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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燕少,请你消停点!-第77部分

小说: 燕少,请你消停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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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斜睨着我,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我本来还一脸焦急,听到他这么不甘寂寞地一句话,顿时有种想要碎掉他另一半镜片的冲动。
    但人家好歹救了我一命,于是我就蹲下来,关切地问他:“你没事吧?你怎么来的啊?”
    八点水又咳了好几口血,然后颇不以为意地用手臂擦了一下,这才告诉我,他当然是跟着我找过来的。
    原来,八点水见我坐上三轮车跑掉后,也随便叫了一辆,跟着我上了马望坡。
    半山上却遇到我坐的那辆车下坡。
    八点水一问,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往山那边跑了,他一路跟过来,到处找,不知怎么的就找到这儿来了。
    一来就看到我正被一个疯子按在悬崖上。
    八点水没意识到对方是想要把我扔到悬崖下面去,还以为人家想要砸晕我然后欲行不轨。
    于是二话不说,先上前一顿胖揍。
    没想到那叫花子看着弱不禁风,反应还挺快,抗揍能力也挺强的。按照八点水的说法,平时能揍晕十个人的拳量,居然搞不定一个鸡崽一样的病夫。
    非但如此,自己还光荣负伤。
    我心想,八点水能揍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已经非常厉害了。
    因为叫花子本身,好像就不是普通人类,搞不好,他就是自己口中所言的,被槐木精附身了的那家疯儿子。
    我就指着八点水手上那串链子,问他:“这是什么啊,你打人的时候,亮闪闪的,看起来狂霸炫酷拽啊。”
    八点水听到我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举起手腕,皓白的皮肤衬着那别致的手链:“你说它亮了?”
    我点头。
    八点水的神色就凝重了。
    他冷冷的笑着,唇弯带着令人发寒的色:“看来那家伙有点邪门。”
    我心里发惊,忙问八点水为什么这样说。
    八点水就告诉我。这串手链并不普通,它本身取材于一块天外飞来的陨石精金,俗称狗头金。由于他自己五行缺金,当初是好不容易才求得的。
    求得之后,打造成了这条手链,然后送到寺庙里,请活佛加持开光,因而具有一定护身驱邪的效用。
    他给我展示他的护身符,我便看到,这手链是由一小片一小片圆形的薄金所镶在一起的,每个圆片上刻有我看不懂的梵语,整个手链其实更像是红金所制,有一种低调的霸气。
    八点水告诉我,别人说,这链子平时也就是条普通的金手链,只有在遇到阴邪比较重的东西的时候,才会发光,也会将活佛加持的法力释放出来。
    他对着链子左看右看:“以前我也不信这说法,不过听你刚才这么说,好像是有点邪乎啊?”
    八点水又问我怎么想到来这里的。
    我这种时候受惊过度,也编不出什么理由来,本身心情也很糟糕,话还没说,就先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八点水惊得不轻,他连忙坐起来,一脸关怀地让我别难过,慢慢说。
    我就哭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里来的,就听到一个声音一直叫我,就觉得非过来不可,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崖边上了,那家伙要把我推下去摔死,要不是八点水赶过来,我现在已经米分身碎骨了。
    八点水听我这番离奇的说法,又见我哭得伤心,居然也信了七七八八,他叹口气,摸住我的肩头:“你肯定就是装邪了,别怕,现在有我在,那脏东西不敢来碰你了。南川这地方还是有很多古怪,我们先离开这鬼地方吧。”
    我一边点头,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我的肩头挪开了。
    ……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占我便宜。
    可是八点水貌似伤得有点重,走路都很艰难,我不得已只有搀扶着他下去。
    回头崖其实离马望坡也不是特别远,这山头被地震摧毁过,有些山头只有一座,却能走上半天,有些山头几座,中间却有近道。
    我和八点水下马望坡之后,居然看到先前送我过来的师傅还等在那里,说实在放心不下我们,不敢回去。
    我为三轮车师傅的善良而感动。
    师傅一看我和八点水这架势,忙把我们送到了南川医院。
    八点水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居然有轻微的脑震荡,拍了个片子,发现有胃出血,应该是最后撞到岩石上所致。
    填姓名的时候,八点水填了一个沈沐江,这应该是他的真名。
    我一看他的名字就笑起来,我说,这应该是九点水啊,怎么会是八点水呢?
