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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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里,不知是徐子谦精力特别的旺盛,还是叶君宜把他紧紧的缠着,他们整整战斗了一夜,既痛苦而又极甜蜜的一夜。
第一百五十三章节【招惹女人】
刚是养好伤的徐子谦却似是身子极棒,一夜几乎未睡,连住在隔壁楼下的金如玉和玉琪儿都以为他为起不了床。不料几人走出屋子却发现他早已出发离开了。
徐子谦去找恪王去了,却并未带上他们中的那一个,而是带着妥娘与另一些暗卫去的。叶君宜被告知今天一天都不能走出客栈去。她一个先在床上睡了好半天,实际上徐子谦走后,她虽是委靡不振,可也已经睡不着觉了。于是干脆便起了床来,打开窗子透气。这竟是条比较繁华的街道,街上人来人往,两边的商铺摆着不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她叹了一口气,女人的天性让她很想下去转一下,却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保证自身的安全便是对徐子谦最大的帮助。所以她只有望而兴叹的份。
就在她刚是关好窗转过身去时,却发现金如玉已站在她的屋内,端着一盘子的早点正在放在桌上。
“记得初次见你的时候,是在明月斋吧,”叶君宜走过去坐下,边拿着早点吃边道,“那时我还真以为你是个饱读读书的君子。”
金如玉淡淡一笑道:“怎么,我现在不像个君子了?我好像没做什么令人不耻的事吧。”
叶君宜将手中的剩下的半块点心往嘴里一扔,拍拍手道:“没有敲门,便径直跑到自家主母的房间来了,还说自已是个君子?嗯,幸好我不是。。。。。。嗯,要不然,你肯定会被当作登徒浪子被打出去。”
金如玉也坐了下去,笑道:“事实上,我们是一类的——人。”
叶君宜听了不禁一愣,转而回过神来,向椅子后面倒去,尽可能的离他远些,有些恐惧的指着他道:“你、你也是。。。。。。。。”
“是,”金如玉对她神秘的眨眨眼道,“我也和你一样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也就是世人所说的伪君子,人前装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实则泼皮一个矣。”
“哦,嘿嘿,”叶君宜将手收了回来,干笑二声,“是、是,我们这还真是、是一样的——人。”
金如玉拿了两个酒杯来斟了酒,端了一杯给叶君宜道:“爷这一出去,恐怕不灭掉瑞王,他是不会回来的,玉琪儿也和她奶母出去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和一个看门的伙计,来,我们来虽两杯,只要你我不说,今天的事,爷是不会知道的。”
背着徐子谦找自己喝酒?还是在自己和徐子谦的屋子里,连是个现代人的叶君宜也觉得怪怪的:总还是觉得多少有点不太好吧。不过人家盛情难却,再说她本来也想找他聊聊天,这又不能随便出屋去,不是在自己屋内,便是在他的屋内,在自己的地盘,好歹还是要自在些。再说了,他说得也对,她不说,他不说,徐子谦怎么会知道?
于是,也扭捏,端起酒来喝了一口,这酒甜甜的,想来度数不高,相当于现代的洒饮料,喝上几杯想来也没事的。她知道金如玉应该是比较能喝的,便接过酒壶来,帮着金如玉倒酒。金如玉今天好像也是存心来找醉的,来者不拒,一杯杯的往肚里倒,眼看了着他连续都干了好几杯了,叶君宜又给他续上杯,开始找了话题打破尴尬的寂静:“金如玉,你跟爷很多看了呀?”
“嗯,”金如玉喝下酒道,“打小就跟着呐。他这个狡猾得不得了,我还比他大两岁呢,那时去接近他,他居然一眼就看出我是有不良居心的。可恶的是,他就是不说,一直就让我在他身边侍候着。直到过了好些年了,他才对我说了实话,还说了,你跟了那老头子也这好几年,跟了我也好几年,那一个人更适合当你的主子,你自己去好生想一下,想明白了,要是要去继续跟着他,我也不留你,你自个回去,以后我俩再见面便是仇家。要是想着要继续跟着我,我也不是你主子,继续当你兄弟,可这立场可是不能再三心二意,必须彻底的与那老头断绝所有的感情与羁绊。你说,这人狡猾不狡猾?他若是一开始便是说明了,我最多就和他打一架,然后回主子那里去,可他居然来这招,还让我出了好多次关于我主子的任务,让我看到我主子真实面貌。这一来,我还真是不好择选:一边是养自己长大的主子,一边是自己跟了很多年,又多次出生入死的兄弟。哎,这个家伙。”
“你最后选择了他。”
“没有法呀,”金如玉笑道,“他可是厉害多了,没几个是他的对手的。他们父子几个都是厉害的角色,要不然人家一家是皇家,我们只能当他们的手下。”
“金如玉,”叶君宜用手在桌上的酒渍上划着圆圈,道,“老实说,你恨他抢走了玉琪儿吗?”
