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暖婚,腹黑总裁攻妻不备-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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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你们讲讲理好不好,我们只需要赔偿两百万,你们拿了这么多古董,是不是拿多了?”
那些玩意儿,哪一个不上是千万?
两百万就拿了那么多个去,摆明就是坑人。
“你说是古董就是古董?”警察冷眼看着他们,“就算是古董,从你们凌家出柜,那也成了二手货,你们觉得二手货很值钱?”
何歆怜一噎,想要反驳的时候,警察同志又开口了,“我劝凌先生还是申请破产吧,你们这栋房子也是做了抵押的。上级宅心仁厚,限你们春节过后搬出去。”
话一出,何歆怜脸色瞬间惨白,地上的凌文熙则是青筋暴起,想杀人但是却站不起来,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警察同志如土匪一般的搜刮着屋内能变卖的东西,仅仅三个小时,屋内被扫荡的全军覆没
客厅没有了沙发,变得异常的宽敞。
警察走后,何歆怜忍不住哭了起来,而稍微能起来的凌文熙听到她的哭声,整个人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抬手就往何歆怜的身上打去。
“你这践人,看你生的好女儿,啊…你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样子…啊…”
“啪啪”巴掌拍的异常的响亮,凌文熙觉得还不够,当下直接扯着她的头发,连脚也用上了,那架势,好像他踹的不是人,而是沙袋。
“啊…”何歆怜疼的叫了起来,想反抗,奈何凌文熙就像发了疯一样,力气大的吓人,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当凌文熙停手的时候,何歆怜已是头发凌乱,一张脸乌青乌青的,嘴角带着血,一双眼睛恨毒的盯着他。
她何歆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从她嫁人那一天开始,凌文熙从不曾这样对她,但是这一刻,因为公司陷入危机,因为无法偿还债务,他找她泄恨了。
天和地的落差,何歆怜受不了。
“啊…”一声尖叫,何歆怜控制不住心间的怒火,猛地扑向凌文熙,又是抓又是咬的,这一刻,何歆怜是没有理智的。
把凌文熙扑倒,张口就朝着他的脖子咬去,用力咬,死命的咬。
被咬的凌文熙双眼瞪大,拼命的挣扎,但是何歆怜就是不松口。
当何歆怜松口的时候,凌文熙已经晕了过去,看到地上的那一滩血,还有闭眼的丈夫,何歆怜的理智统统回来了,当下脸色一白,随后,一脸惊慌的冲出了凌家大宅。
*
世界上的每一天,同时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这一刻凌家大宅被搜刮,这边,建东科技公司在宣告破产。
建东科技最大股东蹲牢,其他股东撤资,而作为企业法人的何建东却背负着一身的债务。
抵押的宅子,一个月未到期,就以白菜价卖了出去,赔偿了安苡宁的精神损失费之后,剩余的几万块钱用来发员工的工资,可是对于软件开发技术人员来说,几万块钱真的一点都不顶用。
所以,何建东的公司不仅欠了债务还欠员工的薪资。加上这一条,他被判的年份又增上一增。
何家唯一有人身自由的何父接到这信息的时候,如同被雷劈了,缓神了半天才跌跌撞撞的去了何建东所在的监狱。
当看到何建东的时候,何父老泪纵横。
“这是住址,你出来后…”
何父颤抖的抽出口袋皱巴巴的纸条,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何建东听了父亲的话之后,脸色惨白的不能在惨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在看到纸条上的地址时,双手咔擦的握的死紧。
仅仅是几天时间,公司倒闭,家没有家,父亲甚至流落到住进贫民窟…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
嚯的,何建东跳出凳子,猛地冲进了狱室里面…
嘭,哐啷…狭窄的单间,铁门被何建东狠狠地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在狱室内的凌露下了一跳,怒着一张脸,劈头盖脸就骂了下来,“这么大声,想死吗?”
这一段时间,两人不是打架就是骂架,打累了就骂,骂累了觉得不过瘾就动手,总之,两人没有哪一天是稍停的。
何建东怒极反笑,狰狞着一张脸捏着凌露的下巴,“不愧是公交车,便宜又好用。这段时间我怎么就那么傻呢,有免费的鸡不用?”
