房挑灯奋战,想尽量用短一些的时间,早点把这些烦人的东西搞定。
而纪唯宁,终于得来一个夜晚的清静,睡得不知多香甜。
凌晨两点,徐暮川败下阵来,写了那么久,手腕酸的几乎握不住笔,才不过写了两三百份,索性把笔一丢,明天再算。
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直接掀被上床。
熟睡的女人嘤咛一声,似是被这动静扰了,有些不愉快。徐暮川只得放缓了动作,蹑手蹑脚的躺了下来,又小心翼翼的揽过她的身子,抱在怀中。
三更半夜,一天的工作之后,又写了好几个小时的请柬,哪怕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也已经困得没任何想法了。
由此,之后的几天,徐暮川都”
跟那堆请柬打交道。
每逢纪唯宁在偏厅陪老爷子的时候,他被嫌弃的无处可去,就上楼来,写上个把小时。当然,夜晚的那些例行功课,是必然要做的。
只不过,节制了很多,每个晚上,不会再索需无度。
究其原因,是因为有一天跟宁呈森聊起,让他得知了那次他们科室会议上,她被众人笑的事。而他,也总算明白,她为何忽然对自己那么狠,竟然敢把那么多的请柬,让他必须手写完成。
至于为什么每次都请半天假,其实他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请全天,那她整天呆下来,肯定会觉得无聊,并且,会严重影响到宁呈森对他们科室的工作安排,再者,请多了,她指定得生气。
可是如果不请假,他又觉得,她真的太辛苦。
其实,他觉得他也是很无辜的。如果老爷子知趣点,不要把她每天晚上的时间都给霸占了,那他肯定会早早拐她进房间,然后早早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接着,准点睡觉。
这样,根本就影响不了第二天的什么事。
请柬写完以后,除去他和纪唯宁身边的朋友,其余的,徐暮川全都交到了何湘芸手上,哪些要邮寄的,哪些要自己亲自去送的,哪些可以差人派送就可以的,这些,何湘芸再清楚不过。
第二天是周五,连着两天的周末,徐暮川没打一个招呼,在医院接了纪唯宁之后,就直接回了市区公寓。
上一个周末,两人是在老宅度过的。
纪唯宁被自己母亲约着,去看家私,别院那边还有许多要置办的东西,她觉得,需要年轻人拿主意。
何湘芸没指望徐暮川能去,可是,看着纪唯宁打扮好要出去,他一言不发,就把自己的车子开了过来,结果,硬是当了两天的车夫。
去的还是宾宜广场,徐暮川曾经带纪唯宁来买过床的那家大型购物中心。婆媳两个手挽着手,走在前面,对着那些物品评头论足,而后敲定要不要买。
导购跟在两人身旁,亦步亦趋的,把她们要买的东西都记在本子上。
徐暮川一个人,身高腿长,抄着裤袋跟在最后,前面两人买下一件又一件,却一直都没记得回过头问问他的意见,被忽视了个彻底。
所幸,他的电话接个不停,要不然,他可能会逛不下去。
电话大多是工作上的,对一个集团负责人来说,每一天都是周末,每一天也都不是周末。只要有事,你必须得无时无刻忙着处理。
两人买了一大堆,导购开出单后,要付款,总算,徐暮川是派上用场了。
所以,上一个周末,他过的毫无意义。
好不容易又等到一个周末,他是怎么也不会再往老宅去凑了,而且,他已经做了决定,到结婚前,都不再回去。
周六,老爷子差人打过电话,让两人回去,徐暮川没搭理。后来直接是老爷子打过来,徐暮川依旧无视,再之后,老爷子终于放弃了,没再打过来。
所以,想当然尔,他过了两天肆意妄为的周末。其实也是因为纪唯宁高兴,愿意纵容他配合他。
纪唯宁高兴是因为,终于可以歇歇,不用陪老爷子下棋。并不是她不乐意陪,而是,任你再如何喜欢下棋,在几乎连续两个星期跟棋桌死磕的情况下,都会腻味……
☆、331 男人真要藏心思,你以为女人发现得到(12月3日三更)
周一早上,徐暮川送纪唯宁去上班,临下车前,他将之前搁在车厢后座的礼品袋交到纪唯宁手中。
打开翻看,却是发现,里面的是一叠请柬。
纪唯宁狐疑,抬头看他。
“给你的同事发下去。”徐暮川双手已经搭回方向盘上,侧头对她吩咐着佐。
她当然知道要给她的同事发请柬,当时这名单还是她交到何湘芸手上的。
因为不想搞的太复杂,就只请了自己科室的人,还有几个经常跟她同台搭档手术的护士,麻醉师。岑霖那边,即便她不请,徐暮川也是要请的,最后,何湘芸就干脆把岑霖归到她这边来。
可是,用得着那么早就派么?纪唯宁微微皱眉。
“有什么问题?”徐暮川见她如此的反应,微沉着声音,问了句渤。
纪唯宁撩了撩发,将礼品袋合上:“现在距离婚礼不是还一个多月么?还那么长时间,这请柬需要那么早发?”
