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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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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强打了精神,心里想着,明日里要找人好生把房子整理一番,这些花草也要打理……
  她一路向里走,一路想着心事,待走到下楼下,都没察觉到那廊檐下,安静站着一个身材异样高大的男人。
  “傅……胭?”
  徐晋回入鬓长眉微微一扬,他漆黑的衣衫,几乎要被夜色吞没,傅胭陡地一惊,整个人吓的激灵了一下,一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她面前,不由得连着后退了几步:“你是谁,你怎么进来这里的?你要干什么?”………题外话………男二,终于再一次出现了,六月要冲月票榜,希望大家有票票的,看在猪哥勤劳更新的份上,多多投票哈~~

  ☆、第158章 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净彻底。

  傅胭陡地一惊,整个人吓的激灵了一下,一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她面前,不由得连着后退了几步:“你是谁,你怎么进来这里的?你要干什么?”
  她这般戒备的姿态,瞪圆的一双眼瞳,小鹿一样莹润可人,更是要他觉得有趣讨喜窒。
  他靠在廊檐下的长柱上,一手缓缓抬起,比作手枪的样子举在自己的太阳穴那里,他看着她,口中发出‘砰’地音调,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瞳里,含了邪气的笑意:“想起来了吗?”
  傅胭眼睛瞪的越来越大,记忆却是逐渐的清晰,“你,是你?你怎么在这?”
  徐晋回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直到站在她的面前,他眉目幽深,敛了笑意,一字一句,声音撩人:“听说我的救命恩人被人欺负,意大利风情万种的女郎也留不住我了……戛”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赶紧离开我家!”
  傅胭只觉他言语轻佻,十分不喜,不觉就皱了眉,懒得和他再多说,转身绕过他就要上楼,徐晋回忽然抬起手,傅胭下意识的一躲,他掌心却有异样的香气散出,傅胭的意识忽然就模糊起来,她的视线里,徐晋回的脸容再也看不清,只有他唇角极淡的一抹笑,若隐若现。
  徐晋回接住她软软倒下来的身体,直接打横抱起来,静悄悄的傅家宅子里,没有一丝灯火。
  虫鸣偶尔传来,又忽然的止住,月光照出寂寂的一条小径,他抱着她穿过蔓生的枝叶,一直走到停放在暗处的车子那里。
  开了车门,他把她抱上车子,小心放在后座,她闭了眼,昏沉沉的睡着,徐晋回想,这样的她,乖乖的,和那个胆子大的不得了,一张利嘴的小刺猬一样,也很让他喜欢。
  黑色的悍马宛若飞驰的利箭,划破浓浓夜色,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容家的司机第二日清晨八点钟,准时出现在了傅家宅子外。
  他等了半个小时,方才去拨打傅胭的电话,可她的手机却无法接通。
  那司机是新来的,在容家还未曾工作两个月,十分憨厚老实的一个大叔。
  傅胭电话打不通,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办好,想到来时管家的交代,更是急出了一头的冷汗。
  消息很快传回容家,管家连一丝一毫都不敢隐瞒,直接打电话告诉了容承仅。
  医院。
  容老太太十日前参加宴会途中忽然出了车祸,虽伤的不重,可巧的却是,她身上只是一些小小的擦伤,半边脸却被撞的面目全非,医生说,差一点一只眼睛都要保不住了。
  这些日子鹿晚歌一直都在医院照顾容老太太,十分的贴心,懂事,熬的一双眼睛红通通的,整个人都瘦了十来斤。
  容家请的自然有高级护工,可容老太太喜欢鹿晚歌,一分钟都离不得她。
  她伤了脸,脾气暴躁的吓人,护工经常被骂的狗血淋头,私底下哭的委屈的不行,只有鹿晚歌,受了气也依旧笑吟吟的,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没有一丁点的怨言。
  这般几日下来,容老太太简直把她视作亲生女儿一般对待。
  那一日容承仅来医院看容老太太,她就拉着鹿晚歌的手长吁短叹,我就放不下老七,三十来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我想想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我们容家这样的门户,讲究的是多子多福,我的儿媳妇啊,最少也得给我生三四个大胖孙子……
  鹿晚歌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后来容承仅离开的时候,容老太太逼着鹿晚歌送出去。
  “容叔叔,您和胭胭结婚后,没想过要孩子吗?”
