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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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烟从包里拿出文件,放在茶几上,想了想还是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我怎么不能来了,你不是让你的助理给你冲咖啡吗?给我冲一杯。”
薄寒生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拨出内线电话。
“冲两杯咖啡进来。”
也只是片刻,安澜便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将其中一杯放到办公桌上,然后朝傅明烟走来,将剩下的一杯放到傅明烟身边的茶几上。
傅明烟淡淡的问道,“这两杯,不一样吗?”
安澜,“薄总喜欢喝蓝山。”
傅明烟点头,看着安澜还站在这里,她笑道,“安助理还有什么事情吗?”
安澜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她走到薄寒生面前,“薄总,十点半的时候,和新茂的李总有一个招标会议。”
薄寒生将视线落在傅明烟身上,淡淡的说,“推到下午,你下去吧”
“是。”
………
安澜走出总裁办公室,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正是给傅明烟的那一杯。
她没有喝,而且让她端了出来。
她面色微恼的端着咖啡,经过走廊的时候地面太滑,印着水渍,让她差点滑倒。
安澜原本的恼怒一下子散发出来,她看着正在不远处擦着地面的陈羽,几步走过去,“你怎么回事,怎么擦的地面,这么多水。”
看着陈羽不理睬,她一脚踢翻了盛满水的水桶。
名门小姐给她脸上使也就罢了,一个卑微的清洁工也敢这么不理睬她。
水桶里面的水立刻快速的晕染开,打湿了安澜的鞋,她更加的恼怒,尤其是看见陈羽面无表情的走进洗手间,重新打来一桶水,开始擦着壁画的玻璃。
安澜刚想拿出手机,让人炒了陈羽。
就听见身后,门被推开的声音,男人的嗓音淡淡,有些不满。
“怎么回事。”
☆、150、以前只能是以前
安澜,“抱歉,薄总,打扰到您了。是这个清洁工………”
安澜说着,突然噤了声,因为她看着薄寒生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陈羽低下头,身后的脚步声藤蔓一般的蔓延上心房,她拎过身边的水桶,匆匆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窒。
她脚步匆忙,但是她手腕上的伤并没有好就出了院,现在一阵尖锐的剧痛袭来,陈羽咬牙拎着沉淀的水桶,但是走了几步,盛满水的水桶从她手中滑落。
手腕上的纱布上顿时溢满了殷红,陈羽用另一只手捂住手腕,没做停留咬牙继续往前走戛。
身体徒然一轻,薄寒生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电梯。
傅明烟站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看到电梯的门打开,他快要走进去的时候,傅明烟淡淡的一笑,语调轻和的问道,“当家,你晚上还回来吗?”
薄寒生沉默一会,走进电梯,“晚上,你早点睡吧。”
电梯的门合上,安澜看着男人英俊的脸神情很淡,一如既往的万年冷静,她转过身,视线落在身后,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前的女子。
她一沉吟,“夫人,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从刚刚的对话中,安澜就猜测出来,这个长相妖艳的女子就是薄总的太太,许久之前就听说薄总已经结婚的消息,只是对方是谁却无人知道。
现在看来,就是这个女子。
傅明烟漫不经心的一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给我来杯蓝山吧。”
安澜点头,“好的,请夫人稍等。”抬起头的时候只见到办公室的门合上,安澜想起刚刚傅明烟的表情,即使在她看见薄寒生将那个清洁工抱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很淡。
死寂一般的冷淡。
………
总裁办公室里。
安澜将咖啡放到傅明烟前面的茶几上,傅明烟并没有让她走,所以她安静的站在茶几一侧。
“名牌大学毕业,她怎么会来薄氏当一个清洁工。”
傅明烟喝了一口咖啡,醇香苦涩入喉,她淡淡的问道。
安澜说道,“资料上显示,陈羽并没有毕业,好像是因为作风不检点……在大一的时候她就……退学了。”
傅明烟低着头,水汽渐渐打湿了她的眉睫,衬得她过分明艳的一张脸带上一股柔和的神色,她淡淡的冷嘲,“作风不检点?这样的人,薄氏也敢用。”
安澜连忙说道,“当时并没有查出来,而且,她有一个眼瞎的奶奶,每天医药费昂贵,所以当时的负责经理就把她留下了。”
傅明烟抬眸,看着安澜,“当时没查出来,现在查出来了吗?”
