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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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静怡听了,小脸胀得通红,垂下头去,一双小手不住的揉搓着衣角。
“静怡,”这孩子一向安静乖巧,叶君宜还真不太相信她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发生了什么事,给母亲讲讲,好吗?”
“小欢欢,”静怡小声的说着,“静怡的小欢欢没有调皮。”
“静怡的小欢欢咬咪咪。”珍怡手舞足蹈的补充着珍怡的话。
“没有,”静怡听了,抽泣着大声反驳,“小欢欢没有,母亲,小欢欢没调皮,呜。。。。。。”
“怎么回事?”叶君宜听了二人的话,很是有些莫名其妙,便转头去问旁边的追着二女来的一个三十上、下的女子。
“回夫人,”这女子答道,“老夫人养了一只波斯猫咪咪,很是喜爱,可是今早发现居然被咬死了。大家都说是大姑娘喂养的小狗咬的,老夫人要将它打死,大姑娘怎么也不肯,祖孙二人正闹着呢。”
“没有,没有,”静怡听了更是跺着脚大哭起来,“欢欢一直在静怡的床旁和静怡睡觉觉,没有出去。”
“好了,静怡乖,”叶君宜用手帕给静怡擦掉泪水,“母亲去问问祖母,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不好?不过,要真是欢欢犯了错,是要受罚的,知道了吗?”
“嗯。”静怡听话的点点头。
哄住了静怡,叶君宜便牵了二女的手往屋内走。走到外间,只见屋内桌上摆着满满的一桌菜,旁边侍立着几个侍婢,却不见老夫人。
“夫人,”正这时,陆氏从里屋走了出来,见了她激动的走了上前来,“你可来了,你看看,这午时都快过了,老夫人都还不肯用膳,若是。。。。。”
叶君宜听了,点了点头,将二个姑娘交给丫鬟,便进了里屋。
一踏进屋,便见老夫斜靠在榻上,面容憔悴,钱红英正絮絮的劝解着她。
“母亲,”叶君宜走向前去福了一福,“这可是怎生的了?气坏、饿坏了身子可怎得了?”
“嗯,起来吧。”徐母无力的抬抬了手,“这些丫头片子是越来越难管了,唉!”
“母亲,”叶君宜上前抚了她放在榻边的手,“咪咪再重要,不如您的身子重要。而且静怡也不个胡闹的丫头,她说欢欢一直在她的床旁睡觉,是不是有其他的东西在做怪?”
“她的话你也听得么?你去看看那可怜的咪咪,不是那狗又是何等畜生这般凶狠?一见到它这般便是想起我那胞姐,真是去得一个模样,可怜呀!”徐母眼圈一红,掉下了泪来,“本以为和族人一样,帮着谦儿带大这些丫头,可、可我现在我管不了了,你待会用了饭,便将她们带去吧。”
“人媳妇是要带着,可母亲也得保重身子,”说着,接过陆氏早端过来的一碗米饭,用汤匙喂到她嘴边,“爷就母亲一个最亲可靠之人,他在官署又甚是繁忙,母亲若是坏了身子,不是让他徒添烦忧么?再说,这世间如此险恶,母亲若有何好歹,爷与媳妇以后可是有何人可依靠?”
“你可是见着那人了?我听红英讲了,你上次就见过他了,是吗?”老夫人听了她的话,更是泪水一冲而下,“是呀,那人对谦儿如此的狠心,那些人又是巴不得把谦儿生吞活剐,我若是去了,他可是会念着旧日里我母子曾经的好,看顾我儿一、二?”