金如玉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苦笑一下道:“有什么可恨的,他和玉琪儿也好、白依依也好,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叶君宜划圈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划着,道:“昨天玉琪儿说瑞王对她挺好的,那次尚书房里瑞王和爷一起为了她起了争执,她怎么就选择了要跟着爷,而不跟着瑞王呢?”
“你说是皇上把玉琪儿赐给爷的那件事吧,”金如玉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那里是瑞王与爷为了她起了争执。而是恪王与爷在私下里商量了要在尚书房怎么怎么整治瑞王,可那瑞王平时里虽是不太说话,可人家脑袋瓜子也挺灵光的,一下子便明白了,便怎么也不肯依,后来几人便打起来了,连着几人身边的小厮,在尚书房里打得可热闹了。里面的东西全被砸了,瑞王被爷和恪王打得个只剩下下半口气,只把闻讯赶来的陈皇后气得个半死。这个恪王做了便不承认了,站一边看热闹,而陈皇后本来就极痛恨爷母子俩,逮住这机会怎么肯饶?便是把爷推出去斩了。
不过当时他们的老师是极看重爷这个人的,临时便站出来乱说一通,说是瑞王在怎么怎么好色,在对玉琪儿动手动脚什么的。在场另外的人在此时又不也说什么,加上玉琪儿突然站出来直承了此事,这相当于就让瑞王背了黑锅,成了他寻绊滋事了。”
叶君宜听了嘴张得大大的,半天才合拢来,这与现在看起来很内全敛的徐子谦完全就是两个样儿。过了好一会,她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我想,你们早就把主意打到玉琪儿的头上了吧。先头说什么爷要报恩所以去缠着玉琪儿什么的,都是是屁话吧。其实你们就想怎么能打击瑞王,把玉琪儿抢了过来。”
金如玉已是喝得半醉,话虽是有些多,头脑却不是清楚的,叶君宜这话他不直接答,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以前我们都年纪太少了,做事欠考虑。爷后来常是说,像玉琪儿这样的女子我们是不该去招惹人家的。哎,这人呀,真的是,不该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叶君宜看到他那番要死不活的模样,又噗哧笑了出来道:“你这语气倒不像是爷在后悔去招惹了玉琪儿,倒是你自己在后悔招惹了那个女子似的。”
“呵,”金如玉自嘲笑地笑了一下,道,“男人都很贱、很坏,是吗?一直以来,都想得到一个女人,当这个女人终于到手的时候,他的心却又整天去想着另外的一个。”
当他说这话时,眼向叶君宜深深的瞥了一眼,叶君宜呼吸不由得一滞,半响回不过神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节【马车摆谈】
金如玉喝醉了,已经开始打胡乱说了。叶君宜看着举止优雅的一杯一杯将酒倒正倒进肚里的金如玉想。她也有些头昏乎乎的,站了起来,将窗打开一条缝,羡慕的望着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不由得突然振臂高呼:“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都皆可抛。”
“好!”喝得已是有些过了的金如玉将桌子一拍,站起来端起两杯酒道。“说得好!来,我们再来一杯。”
想到在这是个生死存亡的重要时期,叶君宜本想回他一句还喝个屁,突然眼光瞥到在离他们客栈不远的地方,有一队人马簇拥着一辆马车缓缓的走了过来,她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她记得上次是看到过这队人、这辆车的。临到他们客栈门口里,这队人停了下,一个高大帅气的戎装男人撩开车帘子,从里面下来一个女人,如同耀眼的星辰、名贵的宝石,她吸住了所有过往行人的目光——白依依!
只见她优雅从容的提着裙子下了车,在那个一身戎装的男人的挽扶下,走进了客栈对面的丝绸铺中。
叶君宜心不在焉的接过金如玉手中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道:“我要去一下净房。”话一落平,在金如玉还没反应过进,她已是提着裙子跑出了客栈。
叶君宜还是才入城里的那般易容为一个商户的妇人,三十上、下,脸有些黄,穿着一件翠绿色的长裙,这般的打扮在街上随便宜一捋就是一大把,因而她在街上的出现实际上一点位也不打眼。
她装着一个在随意逛街的妇人,在每个小摊、商铺前都流连一番,眼却一直盯着绸缎铺子。从外面隐约可见白依依与那个戎装男子关系甚为亲密,那个男子为白依依可谓是鞍前马后,一副十足的奴才相,不过这个奴才望着白依依的眼光里却流露出赤祼祼的欲望。
不多时,叶君宜便逛到了绸缎铺隔壁的杂货店里,这个店里的人颇为多,店中伙计好多个,也是招呼不过来。白依依的马车就停靠在这两个铺子中间。
她走到车马旁,背着马车,装了在铺子前选东西,一只手却从怀里掏出一袋银祼子,打开袋子,从裙子的皱褶里将银祼子全悉倒在地上。
“啊,谁的银子掉了?”