“听说……她大一的时候,怀孕了……”
“好像……还杀了人,不过听说是正当防卫,但是对方家势很大,硬生生的让她背了杀人犯的罪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
………
医院里。
陈羽躺在病床上,苍白的眉眼紧闭,手背上输着点滴。
她这几天消瘦的厉害,几乎都脱了形。
薄寒生站在窗前,手指间夹着一根烟,他淡淡的抽了一口,看着病床上的女子有苏醒的迹象,走过去,“谁让你来薄氏的。”
陈羽睁开眼睛,眼前的模糊散去,她想要坐起身发现一点力量也用不上,苍白的笑了笑,“我需要挣钱,给我奶奶治病。”
“你奶奶。”薄寒生将指尖的烟扔下,捻灭,一步一步走向病床,薄唇漾出一抹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景大小姐还有奶奶。”
陈羽看着眼前逆着光的身影,一瞬间恍惚,她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苦笑一下。
薄寒生看她,漆黑的眼眸一眯,大步走出病房。
陈羽看着他离开,慢慢的闭上眼。
她想起傅明烟,或许,他真的喜欢她吧,就如盛晚然说的,时间带走了太多,再也不会回到以前了。
片刻,病房的门被推开。
陈羽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听着脚步声慢慢的逼近,另
一只手在被子下面紧紧的攥着,手背忽然一凉。
她睁眼睛,护士已经将针头取出来。
她看着空空的输液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坐起身看着门口的方向。
薄寒生站在病房的门口,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眉眼冷漠。
陈羽垂下眸,伸出一只手按住手背上的药棉,但是那只手手腕上有伤,她这样抬起的时候,用不上力气,指尖轻轻颤抖着。
护士看到如此,对薄寒生说道,“先生,您过来帮她按着吧。”
薄寒生沉默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就这么站在门口。
护士有些尴尬,也看出了情况不对,跟陈羽叮嘱了几句,‘平时不要拎重物’之类的话,就离开。
病房里,死寂一般的沉默。
陈羽咬着苍白干涩的唇瓣,指尖颤抖着,过了几秒钟,她松开手,有些难受的皱起眉。
一只手在这时候按住她手背上的药棉,男人的手指修长好看,陈羽怔怔的看着手背上的那只手,唇瓣咬的越发的紧了。
过了两分钟,薄寒生将手松开,深深的看着她,只是一直没有开腔。
陈羽看着薄寒生的动作,好像一刻都不想停留一般,手指无力的攥着,然后她拿掉手背上的药棉,看着上面的针孔。
隐匿咋一片青色之下。
薄寒生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背上,皱了眉,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一句话。
‘你没给我按好,都青了’
是小女人较软又妩媚的嗓音,薄寒生移开视线,这句话还是徘徊在脑海中,他摇了摇头,想将脑海中这一句话拂去,但是去无济于事。
这是傅明烟说的。
陈羽伸手指了指病床旁边的椅子,“你坐下吧,你腿不……方便……”
“怎么,你也觉得,我是个废人?”
薄寒生说着,一笑,拉开椅子坐下,但是眼底是浓浓的讥讽。
陈羽听见他这一句话,却没有忽略那一个‘也’字,还有人这么说过吗?她下意识的想起傅明烟,脑海中甚至能勾勒出傅明烟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笑的一脸妩媚的样子。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陈羽苦笑,看着她,“你喜欢……你在意她的说的话。”
看着薄寒生沉默,陈羽又说,“你为什么还要带我来医院,为什么……”
薄寒生摸出一根烟,点燃,英俊的眉宇上浮上青烟白雾。
陈羽看着他,“你以前,不抽烟的。”
“你身体里,可是流着我太太的血,别浪费了。”薄寒生将手中的烟点了点,烟灰落在地面,“以前的事情也只能是以前了。”
他说完,站起身,身影颀长笑容淡淡,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的方向,“景小姐来薄氏当清洁工实在是委屈了,明天我让财务部把你这个月的薪资给了,景小姐留过洋,念得名牌大学,来薄氏可惜了。”
“我大一就退学了。”
薄寒生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
“第二天,我去找你了。我去了,那时候你已经走了。”
“我跟爸爸断了关系,我再也不是景家的大小姐了,他那天把我锁起来了,我好不容易跑了出来,我打你的电话你没有接,我去你家找你你和小然都走了。”
“你来了澜城我也跟着一起来了澜城。”
陈羽说着,声音带着极力压制但是却无法控制的哽咽。
她看着那个停在门口的身影,掀开被子,走过去。
“我恨盛晚安,我恨她,恨她轻易的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如果不是盛晚安我根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即使我不再是景家的小姐,我也不会沦落成这个样子,都是盛晚安。”
陈羽苍凉的笑着。
“我怀孕了,大一的时候。”
☆、151、“薄寒生,你要是走,我就从这跳下去。”
………
傅明烟回到盛苑,周婶已经买菜回来。
“太太,你喜欢吃什么菜。”周婶不知道傅明烟喜欢是什么菜,每天做的都是符合先生的口味,淡一点素菜,太太从来没有提过什么戛。
小少爷可是无肉不欢,以前小少爷在的时候,周婶每天都会做几盘肉食,但是……她从未见过傅明烟喜欢吃什么窒。
也未曾听她提起过。
似乎是周婶做什么,她就跟着吃什么。
傅明烟坐在沙发上,有些疲倦的抚着脖颈,轻轻活动了一下,淡淡的说,“随意吧,周婶看着弄就好。”
周婶看着她有些疲倦,神情淡淡的样子,没在问,“哎。”
到中午了,周婶去厨房忙活,傅明烟来到花圃。
安伯在修剪枝叶。
“太太。”
傅明烟点点头,看着那一片温暖的花棚,安伯见状,说道,“太太,那些兰花已经搬走了,都按照你的意思,换了别的花种。”
傅明烟淡淡的笑,漫不经心的问,“搬走,搬哪了。”
安伯说道,“太太,这个我也不清楚……”
傅明烟看着花棚,冷冷一笑,“我不是说,全部扔了吗?”
