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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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是那来的?”管正看婆娘正把一件貂皮大衣往身上套,“这玩意要值不少银子吧?”
“嘘,”婆娘赶紧捂了他的嘴,打开门朝外面瞧了一眼;转回来关紧门,方道,“你小声些要死人呀。这个东西呀,是我在夫人的库房里搜出来的。”
“什么?”管正的吓了一跳,“你、你偷夫人的?被查出来了,我两人还不死路一条?快、快快还了回去。”
“还回去个屁呀,”婆娘听了管正的话大为光火,“主子都说,这爷支撑不了几天了,爷跨台了,这还有靖国侯府么?查个屁哟,这到了冬天里,说不得夫人都被卖到官窑里当婊子去了,到时这府的东西都得被查抄,我拿了这么一小丁点东西,谁能发现?”
“说得也是呀,”管正听得两眼发光,“那怎么不多拿点?”
“拿个屁!”婆娘一下子打在管正的头上,“你这两日还腰包还没塞滿?这院子里的补种的花草都是主子拿来的,府里拨的银子全进你腰包了,你当我是不知道?拿来。”
“这,”管正赶紧捂住床上的枕头,“这个还不能动,要是让人去告了说府里补种的花草奇怪,我还不得拔了重新来种个,这个不能动。”
“得了吧,”婆娘长得高大,一脚将管正踹到一边,抢了枕头,打开看,里面是三千两银子的银票,不禁心花怒放,“这好的、稀有的东西当然是见的人少了。主子不也说过了嘛,这些花草长了出来,包是让府里的人见了喜欢,你就放个一百个心吧。”
说着再也不看管正一眼,将银票揣在怀里,将大衣藏在了衣厨里,适才冒了黑走回正院去。
第八十二章节【孩子失踪】
在这个时候,叶君宜能安然入眠自是不可能的,此时已是在床上翻来覆去。这府里以往到了入了夜便是安安静静的,独是她的院里因要等着徐子谦是比其他地方晚歇灯好久的。而今日里她院里的人歇灯早,反倒是院外一直都隐约有很人在吵吵闹闹,而且好似人还不少,在找什么吗?
管他的,反正她在禁足,在干什么也不管她的事,只是她本就失眠,这吵闹声让她头疼欲裂。那吵闹声越来越大,最后传来了“啪、啪、啪”啪打院门的声音。
这些人又要干什么?叶君宜叹了一口气,这靖国府里晚上就从来没安静过。
“找,到处给我找,就是门缝、墙角也不要放过。”
钱红英带着沙哑的声音有些焦急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如抄家般的“噼里啪啦”撞门的声音、屋内被惊醒的丫鬟婆子们惊叫着,显然是有很多人冲进院里了。
“呯”
随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叶君宜的门被撞开了,钱红英带了一群人冲了进来。
叶君宜端坐在榻上拿了一本书目不斜视的看着。
一群人看着她,却反而是不敢动,也不敢叫了,拿了灯笼立在钱红英身后。
“搜,给我好生的搜!”
钱红英看也没看她一眼,吩咐着身后的人。那些人一听到吩咐,便迅速的动了起来,到她屋里四处的翻寻着。
“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了?连守在外院的侍卫居然都敢带到我屋内来了。”叶君宜看着自己的书,淡淡的说道。
在屋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转来转去的钱红英听了她说话,不由得一愣,傻呆呆的看着她,仿佛在此时,方是才见到了夫人在这里似的。
“英姑姑,没有。”
“禀英姑姑,没有的。”
一个一个的下人在钱红英面前来禀报着,钱红英听了更是焦虑,挥手让屋内的下人出去。
“夫人,”钱红英一把将她手中的书抽了丢到地上,“你不要在这里瞧热闹了,你是把她们藏到那里去了?”
“甚?”叶君宜只愣了一瞬,便是恢复常态,将衣衫理了一下,缓缓的说道,“钱红英,前日里我以为是话给你说得清楚了,你也是个懂得轻重的,在这节骨眼上,自是与夫人一心,为爷分忧,此时你这般却是为何?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在府中做崇之人,现下要随便网个罪名,将我除了?”
“我现在不想与你说这些,”钱红英气急败坏道,“你快快是将她们交出来,休得拿了她们来威胁我!”
“钱红英,你真是疯了不成,”叶君宜冷笑一声道,“前面那镜子你是去照了瞧上一番自个这模样,疯狗一般!拿了甚莫名之事便是要扣在夫人我的头上。”
“是,奴婢今个是疯了,”钱红英红了眼,沙哑的吼道,“她们若是有个好歹,奴婢定是不会饶了你!快是将她们交了出来!”
“她们?”叶君宜是个什么情况下都存有理智的人,此时终于是抓住了钱红英话中的重点,“谁?你在找谁?”