    八点水笑:“我们老家人有种说法,说九太满了,满盈则亏,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减去一点。”
    八点水笑起来的时候,神态和燕少有那么一点相似。
    我不禁愣了愣,心想不知道燕少此刻在哪里受苦,心情又瞬间跌到谷底。
    八点水大概见到我神情悲戚落寞,又问我怎么了。
    我不可能对他倾述什么,只说让他在医院治疗,我先回去了。
    八点水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坚持不住院,要先送我回去。我想拒绝,但又想不到什么理由。
    经过了刚才的事件,我冲动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目前是得不到槐木的,相反还有可能丧命。
    所以尽管失魂落魄,我也只能先去回去呆着。
    八点水把我送到宿舍房门前,我草草对他道了谢,说了晚安,就关上了门。
    没有燕少的黎明,是孤单而阴冷的。
    我抱着整整两*被子,依然止不住的打着寒颤,久久无法入睡。
    天亮了,我出门去,想知道燕少会不会因为抵挡不住日光回来。他上一次离家出走,白天依然是回了小套一,而且上一次阴风洗涤,他白天也没有大事。
    但是燕少没有回来,我却在门口看到了八点水。
    他坐在台阶上,靠着我窗台下的墙,正在打着盹。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八点水居然会在我的宿舍门口守上*。他应该身上还有伤才对,可是……他却……他是害怕我再次撞邪吗?
    听到我出来的声音,他八点水很警觉地醒了过来,然后他看了我一眼,问了一句“你起来了”,就想要站起来。
    我忙想要喊他别动。
    然而已经迟了,八点水的头撞到了我的窗台,一下子撞回了地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只能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势。
    只见八点水牙关紧闭,脸色苍白,竟然撞得晕迷了过去。
    我吓了一大跳,想起他才被诊断了脑震荡,这一撞,不会成了植物人吧?
    这样想着,我就去翻他的眼睑,谁知道刚一翻,八点水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与此同时,他也睁开了眼,用一种不死思议的悲愤神色看着我:“不会吧,恩人晕倒了,你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人工呼吸,而是做尸检?”
    我真的要笑了。
    我是无语的笑,我说,你又不是溺水,人工呼吸干什么?
    八点水就忿忿地:“那下次我要去溺水!”说完这句话,他就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我知道他又在装,就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溺水,我马上从工地上挑一个壮汉,肺活量大的那种,来给你亲密呼吸。”
    八点水被我吓得不轻,又睁开了眼。
    “林妹妹,”突然间,他脸上挂了一个戚戚然的神情,“如果我因为这次的事故残了,你会不会嫁给我报恩?”
    我默默流汗,我说:“我不嫁给脑残,恩人也不行。”
    八点水又是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我去拍他的脸,他没反应,我又去翻他的眼睑,发现他瞳孔好像有点散大,这才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昏迷了。
    我吓了一大跳,忙去工地上找人,急急忙忙把八点水送医院去了。
    八点水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这一天,我去了门卫室,和曹大爷商讨了晚上的具体方案。
    大爷想要和我一起去炸德育楼,我告诉大爷,他这样帮我,小莹已经很感激了。接下来的事,就是小莹要自己去面对的了。
    波娃子已经把炸药等东西送来了,曹大爷帮我把遥控器和催爆器弄好。
    然后他说:“炸药我去填。到时候你按这个钮就行了。”
    这一天我始终如坐针毡,到了凌晨零点,钟声一响,我就期盼着燕少回来。
    可是,等到过十分,燕少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
    我已经吓得忘记哭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连呼吸行走都忘记了。
    幸好这时候还有曹大爷,他和我一起悄悄去了德育楼,把炸药填了,一切设备安好,然后带着我出来,到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可以按了。”大爷吩咐我。
    我像一个人偶,机械地按下了按钮。
    这种时候,我心里想的是,如果燕少真的出事了,那我就和这大楼一起炸碎算了。我这么出神地想着,直到德育楼轰然倒塌才醒过神来。
    德育楼怎么塌的,我现在已经没心情去欣赏和描述了,总之就是按照计划,妥妥的,全部内陷塌陷,并且由于这工程实在太渣了。
    大楼几乎是在瞬间碎成了米分末。
    我却在那一刻想起了一件事。
    我对大爷说:“你先走,我还有事要办。”
    印章印章,燕少的印章在德育楼的地基里,我要不要趁现在去翻一下呢?反正灰尘这么大,可以当掩护,说不定运气好,能第一时间翻到呢。
    可是我刚刚往德育楼跑,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后面尖尖地喊起来:“有人捣鬼啦,有人对德育楼捣鬼啦,德育楼垮啦!”
