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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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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有什么事是能够瞒得住我的?”谈枭眼底闪过道狰狞,五官在尖锐的灯光下流溢得生硬毒辣,“谁允许的?我允许了吗?嗯?”
  乔予笙侧开脸,呼吸紧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凸起,眸色冷骜,乔予笙只觉一股阴风自脚底流窜至头顶,似要冲顶而出!
  去法国的事,她和魏痕说好要保密,乔予笙急于想走,她要逃离这个魔窟,远远离开他身边,本以为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明天早上10点45的飞机,离现在不过十多个小时,她期盼了那么久,纠结近五个月的纠缠,在即将画下句点的时候,却偏偏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些日子,她过得,真的一点也不开心。
  一个毁掉她生活的男人,要她如何去接受?
  她做不到啊!执着也好,倔强也罢,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乔予笙反手撑住床单,“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事到如今,离脱身仅仅就差一步。
  谈枭将她用力带到跟前,两人鼻尖几乎相抵,他眸底的腥红把她的眼球染得分外妖娆,“我不准!乔予笙,你给老子听着,哪怕你只是一副躯壳,你也得在我身边好好呆着!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乔予笙难以置信的睨向谈枭,“留着一副躯壳,真的有意义么?”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男人一张俊脸逼得越发近,“我都不会放过你!”
  “疯子!”乔予笙面露惊恐。
  他真的疯了,太可怕了!
  “乔予笙,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灯光淬下,谈枭置身于斑斓之中,黑色手工西装勾勒的身材线条流畅完美,看在乔予笙眼中,却有种撒旦般的残冷嗜血!
  “谈枭,我们之间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把我当成什么?法律讲求婚姻自由,而我呢?是被你囚禁的宠物吗?我也是人!”她两手掐住男人手腕,尖细的指甲深陷进去,“我不想陪你活在黑暗里,我想去法国,我想重新找回自己的人生!”
  谈枭闻言,潭底一道戾气骤然掀开!
  “去你妈X!”
  男人似是怒急,上半身倾下,将她凶狠的压入床垫深处,乔予笙望见男人眸底充血的颜色,她惊恐万状,浑身扭动做着挣扎,谈枭擒起她一双手反剪在头顶,他呼吸粗浓,照着她的朱唇便啃咬下去!
  衣服间,传来阵布料撕裂的清脆。
  乔予笙拱起腰身,两腿蹬动,男人不管不顾,右手毫不留情的撕开她胸前的阻碍物,乔予笙面朝天花板,厉声尖叫,“不——”
  黑如静潭的夜色被划破,柒婶站在楼下,乔予笙一道道哭喊落下来,砸得她脸色惨白。
  “谈枭,放开我,不要,啊!不要啊!”
  柒婶吓得浑身战栗,她想跑回房间,却发现两腿虚软的根本分不开。
  “柒婶——”
  乔予笙哭声凄惨,“柒婶救我,柒婶——”
  柒婶十指颤抖,眼泪几次硬逼回去,又被那袭温热溢满眼眶。卧室内一阵响动,杯子摔碎的声音夹杂着某些碰撞,整栋硕大的宅子沉入一片阴森恐怖!
  “救命,救命啊!”
  地毯上,乔予笙身无寸缕,谈枭形势凶猛,乔予笙疼得四肢抽搐,翻身想往前爬行,男人大手擒住她臀部两侧,不给她任何机会。
  “乔予笙,为什么非要逼我!”
  “滚开!”她咬住嘴角,泪水翻滚,“魔鬼!”
  “看见了吗?只有我才能要你。”
  乔予笙双手紧握住茶几一只柜脚,她趴在地上,由喉底发出的哭声,牵扯的心脏被搅拌般,疼得骨骼麻木。
  男人俯下身在她背部亲吻,乔予笙排斥,泪流满面,“滚开,你滚开!”
  “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都是属于我的!”
  “不要啊!不要这么对我!”
  “乔予笙,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谈枭修长白皙的玉手握在她细腻的腰腹间摩擦,“就连做这种事,也是最契合的,你说是不是?”
  柒婶缩进被窝,楼上的响动很大声,她被子拉盖过头顶,闭上一双眼睛不敢去多想。
  一场噩梦,直到夜深才结束。
  落地镜前,谈枭穿戴整齐,一身笔挺的烟灰色西装伪装下,隐藏着魔鬼最原始的兽性,他将袖腕处的两颗铂金纽扣扣上,一双狭长的眼锋睇往床头,乔予笙一袭纯白色棉被抱在胸前,眼神空洞的平视着天花板吊灯,泪水挂在眼角,漂亮的脸蛋尽显惨白。
  室内,一片挥之不去的糜烂气味。
  男人长腿迈开,走至床沿,弯腰捡起坠落在旁边的文件袋,“这东西,我往后不想再看见。”
  他朝乔予笙胸前丢去,薄唇的弧度放肆轻佻,“我还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你自己睡。”
  男人说完,欣长的身影往门口折去。
  乔予笙阖起凤目,一滴泪在脸上带出一条晶莹的痕迹,复后,落入被面上,沿布料晕染开,再也找不见踪迹。
  楼下,法拉利的引擎响起,一声干净的嗡鸣,乔予笙听见跑车飞驰出去。
  她捂住唇,再也忍受不住胃部的翻江倒海,乔予笙双手撑在床沿,对准垃圾桶一阵作呕。
  由于没吃晚饭,吐出的,全是水。
  她不知道自己是被谈枭恶心到的,还是被自己恶心到的,总之,吐了!