“你少是装了,”钱红英一把将叶君宜旁边的一张小几桌推倒在地,吼道,“定是你藏了她们,把她们藏那儿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好了,钱红英,”叶君宜终于发现她是忍受够了,腾的站了起来,“现在爷也不太府内,出了甚事,你要好生与我讲来,你瞧上一瞧自个那疯婆子般的模样,说了一大通话,我竟是一个字也未听明白。”
“你真是不明白”钱红英沙哑嘶吼道,“你真是不明白?不,不可能,奶母们说了,今儿个傍晚的时候,她们是朝了你这儿来了的。”
“甚?”叶君宜终于有些听明白了,“你说的甚?静怡和珍怡么?她们怎么了?”
“她们真没在你这?”钱红英仍是一人不相信的望着她。
“没,”叶君宜努力压住心中的焦急,“傍晚时分她们确实是来了,不过只是呆了半盏茶的工夫就走了。怎么,她们是没有回去么?嗯?快好生的回来!”
说到后面,她再也忍不住了,走到钱红英的面前,厉声怒道。
此时的叶君宜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站那儿,比钱红英高出半个头。钱红英从未见过她这种模样,或都说今晚她真的是六神无主了,一双血红的眼只是对视了一下叶君宜那双怒目,便无力的收了回去,人竟是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奴婢冲撞夫人了,奴婢该死。”钱红英在地上不停的颤抖的抽泣着,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奴婢该死啊。。。。。。“
这钱红英一向都飞扬跋扈的,此时这番如此模样,倒让叶君宜有些不太习惯。
“倒底出了何事?如此惊慌。”叶君宜仍眼盯着书厉声问道,“快说,二位姑娘出了甚事?”。
“夫人,哎!”钱红英声音颤抖的说道,“夫人,两位姑娘、两位姑娘。。。。。。”
“你倒是快说,”叶君宜将脚一跺,急道,“她们若是有事,我定要剥了你们这些狗奴才的皮!跺了你们去喂狗,快说!”
““她、她们。。。。。。”钱红英无力的说道,“她们不见人了!”
“什么?”叶君宜觉头一阵眩晕,好一会方是回过神来,沙哑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玉姨娘、尹姨娘那儿有人吗?”
“据她们身边侍候的丫鬟婆子讲,两人晚饭前出去玩了一会,青玉已是给奴婢讲过了,她们是来看了夫人,回去后用过晚饭,姐妹二人对把身边的人都赶了出去,说二人要同床睡,不要下人们侍候。到了寅时,大姑娘的奶母不放心,推门门是反扣着的,便推了窗进去,打开帐子,被子下只是两个枕头,却哪里有人在睡着。”钱红英颤抖的禀报着,“除了玉姨娘、白姑娘那边的人还未回来禀报,其他姨娘、下人那里都搜过了,府中各个角落都是未曾放过,却也不见影,奴婢适才慌了神,到夫人这边来瞧瞧。”
此时的钱红英丝毫无平常的半点威风劲,瘫软在地上,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怎么能派人去?”叶君宜急得直是打转,看外面天色已有些发白,已是卯时了,这从发现二人不见到现在已是整整一个时辰了,“自己亲自跑一趟,这些人一副凶神恶煞相,吓着她们了,她们会藏着不出来的。”
“是,是,”钱红英赶紧站了起来,“奴婢马上就去。”
“等一下,”叶君宜想起白日里姐妹二人谈起的话,“老夫人那边的院子周围再加强搜上一遍。你亲自带了人去搜,我带我屋里的人去玉姨娘那边,让青玉再带人到白姑娘那边探,其余人再搜府内。府内的大门、小门全部关紧,将守门的通通押来问,上半夜有无人进出。”
“是,夫人,”这时的钱红英倒是听话的,“府内都在查着,金侍卫带了人在各门口查。”
二人商量定了,便是赶紧行动。这钱红英也确实半分主意也没了,要有也不会低了头来听她安排。
白依依,尤其是玉琪儿两人住的地方偏远,所以去查的下人们还没回来禀报,叶君宜却是不肯坐等,立即便是让人备了车出门。这时守着她院里人禁足的婆子们也是看出了今天的气氛不好,再说了英姑娘都在帮着夫人叫备车,谁还敢拦了。
再说了叶君宜坐了在车上是心急如焚,一会儿想起白日里两人对她体贴关心,这是在这世间来所未能感受到的真正的真情;一会儿又想起这些时里的相处,姐妹二人是早已将自己视作亲生的母亲依赖,自己却是一会忙这忙那,对她们的关心是极少的;还有。。。。。。
“站住,什么人?”
想得出神的叶君宜忽听到车外有人大喝一声——这不是好久不见的娄正明的声音吗?他难道没跟了徐子谦出去?
她身子倾向前,正待撩开帘子瞧一下外面,小?车忽是剧烈的颠簸了一下,她一下子摔倒在车中了。
“啊。。。。。。”
“夫人!夫人!”
“护住夫人,护住夫人。。。。。。”
“有刺客啊!有刺客!”
“啊!”