‘撕拉’身上的狱服被何建东蛮力的扒下,而且还烂了。
凌露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下也怒了,挣扎着,没两下,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了。
换做是以前,凌露可能不会拒绝,但是两人现在的关系,那可是恨不得杀死对方的冲动。凌露是贱,不过她此时更想抽死何建东。
“啊…”
凌露被按在了角落里,何建东蛮力了冲了过去…
看见她挣扎,听到她惨叫,一种报复的块感油然而生。
“你一台公交车还装什么清高…”
如果当初没有她担保游戏项目,如果凌家投入资金,他的公司就不会倒闭,他也不用变卖房子,父亲也不会流落贫民窟…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践人…
既然安排他们两人在同一个房间,那好,他不干死这践人也要天天抽她耳光以解心头恨…
*
警局
陆淮安靠在凳子上看着狱室的监控视频,看到何建东和凌露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这一切他早已经看惯了。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他不狠心,那么今天的局面可能是他心爱的女人。想到以前她在暗室里受的苦,被陷的害,他自责。如今有机会泄愤,他又何必矫情呢?
虽然,她不知道,而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只要是他能为她做的,他不会错过。
许久,陆淮安把视频关掉,打开新闻网页,搜索安苡宁获奖的视频。
擦卡,火机冒出火星,点燃一根烟,一吸一吐间,室内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烟味。
看着视频中的她,一片苦涩爬满了心间。
曾几何时,他们就这样越来越远了?远到他只能在屏幕上看着虚拟的她。
选择放手还是选择纠缠不清?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
选择放手,他做不到。
选择纠缠,他又害怕看到她憎恶的眼神。
“陆总局…”助理在门外敲着门。
“请进。”陆淮安坐正,把烟头掐掉。
屋内有烟味,陆总局抽烟了?见此,助理不由得多看了陆淮安几眼。
“什么事情?”见他不说话,陆淮安有些不耐的开口。
助理回神,赶忙开口:“陆总局,小道消息,下周三安小姐在T市的家过新居,您要不要送礼过去?”
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领导喜欢安小姐,自从陆领导调到A城以来,都是他负责留意安小姐的消息的。
没有什么大事不用汇报,但是他想,过新居对于每一家来说都似乎是大事,所以他想,安小姐可能会回家庆祝。
至于陆大领导怎么做,他听从安排即可。
陆淮安看这助理几秒,目光移到荧屏上循环播放的新闻,“以后有关她的消息,不用汇报了。”
助理一怔,“好。”
陆领导这是怎么了,难道要放弃?
这不应该啊?
当初林枪弹雨的都冲过去了,为什么今天却轻而易举的说出这句话呢?
是不是因为安小姐已经有主了?
摇了摇头,助理表示领导的心思难测,不是他这种小兵能猜得出来的。
*
“老爷子,这是公司年会的邀请函。”
秦宅客厅,荣峥拿着邀请函递到老爷子的面前。
今年的年会可不是秦氏自己办的,而是联合珠宝集团一起举办的,可以说跟往年不一样,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新花样。
秦老带上老花镜,看着里面的内容,几秒之后抬头看着荣峥,“你叔参加吗?”
荣峥笑了,“老爷子,你猜。”
看着荣峥欠扁的脸,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哼,那小子去也是冲着她媳妇去的,老子今年不去了。”
说罢,一把将邀请函甩在桌子上。
“噗…您老这是吃醋?”荣峥笑的骚包。
原来,吃醋也会遗传的啊…
“胡说八道什么?”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看了荣峥几眼之后,那双眼睛闪过一抹精光,“阿峥啊,听闻你小婶婶在珠宝集团呆了差不多两年,那她应该跟同事关系不错吧?”
“那当然啊…”小婶婶可是个人才。
哎,不对…老爷子问这个干嘛?
荣峥警惕的看着秦老,“你想干嘛,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乱来,我以后都不告诉你关于九叔的事情了。”
擦,居然想阴他…
真是为老不尊,那天小爷我生气了,把你的胡子拔个精光…。
这小子挺精明的,居然察觉到…
失策,失策…
“你叔下周一能赶回来吗?”
荣峥挑眉,“您说呢?”
秦老听言,怒扬起拐杖,“皮痒了是吗?”
