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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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盐摸摸肚子,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啊,好折磨人。她没劲儿去找果子,靠着那棵树瘫坐下去,抬头就望见月亮,一想到柳郎也能看见这月亮,便满心欢喜地睡着了。
这厢小狐狸没心没肺地靠着树睡觉,那厢九王爷对着满桌佳肴却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那小东西,才答应不吃活物,今天又死性不改,想着饿她两顿让她老实老实,不过是气话而已,她倒是有骨气。
“王爷您是记挂着那小狐狸?”王府的老奴陈伯问道。
“屡教不改,本王记挂她做什么。”
“不过是个畜生,想吃什么由它吃便是了,王爷何必管她。”
“堂堂九王府的……”,王妃二字尚未出口,夜苍自觉失言:“就算是畜生,也是我九王府养的畜生,怎可让她丢了九王府的脸面。”
“那畜生……”
夜苍听畜生这两个字听得心烦,便开口打断陈伯:“她有名字。”
陈伯不禁暗笑:“是,虽说木盐姑娘是灵狐,身体较寻常女子强健百倍,不过终归是有了身子,若真是饿着肚子在后院待上一晚,只怕也是吃不消,王爷不如寻她回来罢,道理可以慢慢讲。”
过了半晌,夜苍点点头:“走。”
陈伯跟在后头,心说王爷莫不是一直在等这个台阶吧。
夜苍在树下找见了木盐,小小地蜷成一团。
“这里凉,跟我回去睡。”小狐狸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耳边有个声音在说。
夜苍把木盐放在床榻上,见她神情很痛苦的样子,便伸手去摸她额头。
好烫,是染了风寒?还是狐狸的体温本就比人高?
“去熬些姜汤,再多拿几床棉被。”夜苍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喝药有没有危险,于是吩咐下人准备些发汗的东西。
转头看她,脸上还沾着兔子的毛呢,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咬兔子那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夜苍细心地拿掉她脸上的兔毛,眉毛皱得紧:“果然是个小畜生。”
许是感觉到夜苍在骂她,木盐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又定格在夜苍脸上:“你……?”
“我?”
“你又在皱什么眉头啦,你家的兔子,我再也不碰了,今天晚上也有好好地帮你看兔子,你干嘛总是和我生气。”
“你怕我生气?”
“你一生气我就没饭吃。”木盐突然觉得自己可怜,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我以前也没这么容易饿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很想吃东西,你家里的东西我都不喜欢,今天没忍住才去……啊哼哼哼”。最后几个字没说完,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没出息的小狐狸。
可毕竟也只是个小姑娘啊,皇嫂们有身孕的时候,个个被照顾得无微不至,轮到这只小狐狸,连吃点东西都要挨罚,夜苍顿时觉得自己太不是男人。
“王爷,姜汤。”婢女把熬好的姜汤放在床头。
“木盐,把这个喝了,会舒服一点。”
木盐没心情和夜苍作对,拿过姜汤咕嘟咕嘟,烫得直吐舌头,一鼓作气喝完,倒在床上背对着夜苍。
“王爷,棉被。”侍女又送来两床棉被。
“给她盖上。”
“是。”
“你干嘛?”木盐着急地向给她盖被子的侍女喊。
“回……王妃,您生病了,奴婢给您盖上被子发发汗。”
“别,我热。”木盐挣扎。
“怎么没有一刻是听话的呢?”
“你又说我不听话!我哪里不听话了!不然你也过来一块睡啊,真的……唔。”口无遮拦,夜苍立刻捂住了木盐的嘴,示意侍女退下。
待侍女出了房门,木盐挣脱夜苍的手:“你前些天不都是和我一起睡的,你也是怕热才要逃跑吧?我不管,要热一起热,你不许走。”
前些天一起睡那是因为……夜苍本能地心虚。
“我又没生病。”
“没生病你脸怎么这么红?”
夜苍一时哑口无言,小狐狸觉得自己又变聪明了,正沾沾自喜的时候,肚子又咕咕地叫。
“饿不饿?”
“饿。”
“等一下,我吩咐他们去宰几只兔子。”
“我不要,煮熟的兔子难吃。”
“不煮,只是让他们把毛去一去。”
“唔……”木盐喜出望外:“你!”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那以后呢,还可以吃生的吗?”
“不可以。”
狐狸嘴一撅,算了,能吃一顿是一顿。
***
***
颜空觉得编剧一定是和她有仇,她在剧里没好好吃过一次饭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吃顿饭,为毛还是生的!这狐狸是有多脑残才会一直相信夜苍!她又没被软禁,作为一只四条腿的妖怪,她就不能自己找柳郎吗!让她看兔子她就看兔子,就不能回山里吗,有的是兔子!
