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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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那个不。。。。。。。。”
心中正好窝着火,此时正让她有了发泄的冲动,抬头便是要骂,一看是竟是那先跑了路的乔三,此时正一脸笑吟吟的望着她,让她骂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进去。
乔三看那些小脸带了薄怒,憋得通红,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低沉沙哑的问道:“生气了?”
这个动作让叶君宜更是遍体生火,一身通红:竟是被这个假男人调戏?一把将那只手打掉,乔三另一只手却又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她的头上去揉了两把:“好了,房林说出山只需一个时辰,只要出了山,回到家了,就好了。走吧。”
只需一个时辰?叶君宜的那贼黑的小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也顾不得生气,一把推开她,像一只鸟一样朝不远的房林跑去。在后面的乔三见这个小女人怎么突然跑得这些快,以为她是兴奋快回家了。殊不知某女自撞上某胸后,心中便是如同惴了只兔子,呯呯的跳个不停,以为是撞进了自个男人的怀里,那一刻,甚至还有些陶醉。
这个傻女人竟是不知。。。。。。。。。咳,不提也罢,看官们大大的明白的。再说这山路真是不好走,又山高林密,还好有个房林在前面带路,要不然凭了二人真还走不出去。
走了约摸一个时辰,果是出了那巍巍大山,一条大路出现在了眼前,希奇的是那路口边竟是还停着一辆四马大马车,几十个彪型大汉牵了马立在四周。
叶君宜不由得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拖着疲惫的双腿跑上去追上前面的乔三,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那是不些绑匪?我们要不要到林子里去藏一下?”
“呵,”乔三的脚步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反手去拖了她加速向前,“嗯,可能哟。不过,让我想想,你身上有什么值得人抢的么?”
“没有。”叶君宜赌气的甩开他的手,仔细想想自己现在走得喉咙冒火,也没口水喝,穷得如些模样,有什么可抢的。某女刚是想通,冷不防那个乔三却贴了上来,神秘的说道:“我想我们有可能真的遇到劫匪了,因为我们带着一个绝世美女,他们会不会把这个美女抢去当夺寨夫人?”
叶君宜突然站住了,认真的看着乔三。
“呵,”乔三轻笑一声,“吓的呢,还认真了?说不得那些人是靖国侯府的人,正在寻你吧?”
叶君宜却一收这几天来的嘻皮笑脸,手慢慢的抚上他的胸,由自下而上,摸着他的颈、脸。
乔三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现在的表情,看那张忽然显得有些伤心的不脸,不知说什么好,顿时二人都愣在了那儿。
“咳、咳。”已是走了有一定距离的房林等了一会,掩嘴假咳了几声,方道,“我们快走吧,他们已等了我们好一会了。”
乔三笑着摸摸她的头,用带了几分宠溺的语气道:“听,快走吧,回家了就好了,嗯?”
“嗯。”叶君宜把手收回,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温顺的点了一下,转身低头继续向前,那只带着乔三汗水的手放在鼻边悄悄的嗅着。她天生嗅觉很灵敏,只要是闻过的东西,尤其人身上的味道,她觉不会忘记。所以平常她都不太用眼来识人,嗅觉就可以告诉她,靠近的人是谁。古人,叶君宜现在真的觉得很不了解他们,他们竟然可以把一个三大五粗的大男人变成娇滴滴的女人,甚至连自身的气味也可以掩藏住。如果不是此时他已不再刻意掩饰,再加上走出的汗水,她是确实分辨不出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毕竟,想往那方面想,真还有些难,尤其是她亲手解开过这个人的上衣,查看过此人的胸,然而。。。。。。。。
不再意外,一切已是不再意外。那路口处领头的那个身着浅蓝儒衫、手执长剑的正是靖国府的护卫长金如玉。
既是如此,叶君宜也觉得她已是无话可说,也不与金如玉说一个字,任何的话现在来说都是废话,她漠然的穿过金如玉,穿过那群男人,身子一跃,坐进了马车,疲惫的闭眼躺下,想到回去后将要面对那些府内府的事,她发现,在那个小山村里过的几天,还真是非常非常惬意的几天。
乔三与金如玉见面后,二人虽是不曾说过一个字话,眼里竟是满含着信任与了解。他接过一个大汉手中递过来的缰绳,一跃上了马背,与房林一道带了一半的护卫径直打马离去。金如玉一直眼望着一行人走得远了,方是挥手让剩下的人全部上了马,护送着马车朝了与乔三相反的方向离去。
这里已经是在京城郊外,马车足足行驶了二个半时辰,直至天黑,一轮皎月升起方是才回到了徐府。他们是悄悄自徐府后门直接将马车行至正院。当钱红英率了青玉扶着她下马车时,她抬头环视了周围一圈,那天上的月亮仍是皎洁如银,这靖国侯府内仍是高墙碧瓦、红花绿树。而曾与她同来的、被她视为亲人的几个人却无一人再在身边。
“秋菊和花姑在屋内养伤。”见主子神情默默、面露郁色的青玉扶着她的手向屋内走去,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
“嗯。”叶君宜慢慢的点了一下头,“她二人伤得怎么样?”