荣峥早有准备,跳出了二米开外,嘚瑟的看着老爷子。
那模样:来呀,来抓我,来呀,来呀…
*
那不勒斯山区别墅
“不是大后天启程吗,怎么提前了?”客厅中,云老太太朝着秦云若开口。
一大早,儿子就告诉她,他们夫妇把航班改前了,她想知道原因,所以六点钟就赶了过来,正好碰上她们的早餐,顺势也一起用了。
“秦墨他们小两口昨夜三更去的巴黎,老爷子又催,我想干脆提前算了,在这边也是冷清,回去正好赶上公司年会,冲一冲喜气。听荣峥那小子说,今年年会,秦氏和珠宝集团联合举办,我好几年没有回国了,借此机会露个脸。”
“那行,我这就回去收拾收拾,咱们机场会面。”
云老太太确定之后没有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宅子收拾东西。
这两天老二和老三断断续续传来的信息,她记得安苡宁在珠宝集团任职,既然如此,那她提前回国,多了解信息。
这两日,她吃不好,睡不着,也难受。
“老大,你给家里边通个电话,我们下午启程,到时候让他们来接机。”
看着母亲急急忙忙收拾行李的样子,云正宇犹豫了半响才开口,“妈,儿子这边还有事情未处理完,您先跟秦家老大回去,我最迟后天才能回国,抱歉不能跟您一起了。”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听言,云正宇嘴角抽了抽。
妈,您老归心似箭,好歹也考虑下您儿子的感受吧?
您这样毫不留恋的…儿子心塞啊…
*
法国,巴黎,豪华酒店总统套房内
安苡宁还在睡梦中,秦墨则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频道。
两人大半夜的上飞机,折腾了一路,秦墨是兴奋的睡不着,安苡宁则是被累的起不来。只是睡到九点了,她还没有睡够?
坐在沙发上两个小时的秦墨,终于忍不住,走到了窗边。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秦墨不自觉得露出笑意,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心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水。
见她安静乖巧的模样,他就很想亲亲她,怕扰到她的美梦,最后,他还是钻进了被窝里面,把她抱在怀中,想亲一亲她额头的时候,安苡宁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
“吵醒你了。”
秦墨歉意的话语一落音,安苡宁又重新闭上眼睛,整个人往他的怀里缩着,好似没有醒来过一样。
见此,秦墨觉得好笑又无奈。
他连夜来巴黎不是冲动的。
周一公司年会,发年终奖,表彰,他不想她缺席,另一方面,周三是过新居的日子,她作为家里的一员,自是要去的。
算时间,他们看了夜景之后要连夜回国才能赶得上年会。
一天时间,很短暂,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他想让她多看一看巴黎的风光。只是,无奈的是,某人困意如山倒。
所以,他也不能浪费时间。
于是,饿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某人开始进食了。
“唔。。。”半睡半醒的安苡宁发出一声低吟…
口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搅动,舌尖也麻麻的,还有,腰上,还有…掌心所过之处就像被是点火了一般,忍不住,安苡宁又发出一阵低吟。。
瞌睡虫被赶跑了,她睁开双眼,秦墨那张放大的脸跃入她的视线。
见她醒来,秦墨已是呼吸紊乱,双目灼热的盯着她,“苡宁,二十六个小时了,我饿了。”
熟悉的话语,安苡宁脸上的温度在飙升,嗔了他一眼,“色,狼。”
说着,把头扭到一边去。
这人,怎么时刻记着这件事情?
她现在好像是个学生,每天都要交作夜,要是她那天落下了,他就厚着脸皮开口直接问…
“老婆,你忍心让我饿着么?其实,你也想的,是不是,恩,老公这就满足你?”
安苡宁脸色红的几乎快要冲血了。
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这种话他怎么越说越顺了,他都不觉得羞吗?
被子掀开,秦墨直接压了下去…
“秦墨,你还说你不,色,那你现在在干嘛?”安苡宁挣扎,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爆红着脸开口。
“我在进食啊。”
怎么这么无耻啊,啊啊啊啊啊…。
能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天?
“秦墨,你给起来…”安苡宁推着他。
秦墨挑眉,双眸幽深的看着她,“你要在上面?”
“不可以?”她没有好气的瞪着他。
听言,秦墨激动了,自动乖乖的躺到一边去,“来吧…”
那表情上面写着:来吧,摧残我吧,蹂躏我吧,让我生不如死吧…
见她日此,气哼哼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着他的肩头
“喔…好痛…”秦墨叫的夸张又委屈。
“痛死你才好,整天想着怎么欺负我,睡个觉都不安分,你要是再乱来,我保证不咬死你。”
窗气,每个人都有的。
安苡宁也不例外,最主要的是秦墨每次折腾她都太狠了,她有些怕了。
看着气呼呼的安苡宁,秦墨双眸幽深,“苡宁…”
低醇的性,感嗓音外加慢三拍的叫唤,如此熟悉的叫法,安苡宁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说罢,不自觉的双手护着胸口。
轻轻的笑声从他的薄唇溢了出来,黑眸的颜色越发的邪恶了,“每次你咬我的时候,我都很快乐…。”
这话…
唰的,安苡宁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