  吐着,吐着,就哭了。
  乔予笙埋下头,发丝凌乱散下来挡去小脸,看不见表情,唯有滚烫的泪水一颗颗砸入垃圾桶,每一次抽泣,便引来浑身颤抖,她咬住右手食指,鼻腔掷出破碎的呜咽。
  她的世界,一片漆黑。
  光明在哪里?
  今晚,她算是恨惨了谈枭!
  可是再恨有什么用?她逃不掉,根本没办法离开他!
  得知先生走后,柒婶悄悄上了楼,卧室门关得很紧,柒婶看不见里头的情况,只能从隐约中听到那抹哭腔,柒婶叹口气,满脸无奈。
  先生的脾气,谁都知道。
  柒婶不敢去敲门,在门口站会儿又退到楼下,脚步刚下完台阶,就瞥见门口处有十来个人闯入,各个身材高大,身强体壮,蓝眼睛挺鼻梁,足足高出柒婶一半,她脸色微变,“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人说着英文,柒婶听不懂。
  七号院是什么地方?谁敢私闯?再说,他们竟然有这里的钥匙。
  只有一种可能,这些老外,全是先生手底下的人!
  柒婶仰起脸,“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的人指着二楼,一串英文说出来,柒婶茫然,摇了摇头,“NO,NO,NO。”
  那些人相互做了个短暂交流,为首的男人冲柒婶比划个OK手势,大批人很快退出大门,柒婶跟过去,发现他们没有走,而是并排屹立在大理石柱两边,将七号院门口围成个弧形的屏障。
  看样子,是要整夜守在这里。
  深冬的季节,屋外大雾弥漫,柒婶扫眼那群人挺拔的黑色背影,她赶紧关紧欧式门。
  越是临到过年,这里家,越是不太平。
  虽说是大姨妈刚过,乔予笙还属于安全期,可她害怕怀孕,为了买个双保险,还是服下了抽屉里一粒避孕药。
  谈枭扔来的文件袋,安静的躺在旁边,乔予笙疲惫的扫了眼,拿起浅黄色的纸页将线头绕开。
  里面,装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她的出国资料,右上角贴有她的一寸照片,大眼,浅笑,姣好容颜淬满流光溢彩,她还记得自己去拍照那天的心情有多欢喜,可这会儿,变成了个最大的讽刺!
  另一张——
  乔予笙慢慢从文件袋中抽出来,是一张被放大的照片。
  当认清上面那抹慈祥的面孔时,乔予笙瞳仁大瞪。
  王秀兰头发花白,嘴角咧开看着镜头,眉眼黏起的笑纹,显出整张脸的亲和,美中不足的是,她完好的左眼,被谁用东西挖了个孔,就在此时,乔予笙看见了从文件袋中滑到被单上的一枚子弹。
  她容颜骤变,“姥姥!”
  谈枭这是什么意思?
  乔予笙吓得头皮发麻,威胁她吗?他究竟想干什么?
  掀开被子,女人翻身下床,她胡乱套件衣服跑往阳台,这会儿,别说大雾丛生,就算没有这种恶劣的天气,也根本不可能再去瞄见谈枭的车影。
  姥姥——
  乔予笙捂住唇,眼泪唰唰落下,想到谈枭可能去了她的老家,那种崩溃爬上心肺,乔予笙疯了似的冲回房间,她四处翻找着,才在衣架上的包包内翻找出手机。
  给谈枭打电话,无人接听,一遍一遍,无人接听!
  乔予笙跌坐在地毯上,瑟瑟发抖,“我再也不跑了。”她敲去条短信,“谈枭,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别找我姥姥,求求你,我一定好好呆在你身边,我哪也不去了,我陪着你,我这辈子都陪着你!”
  她握紧手机抵住下巴,本以为他不会回复,没想到男人很快闪来条信息:我去接姥姥,同我们夫妻一块住。
  “不要。”乔予笙编辑过去,她知道谈枭什么意思,姥姥是她的软肋,若是把王秀兰控制在手里,她便再无逃走的可能,“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姥姥,谈枭,算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之后,男人再无回应,无论她发去多少条,再没回过。
  乔予笙惊慌失措,满眼覆盖恐惧。
  她没有办法了,实在没有办法了。
  最终,迫不得已下,她还是决定拨去那通电话。
  对方接得很快,“喂,予笙。”
  “魏老师。”乔予笙哭出声儿,“如今只有你能帮我,魏老师……”
  在邙山那夜她就知道,或许,在云江市能和谈枭真正抗衡的人,除了魏痕,再也找不出别的。
  ------题外话------
  我是顶着钢盔出来的,刀枪不入!