“因此,母亲当保重身子。”叶君宜见状,也是眼圈一红,放下汤匙,接过钱红英手中的帕子,将她脸上的泪水试掉。
“嗯。”
徐母终是接过了碗,细细的咀嚼着米饭。
叶君宜服侍了徐母用过饭,又亲自将她扶到床上,让她好好安睡一会,方才转身到了外屋。二个小丫头今日倒是安静,乖乖的用了饭。
北苑那边早就备了二位姑娘的一应物品,本就这一、二日要接她们过去的,刚叶君宜又吩咐了陆氏让侍候二位姑娘的丫鬟婆子,将姑娘们的平日里的贴身物品收拾一番。她草草的用过一些饭菜,便携了二位姑娘与众下人们一起出了院准备回走。
老太太最终没能狠下心来,处置孙女的狗,而将它还与了静怡,这狗儿据说是静怡五岁生辰里,徐子谦送给她的,是只典型的牧羊犬,差不多长得与静怡一般高大,叶君宜是想不通徐子谦如何能送这么凶猛的畜生给一个稚儿。
“汪汪汪”
刚出院门,那狗便是狂吠不已,牵着的是个十七、八岁的丫鬟,此时是牵也牵不住,被它拖了走了几步。
“欢欢,欢欢乖乖。”
静怡上前去抚着、叫着它的名字,这狗也是通人性的,听了便不再狂吠,却仍是呜咽着,头朝一边打着转。
叶君宜见状,不由得心中一动,听说这牧羊犬是最通人性的,在苦寒之地,几只便能助放牧几千只羊。这欢欢叫吠得如此厉害,莫不是这屋旁真有其他凶狠畜生?
想到这,她不由得向欢欢狂吠的地方向前走去。没走几步,那陆氏却是匆匆的从老夫人屋内走来,见叶君宜一行人还未走,不由一愣。
“陆嬷嬷这是要往那儿去?”叶君宜问她。
“这。。。。。。”陆氏尴尬的往前面院外的一间小屋看了看,把叶君宜拉到一边说道,“夫人,此事原是这样,那咪咪原是老夫人的胞姐——姨老夫人在世之时舍与老夫人的,又是伴她多年,她那里舍得如此草草将它丢弃?吩咐奴婢要备下棺材将它好生葬于牡丹园,紧挨了姨夫人旁。”
“哦?如此说咪咪放置在那里面,还未处置了?”叶君宜问她。
“是。”陆氏很是不自在的答道。
叶君宜听了,提脚便走了过去,进得屋内,果是摆了一具小小的棺材在那正中,纸烛灵牌一应俱全,甚还有两个小丫鬟守灵在旁。叶君宜见这甚是荒唐的一幕,摇了摇头,走到那棺材旁一见那里面的死猫,呼吸不由一滞——那猫颈上两个窟窿,一个在前喉管尽断,一个在侧面两根大的血脉处。
“陆嬷嬷,”她深吸一口气,叫住陆氏,“此事不忙,且先等侯爷回来禀明之后方可处置咪咪。”
“不用了,”陆氏凑到她耳边道,“这事不敢于老夫人讲,见过李嬷嬷尸身的人居是明白。红英已让金护卫来查验过了,明日便要找个借口让老夫人搬个地住。”
“嗯,”叶君宜点了点头,“千万要护得老夫人周全。”
“是,”陆氏回道,“红英这人虽是对夫人有所不敬,办事还是稳妥得很,对老夫人也是绝无二心的。”
“如此甚好。”
叶君宜接手府内事务时,也知道钱红英的能力与对徐府的忠心了,闻她已是安排妥当,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带了二个姑娘和一帮下人到了新院子里。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节【救赎姨娘】
叶君宜将二位姑娘带到北苑,青玉带了有好几十个丫鬟婆子早在院门里候着,见了三位主子来了,齐齐的福了下去。叶君宜第一次见这阵仗,心中倒有些发虚,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点了点头,随了青玉进了院儿。