“早点发下去让他们早点准备,然后把时间安排好,有什么不好?况且,就剩四十多天,很早么?接下来,我们还要拍婚纱照,还要给老爷子过寿辰,你以为到时候你还有时间再去搞这些东西?”
徐暮川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说得纪唯宁正想摆手点头,决定今天把请柬发出去的时候,他却又抢在她前头,语气微凉的说了声:“还是你觉得,把这个发下去,会刺激到李易哲?”
纪唯宁眼皮一抽,再次皱眉,这男人,还真能扯。上次去夜总会唱歌,也是把远在国外的李易哲带上来讲话,这次,又来……
吸了口气,她瞪眸道:“徐暮川,你无聊不无聊。李易哲那边儿早就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人家就一次表白之后,没再怎么着我,说不定,他现在根本就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徐暮川轻笑,修长分明的指节,敲击着方向盘:“男人真要藏心思,你以为你们女人发现得到?我敢肯定,李易哲那个人,对你至今难忘。”
“无聊。”纪唯宁又瞪了一眼,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人。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要她记得发请柬的叮嘱,纪唯宁原本小跑着的身姿,忽然顿了下来,脑中忽然腾起一个问题,当即转过了身,原路折回。
原本想要驱车离开的徐暮川,看见她又走回来,降下车窗问:“还有事吗?”
“徐暮川,我的戒指呢?!”
她一手挎着包包,一手提着装有请柬的礼品袋,微微俯身,质问车里边的男人。
“你不肯正式求婚也就算了,起码戒指先给我戴上吧。就想着要我给他们发请柬,连求婚戒指都没有,我请柬发出去,他们要问起来,我怎么答?!没道理要我说,是我自个儿揣着户口本跟人家徐老板讨来的婚期吧!”
车窗外的女人怒目圆睁,精巧的脸蛋上,又是哀怨又是懊恼又是愤怒,总之,表情很丰富。
徐暮川抑制不住想笑,靠在椅背上,就那么看着她,带着玩味的笑意:“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
此话一出,纪唯宁当下黑脸。徐暮川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她会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朝他砸过来。
于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给你的,当然不能马虎。戒指已经在空运回来的途中,估计明天就能拿到,因为定制需要些时间,而且,钻石的打磨也不容易,所以,才一直耽搁了下来。”
听他说的这么认真,纪唯宁反倒不知如何接话了。本来,她也就是一时兴起,不过是找个话挤兑他而已。
原本她以为,他们的结婚戒指,他应该是会带着自己去珠宝店,细心挑选。却不知,他竟是找人做定制款,并且,还找到国外去。
心里说不欢喜,都是假的。即便她不在乎这戒指的价值,也不可能不在乎这个男人的心思。
“再不走,你就要迟到了。”徐暮川见她兀自发呆,朝她晃了晃腕间的表,提醒道。
纪唯宁探着身子,凑着他的手腕看那时间,结果,不过半秒,就转身飞奔向门诊大楼。现在对纪唯宁来说,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迟到。
她迟到,并不是担心被骂,她是担心被笑。
因为,迟到大多就意味着是睡过头,而睡过头大多就是意味着夜里太亢奋以至休息不好,为什么会太亢奋,当然还是因为那事儿。
这几句话,是在那次会议事件之后,她无意中听见潘医生跟赵医生在那儿调侃的原话。她不确定,这话的主角是不是她,但经过之前几次请假睡觉的事后,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不代入角色了。
所幸,紧赶慢赶,八点之前,她准时到了科室,并且,不是最后一个到的。
因为跑的太急,气息较喘,纪唯宁本能的用手顺了顺胸口,而后,手中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