073笙笙,你怀孕了吗?

  打完电话,乔予笙匆匆下楼,决定回老家看看。大厅内,灯光敞亮,柒婶无心睡眠,眼见乔予笙踩着楼梯往下,柒婶走上前,“太太……”
  乔予笙擦过她肩膀,什么话也没说,柒婶望见那抹疾步走远的背影,她张了张唇,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玄关处,乔予笙换了双雪地靴,伸手拉开大门,迎面就发现数十双眼睛盯视过来。
  她一怔,“你们……”
  那些人对她行了个礼,乔予笙沉下脸,谈枭这么做,她心中能猜出个大概,可她这会儿管不了那么多了,乔予笙目光垂在脚边,硬着头皮往外冲,才迈开两步,便被人支手拦住,那人说着英文,“太太,你不能走。”
  乔予笙蹙眉,用英语厉声回敬,“让开!”
  “这是谈先生的吩咐。”
  “他想做什么?”乔予笙声嘶力竭,“囚禁我吗?”
  “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乔予笙同他一阵争吵,柒婶听不懂两人间的英文对话,只能默不作声站在门口,凌晨的天气,温度极低,景观灯照下的光辉被白雾分散的朦胧不清,视野中的能见度不高,乔予笙单薄的身影杵在原地,柒婶看着有些心疼。
  那些人穿着黑色制服,各个身材挺拔的像堵铁墙,乔予笙跨越不过,眼泪逼至眼眶,柒婶怕她着凉,不得不将人拉回屋内。
  “太太。”柒婶扶她坐上沙发,“我去给你找件披风。”
  “不用了。”乔予笙虚弱的依靠着沙发扶手,惨白的面容憔悴不堪。
  她冷的是心,不是这副躯壳。
  夜色下,艳红色跑车劈开前方源源不断的雾霾飞驰,独属于法拉利的嗡鸣干净清脆,谈枭夹烟的左手横出窗外,迎面两盏车灯照射而来,男人一对茶色眼眸,锋利且水色无边!
  约莫半小时,军屯镇。
  谈枭左手插着裤兜,修长的身子斜倚在车头前,一条玉腿半弯,头顶一盏橙黄色灯光淬下,将他紧紧围绕于斑驳中,更衬得那一抹烟灰色身影英气逼人。男人右手两指拈着支烟,烟头递到薄唇间,一口吸入根部,袅袅烟雾自清冷的鼻翼散出,沿着高挺的鼻梁朦胧往上。
  “谈少。”
  一人从楼道出来,谈枭鹰眸渐抬,那人不敢同他锐利的神光对视,目光坠在男人一双纯黑色尖头皮鞋上,“屋内没人。”
  “没人?”谈枭瞳仁微眯。
  “到处都找过了,确定没人。”
  男人一张绝俊容颜划下狠戾,如贝壳般饱满的中指指甲盖一弹,烟头在空中掷出个弧形,尔后跌落在地,谈枭脚步上前,鞋尖踩过烟杆径直走入楼道里。
  王秀兰不在家,一套两居室的房子空空如也,家具摆设虽然齐全,但卧室内的东西明显收拾过。
  看来,是有心要走。
  谈枭舌尖抵住唇角,沿着口腔两侧绕了圈,五官上的狰狞,似要将一双琥珀色的瞳孔烧成腥红!
  倏地,男人抄起脚边一根圆木凳,冲茶几中央用力砸去!
  啪——
  玻璃碎裂的清脆,惊得整栋楼的感应灯瞬间照亮!
  “好样儿的,给老子来这手!”
  他眼角阴鸷一扫,“把这里的东西一件不留的通通砸了。”
  “是,谈少。”
  副座上,王秀兰心跳很快,她侧首盯住驾驶室的男人,面容焦急,“魏老师,是不是我们予笙出了什么事?”
  魏痕是乔予笙的大学老师,王秀兰之前见过几次自然认识,方才在家里,魏痕只让她尽快收拾,其余的什么也没来得及说,王秀兰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痕隐去潭底的逼仄,凤眸往旁斜去时,恢复一贯的温润,“姥姥,你不用担心,予笙没事。”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市里,我会给你安排个住处。”
  “为什么要去市里?”王秀兰微睁眼睛,她虽说一把年纪,可某些事也不好糊弄,“魏老师,你同我说实话,我们予笙是不是出事了?”
  魏痕翘起的嘴角渐渐放直,见他不说话,王秀兰脸色稍白,想起小区内到处乱传的流言蜚语,王秀兰更加坐不住,“魏老师,我们予笙是不是,真的有人了?”
  这些事,魏痕不好插手,“姥姥,别想太多,往后予笙会给你个解释。”
  “她真的有人了?”王秀兰眉眼一惊,“是谁?多大岁数?”
  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入账的那二十多万,难不成这笔钱……
  想来,王秀兰脑袋一阵眩晕,她闭了下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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