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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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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周婶迟疑,傅明烟拿出手机,拨出薄寒生的手机号,男人的嗓音传过来,“在做什么。”
  “我想和周婶一起接繁希放学。”
  男人沉默了一会,“好……”他似乎还想嘱咐两声让她不要过多的走动之类的话,但是到底是没说,傅明烟挂了电话,他看着手机频幕,淡淡的捏了捏眉心,对正在做报告发言的经理吐出两个字,“继续。”
  下午四点的时候。
  傅明烟坐在车内,透过敞开的车门,看着周婶领着薄繁希走过来,小家伙做进车内,眼神提溜的落在傅明烟的腿上,想着早上爸爸跟他说的话。
  他伸出手,想要轻轻的摸一下,但是又不敢,抬着脑袋问她,“烟姨,疼不疼啊。”
  傅明烟拉起他的小手,笑着说,“不疼。”
  车子开到盛苑,下车的时候,周婶走过来抱起薄繁希,其实薄繁希并不喜欢别人抱他,他就喜欢烟姨抱着,烟姨的怀抱软软的,香香的,烟姨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
  今早爸爸说,烟姨的腿受伤了,不能抱他。
  他像一条小泥鳅一样,从周婶的怀里滑下来,然后跑到傅明烟身边,扶着傅明烟的手,“烟姨,我扶着你。”
  “好。”
  周婶在做晚饭的时候,傅明烟书房里,和阿萦开着视频,好久没有看见小七,傅明烟看到小七熟睡的样子,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泪点。
  阿萦压低了嗓音笑道,“小七睡了,小公主可能睡了。”
  她和阿萦聊着,一直到周婶唤她吃晚饭,薄繁希跑上来,傅明烟无心避开他,薄繁希看着视频,那端阿萦压低嗓音尖叫,“啊啊!这个小正太是谁啊。”
  傅明烟弯唇,骄傲的说,“我儿子。”
  “啊啊,小正太。”
  薄繁希红着脸喊了一声,‘萦阿姨。’然后他看着视频里正在熟睡的小七,“烟姨,这是谁啊。”
  “她叫小七,是你的妹妹。”
  这是薄繁希和傅明烟之间的小秘密。
  晚上九点的时候,查完薄繁希的作业,她搂着薄繁希,在他的小床上睡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推开卧室的门,然后将她轻轻抱起来,薄繁希醒了一下,朦胧的眼睛喊了一声,“爸爸,我今天看见小七了。”
  然后又翻身睡了。

  ☆、183、晚安,你要是有她一半狠心,我就放心了

  秋天的夜晚,格外的寂静。
  薄寒生抱起傅明烟的动作一怔,看着握在被子里的小团子睡眼朦胧的嘟囔了一句话。
  小七,小七是谁?
  将傅明烟放回卧室,窗户是敞开的,将她放到床上,他关了窗,回到床边,给她盖上被子屋。
  他沉沉低语,“小七是谁?”
  “小七是妹妹呀。”傅明烟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身子,枕头是浅紫色的,衬得她一张小脸,越发精致,下巴尖尖的,她侧着脸睡觉的时候,脸颊苍白的可以看见上面细细的筋脉。
  薄寒生伸手,摸着她脸颊,指尖的触感就是在碰触一块细嫩的豆腐一般,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一道笑起来凝结的淡淡细纹。
  他说,“妹妹。”
  然后,他笑。
  …………
  薄氏。
  今天,公司里很多人都觉得自家老板和平时不一样。
  开会的时候。
  设计部经理在报告着最近新出的设计报案,就看见身居高位的男人,目光淡淡的看着一个方向,唇角泛起一丝笑容。
  设计部经理说完就停下了,久久不见回应,她擦着额头的细汗,看着薄寒生身边的额温淼。
  温淼对她点了点头,让她先坐下。
  “当家。”温淼唤道。
  薄寒生收回目光,对设计部的经理点了点头,“很好。”
  经理一怔,似乎是不敢相信一向严谨苛刻的老板说的这两个字,‘很好’他从来没有说过很好。
  不单单是她,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有些懵了。
  薄寒生站起身,目光环视一周,“散会、”
  温淼跟着他的脚步离开,回到了总裁办公室。
  “当家,这是阿森查到的资料。”温淼走过去,拿过一叠文件,递上,“太太这一年在江城的苏江小镇,是秦白鹭给她重新换的身份,叫秦烟。”
  薄寒生点头,让他继续。
  他早就知道,如果背后没有人帮她,他怎么可能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倒是没想到,是秦白鹭。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单单是医生和病患之间的关系这么简单,想到秦白鹭,他冰冷的勾唇,想起几个月前,在加拿大街头,两拨势力火拼。
  而那个女子,现在在黑市的拍卖会上。
  “太太在苏江和一对夫妇住在一起,那对夫妇对太太很好,我派去苏江的人说,太太确实产下一个女儿,但是现在寻不到踪迹。”
