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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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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枭哭笑不得,“你为什么要做牛?”
  乔予笙狠狠瞪他眼,“气坏了随口说的。”
  男人薄唇浅漾,“我可不舍得让你为我当牛,我只喜欢你为我做马。”
  他话里有话,乔予笙这回总算听出来了,“喜欢骑是吧?”
  “老婆。”某男凑过来就想亲,“你真聪明。”
  乔予笙赶紧伸出手,拍住他那张祸害人的嘴。
  滚蛋!
  *
  宋卫急于盘算遗嘱,第二天就把婚给离了,说实在话,假离婚对他来说并没有丝毫影响,不过就是一本证的关系,想要办还不容易?
  做戏做足,刘芝夏还因此不依不饶的将乔予笙约出来。
  地点在咖啡厅,她点了杯红酒,早早就候在那里。
  乔予笙去的时候,穿了件灰色风衣,她双手插在衣兜内,走到刘芝夏跟前。
  两个人的年龄,相差了二十多岁。
  这些年,刘芝夏为了留住丈夫的心,每年花在保养上的钱,说出来都能惊死人,她皮肤白皙,除了眼角几道浅显的皱纹外,并没有比乔予笙老多少。
  来都来了,乔予笙也不客气,直接了当坐到刘芝夏对面。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刘芝夏半杯酒吞下肚,憎恨的目光冲乔予笙打来,离婚的痛苦虽然是装的,可讨厌乔予笙倒是没有假,“你还有脸来?”
  乔予笙一笑,“我爸的前妻请客,我为什么不来?”
  “你说谁是前妻?”
  乔予笙背部向后靠,“不是你吗?”
  刘芝夏哼笑声,“乔予笙,你少得意,谁能笑到最后,还真说不定。”
  “啧啧啧,”乔予笙摇了摇头,她清明的凤目,仔仔细细将刘芝夏瞧了个遍,“我好怕呀。”
  刘芝夏翘高左唇,乔予笙越是得意,她心里越是爽快。以为嫁了个谈枭,就真能麻雀变凤凰?哈哈哈,如果是这样,树上的凤凰都能满天飞了!
  “乔予笙,你这又是何必呢?”刘芝夏搅拌着手边一杯刚端上来的咖啡,“我同你爸结婚二十年了,比起你那死去的妈,你说,这个婚,离的有什么意义呢?”
  难不成离了婚,宋卫的心就跑前妻身上去了?
  乔予笙并不恼,她搭着条腿,双臂环胸的盯视过去,“你是不是觉得,做人家的小三,生个私生女,是一件挺光荣的事?”
  刘芝夏落在匙子上的手一顿,笑眼抬头,“小三?”
  “我爸是在婚内出轨的,这点,你不会装作不知道吧?”
  刘芝夏淌在唇边的笑容逐渐减少,当年,她对宋卫一见倾心,他的才华、风趣以及完美无缺的长相,都成了刘芝夏甘愿倾心的理由。宋卫结过婚,她知道,哪怕同她婚后前两年,他有时晚上做梦都会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乔蓉,乔蓉!
  这个女人,这辈子,她怎么可能忘?
  刘芝夏不自觉收紧双拳。
  那段陈年旧事,除了她,甚至连宋卫都不知道。
  当年,刘芝夏产女,宋老夫人大喜,满月宴整整摆了一百六十桌,可谓轰动云江市。
  酒桌上,往来送迎,独不见宋卫的踪影。
  刘芝夏抱着女儿,在宋家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才在书房发现他。
  这里是宋卫的禁地,先前一直不准任何人进来。
  男人坐在桌前,修长的十指插入短发,盯着跟前一张照片发呆。
  乔蓉的倩影,犹如一幅出水芙蓉的壁画,她披着头及腰的长发,侧身捧着高高隆起的肚腹,笑靥如花。
  这是一年前,他临走时亲自为她拍的。
  算下来,如今宝宝应该快一岁了,可,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
  宋老夫人看他看得紧,他根本没有办法再回去找她。
  曾经允诺过她的荣华,他已经有了,身旁的女人却换了模样。
  “蓉蓉,”宋卫眼眶泛红,“对不起。”
  这一幕,深深烙在刘芝夏眼里,她轻轻带上书房的门,离开时,眸中的怨念,烧灼成一把无形的利剑。
  乔蓉!又是这个乔蓉!
  *
  啪——
  手中的碗不慎滑落在地,摇篮里的小予笙一时受惊,哇地哭出声来。
  乔蓉来不及收拾碎玻璃,忙着去哄孩子。
  王秀兰扛着锄头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孩子在哭,她放下手里的活儿,“蓉蓉,我来吧,你去村头看看,说是有人找你。”
  “妈,谁找我?”
  “不知道,我也是听你淑芬阿姨说的。”
  推开车门,一股灰尘迎面而来,刘芝夏抬手捂住鼻子,满脸嫌恶的扫着面前的村庄。
  这种地方,要饭的才住。
  她着装华贵,发髻高挽,单是耳垂上的首饰,便能叫人望而却步。
  乔蓉远远跑过来,漂亮的水眸怯怯的,有些怕生,“小,小姐,你找我?”