古人一向是坐北朝南,因而这北苑自也是正院,先是三进的门,继而便见一个大大的喷池立在院中,池中是一块巨大的太湖奇石,院周有几棵千年老树,左侧是搭着架子,种着的葫芦枝蔓爬得满满的,长着茂盛的叶里时不里露出奶白色的小花,;右侧是空着的可直达旁边的几间偏房。左侧是抄手游廊边着二间厢房,正中五间正屋,屋檐游廊皆是饰以精美彩绘,挂有描以人物、花卉粉色宫灯,真是好不气派。
她先是安排着二位姑娘住进左侧的二间厢房内,东西物什是早已备下了的,只消摆上平日里二位姑娘惯用过的生活物什即可,二个小丫头甚是喜欢新居,打打闹闹好不快活。
安排交付与下人了,方才到正中大屋,先进的外间前面是黑檀木的桌子与二张太师椅,左侧是一张同等木料所成的榻,榻边靠后是一扇小门,进去是一间过路的小屋,往外便是后花园,她早听说过后花园足足有十几亩大,种了各色奇花异草、稀有珍禽。往右侧开一门,便是她的卧室。
“夫人,”青玉禀道,“这卧室里的一应家具居是时下才进贡的黄花梨木新制下的,各种物什摆件也是上头赐下的各色珍品,据说就是上头受宠的娘娘也是未必能用得上这些极品呢。”
“如此说来,我们府内岂不是省下不少银两啰。”叶君宜走到屋内的榻下坐下,笑道。
“自是,上头那位是挂着爷与夫人的呢。”青玉将她的鞋脱掉,扶侍着她躺好。
“只是这院内那用得着这多下人,”叶君宜道,“人多就杂,恐易生得些是非出来。”
青玉听了,禀道:“屋内管事的一个、丫鬟一等四个、二等六个、管院洒扫的六个、小厨房各色婆子丫鬟八个、二位姑娘房内婆子丫鬟奶母一人配有六个、后花园管事的六个,此还是排得上等的,余下的那些粗使下人是不准在夫人、姑娘跟前露面的。”
叶君宜听了心中不免一阵咂舌,难怪古有人诗道: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
“以前夫人住在爷的书房,自是不便排这多人,来了这边,是按得规矩安排的,就每个姨娘屋内居是七、八个下人呢。”青玉继续禀道,“每个分得工的都有分管的管事,又是屋内的管事管着,谁的手下惹了事,便得寻管事的问责,夫人尽着放心吧。”
“唉,”叶君宜疲倦的躺下,叹了一口气,“李嬷嬷是得力的人,却是去了,这徐嬷嬷一是不熟、二是实也不太得力,安得她管事,多的且你要来多担待些,你的月例我自也知晓给你发得双份。”
“是,”这青玉倒也不扭捏推辞,“为夫人分担自是青玉份内之事。”
主仆二人正话唠着,外面有小丫鬟通传说是曾姨娘的奶母求见。
“唉。”累得一要手指也不想动的叶君宜长叹了一口气。
“夫人先行歇息吧,一个姨娘的姨娘的奶母,不见也罢。”青玉在边说道。
“不,”叶君宜思虑了一下,吩咐道,“让她进来,这曾氏自她入门以来便是如此怪异,倒让我好生好奇,且让她奶母进来,看她又何事端。”
“是。”青玉听了,自是吩咐小丫鬟去唤她到外间来回话,自个却是扶侍着叶君宜又起了榻。
叶君宜刚在外间的榻上半躺好,一个四十上下的女人便被带了进来。
“奴婢刑氏见过夫人。”这个女子举止有礼、虽是一副下人打扮,却也是穿着得体,看那样年轻时定也是面容姣好,受过良好教养的。
“刑嬷嬷不在姨娘身边侍候,却是为何来了本夫人这儿?”叶君宜慵懒的问道她。
“回夫人,”这刑氏有些哽咽,叭的一声跑倒在地,“曾姨娘年轻不懂事,冲撞了夫人,请夫人饶恕于她。”
“哼,”在旁的春兰冷哼一声,“冲撞?饶恕?她欲加害夫人,害我青玉姐姐险些丧命,夫人还没把她怎样呢,一个禁足,便是受不了了?”