紧接的听到车外面一阵激烈的打斗声,跟随了她的丫鬟婆子一阵惊慌的乱叫乱跑声,几乎是同时,小?车前的车夫惊叫一声,便听“扑通”声,车夫似乎被人打落下去了,骡子似乎受了惊,狂跑起来,她的丫鬟婆子们更是大叫成了一遍。
叶君宜见骡子在往前疯跑,心暗叫不好,努力试着想站了起来,小?车是颠簸得异常厉害,她那里是能站起来。
逐渐,感觉前面似乎是有人在控制着骡子的,她也不再做徒劳的努力,索性就躺在车上,手手握住座架,以稳住身子。
慢慢的,后面追的人声越来越小,前面拉车的人“吁——”了一声,骡马渐渐的慢了下来。叶君宜舒了一口气,扶着车旁站了起来。
还没等她站好,车帘子突然被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扑了进来,她心中一惊,手一松,身子却直直的往前扑了过去。
那个高大的身影一只手一把接住了她,另一只手拿了张帕子往她口鼻里捂了过来。
不好,有迷药的味道!叶君宜心中想着,身子却是在瞬间瘫软了下来,她发觉自己连呼叫的力气也消失了,只是任由了那个人将她打横的抱起,腾空坐上一匹骡子,奔跑了起来。
紧接的她耳边只听得骡马得得的声响,逐渐,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耳边渐是不再听到府里人追来的声音。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节【禽兽父亲】
那人只用骡马跑了一段,便勒住缰绳,下了马来,打横抱着叶君宜走了一段。
这人给叶君宜下的药并不重,她的意识是并未完全消失,走了一会,她努力睁开眼,只见这人竟是走在一个桔子林里,她记得上次李嬷嬷的灵柩就是放在府内的一个桔子林中。
这个人似是极熟悉这些路,抱了她飞快的走着。
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果是就到了上次李嬷嬷放灵柩的茅草屋内。这时天已是大白,那人将叶君宜放在了地上,她睁大眼睛望着这个人,只见他身着一身黑色短衣,头上罩着黑色布罩。那人见她看着他,也不理睬,迅速的搬开屋内的灶台,里面露出一个洞口来。他抱了叶君宜钻了进去,打了火折子,复将地道口封住。
黑衣人用肩抗着叶君宜在黑暗的地道中行走了一段,正在叶君宜欲昏昏睡去时,他终于停了下来,打开一扇石门,走了进去。
叶君宜被他放了下来,眼看着他又打了个火折子,点亮了墙壁上的二盏大油灯。
“云——公——子”
叶君宜从喉咙里憋出细若蚊子的声音,黑衣人听了,顿了一下身形,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打开放在叶君宜的鼻上闻了几下,她的头脑顿清醒了起来,手脚也可以活动了。
“咳咳,”她呛咳了几下,感觉呼吸畅通了许多,深呼吸了一下,坐起来,望了黑衣人道,“云公子,这是什么地方?”
“叶姑娘,你怎么知道是在下?”黑衣人背对了她,发出沙哑的声音。
“那个。。。。。”叶君宜天生鼻子比较灵敏,她是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但这说出来好似不太。。。。。。“咳,那个,哦,云公子,你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很熟呀。”
“哼,怎么会不熟,”云宫仇低沉着声音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个桔子坡,我小时常是在此玩耍,怎会不熟。”
叶君宜听了这话,忽然想起徐子谦说过,云捷于是沐王爷的女儿,而这靖国侯曾就是沐王府。
“哦,”叶君宜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以前曾听我家侯爷提起过,这靖国府原本就是你的家,我是忘记了。”
“不,那不是我的家!”云宫仇忽然的转过身来,激动的说道,“刚下地道的时候,你看到了那几间草屋了吗?那才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甚至、甚至在有些时候,我就呆在这里,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啊?”叶君宜有些慒了,“你、你不是云捷于的亲弟弟么?”
“哼,”云宫仇苦笑一下,“我的母亲是沐王爷的小妾。她怀上我时,便被沐王妃赶到这里来守桔子坡。徐侯爷想来是与你说过,云捷于是沐王爷的独生女儿吧。这世上之人是无人知道我母子二人存在的。”
“啊?”叶君宜很惊讶,“那沐王爷也不管你母子二人么?”
“呵呵,”云宫仇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苦涩的低笑,“管,怎是不管。他极惧沐王妃,却是常趁了她不在的时候过来、过来。。。。。。”
“是么?”叶君宜见他如此伤感,安慰道,“他既是常来看顾你们,说明他心中是有你们母子的。”
“看顾?呵呵,”云宫仇听了她这话,却是发出一串呜咽的声音,似笑非哭,“是,他常是来,当了我的面,便是、便是对母亲她行那禽兽之事。。。。。。”
“他、他怎能如此!”叶君宜很震惊,她可以从云宫仇此时的悲伤,看出他当年的悲伤、无奈,她说话也呜咽起来。
“一次,我扑了上去,抱住他的腿狠咬了一口,他一脚便把我踹到了地上,又扑上来继续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