  容承仅未料到她会这样问,不觉神色中有些许讶异。
  鹿晚歌就叹了一声:“从前在学校时,她常常说将来要生两个宝宝,一男一女,她最喜欢小孩子了,我还以为,她会是我们三人中第一个当妈妈的……”
  “看我还说这些干什么……”
  鹿晚歌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容承仅:“容叔叔您开车慢点,我回去照看伯母了。”
  不可否认的,本就关系岌岌可危的两人,因为鹿晚歌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又生了嫌隙。
  所以那一夜他们起了争
  tang执,最后,是以他驾车离开成为结束。
  管家电话打来的时候,容承仅正在医院拆线。
  他听管家说完之后,沉默了片刻,方才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离开医院,他驱车前往傅家。
  司机仍在傅家门外等着,容承仅走上前去按门铃,这才发现傅家的大门竟然都没有锁。
  他眉毛一下紧皱,推门快步进去,空落落的宅子里,上次被人砸过之后留下的一地狼藉还没有收拾,花木凋零的落叶更是无人收拾,一片寂静,像是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容承仅脚步略顿了一顿,就径自向她回来惯常住的那一栋小楼走去。
  她的卧室在二层,容承仅敲门,没有人回应,他觉得心跳突兀的加快,干脆直接扭开门锁。
  卧室里窗帘层叠的拉着,她的床上,被褥叠放的十分整齐,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就仿佛,她根本都未曾回来过这里一样。
  容承仅转身下楼,他给方晴打电话。
  方晴的口吻听起来异常的吃惊,显然她根本不知情:“……不见了?怎么会?”
  “如果她和你联络,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知道了,我会的。”
  方晴挂了电话,想起那一夜在医院傅胭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更是心惊,她难道真的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
  可是,她怎么避过容承仅的?
  方晴有些慌乱的拨打傅胭的电话,她的手机却根本打不通。
  她只得给傅胭发了简讯,要她看到信息回电话给她。
  容承仅吩咐了林成派人去找。
  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都一一查过,没有她的任何信息。
  可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失踪了,像是一滴水汇入了大海,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就这样,在他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
  傅胭缓缓的睁开眼,她觉得光线有些刺眼,不由得抬手遮了遮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
  首先入目的,是满室黑灰色调的装潢,她觉得很陌生,心里不免就有些不安恐惧,撑了身体坐起来,头却依旧疼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下床,试着想打开卧室的门,却扭不动门锁,傅胭眉毛皱了一皱,目光四处看去,却不见自己随身所带的包包,她去床边枕下翻了翻,手机也不见踪影。
  努力想要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的记忆却只留存在她回去傅家的那一幕。
  傅胭干脆不再想,折身走回床边。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层层叠叠,她将窗帘全部拉开,推开窗子向外看去,不由得呆住了。
  这一栋房子好像是修建在悬崖峭壁上一般,却占地面积极大,远远,能听到海浪拍打岩礁的声音,空气里都带着扑面的咸湿。
  而地面上修剪整齐的草坪几乎一望无际,这庄园一般的宅子里,除她所在的这一栋房子之外,竟然还立着几栋古堡模样的建筑,喷水池喷出的水柱在阳光下夺目的璀璨,偶尔有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闲适的投喂鸽群。
  若不是真的站在这里,傅胭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自小也算是见多识广,嫁给容承仅之后,更是锦衣玉食,容家的老宅,气派已经足够惊人,可这里,却像是只有在电影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画面。