  “仔细查,一定要查出来。”薄寒生看着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上面有一张是医院里照的,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女婴,眯着眼睛,红红皱皱的小脸。
  他伸手,拿起照片,眼底温煦。
  上面的小孩真的小小的,刚刚出生,红红的,应该是医生给照的,没有睁开眼,头发很稀少,他想起了繁希。
  繁希刚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小的,软软的,他经常拿着枪的手,哪敢抱着他,护士放到他怀里的时候,他只是僵硬的小心翼翼的托着。
  温淼看着男人的神情,薄寒生的目光慢慢的迷离,慢慢的凝聚成一个深邃的漩涡,过了一会,温淼看见他恢复了正常,才迟疑的出声。
  “太太在生产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听说当时血库备了血,但是当时医院里有一位富商的女儿和太太血型一样,医院就先给了那位富商的女儿用,听说当时太太很危险,后来,有位先生献了血太太才脱离危险。”
  温淼看着薄寒生的面色,沉的厉害,他还没有说完,献血的是季凉峥,就噤了声,果然,他听见薄寒生说,“温淼,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温淼点头,他自然知道,估计,那位富商在江城是待不下去了。
  薄寒生闭上眼睛,面朝着光线的方向,阳光落在他眼皮上,“查查她在苏江镇,所居住的那户人家。”
  “是。”
  温淼退出去之后,过了不久,又敲门走进来。
  
  他走到窗前,递上一张请柬,“当家,这是华城顾家送来的请柬,二十天后,是顾二爷和宋氏财团宋海宁的女儿宋蔷的婚礼。”
  “我知道了,放一边吧。”
  …………
  十天后。
  傅明烟依旧安静的待在盛苑,她的行动范围紧紧只是在花园,她之前拜托周婶去别墅前面的绿化带里找被薄寒生掷走的珍珠项链。
  但是,没有找到。
  她想,可能早就被别人给捡走了。
  周婶看她面色不好,问道,“太太,是不是很重要,我再去仔细的找一边。”
  “不用了。”傅明烟拦住她。
  她没办法出盛苑,但是每天能见到薄繁希也足以让她高兴,但是只要闲下来,她就一直想着小七,想着秦端眉,想着秦白鹭现在怎么样了。
  中午的时候,周婶送来了今天的报纸。
  傅明烟刚刚洗完头发,短头发就是好打理,用吹风机吹干之后发丝又软又蓬松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报纸。
  她出不去,只能看着报纸,上上网,看看书,无聊的打发时间。
  入目的是熟悉的身影,要不是因为膝盖上传来的疼痛,她都忍不住要站起身,捏着报纸的指间,微微的颤抖。
  她冷静下来,拿出手机开始打着电话。
  一边又一边。
  无人接听。
  落在地毯上的报纸,报道着十天之后盛大的婚礼。
  男的是顾家二爷顾堇城,女的是宋氏财团的大小姐宋蔷。
  青梅竹马,一片祝福之声。
  她打了不知道多少遍傅长风的号码,对方都无人接听,她开始打秦白鹭的,拨了两次之后,接听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声,“喂……”
  只是很娇媚的一声,托着微妙的音调。
  听起来,让人心生厌恶。
  手机那端,是一片嘈杂的声音,应该有很多人,还有女子娇媚的嗓音。
  “九爷,你轻点,我可受不了这种姿;势。”
  还有一堆人起哄的声音。
  傅明烟看着自己的手机,她以为自己打错了,但是上面清楚的显示着‘秦白鹭’两个字没错,而且,还有谁敢称九爷。
  “不喜欢,不喜欢还将腿开的这么大,这不是,在等着我吗?”男人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再加上手机那端很是嘈杂,传到傅明烟耳里,像是隔着无数层白雾。
  但是傅明烟却清楚的知道,这就是秦白鹭的声音。
  她似乎无法相信,说话的人是秦白鹭。
  “啊……九爷……”
  女子颤抖兴奋的尖叫声,慵懒的拖着长腔,妩媚婉转。
  傅明烟握紧手机,沉着嗓音,“秦白鹭。”
  她知道秦白鹭有多么喜欢乔笙,她也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痛苦。
  但是,他也不能这个样子。
  哪个样子?傅明烟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这是他和乔笙的事情,轮不到她管,他想做什么也轮不到她来说。
  所以,傅明烟将手机放下,也不听那端说了什么,直接挂断。
  她本来是担心他的伤势,不过,他既然现在夜夜笙歌,想必身体早已经恢复了。
  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傅明烟看着是秦白鹭打来的,揉了揉额角,在铃声又响了几声之后,接听了。
  “你知不知道,傅长风要和宋蔷结婚的事情。”
  “知道。”
  听着他很平静的语气,傅明烟闭了闭眼睛,坐在沙发上,抱住靠枕,“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我没有理由拦他,我是他的朋友,我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
  “为什么,明月现在还在监狱里,我一直以为,他醒了,他就能把明月救出来,但是他对傅明月这几个字只字不提,就像是没有她这个人
  一般。”
