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轻心,霍少的挂名新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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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开学之后更新开始凌乱,可能会这样乱一阵子才会稳定下来,明天开学白天没有时间更新了,亲爱的可以养文
弟一零八八章 我看他们两个,算是玩完了
没有心思理会这些言辞,唐语轻扶着他走出小巷,陆南城却是整个人又趴在地上,片刻又爬起,跌跌撞撞地到了一边狂吐起来。唐语轻深吸了口气,看着这样颓废的陆南城,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她的脚步正要向前迈去,却是眼角的余光一瞥,一辆车子飞速驶过来,速度之快,她根本无从闪避,瞬间僵硬了身子。
***
尖锐的刹车声,沉重的撞击声在耳畔,身体感知不到疼痛,却是听到了两声重重的落地声。是陆南城这样冲了过来,来不及推开她,却是两个人都撞飞滚落到地上。
意识渐渐消失之际,只觉得身体中有什么在渐渐流失,连同着心一同被抽空。
梦魇沉沉,一片黑暗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看不到,无法呼吸,窒息的难受。
周围像是有陆续说话的人,却又听不清楚说些什么,仿佛又有白炽灯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器械撞击的轻微声响。
尖锐的刹车声犹在耳畔,巨大的撞击声犹在耳畔,那逐渐扩大的空洞的痛楚,在内心之中渐渐席卷,像是要把整个人吞噬。
太痛,所以,不愿醒来。
***
夜,渐渐沉寂。
指尖的烟已经到了尽头,手指微烫,霍行琛掐灭烟头,抬眸看着手术室前的红灯,又低头点燃一支烟。
狠狠地抽了几口,霍行琛烦躁地扯开了领口的纽扣,左侧手术室的门拉开,医生走了出来:“陆先生的伤无大碍,手术很成功,只是腿伤是新伤加上旧伤,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知道了。”
霍行琛掐灭手中的烟头,许久未出声,所以开口嗓音沙哑。
陆南城的手术室在左侧,唐语轻的手术室在面前,他攥了攥手心,在手术室前的脚步陡然停住。
他忽然害怕走进去,见那个男人,一直在唐语轻心里扎根的男人。
谁都知道那段感情的轰轰烈烈,刻骨铭心,分别只是阴差阳错,只是有人蓄意阴谋,所以,他们彼此内心一直都相爱着,是这样吗?
他告诉过她不准离开,可是她还是执意去了,去的原因,是陆南城。在车子这样冲过来的时候,陆南城虽然没有救下唐语轻,可是为了她,他是可以拼了性命的。
从离婚到现在公开彼此的关系,他的内心经历了始料未及的惊喜,知道那个一直寻找的女人是她,知道那个晚上的女人是她,只是她呢?那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狂热,一个人的激动吗?
当看到那样满身血污的她晕迷不醒,当看到同样满脸鲜血的陆南城紧紧拉着她的手,身为丈夫,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生平第一次,有那种心被狠狠撕裂的痛楚,他只觉得整个人僵硬得无法迈开脚步,周围一切的声音都无法入耳,只是这样看着。
像是一个外人,一样看着。
心,也许是热的,在岩浆里沸腾;也许是冷的,在冰窖中凝结成冰。
“陆先生,你不能出去!你的伤口会裂开的,你不能下*……”
“走开!”
“陆先生!”
“……”
“陆南城,你闹够了吗?”
相对于病房里的激烈,霍行琛的声音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陆南城一只脚已经迈下病*,转头看着他,愣了几秒,拔下手中的输液管,单脚跑到了他面前:“语轻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过来。”
陆南城脸色煞白,整个人差点站立不稳,即便是醉成那样,转头之际还是能看到那辆飞驰着过来的车子,一切的发生都来不及了,即便他拼命地冲过去,也没有能够及时将她推开。
“……”
“受了伤就该好好休养,希望陆先生能遵守医院里起码的规矩。”
“对不起……”
霍行琛的脚步到门边,陆南城痛苦的声音低沉沙哑,“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苍白的道歉,陆南城,你把自己喝成那样,我没有意见。只是海城难道没有酒吧吗?你就非要到G城来喝?非要跟语轻再有什么牵扯?”霍行琛的声音顿了顿,冷声道,“我提醒过你,唐语轻,是我太太。”
“太太?霍行琛,虽然我跟语轻之间……她没有原谅我的可能,可是你问过自己,爱她吗?又问过她,爱你吗?”