最关键的是!为啥设定这只狐狸的身体特别特别健康啊!剧组里谁谁都不少穿,尤其夏去那身,整个一锦帽貂裘,为啥只有她穿纱穿雪纺!快冻死了好么!
终于拍到夏去来树下找她这段了,感谢天感谢地,颜空闭着眼睛暗喜,兔窝的戏终于终于要杀青了。
颜空觉得身上变得温暖起来,好像有谁在她身上盖东西,这个触感……夏去把大氅脱下来盖她身上了?剧本里没有这个细节啊,这货又乱给自己加戏。身子忽地腾空,她的脸靠上了夏去的肩膀。
颜空明显感觉抱着她的人在尽量寻找一个让她更舒服的姿势,唉,不得不承认这货确实有点演技。
“卡!”
导演喊停,这场戏通过。
夏去小心地把颜空放下来,颜空拿着那大氅:“衣服还你。”
“先穿着吧,看你冻了一天了。”
“啊?我不能穿你衣服,多那个啥啊。”
颜空一直举着,夏去有点尴尬,觉得自己这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的。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吹得颜空一个激灵,赶紧把衣服披上:“冻死我了,以后再也不跟你客气了。”
我才是再也不跟你客气了,夏去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默默地这么想着。
☆、第3章 舔一舔很舒服吧
***
“你和小鲜肉对戏总拉着我干嘛?”翟子白打着哈欠。
“我一青年女演员,大半夜的总往男的房间跑,成何体统,拉着你这不是不容易被误会吗?”
颜空本来不好意思天天求夏去帮忙,无奈导演觉得她演技进步神速和提前对过戏有关,于是乎亲自拜托夏去,一定要继续和颜空交流经验。
颜空懊恼,明明就是我天资聪颖吧,和他有半毛钱关系,人生真是处处充满无奈啊……
咚咚!
“哪位?”
“颜空,还有老翟。”
夏去把门打开,一股香味从他房间飘出来。
“你居然私开小灶。”颜空目瞪口呆
“哈,这是特地给你们准备的”,夏去把刚做好的宵夜端过来:“今天的戏拍得比较赶,你们应该还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吧。”
翟子白感动得内牛满面,果断捧起饭碗。
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也不知道他是何居心。何况她们女明星还有保持身材这个终极任务,不过真的是好香啊,颜空内心挣扎。
眼见颜空一直在碗里扒拉,夏去特别善解人意滴开口:“这里面没多少热量,不会长胖的。”瞬间击溃了颜空的底线。
“嗷呜嗷呜。”
“小夏你怎么不吃?”翟子白表示十分care,怕她们俩不够于是自己不吃了什么的,真是特别特别的感人。
夏去微微一笑:“我吃过了。”
笑得好苏!粉色小围裙好萌!翟子白忍不住给了颜空一拐:“你不觉得穿围裙的男银特别特别性感吗!”
“特别特别的娘炮。”
你没救了!明明就是温柔体贴居家好男人!夏去一边皮笑肉不笑地保持着优雅,一边内心咆哮。
颜空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说什么来着,怎么可能没什么热量,他自己一口不动,绝对是怕长肉吧,这个心机boy!
“这个给你。”颜空她们快吃完的工夫,夏去递过来两个冰袋:“你刚刚拍戏眼睛都哭肿了,等会记得冰敷一下。”
翟子白星星眼,这种以德报怨的态度非常适合花痴一下。
“我有冰袋。”
“颜空,人家和你意思意思,你收下就完了不要再没事找事了成么。”翟子白咬牙切齿地小声提醒颜空。
颜空惊讶地看着翟子白,这货是什么时候被收买的。
“谢……谢谢。”颜空非常不情愿滴收下了冰袋。
“说起来你那场哭戏拍得很精彩啊,我还没合作过哭得这么快的女演员。”
然而颜空觉得自己只是把多日在兔窝待着的小心酸发泄出来了而已。
“你该不会是演哭戏特别费劲,所以对我心生嫉妒,于是蓄意用宵夜这种罪恶的东西来毁掉一个女演员的未来吧?”
“呃……”夏去嘴角一抽,这种人为什么还没有被娱乐圈封杀。
“哈哈哈小夏你别听她乱说,其实那天导演还让我监督她多吃点,毕竟过几天就得从小腹微凸演到大腹便便了,太瘦也不行。”
“老翟你能不能别在大老爷们儿面前说这个啊。”颜空最郁闷的就是这个,过几天要在肚子上粘硅胶也就算了,导演还非让她增肥。
夏去看到颜空脸上两团可疑的红晕,心说这人怎么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你这是……”
“她呀,觉得自己还小,不好意思演妈。”
夏去点点头:“这也难怪。”转念又一想:“我好像也是第一次演父亲哎……”有点小激动。
“行了行了,我们这又不是茶话会,吃也吃了,赶紧干正事。”
红着老脸的颜空同学表示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
***
“夜苍他好像每天都很多事啊。”木盐扒着窗户缝隙,看向里面奋笔疾书的人。
“你有事就进来说。”
在叫她吗?他怎么知道她在外面,真是十分神奇。
小狐狸溜溜达达进了书房:“你会写这么多字啊。”
夜苍见她探着头,在辨认什么的样子:“找什么呢?”