安伯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先生,,先生知道太太不喜,那天让温先生都给搬走了……”
………
周婶似乎看出了傅明烟心情不好,平时太太虽然话不多但是也不会像今天这般的冷淡。
傅明烟从一回来去了趟花圃就回到卧室,直到晚饭的时候才下来。
一直到傅明烟吃完晚饭上了楼,薄寒生也没有出现。
傅明烟沐浴后就躺在床上休息,她以为今晚会睡不着,但是刚刚躺下没多久,困意来袭,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醒来的时候,眼前突然黑了一阵,但是窗外的光线打在脸上透着一点暖意,她冷静的看着那一片漆黑,过了一会视线才变得清晰,她淡淡的送了口气,走到洗手间。
低下头,将脸浸在水里,直到无法呼吸的时候,傅明烟才抬起头,她看着镜中的那一张脸,即使脸色苍白,但是却依然的妖艳。
她拿起毛巾,擦着脸上的水珠,然后走到梳妆台,给自己花了一个越发妩媚的妆。
吃早饭的时候,周婶有些担忧的问道,“太太,你有没有身体哪里不舒服。”
她今天早上打算书房的时候,看到垃圾桶里,白色的纸巾上沾着血迹,她想起昨天只有太太在书房,心里担心。
“没有。”傅明烟喝完牛奶,将玻璃杯放下。
她看着周婶,“怎么了。”
听完周婶的话,傅明烟笑了笑,“我没事,可能这几天吃的太好,火气有些大,流了点鼻血。”
周婶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太太这几日多喝点水,我再给太太做几道补血养颜的药膳。”
傅明烟看着周婶,“你会做药膳。”
“嗯,我儿媳妇是一位中医,我儿子啊腿脚不方便,我以前经常给我儿子做。”周婶说着,叹了口气,“先生啊,那些年一道阴寒的天气,下雨天腿就疼的厉害,走路都不方便,我给先生做药膳,但是先生每次都不怎么喝。”
傅明烟抽出纸巾擦着唇角的牛奶渍,听完周婶说的话,眸光动了动,“周婶,你教我做吧。”
“周婶,你知道,白头发要怎么治理吗?”
“我倒是知道一道药膳,用核桃何首乌……”周婶笑着说,“太太是在想先生吧。”看着傅明烟淡淡的笑了一下,算是在回应她的话。
周婶说道,“我是从两年前才来的瑜山别墅,那时候是因为小少爷喜欢让我讲故事,我记得,那时候先生就已经有白头发了,这几年,又多了一些。”
“太太,你不要在意,先生今晚肯定回来的。”周婶以为傅明烟还在不高兴薄寒生昨晚没有回来,便说道,“今天是太太的生日,先生啊说不定会给太太一个惊喜。”
傅明烟没有理会周婶说的这句话,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转身
上楼梯,周婶的声音还在背后传来。
“我听温先生说,自从五年前之前的太太去世了,先生就白了头发……”
傅明烟没有停下脚步,周婶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听不见,走廊上只要她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
这是在怜悯她吗?
‘晚安,你不要怕,我会让他们给你陪葬的。’
这一句话,海水一般的涌上心头,渐渐的控制住了她的呼吸,胸口的闷的厉害,傅明烟不得不大口喘息着,走到卧室,她关上房门。
背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慢慢的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