脚步再度迈开,陆南城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内心的焦灼疼痛持续蔓延,这十几个小时,他没有吃过饭,没有合过眼,只是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嘴里,都是苦涩的滋味。
消息已经封锁,没有其他人知道,肇事者已经受到了最严厉的惩治,显然的,是有人蓄意而为之,调查已经在进行,可是,那又怎么样?
手术室前的灯还是亮着,红得刺眼,连危险期都没有过。
如果造成了什么伤害,一切都已经太迟,没有防患于未然,所有的调查和惩罚,都没有了意义。
霍行琛再度抽出一支烟来,手术室的红灯熄灭,他夹着烟的手指有些颤抖,急步走上前,门从里面被推开,陆尘诩沉重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摘下口罩:“大人没事,只是孩子……保不住了。”
他的身子重重地踉跄了一下,心口的位置也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击,陆尘诩叹了口气:“对不起,没有保住孩子,嫂子的伤势有点重,身上有几处骨折,不过总的情况还是比较乐观。好好调养,应该也能很快恢复。”
“现在还没有醒来,二哥,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你这样不眠不休的,自己也会倒了的。”
“我有分寸。”霍行琛点点头,嗓子哑得不成样,“辛苦了。”
“孩子总会再有的,你们还年轻,要个孩子还不容易?”陆尘诩勾了勾嘴角,这样的氛围,实在沉重得让人窒息,“等嫂子醒过来,还是要告诉秦优优一声,这丫头,估计又要哭死了。”
陆尘诩后面的话,霍行琛也没怎么听进去,他站在门前僵立了许久,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连呼吸都是窒住的,病*上的女子脸色苍白,额头缠着纱布。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脑海里闪过的都是那样的一颦一笑,有发自内心的,也是曲意奉承的,她从来都把自己包裹得那样严严实实,甚至让人看不清她真实的模样,只是……当他以为渐渐接近的时候,当那种欢喜逐渐蔓延,会让他常常会失神到微笑的时候,却恍然发现一个事实。
她有他爱着的人,那段婚姻,一开始就是不甘不愿,到现在从未改变过。
连那个可以维系的血脉,也这样一并消失了。
手指轻触,那样冰凉入骨,闭眼睁开之间,都是她的种种。
生平第一次接触爱情,竟然是这样的滋味,苦涩难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自信,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惶恐嫉妒痛苦空洞,那种种强烈的情绪综合着袭击而来,简直要将他整个人击垮。
***
海城。
高跟鞋来来回回地在柔软的地毯上,声音被吸入,缪青禾双手紧张地揉成一团,坐了一会儿,又起身。
“行了,你慌什么?”男人有力的大手按住女人的肩膀,“什么时候这么胆小如鼠,自乱阵脚了?”
“不是……”缪青禾抬眼看着镇定的男人,“阿仁,我觉得这次你做得有点急了……”
“都是眼中钉肉中刺,有什么急的?老头子才醒来,又找律师过来。如果再不动手,什么都晚了,老头子还没有死翘翘,这财产就落到那个唐语轻手里。如果苏氏被那个姓唐的接手,你们还有什么日子过?”
“什么都不用担心。这次是最好的机会,你想想,唐语轻这个丫头为了陆南城才发生的车祸,霍行琛会怎么想?他们当年的事情轰动海城,现在藕断丝连,有哪个男人不介怀?你不想想,霍行琛是多么骄傲的男人,没准这会儿就把那个丫头给休了!而且,是在G城发生的事,不会怀疑到我们海城这边来。”
缪青禾眼睛一亮:“这话倒是说得有点道理。不过那个人,可不可靠?”
“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男人伸手揽过缪青禾的肩膀,“这世界上,有钱好办事,给他个五十万一百万的,要命人家也会给。这丫头如果死了,那就一了百了;如果死不了,肚子里的孩子也绝对不可能存活!你看看,不仅给你报了仇,没有了孩子,还怎么得*?我看他们两个,算是玩完了!”
题外话:
看到评论区里的争论,其实都能理解,没有定时更新是我的错,谢谢谅解的妹纸们。开学了白天没有时间写文,只有晚上了,一更送上,洗个澡第二更继续写,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完,亲们还是等到明天看吧
第一零八九章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
“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男人伸手揽过缪青禾的肩膀,“这世界上,有钱好办事,给他个五十万一百万的,要命人家也会给。这丫头如果死了,那就一了百了;如果死不了,肚子里的孩子也绝对不可能存活!你看看,不仅给你报了仇,没有了孩子,还怎么得*?我看他们两个,算是玩完了!”