  听见有人说话,刘芝夏回过头。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真实的乔蓉,她不懂化妆,没有打扮,穿着身朴素的小棉袄,旧成抹布的喇叭裤,脚下还踩着双花色布鞋,从上到下,泛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土里土气,刘芝夏想笑,就这种穿衣搭配?这种寒酸味?
  可是,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总有些人,就算穿的再丑再难看,也抵挡不住那张脸的魅力。
  乔蓉的美,真真儿应了那句话——是金子埋在土里也会发光。
  她的面容,不施米分黛而颜如朝霞映月,五官精致到每一寸,尽管刘芝夏吃穿优渥,但一个人的长相,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她比不上她,纵然刘芝夏是个金贵的千金小姐。
  乔蓉的确极美,刘芝夏再妖艳,也被她衬得黯然失色。
  难怪宋卫会被这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
  哼!
  刘芝夏眼角渐起狠戾,“你,就是乔蓉?”
  “我是。”
  “秦汉的妻子?”
  一听这名,乔蓉抬起低垂的面容,脸上的喜悦难掩,“阿汉,你认识我们家阿汉?”
  “阿汉?哈哈哈。”刘芝夏双手抱胸,脚步挪动着自乔蓉身后绕了一圈,“他现在不叫秦汉,叫宋卫。”
  “宋卫?”乔蓉茫然,“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刘芝夏斜瞥她眼,“实话跟你说吧,你口中的秦汉现在是我刘芝夏的男人,我们已经结婚了,并且刚刚生了个女儿,他爱的是我,你虽然穷,但姿色还算有几分,带着那个小畜生改嫁,应该不成问题。”

147宋卫,我就是乔蓉的宋女儿

  一幕一幕,刘芝夏至今不忘。
  她拿出结婚证,拿出同宋卫的婚纱照,嘴里说着尖酸刻薄的话,她就喜欢看着乔蓉崩溃的表情,看着她落泪,看着她难以置信,甚至……看着她被气得吐血!
  “阿汉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是骗子!”
  看着她眼里的痛苦,刘芝夏仰着高傲的头颅,“你等的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死了这条心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芝夏自手拿包内取出一叠钱,转身上车时,她单手一挥,一张张钞票如陨落的及时雨,自半空中缓缓坠下,划过乔蓉腥红的双目。
  最终,物是人非。
  可谁又知道,后来,在村头依旧能瞅见乔蓉冲远处观望的身影,寄去深圳的信,一封一封,从未间断过。
  “阿汉,你一定会回来的,不管多久,十年,二十年,这辈子,我都会等你的。”
  *
  乔蓉?
  呵。
  刘芝夏冷笑出声。
  什么前妻,在她跟前,还不得死无全尸?
  只是,这些话,她无法同乔予笙炫耀,毕竟,这个所谓的女儿是假的,说多错多,刘芝夏自然处处小心翼翼。
  “小三就小三吧,你爱怎么喊怎么喊。”反正,那场局,她已经成了赢家。
  “我就看着你得意吧。”勾唇,乔予笙抬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如果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那么不好意思,我和我爸还有约,就先不奉陪了。”
  “乔予笙,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说得好像你讨厌我,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似得?”乔予笙站起,食指在桌案上点了点,“刘芝夏,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你——”
  “告辞了。”
  往鼻梁高处推上墨镜,乔予笙藏住潭底的嘲讽,离开时,头也没回。
  刘芝夏气急败坏,一掌朝下拍,“贱人!”
  隔壁桌,女人抬起压低的帽檐,她将视线扫向门口,盯着乔予笙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刘芝夏的愤怒被她清晰的收入耳膜,她笑了笑,纵身走过去。
  “宋夫人。”
  刘芝夏仰头,“你是?”
  女人自她跟侧一坐,“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说是不是?”
  鸭舌帽下那张脸,青春正茂,明明稍显稚嫩,可眼神里透露的东西,却并不符合年纪,刘芝夏突然来了兴趣,“你凭什么说我们是朋友?”
  “因为只有我才可以帮你弄垮乔予笙。”
  “哈哈。”刘芝夏讥笑道,“是吗?”
  女人挑下眉头,“不信?”
  刘芝夏斜眼看她,“你有什么本事?”
  “我手里有一个关于乔予笙的秘密。”
  “什么秘密?”
