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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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龙共生有九个儿子:长子,次子螭吻,三子蒲牢,四子狴犴,五子饕餮,六子蚣蝮,七子睚眦,八子金猊,九子椒图。
又传夏禹拥有天下之后,便把九州之金全部都收集到荆山之下铸造成九只巨大的铜鼎,并把龙所生的九个儿子的形象铸在鼎上。意思是愿与龙共同拥有九州,同时也有让这九个龙子帮助自己镇守九州之意。自那时起,鼎就从一般的炊器而发展为传国重器,甚至是国家和权力的象征。
于是乎所有欲攫取天下者,必以得此九鼎而作为天意的象征,更是上演了多少国灭鼎迁的人间悲喜剧。夏朝灭,商朝兴,九鼎从夏都安邑迁于商都亳京;商朝灭,周朝兴,九鼎又从殷都迁到周都镐京。甚至是无论商朝还是周王朝,都把定都或建立王朝称为“定鼎”,也就是说如果得不到这九只铜鼎,即便是拥有了天下,都不用别人议论。连自己都是心虚的。
公元前606年,“春秋五霸”之一。就是那位“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的楚庄王熊侣在带领军队打败了戎族后,陈兵于周天子治下的边境上,说是在那儿阅军。那时的周天子是周定王,周定王连忙派自己的孙子姬满去见熊侣。
“熊大哥您带了这么多军队到周王室的边境干什么来啦?”姬满一进中军大帐就忙不迭地问熊侣。
熊侣哈哈一笑说道:“哥哥我有一事不明,老想到京城去问问天子。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周王朝有明文规定,诸侯未得天子召见不得私自进京。哥哥没法,只好带着队伍在这儿等着。”
姬满这时又问了。说:“那大哥您到底要问什么时啊,如果小弟能回答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熊侣还是那副笑呵呵地样子说道:“我想问问那历朝历代传下来的九只禹鼎每只到底多重?”
据说姬满当时并没告诉熊侣这禹鼎到底有多重,并且还喳喳呼呼地批评了熊大哥一顿。但是熊侣的这一问却成就了一个“问鼎中原”的故事。当然也更成就了一种问鼎中原的姿态。因为自那以后,各大大小小诸侯国的君主们每天睡觉前都在琢磨这个问题:周天子那九只禹鼎到底有多重呢?
于是乎从那以后的周天子们就这么一代一代的隐瞒下去,而各诸侯王们也这么一代一代的问下去。周天子们越是隐瞒他们手里地权力竟然越小,而各诸侯王们越问却是权力越大。
就这么这一边老是战战兢兢的藏着掖着而那一边却是越来越大声的问着又过了两百五十来年,始皇帝嬴政的祖爷爷秦昭襄王赢柱登上秦王位。据说秦昭襄王赢柱脾气比较大,而脾气大地人做事一般都比较直接。
老赢头把他们家祖传的鸡胸骨拍得“嘭嘭”直响:“愚鲁!要想知道那禹鼎到底有多重,还这么天天问个屁?直接搬来称称不就得了!”
老赢头是个说干就干的人,亲自带着军队到洛阳把那九只大大的禹鼎给搬了出来。当然,搬鼎的同时还顺手牵羊把周王室也给灭了。
在这里要牵扯出一条河。
先说说这条河的地理位置:这条河是淮河的一条支流,但是这条河却是发源于黄河边的太平顶山上。从这两句话不难得出。这条河位于现在的山东、安徽和江苏一带。
再说说这条河的特点:中国地河流大都是从西往东流,但人家这条河不,人家从北往南流。咱们先综合一下它的这些特点。然后就会得出一个吓人的结论。发源于黄河边上,从北往南流,最后注入淮河。那这个吓人地结论就是…………夺淮入海。
不错,这就是那条让黄河经由自己夺淮入海次数最多的泗水河。
说完了那九只拥有一大堆传说的禹鼎和这条拥有一大堆特点的泗水后再说说它们两者之间的联系。
它们之间地联系就是那九只禹鼎当中地一只掉到泗水河里去了。
按说秦国在西边,泗水在东边。洛阳夹在中间。秦昭襄王抢了禹鼎直接往西回秦国就是了,也就是说它们之间本不应该有联系的。但是不!它们就是联系到了一块儿了。那只沉甸甸地禹鼎就明明躺在泗水河的河底。
对于这件事情历朝历代的史学家们众说纷纭,其中以那位叫司马迁的牛人解释最牛:“秦昭王取九鼎,其一飞入泗水,其八入于秦中(《史记。正义》)”。估计司马牛人是站在大大的中国地图前,先是看看西边的咸阳,再瞅瞅中间的洛阳,最后又瞧瞧东边的泗水才下了这样的结论的。从洛阳到泗水最近的距离也有上千里地,如果不是飞过去难道说是迈着它那三条粗腿走过去的?司马牛人的解释似乎很合理。
时间又过了两千年,这时中国大地上又出了一位牛人。这位牛人先是读了几年大学,然后又当了两年兵,最后供职于西南研究院物理研究所。这位牛人穿越到秦朝后站在秦王朝中宫外面的小广场上,伸手抚摸着那只铜锈斑斓鼎腹上铸有“青州”二字的禹鼎感叹道:“得色!让这禹鼎掉到泗水河里完全因为是得色!”