“这里面没我认识的。”
“你识字?”
“我不仅认识,我还会写呢!”小狐狸嘻嘻哈哈:“五个!”
“哦?”大概是她那个柳郎教她的吧,夜苍将笔让给她:“写来我看看。”
木盐歪歪扭扭地写了五个字:柳尤离、木盐
她那个柳郎……原来叫做柳尤离么?夜苍看看那字,执笔运笔的姿势还算标准,字迹尚可辨认,何况这几个字对她来说实在复杂,写成这样,大概真是用了心。
“柳公子教的?”夜苍明知故问。
“嗯,我缠着他学的。”
突然脸红些什么?这小畜生,竟也知道害臊。写字总比用碗筷难多了吧,跟着那柳郎学写字尚能学得几分神韵,他教她用碗筷教了小半月,却是没有任何长进,夜苍心头莫名地烦躁起来。
“你的柳郎,就没有教过你人怎么吃饭?”
“因为柳郎他好像……一直都是喂我吃的。”小狐狸撇撇嘴:“你脑子里怎么只有吃饭的事?”
居然被她这么说,夜苍不悦,将笔从她手上拿回来,继续写字。
木盐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凑在他旁边一直看。夜苍禁不住怀疑,难道这狐狸,其实很有求知欲?
夜苍余光瞥向木盐,眼睁睁地看见她正伸着舌头舔自己的手。
“不准舔。”
“可是天气好干。”木盐一脸无辜地眨着眼睛。
“你现在是人,所以不准舔……木盐,你干什么!”
还没等他开始训话,小狐狸突然开始舔起了他的手:“你们人啊,就是不会享受,你看,舔一舔很舒服吧。”
夜苍紧张地抽回手:“你还想不想见柳郎了!”
讨厌!就会用柳郎压她!“哼!”
“去墙角罚站。”
“为什么!你看你面色都红润了很多,明明就很喜欢吧。”
夜苍心神不宁,他那哪里是红润……只是脸上莫名其妙烧得厉害。
“你去不去?”
一心一意想见柳郎的小狐狸,非常委屈地走到了罚站的小墙角。过了一会儿,赌气似的变回了原形,对着自己一双爪子,舔啊舔啊舔。
夜苍对那团黑黑的东西表示十分头疼。
“你看什么看,我现在是狐狸了,狐狸舔一舔爪子,没关系了吧?”
这小东西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算了,先由她去吧。
过了一会儿,陈伯进来禀报,说宫里传来圣旨,宣王爷王妃花朝节那日进宫,夜苍看看那团还在跟他置气的小东西,轻轻叹了口气,说知道了。
陈伯刚走没多久,小狐狸轻轻一跃跳上了桌子。
夜苍看它一眼:“怎么,想通了,来道歉的?”
“不是。”小家伙摇摇脑袋:“我困了,地上不好睡,可以睡你腿上吗?”
大概真是困得紧,发出的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格外招人疼。
夜苍竟说不出一个“不”字。
“来吧。”
狐狸伏在他腿上,很快睡着了。夜苍轻轻地帮她顺毛:“你啊,要乖一点。”
***
狐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夜苍呢?
咕咕~
唉,还说夜苍满脑子都是吃饭的事,她才是吧,一天恨不得吃个十顿。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事嘛,狐狸很快说服了自己,她化成人形,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木盐姑娘醒了?”
木盐吓了一跳:“陈伯伯,你在门外干什么?”
“老奴有几句话,想等姑娘醒了和姑娘说。”
“哦,我现在要去厨房找吃的,我们一起去吧,边吃边说。”想吃饭的心情真是非常强烈。
“哈哈,好、好。”
陈伯吩咐后厨做了不少菜,其实木盐渐渐发现熟食并不是完全无法接受,甚至也有几分滋味。
总之就是她现在很馋。
木盐望着满桌子菜直流口水,抬眼望望陈伯,尴尬地挠了挠脸。
陈伯顿时会意:“木盐姑娘今天就用手抓吧,老奴帮你保密。”
“谢谢陈伯伯。”
木盐抓了只鸡腿,含糊地问陈伯:“陈伯伯,您刚才想说什么啊?”
“木盐,老奴问你,知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