“夫人,”这刑氏苦苦哀求着,“姨娘的父亲好歹也是一介知府,在家时,全家也是将姨娘捧在手心,那里受得了如此苦楚?从小又被惯得个娇娇脾气,受不了半分的委屈,若是再如此下去,身体纵是支撑得了,心却是想着那了断的事了,望夫人乞怜呀。”
“哦?”叶君宜听这话不太明白,将身子坐直,望着刑氏道,“只是禁足在室内而已,你如何说得如此严重?可是又发生了何事?”
“夫人,”那刑氏泣道,“夫人莫不是不知这府内的规矩?这禁足不但有婆子在外守着,不能出里屋半步,且不但三餐只有一小半碗清粥,每日里还得抄录佛经三百篇。若是其他一般人家女儿也罢了,我家姨娘是个受不得太半点委曲的人,第一次小产禁足三天,她偷跑出来找老夫人,被侯爷送了回来禁足半月,她是心死了,又跑出来找夫人麻烦,这次却只是禁足,未曾说多久。我们贴身侍候的不准进去也不许出来,我昨夜偷去看了一下,那人、那人已是剰下半条命了!夫人哪,夫人见怜哟,呜。。。。。。”
叶君宜听了一阵愕然,抬头见青玉,青玉点了点头道:“爷不管府内的事,英姑姑治家极严。”
“那你与刑嬷嬷走上一趟,”叶君宜道,“叫那些守门的婆子离开,让侍候的下人进去好生侍候,厨房里也去吩咐一声,这阵子给曾姨娘炖些补品、做些好食补将一下身子,有必要也叫太医来一趟。”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那刑氏听了,一阵磕头谢恩。
青玉唤她起来,往前带着走了出去。
“夫人,”那刑氏走到门口,犹豫一下,又转得身来,“夫人,我家姨娘其实是个心机单纯的人,这番作为怕是有人挑拨。”
“哦,”叶君宜对此事也是觉得甚是怪异,“你可是发现姨娘这段时间与甚来历不明之人接触过?”
“这倒。。。。。。没有,”刑氏想了一下,说道,“只是前段时间,从不与我们来往的玉姨娘遣了奶母来了几次,第一次来时,只是闲聊了会,送了个香囊给姨娘;后来几次,她一来,姨娘便遣了我们出去,不知谈了些什么。”
“哦,那个香囊是何模样?”叶君宜问她。
“那香囊,”刑氏听了,回想了一下,“是天青色的,不甚好看,似是男子所用之物,外面光光的,未曾有半分针脚,背面却是绣有一朵极美的花,小小的,不仔细翻看,是看不到的。姨娘自得这物什后,便是视为宝贝,终日放在怀中,连奴婢也不准动它半分。”
“哦,我知晓了。”叶君宜疲惫的复又躺下榻,“你先回去照顾姨娘,若姨娘那边有甚需要的,尽是来找本夫人便是。”
刑氏听了,唱了个诺走了出去。
这刑氏最后的话说与没说一样,玉姨娘的奶母已是被徐子谦处理了,且不说那玉琪儿一个犟性子,看她那样也不似能做龌龊事之人。
叶君宜也懒得去想这些了,回到里屋好生歇息去了。
“呜呜呜。。。。。。”
也难怪喜清静的老夫人不愿带着这两姑娘了,这不,叶君宜就在正熟睡着,却是听得她们又是哭闹着。
叶君宜起身来,整好衣衫,走出门,却是见静怡在葫架下坐着,那狗儿坐在旁边眼巴巴的望着她,奶母、丫鬟立在两侧像是些雕塑。
“静怡,”叶君宜走到她身边中蹲下,拉了她的小手,“怎么呢?为何不高兴呢?告诉母亲好不好?”
“母亲,”静怡怯怯的望着她,“没、没。。。。。。。是静怡不好。。。。。。”
“撒谎的孩子不好哟,”叶君宜柔柔的摸着小脸,“静怡是个好孩子,母亲是知道的,告诉母亲怎么了。”
“母亲,静怡不是狗狗生的,是吗?”静怡小手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