***
终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满目的白,让她的眸子那样疼痛地刺了一下,唐语轻眨了眨眼,想要挪动身子,却是发现浑身都动弹不得。透明的液体有节奏感地滴落,有些迟缓地收拾了一些片段,身体也逐渐冰凉。
有种空洞感,不是梦中,而是现实。所以说……她的孩子,没有了?
那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孩子,那个到现在已经被期待的孩子,消失了?
“语轻,你醒了?”是推门而入的秦优优的声音,她红着眼睛跑到*前,哽着声音,“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唐语轻动了动唇,说不出一个字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痛……
难怪乎,母亲会那样不顾一切生下她;她会那样不顾一切生下小糯米。当初所有的犹豫在这一刻都有了太过鲜明的选择,她要这个孩子,她心里是太想要这个小生命的……
“别难过……”秦优优抱住了唐语轻的头,“别难过……语轻,孩子会再有的,一定会再有的,你还那么年轻,一定可以跟……”
声音戛然而止,秦优优吸了吸鼻子,接到陆尘诩的电话赶到医院,正遇到霍行琛。他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坐上了车子。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
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几个小时了,他没有出现过。从陆尘诩口中了解了基本的经过,说实在的,她心里对陆南城真的是……他没事跑到G城来做什么?他颓废到连酒钱都付不起做什么?又做什么会让人家找到唐语轻?
照着往日的情分,语轻不可能不管不顾,管了顾了也就罢了,可怎么会遭遇这样的飞来横祸?孩子竟然没有了……
好不容易看到霍行琛跟唐语轻还有小糯米其乐融融的场面,这个孩子应该是起着很大作用的,现在没有了孩子,这两个人……还能好下去吗?
“最重要的还是要养好身体哦!”秦优优眨了眨眼睛,“你受伤的事情,还瞒着小糯米呢,还有夫人……语轻,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不要让大家担心。知道吗?”
***
车子在马路上以惊人的速度狂奔,在别墅前急速停住,那尖锐的刹车声穿透沉寂的苍穹,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许久,霍行琛才走下车来。
上楼洗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在这个时间点还是有些刺骨,倒有些淋漓尽致的痛快。
穿上浴袍走到阳台,清晨的风吹过来,喉咙的位置发痒,他咳嗽了几声,又清了清嗓子,眯着眸子望向远方。
有种看不清未来,也看不清自己的感觉。
爱?是什么?
一直以来,在他身边的女人无数,他只是时不时的就会想起那双清凌凌的眼睛。他以为那是,于是找到了苏响雨,可是却发现那不是。
跟唐语轻的世界虽然有交集,但都是简简单单的,什么时候发现了不一样他不清楚,只是看到她蹲着身子流泪时,看到她动辄提及离婚时,看到她为了陆南城一次次地痛苦时……
他那样万年不变的情绪,一次次地跟着她起起伏伏,他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这些意识在碰触到那样两个惊喜的巧合之时,浓烈到简直能将自己湮没。可是到头来,他终究没有想过,也许是害怕去想,这样一个问题。
他之于唐语轻,是什么?
是该强取豪夺,还是该放手自由?
天边旭日渐渐升起,小山一样的烟头在面前堆积。
“叔叔!”
房门被推开,霍行琛掐灭手中的烟头,他调整好呼吸,转过身来,昕儿正扬着甜甜的笑脸:“我一醒来就看到叔叔的车子了,叔叔你终于回来了,昕儿好想你哦!婶婶呢?”
“……”霍行琛勾了勾嘴角,“她可能会出去一段时间。”
“啊?”昕儿眨了眨眼,“为什么啊?婶婶她……”
“昕儿,你先下楼吃早饭,叔叔要先去公司了。”霍行琛打断昕儿的话,转身走进了卧室。昕儿撇了撇嘴,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很快就高兴起来。
“哦,我知道了,奶奶说婶婶都小宝宝了,婶婶是不是给小宝宝买礼物了!婶婶一定会给昕儿买一份的!叔叔,那昕儿先下楼了!”
霍行琛打开衣橱的手僵了一僵,有种钝痛强烈到无法呼吸,他随意拿下一套衣服,抽出一根领带,脑海里迅速闪现着唐语轻低头认真系着领带的样子,他闭了闭眼,在脑海里迅速抹去,动作很快地换好衣服。
走下楼的时候,三个小朋友已经在餐桌坐好,有模有样地吃着早餐。林子惜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
“大糖果要去多久啊?”唐小米撇了撇嘴,“有好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