    我心里一惊,已经听出了这声音是毛艳的。
    这时候再往德育楼跑……我才没那么傻呢,我只能一个转弯,往着实验楼跑去。
    毛艳就对其他人喊着:“有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往实验楼跑了,快点去抓她啊,德育楼倒了一定跟她有关系!”
    我心里暗暗叫着不好。
    没想到毛艳这个女人,居然能在这种大楼垮塌的时刻,有这种反应和心机。
    她应该并不知道德育楼是我炸的,否则她不会说有人捣鬼让楼垮了,而是直接说林小莹炸楼了。
    她现在要这样喊,无非就是因为楼垮了,她要马上替上面找个替罪羊。
    因为德育楼的建设如何,她心里太清楚了。
    要是被追查,身为技术,她是难逃其咎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罪状栽到别人身上。
    我躲到了实验楼里,后面的人也追了进来。
    实验楼的内部还是一马平川的空旷,没有任何隔断,柱子也不是特别粗壮,我几乎是无处躲藏。
    毛艳已经带着一群人闯进来,手里拿着大的探照灯。
    “那个人,赶快出来自首!”她的声音回荡在实验楼里,手里的灯到处乱晃,好几次差点晃到了我身上,“我知道你在这里,你逃不掉的!”
    我确实是逃不掉了。
    我退着步子,心里暗暗盘算着被问到了要怎么推脱,突然间,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后背也似乎抵到了一堵墙。
    我的心里先是蓦地一惊,紧接着却是被一阵巨大如同海浪般的喜悦所冲击着,我一下子回头,什么都没看清,只觉得眼前虚影一晃,整个人已经被推到了粗粝的水泥墙面上。
    与此同时,我的唇被堵上了。
    一种熟悉的,带着侵略感的气息瞬间将我的心、我的整个人都填得满满的。
    这一刹那,我忘记了毛艳他们已经要把我当做毁掉德育楼的嫌疑犯抓起来。
    我只是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旷日持久的长吻,那些嘈杂和喧闹都远离。
    我的世界如今小得只能容下一个灵魂,燕少的魂……
    等这个吻停下来的时候,我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宿舍的房间里。
    燕少坐在*边,而我则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温柔地搂抱着。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一下子又紧紧抱住他,我有很多话要说,生气的话,担心的话,关心的话……但是这一刻全都堵在心头,化作汹涌泪水滚滚落下。
    燕少也抱着我,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良久,说了两个字:“好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居然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我痛哭流涕,边哭边捶打燕少,问他为什么可以这样不打个招呼就走,问他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想过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我说我找不到他,简直想死,他是不是想我死……
    燕少被我的喋喋不休闹得心烦,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上一推,他迅猛倾身而下,犹如一头捕获了猎物的野兽。
    他的眸子,带着令人晕厥的气息,美丽而凶险:“我现在就让你死!”
    说完这句话……
    ……
    以下省略三千字。
    总之我是被毛艳等人敲门敲醒的。
    我睡眼惺忪地去开门,看着外面一堆就跟来捉小三似的人们,呆呆地问了三个字:“干嘛啊?”
    毛艳看到我睡衣睡裤,头发乱成草,那表情就跟吃到一坨新鲜的翔了一样。
    “你……”她声音也没那么尖了,“你在睡觉?没出去?”
    我茫然:“出去干什么?”
    毛艳就说,带着满满地试探:“你知不知道德育楼垮了?他们说看到你当时在那里。”

116最美的情话:你死以后,我同你在一起

我知道毛艳想诈我,想看我一瞬间的反应。
    可是她搞错了,林小莹这般迟钝,世间无二,秦总都搞不定我,她还想来玩这种小儿科。
    于是,我就简简单单地“啊”了一声。
    然后,我看到外面所有围观的群众,顿时都露出一种“小林技术绝对不可能是弄塌楼那人”的表情。
    毛艳似乎还有不甘心,正想要再问我几句,斜刺里杀出一声暴喝:“毛贱妇!你龟儿子把德育楼搞塌了,你龟儿子当你妈的球技术员!你狗日的混凝土标号乱整!钢筋乱整!你要把项目工程全都整垮!”
    毛艳惊心回头。
    在众人震到麻木的眼神中,曹大爷提着一瓶酒,骂骂咧咧地冲了过来。
    逮住毛艳就要轮酒瓶子。
    众人急忙上前拉住曹大爷,可是曹大爷扯着毛艳的头发,死不放手,边扯边骂:“祸害!母蝗虫!贱皮!*有妇之夫!丧尽妇德!”
    毛艳叫得跟葬礼上吹的唢呐一样响亮。
    众人好不容易把曹大爷拖开,毛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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