“秋菊还好,”青玉悄然道,“只是跑出来的时候被摔断了右小腿,花姑就伤得要严重些,好几处刀伤。这个秋菊可是个伶俐的丫头,那日里她与你们躲在不同处,未被瑞王与那些黑衣人发现,她就一直等他们走了,方是捡了僻静处跳墙出了瑞王府。这也是巧了,那时正好李成绍李大人路过碰到了,听说后,赶紧进了瑞王府去讨人。”
叶君宜听了,轻叹了一口气,咽下一行轻泪:“我不该不听爷的话私自出府去的,不仅害了她们几个,连李大人也连累了,尤其是。。。。。。。”
“夫人勿是多想了,”钱红英在后面有些低沉道,“回屋去好生歇息吧,为主子尽忠是她们的福气。”
钱红英那不复趾高气扬的语气让叶君宜很是不习惯,但想想如今这朝廷暗流涌动,徐子谦深涉其中,他一人的生死将牵动这全府上、下几百口人的生死,府内的人真还没人能在此时能笑得出来。
钱红的话说过后,一行人便是沉默不语了。钱红英亲自与青玉侍候了叶君宜沐浴更衣,让她睡下后,便离开了。
青玉放下床帐,刚是转身也欲离开,忽听得叶君宜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青玉。”
“是,夫人,奴婢在呢。”青玉撩开床帐,坐在床沿上,低声道,“奴婢与英姑姑几日前就收到了爷的口信,爷好似在出京城的路上出了什么麻烦事,所以并未到淮南去。不过今日一早又收到口信,说是麻烦事已是解决了,现在爷正赶到宫里去。”
“啊?他到宫里去了?”叶君宜吃了一惊,坐了起来,“那,那他可知道李昭仪传出来的口讯?”
青玉轻抚上的背道:“夫人无忧,金侍卫、英姑姑一直是有用信鸽与爷联系着的,府内发生的大事,皆是会第一时间便传与爷,李昭仪来访这么大的事,自是几日前便与爷说过了。”
叶君宜听了,放下心来,重又躺回床上,低声道:“那他还往宫里跑?岂不是羊入虎口?”
“爷不是莽汉子,他自是有把握不会被瑞王陷在其中才去的。”青玉安慰的拍拍她。
第一百一十七章节【追查管正】
叶君宜叹了一口气:“什么事也不与我商量一番,当着面也不愿与我说个实心实意的真话,这算是那门子的夫妻?”
青玉用袖子掩着略微转过脸,让叶君宜看不见她略微有些苦涩的笑:“爷是想尽着让夫人在府里的日子能过得舒坦一些,有些烦恼的事自是自己一人独自担当了。”
叶君宜听了这话沉默了,想来也是有点道理的,如说让她挑出徐子谦那一点对她不好,倒真还数不出来,自己的真实年龄虽是已经有二十多岁了,可毕竟这副身躯只有十五岁。徐子谦再是宠着她,也不会把她当作与他同龄的人来商量、处置那些大事。想着自己又可以对他抱怨些什么?
可这次在的事。。。。。。。。
她想着十分不安,连续翻了几个身,就像是身下有着无数的蚂蚁在蛟,全身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他会怎么想她呢?
她自顾自的想着,青玉坐在床沿上陪了她好一会,见在辗转不安,只道仍在想着这个在瑞王府的事,便轻叹一声,把被子给她盖好,悄然离开了房间。
靖国侯府现在是从所未有的安静,钱红英不再飞横跋扈,自叶君宜那日出门时说了句让二个姑娘跟着自家的姨娘吧,这几日,二个孩子里是在各自亲娘那儿,于是顺带着几个姨娘也是安安静静的。当然,那个曾姨娘为什么这么安静,叶君宜是不知道,眼下这时候,也懒得去理她。
这第二日刚是天亮,叶君宜早早的用过早膳,便让人唤了金如玉来,金如玉来时,她正好收拾她,跨出门来,金如玉一见,不由得一怔。
“金护卫,”叶君宜拢拢头发,边往前走边道,“我出府前尹姨娘显些被管正强暴了,这事可是已处理妥当?”
“这,”金如玉脸微微的烫,“当时夫人说不要忙着打草惊蛇,便是让人盯着,没动。这几日,爷没了信息,夫人也出了事,在下便是,便是把这茬事给忘了。”
叶君宜停住脚,转过身去望着他:“什么?你们是早就发现爷可能出事了,却没禀了我知道?”