她突然中蹲下身子,大叫起来,周围正买东西的人、来往过路的人,甚至白依依的侍从们看见满地的银祼子,眼都红了,纷纷跑过来挣抢起来。瞬间,她娇小的身体便被这些贪财的人淹没了。人们的眼里此时全是银祼子,无人注意到这个娇小的身躯突然消失在了人群里。
白依依选好东西,便提裙进了车子,她刚是进去,便皱了下眉,放眼往马车里仔细的看了一下,给她掀帘子的周同一脸色相的谄媚道:“依依,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皇后还在等着我呢。”白依依确实也在马车里没看到什么,便走进去坐了下来。
马车一路往前,白依依身子微倒在座位上,手不停的按着额头,声音不复从前的清脆悦耳而是带了一丝沙哑疲惫的轻声道:“妹妹,莫要跟姐姐躲迷藏了,出来吧。”
藏在座椅下的叶君宜闻听了不由得一怔,自己没敢动了一下,这白依依怎么会知道自己躲在这里面,莫不是她在和另外的人说话?
正转念间,却又传来白依依噗哧一声笑和挪动身体的声音,只听她道:“妹妹,别调皮了,快出来吧。你也是遇着姐姐我了,一身的酒气也敢藏在人家的马车里,当真是不想活了么?”
叶君宜将自己的衣袖拿上来嗅,果是有浓浓的酒味,暗道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只有乖乖的掀了上面的座垫爬了出来,嘻笑着白依依道:“白大人,好久不见了,大人近人可谓是一路春风得意呀。”
白依依神色有些憔悴的看着她,淡笑道:“还好吧,不过是取回了自己应得的东西而已。倒是你,你变了很多。”
“有你这样一姐妹不变不行啊,”叶君宜翘着腿打量着这辆豪华的马车。
“你不怕死么?”白依依摆弄着金灿灿的黄金指套,神色傲然的道,“这个时候,瑞王恨不得马上就得到你,因为这样才能弥补一点表哥夺走玉琪儿给他带来的所有伤疼和侮辱”
“哦?”叶君宜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道。
白依依沉默的摆弄着自己的指套,叶君宜也不再说话,直到好一会了,白依依方道:“他、没死,是吗?”
叶君宜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希翼、一丝挣扎,冷笑一声道:“你不是盼着他死么?如今他死了,你与瑞王双宿又双飞,又得了高官厚禄,又报了仇,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对了,他进牢里的事,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么?”
“哎,”白依依叹了一口气,望着愤愤然的叶君宜,眼里泛着水光,带了一个有些惨淡的笑来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恨、很恨我。是的,我一直很恨他,恨不得他马上就可以死去。可是,当得知他真的死去的消息,我的心也跟着他死了。我是个没有爱的人,可他一死,连恨也没了。呵!”白依依仰头叹了一口气,“我们是表兄妹,那时沐王将他母子二人养在离沐王府不远的地方,当然,其实也是拿他母子二人便于要胁的意思。那时,母亲常州是带我过去玩,我真的好喜欢他,总是粘着他。可是他的心里满是对皇上不认他母子、陈皇后常是欺负他而愤愤不平,从来都把我视若无物。
而且,我毕竟流淌了一分那个充满野心的沐王身上的血液,那个男人,除了自己的嫡女,把我们这些儿女只当了他的一份私人财产。我长得美,便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宝石。在我才十岁的时候,沐王就将我送到了李道长的床上。”
“李道长?”叶君宜顿时哑然了——她才十一岁!
“哼,”白依依的漂亮的长睫毛上已是挂着了圆圆的水珠,“是,陈皇后最信任的、整个大齐最有学问的老者。他为什么要弄那么多漂亮的童男童女,你以为他真是在教他们东西?不,这个老东西,他最喜欢这些童子,好多的孩子因忍受不住而被他玩死了。还有,有一次,这个老东西得了一批什么天外飞石,想拿来做个天像仪,对了,就是我曾给你,表哥不准你要的那个东西。当时,怎么炼也不能炼成,于是,他效仿莫邪干将制剑,将一个一个的童男童女直接扔进炼炉里,每一次足足丢了一百个童子,而这个天像仪是他在试验了上百次之后,方是成功的。”
叶君宜听了背上不禁冷嗖嗖的,颤抖地道:“那、那需要了多少孩子祭炉呀?那里能找来这么多而又不能让人知道呢?”
“多着呢,”白依依冷笑道,“都是些穷孩子嘛。所以那时有很多的贵人们拿着再多的财帛给他,只为求听他一讲,他去是热衷于到民间、尤其是受灾地区去办义学、义堂,就是为了能拐骗到一些穷人的孩子,或是灾区的孤儿回去。”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