  女人眼角上扬,勾勒的弧度越来越深。
  说话说一半的人,刘芝夏自是最痛恨的,眼见女人站起身,大有离开的架势,刘芝夏急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迈出两步的女子收回长腿,她微微侧目,淡淡吐出两个字,“甄唯。”
  军屯镇,东林墓园。
  比约定的时间来的要早,乔予笙捧着一束百合花,弯腰轻放在乔蓉的墓碑前。
  “妈,我来看你了。”
  黑白照片上,乔蓉温婉大方,一笑倾城。
  她死时,不过二十多岁的年华,坟墓却经历了两次搬迁,乔予笙双手插入衣兜中,冷风拂面,吹得一缕发丝在她眼角飞扬。
  “妈。”乔予笙微笑道,“他也来了。”
  你等的那个男人,终于来了。
  少倾,兜内手机响起,那串悠扬的音乐传遍墓园。
  夕阳西下,半边天被烧得如火如荼,乔予笙顺着自己脚下拉长的影子,步伐轻盈的走向墓园门口。
  宋卫修长的身影立在车头前,眼见乔予笙出来,他挂断手中的电话,“予笙。”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她嘲讽一笑,“看来,遗嘱的吸引力真是大。”
  “哪里的话,爸也是担心你。”宋卫装模作样,“云江市离这儿大老远的,你偏偏要约在这里。”
  “这里不好吗?”墨镜下,她的目光极淡,“我妈就埋在这里。”
  宋卫并未往深处想,一听这话,他赶紧演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予笙,当年我跟你妈虽没有个好的结局,可毕竟夫妻一场,哎,我该来看看她的。”
  乔予笙在心头冷笑。
  人心一旦虚伪起来,果然恶心无比。
  “爸。”
  宋卫点头,“唉!”
  乔予笙从手提包里取出个文件递给他,“爷爷的遗嘱,我带来了。”
  金灿灿的文件袋,仿若饥饿时见到的一块肉,宋卫潭底瞬间亮起光泽,他极力控制情绪,面容上一派镇定。
  乔予笙越看越觉得好笑,“你想要吗?”
  “予笙,你爷爷留给你的钱,爸都会替你好好保管。”
  他伸出双手,乔予笙看向他掌心一道道清晰的纹路,她这会儿终于明白,其实秦汉除了自己谁都不爱,他可以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乔蓉,可以为了一张遗嘱抛弃刘芝夏,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
  乔予笙将遗嘱递过去。
  宋卫欣喜若狂,“好女儿,爸的好女儿。”
  “只不过……”
  瞅着宋卫迫不及待拆开文件绳的动作,乔予笙心头颇为爽快,“我已经请律师帮我写了份委托书,将这笔钱,全部,都捐了。”
  “你说什么?”男人赫然抬头。
  睨视他吃惊的神色,乔予笙脚步逼近过去,几乎快要同宋卫贴到一起,“爸。”她脱口而出,字里行间全然不顾宋卫的反应,“你还记得乔蓉么?”
  闻言,男人脸色骤变!
  乔予笙勾起的唇瓣放大在他跟前,低低的口吻,卷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融进宋卫耳膜深处,“我就是她和你,生的那个孩子。”
  轰——
  似有一记铁锤,狠狠命中宋卫的头部。
  “你……”他朱唇颤抖,浑身软弱无力,连说句话都要费劲半天,“你在胡说什么?这不可能!”
  “是吗?”
  乔予笙放声笑出来,“你怎么不好好看看遗嘱的内容呢?爷爷早就知道我是他的亲孙女,他当初把遗嘱留给我的时候,作为爸爸的你,难道连一点怀疑和警觉都没有吗?恩?秦汉先生?”
  宋卫瞪圆的瞳孔,腥红遍野。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乔予笙凤目水雾渐生,“你知道我妈当年给你写过多少封信吗?”
  “予,予笙……”
  乔予笙收紧双拳,厉吼道,“是一百三十七封!哪怕你回过一次也好啊!”
  宋卫受惊,双脚朝后退时,鞋跟磕到旁边的花台,若非及时稳住,整个人差点狼狈的一头栽进土里。
  乔予笙是自个儿的亲生女儿?宋卫做梦都没能想到这出!
  乔蓉,乔予笙……
  现在想来,只要仔细去算,许多事情都经不住推敲。
  怪只怪,金钱将他蒙蔽的太深,他一心想要遗嘱,忽略了太多细节。
  结果,啼笑皆非。
  “予笙,”宋卫伸手想去拉她,“是我对不起你。”
  乔予笙反手甩开,“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那个盼了你一辈子的女人!”
  “我当初也是鬼迷心窍。”
  “秦汉,你还要虚伪到什么时候?!”
  谎言被拆穿,皮肉下的肮脏赤裸裸的,宋卫只觉天崩地裂,没想到,二十多年前的孽债,会放到今日来算。
  他处心积虑这么久,自以为掌控全局,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始至终,都被人看着笑话。
  且,对方是他的亲女儿。
  临近五十的男人,第一次眼眶湿润。
  这么多年,他高高在上,衣食无忧,竟然输在这上头,“对,是我对不起你们。”
  乔予笙强忍泪水,父爱这个词,她此生从未享受过,即便是宋卫就在跟前,也只会同她尔虞我诈,鹬蚌相争。
  笑,真好笑。
  折身,她带着乔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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