“这,”金如玉不敢与她直视,“这,爷自领了旨出门后,府里连着好几日都没收到爷的讯息。这是极不正常的,往日里,再有多忙,每一日,爷也会差人或是信鸽回来问府里的事,尤其是夫人进府来了后,有时一日问讯好几次也是有的。这事本来在下是该给夫人讲一声的,但爷出门的时候说了,外面的事勿是让夫人知道,免生让夫人挂心。在下想、想。。。。。。。。。”
叶君宜听了这话,心里堵得发慌——这么说来,自己在这靖国府内的一言一行都是在徐子谦的眼皮下?这是,不信任自己?还是有别的意思?她一口接下金如玉的话道:“金护卫是想叶君宜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妇道人家,年纪又小,能知道些什么?说了也等于白说,不如就不要说了。”
金如玉听了,脸捌了一边,脸是发烫得厉害,想来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小女人是多见一次就好像要多怕她一点。
“这,这,不。。。。。。。”
“好了,”叶君宜果断的转过身去,“跟你们讨论男女平等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是去管下的屋内瞧瞧,尹姨娘那一晚到底去过那里吧。”
金如玉看着穿着普通丫鬟装的叶君宜,又看看自身叶君宜让人传话让他穿的小厮的衣服,恍然大悟。紧走几步,跟了上去:“夫人是要我们两人去便是了?”
“嗯。”叶君宜点点头,“那个尹氏,我那一晚问她去那儿干什么、会什么人,她就是不张口说,我就有些好奇。不过这眼下不是动府内人的机会,我们两个去他们屋内看看,那个洞内有什么玄机。”
二人一前一后,尽拣了僻静、遮荫的小径走,这天刚是亮,除了洒扫的人,本就没几人在,加上两人都是府内普通下人的打扮,倒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咦!”
紧赶着路的叶君宜忽听后面的金如玉惊讶的低呼了一声,转过身去,只见他正弯下腰去,扒开一丛茂密的杜鹃花,仔细的看着什么。
叶君宜也知道金如玉是个极严谨的人,不是什么大的事绝是不会认真,只是这些花草有什么看的。忽然,她脑子一闪,想起前段时间管正要了一批银子去,说是补种一些被大雨冲走的花草,莫不是这批补种的花草有什么问题?
金如玉这时扒了一根草放在手上,拿了过来道:“夫人,这是新种的吗?这确是什么花?在下好似曾见过,不过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叶君宜接过来闻了几下,这草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她一把扔到地上踩了一脚,干脆的答道:“不知道。不过你既是觉得见过,又不自觉间这么在意,想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的东西。待会回去后,让青玉找些人来把这些草也好、花也好的东西全扒掉。”
金如玉有些惊愕的望着踩完草就继续向前走的叶君宜——这是以前那个温婉贤淑的夫人么?
走近管正夫妇住的小屋,金如玉拉了下叶君宜的袖子,示意她掩身到一棵双人合抱的大树后,自已却将手按在剑柄上,蹑手蹑足的靠近小屋。这个小屋是座落在僻静的角落里,一般是没有人会来的,他环视了四周一下,确信周围没人后,便贴到窗边,用食指捅破窗纸,用眼往里面仔细的看了一下屋内,竟是没看到人。
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显然这是极不正常的,夏日的天亮得早,这夫妻俩大小也是两个管事,不会这么早出去做事的,可是,这么早,这夫妻俩到那儿去了呢?
他走到门边去,敲了几下,里面果是无人应。叶君宜看他这里看看、那里敲敲的,早没了耐心,几步迈了过去。金如玉见她过来了,正欲说话,却见她一脚朝门揣去,门一下便开了。
叶君宜毫不理会金如玉错愕的目光,径直走了进去,仔细环视了一周,里面除了一张小桌外,其余如凳子等家什全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碗、碟、筷等被摔在地上,碎渣到处都是;一些已发臭的残菜剩饭洒落得到处都是,苍蝇一在上面嗡嗡的忙碌着;衣柜大打开,里面的衣服胡乱的扔眘,尤其最显眼的是一件裘皮大衣,叶君宜认得这是当初周二太太送给她的嫁妆,后来被管正家的偷去了,被用剪刀剪碎,随意扔在地上。
“嗯,”叶君宜将那件大衣一脚踢开,“看来这夫妻二人是凶多吉少了。”
“哼,”金如玉冷哼一声,“这凶手好大胆,竟是在我靖国侯府逞凶。”
叶君家撇嘴道:“人家不但做了,还在这侯府内隐蔽了多年,金护卫察觉过么?”
金如玉一听这话,脸又是一红,这事在无声无息中做了,又这么多天没被人发现,当然是不但在府内多年且是在府内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做到的。
“但这夫妻两人若是遇了意外,那尸体呢?”叶君宜将屋内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奇怪的自语自言道。
“不会在这儿的。”金如玉查看了一下地上腐烂的菜和屋内的东西道,“看这情形,二人发生意外应是四、五日前,也就是夫人陷在瑞王府的那日前后。这屋内虽是有打斗的痕迹却并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