这是吕牛人的结论,他认为秦昭襄王在得了禹鼎后肯定是抬到泗水河边向东边的齐国和南边的楚国显摆去了,于是乎一不小心掉了一只到河里去。
两名卫士估计还不知道这所谓“九鼎完聚”其代表的政治意义和历史意义有多么的重大,两人还是在大眼瞪小眼的琢磨着这前后判若两人的徐大人到底是怎么了。
淳于越却从“青州鼎”后面一下子闪了出来,两眼放光地盯着吕决问道:“徐大人真能把那失去的冀州鼎找回来?”
吕牛人似乎已经原谅了淳于越刚才的见死不救,一副鼻孔朝天眼珠子翻到后脑勺上的架势说道:“那当然,我徐某人一百多年的道行,打捞一只铜鼎还不是易如翻掌……”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昆仑山与贺诗建
“丽娜啊…………!哥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啊…………!”吕决一进家门就开始嚎,一直嚎进乌杨丽娜所住的东跨院。
乌杨丽娜见他早上上朝时还好好的,这会儿竟是哭着回来了,赶紧把他接进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一边扶他坐下,乌大小姐还一边急切地问着。
“我差点就…………”吕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收了声,两眼茫然地盯着乌杨丽娜那张充满关切的俏脸心说我这是怎么了?人家嬴政当时只是要把我下头给砍了,并没有说要砍我上头啊?要说有些东西差点见不到田莉了还说的过去,怎么会是差点见不到乌杨丽娜了呢?
只见他黑脸一红,脑袋一别,不吭声了。
“怎么了这是!是嬴政?淳于越?赵高?还是那个老骗子李斯?”乌杨丽娜像一只护犊子的老牛一样瞪着双眼吼道:“谁他娘的敢欺负你老娘跟他没完!”
无奈之下,吕决只好把上朝时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了乌杨丽娜。
乌杨丽娜在听到吕决在大殿上来了一段京戏道白的时候格格笑得脸都红了,可听到说什么始皇帝要把吕牛人变成司马牛人的时候那脸又惊得白了。
“你…………”乌杨丽娜下意识的往吕决那地方看了一眼,同时脸蛋红红地说道,“…………没事吧?”
吕决看了看难得这么扭扭捏捏乌杨丽娜,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我……那什么……我整个人倒是保住了,可是保全我的条件是要帮始皇帝到泰山去祭天,还要……还要帮他寻找他祖爷爷丢掉地一只禹鼎。”
“祭天?找禹鼎?”乌杨丽娜把目光从吕决关键的地方移开,瞪着眼睛问道。
吕决便把朝堂上后来发生的事情继续跟她讲……
原来当听吕决说出他能找回那只已经失踪几十年的禹鼎时,始皇帝又把他招回到大殿上。
当初秦昭襄王失落一只禹鼎的消息一直封锁的很严,各国只知道赢柱得到了九鼎,并不知道有一只掉到了泗水河里。始皇帝在灭掉齐国后便马上派军队并征发几万黔首沿泗水一路打捞。可忙乎了大半年却是一无所获,为此嬴政还砍了几个负责寻鼎的官员地脑袋。
吕决一进大殿,就见整个中宫里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多人了。除了始皇帝外,只有王绾、李斯等少数几个近臣还留在大殿里,而令吕决奇怪的是中车府令赵高也在里边。
“徐卿家真的能找到失落的那只冀州鼎?要知道朕可是派了上万军队和近十万黔首都是一无所获!”在说这话的时候始皇帝嬴政目光炯炯,在吕决脸上一扫,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吕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秦始皇,连忙跪拜在地上。鉴于始皇帝那股威严的气势。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这才说道:“回陛下。要寻找冀州鼎应该不会太难,但微臣必须要借助一种法器方可。”
“法器是什么东西?”
这次开口发问地是身材高大地赵高。看起来刚才正式的朝议虽然没有他这个宦官的一席之地,但是当真正涉及到一些事情时始皇帝还是很看重他的。
赵高的这一问让吕决打从心眼里对他产生了鄙视:还他娘的号称炼丹爱好者呢,连法器是什么东东都不知道!
不过这实在是怨不得人家小赵同志,这“法器”一词是跟随佛教传入中国才产生的。而此时的佛教还在南亚次大陆上没翻过那高耸入云地喜马拉雅山呢!