  “晚安,很多事情,不是单单的你情我愿就可以了,你不早就知道了吗?”秦白鹭顿了顿,嗓音荼蘼,“晚安,你看到的不是光鲜亮丽的外壳,是一颗已经快要烂了的心脏。”
  傅明烟慢慢的躺下身,耳畔枕着沙发,手机放在脸颊旁边,秦白鹭的嗓音就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摧枯拉朽一般的沉涩。
  一直到挂了电话很久,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
  耳边是秦白鹭的嗓音。
  “我累了,我真的很累,如果我那天死了倒也好了,我就是放心不下你,你这么傻,还和以前一样傻,他对你好一点你就狠不下心来。我放心不下咱妈,我去看她,说着我的小名她都记不清了,还有乔笙,我真的,我真的……她的心怎么会这么狠呢,晚安,你要是有她一半狠,我就放心了。”
  傅明烟哭了,她先是捂住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然后将脸深深的埋在沙发的靠枕上,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肩膀颤抖的厉害,白皙纤细的吓人的脖颈间,青筋梗的厉害,感觉,那根筋脉很快就要断了。
  她下一秒就会窒息了一般。
  周婶端着切好的水果,走到客厅,连忙走过去,“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傅明烟不说话,她也不理周婶,只是一直将脸埋着,狠狠的哭着。
  周婶急的跺脚,只看见傅明烟肩膀颤抖着,她心里更加焦急,拿出手机,周婶给薄寒生拨了过去。
  薄寒生正在回来的路上。
  他看着手中那一方红色的绒盒,里面放着一枚淡雅精致的珍珠胸针。
  他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想,她会不会喜欢,很衬她的脸型,树枝形状,每一枝叶上,都镶嵌着一颗晶莹圆润的珍珠。
  手机响起来,是周婶的,他毫不犹豫的就接了。
  “先生,太太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哭,哭的很伤心。”
  “开快点。”薄寒生吩咐着司机,挂了电话,脑海间一直回荡着周婶的话,’哭的很伤心。‘‘一直在哭。’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还带着尖锐的花刺,狠狠的缠绕在他的心脏上。
  车子停下,薄寒生大步来到客厅。
  周婶站在她身边,焦急又无奈。
  傅明烟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睫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珠,晶莹沉淀的滴在他的心脏上。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谁欺负你了。”他走到她身边,弯下腰,姿态很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
  傅明烟虽然不在哭了,但是她很难受,她并不想哭的,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越想眼泪越不收控制的留下来。
  抽噎的时候,纤细的脖子上的血管,都绷得厉害,兀突的很严重,薄寒生看着瞳孔一缩,伸手抚住她脖颈间梗起的筋脉。
  他真的怕,她抽噎的力气大了,这根筋脉会崩断一般。
  “你告诉,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他烦躁的厉害,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极轻,他真怕他忍不住,不小心掐断了这么纤细的脖颈。
  傅明烟看着他这个样子,他好像很生气,但是眼底却很温柔,问她的嗓音音调提高,但是扶着自己脖颈的手力气却很轻,很矛盾,很致命。
  秦白鹭说的很对,他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什么都不顾了。
  她要是有乔笙一半狠心,就好了。
  ……………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而那场梦,却无法醒过来。
  那天上午的时候她还由保镖陪着去疗养院看她,第二天早上,她就听说她死了的消息。
  疗养院里。
  有人说,那个精神病患者是自己从病房的窗户里,自己跳了下来。
  有人说,是被人推了下来。
  傅明烟相信的是第二个。
  因为,前一天的晚上,她睡了,有些口渴,就起来喝水,杯子里面没有水了,她去客厅接。
  喝完水之后,她来到卧室,看着书房的灯亮着。
  
  她犹豫了一会,走过去,书房的门半掩着,从里面透着淡淡的光。
  里面两人交谈的嗓音就这么传出来。
  “我问了乔治,秦夫人最近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了,不能停止用药,停了的话,怕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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