“赵大人,法器是一种仙家使用的器物,在有法力的人手里可以发出常人不能理解的强大力量。”这是朝堂之上,此时吕决可不敢称呼对方为小赵。李斯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呢。他可不想让这老骗子再给自己加上一条“藐视上官”地罪名,于是还是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大人”。
“法器?”没想到始皇帝竟对这法器也挺感兴趣的,“徐卿家有这样的东西吗?”
吕决可不想在这上面纠缠,连忙把话题引到正事上去:“这能找到冀州鼎的法器微臣没有。只有到昆仑山上找微臣地师叔贺诗建去借用。”
始皇帝脸上一阵失望,叹了口气说道:“据朕所知,这昆仑山似乎远在天边,要想去借法器莫不要走上三五年才成?”
吕决一阵庆幸,心说幸亏您老人家觉得仙途遥远。否则要是提出也想到那儿去巡视一番老子还真没法在我们研究所给你弄个神仙境界地昆仑山出来。
“陛下。”吕决说道,“微臣有另外一件法器。虽然微臣道行低下,但可以借助它的力量往昆仑山走一趟。时间嘛有个三五天也就足够了!”
为了防止嬴政产生搭便车来个昆仑游地想法,吕决重点强调了一下“道行”两个字。
始皇帝慢慢从坐榻上站起身来,一边在偌大的中宫大殿里走动,一边抚弄着他那梳理得顺顺滑滑的髭须。
来回走动了半天他突然站住身形凝视着吕决说道:“众卿都知道,朕欲求这冀州鼎甚切,甚至有几位重臣还因此事而人头落地。近段时间来朕也想通了,有这九鼎朕是千百年来的始皇帝,无这九鼎这天下也是为朕所有。然而今天,徐卿家可又勾起了朕那十全十美的希望啊!”
这话说的很重,听在吕决耳朵里让他都有打退堂鼓的念头了。可就在这时老半天没吭气的李斯突然发话了。
“陛下,”李斯道,“封禅泰山之事是徐博士最先提出,现在徐大人又说能够寻到冀州鼎。微臣以为此二事可以一起交由徐博士办理。如若封禅之事办好冀州鼎也能顺利寻回,陛下可以大大封赏徐博士;如若办不好的话,那就前罪并罚,治他欺君罔上之罪!”
听完吕决的介绍,乌杨丽娜皱着眉头说道:“这泰山封禅嘛…………咱们可以依据史书上的说法办理;可这冀州鼎人家十来万人可是沿着泗水都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啊?你到哪儿去给他寻找啊?”
吕决把身子往后一仰,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总觉得这次穿越处处不顺,是不是该回去一趟跟咱们家里的人商量商量啊!”
原来他在始皇帝面前夸下海口说要去借法器,甚至面对李斯那样的挤兑都没反驳,他的打算就是要回去一趟。这次回去一是想回去吐一吐这次穿越以来所碰上的一大堆郁闷,二是想去运点能帮忙寻找“冀州鼎”的仪器回来,三就是想把从田湛手里弄来的那堆龟简以及乌杨丽娜的译文运回去,看贺诗建能不能从中找出点跟时空机器有关的东西出来。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命中注定当太监
公元二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西南研究院物理研究所那间宽大的办公室里。
“你冒充徐福给秦始皇送去了慢性毒药,还差点让嬴政把你给弄个假男人?”刁文亮的表情极其复杂,似乎是在羡慕吕决的大秦帝国之旅,又像是幸灾乐祸于他在那边吃瘪。
“徐福东渡竟然是为了护送田齐的子孙出国避难?这是在是出乎意料!”牛大所长不知是信不过吕决的这个调查结果还是信不过调查出这个结果的吕决,反正盯着吕决的那目光很令人玩味。
谢“大驸马”的问题最多,但问来问去却都是围绕着那九只禹鼎的:“传说中的九只禹鼎竟然真的存在啊?那玩意儿长什么模样?是方的是圆的?是三条腿的还是像司母戊那样四条腿的?那玩意儿一个有多重?”最后这句“问鼎”之语要搁在以前肯定够杀头的。
赵乾坤的问话角度最叼,让人实在难以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你一次性就让我给你采购五百片伟哥干嘛,整个大秦帝国的人都阳痿了?”
唯一没有麻烦吕决的只有贺副教授,因为他老人家这会儿已经忙不过来了。只见半间办公室的地面上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龟简和乌杨丽娜用来誊写译文的木简竹简。贺副教授则一会儿趴在地上举着放大镜分辨着龟简上地文字。一会儿又抓起一捆竹木简翻看着,时不时的还跳着脚跑到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不知道他是在查阅资料还是在录入新地研究发现。最忙碌的还不是贺诗建那突然变得灵活万分的身体,而是他老人家的那张嘴。自从他一头扎进那几百片龟简里以来他那张嘴就没一刻空闲过,一会儿咕哝出几句谁也听不懂的文字,一会儿又发出一串“嗯、啊、我的老天爷”之类的感叹词。
这乱乱的办公室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