  更让她心里惊惧的却是,这宅子的四周好似密布了电网,她甚至,还看到了不远处持枪巡视走过的黑人保镖。
  傅胭捂住心口,一颗心脏在里面跳动的飞快,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在沙发上坐下,闭了眼细细的想,她到底怎么会来到这样奇怪的地方。
  外面传来敲门声,傅胭定了定神,“进来。”
  门锁扭动,卧室的门被推开,菲佣模样的中年女人端了托盘进来,却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傅小姐,您醒了,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

  ☆、第159章 他们身边的女人,只能被视作玩物和消遣。

  门锁扭动,卧室的门被推开,菲佣模样的中年女人端了托盘进来,却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傅小姐,您醒了,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窒”
  傅胭站起身,看她将各色点心粥饭一一摆在桌子上,就要退出去,她急忙叫住她:“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佣只是摇头:“傅小姐,您有事再叫我,我先出去了。”
  她关上门离开,傅胭有些气结,怔怔在椅子上坐下来,饭菜的香味却扑入鼻端,她感觉自己真的很饿,不管怎样,不为自己也为了孩子,她该把她的肚子填饱。
  就开始吃饭,饭菜的味道十分不错,想来也是,能置办这样大一栋宅子的人,自然财力非凡,请个做菜好的厨子,又不是什么难事儿。
  监控画面里,能清晰看到年轻女孩儿认真吃饭的样子,徐晋回夹了烟对身侧的男人笑道:“你瞧,我没说错吧,她就是和别的女孩儿不一样,竟然还有胃口吃东西。戛”
  陈绍南一手撑在太阳穴上,打量着画面中的傅胭:“你说的就是她?她救了你?她看着就像个没发育的小孩儿,你看她的胸……”
  陈绍南夸张的比了一个手势。
  徐晋回坐直了身子,目光有些微沉:“绍男,你别这么说她。”
  陈绍南倒是怔了一下:“晋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当真了吧,我可告诉你,做咱们这一行的,有今日没明日,我们兄弟们早就说过的,谁都不能对女人动真心。”
  徐晋回闻言,倒是缓缓笑了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谁告诉你我动真心了?你陈三少能有几个炮友女伴,我就不能交个女朋友?”
  陈绍南神色却是越发认真:“晋回,你要交女朋友,多的是女明星漂亮模特让你玩,我就是想提醒你,别把自己陷进去了。”
  徐晋回摇了摇指间夹着的烟,往沙发上一靠,声音里就带了一丝自嘲:“要真有那么容易陷进去,我早他妈不知死多少回了。”
  老四为了一个女人差一点死无全尸,他们几个结拜兄弟,就更是把这一条当作硬规矩。
  女人对他们来说,可以消遣,可以玩,但就是不能动真格。
  她们太无定性,也太容易被人拿捏,而他们这些人,却永远不能有软肋和把柄。
  “你知道就好,我就是觉得你这次回来就有点不对劲儿。”
  陈绍南看了看他空荡荡的脖子:“你的东西真丢了?”
  徐晋回是他们兄弟中年纪最长的,也是众人之间不二的老大,他身上任何一样贴身佩戴的东西,持有人拿着它,集团中任何人见到东西就如见到徐晋回本人一样,权利极大。
  也是因此,陈绍南才不信,他会把贴身的东西给丢了。
  “怎么,我的命都差点丢了,丢个东西有什么意外的?”
  徐晋回这样一说,陈绍南就不说话了,他是有些愧疚的,这一次出行,是他负责安全这一块,可却偏偏出了漏子。
  徐晋回的车被人炸了的消息传回来时,他差点都要自决谢罪了,也幸好在焦头烂额了数十日之后,徐晋回带伤回来,他方才一颗心落回肚中。
  “行了,你们心里担心什么,我都知道,不就是老四的事让你们心里膈应吗?”
  徐晋回将烟蒂丢进烟灰缸中;“这也是好事儿,从前老四怎么都看不清,在那个贱人身上吃了多杀苦头都不死心,这一次,他总该想明白了。”
  陈绍南也笑起来:“是啊,老四应该是想明白了,我听少淩说,老四搧了慕向暖十几个耳光,把那贱人打的小产了……可真是解气。”
  这事儿怨不得他们心里都有气,慕向暖吃里扒外,老四像是捧公主一样捧着她,把她从十几线的无名小卒,捧到一线花旦的位子,帮她把弟弟送到国外去留学,甚至不顾他们弟兄们立下的规矩,起了要娶她的心思。
  可她一转眼却把老四卖了,如果不是他们这几个人留着心眼,一察觉出不对劲儿就让人去找,老四怕是早已被人活活打死了。
  他们折了十几个兄弟,老四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
  那慕向暖竟然还有脸来找老四,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绍南现在想想那一幕还觉得恶心。
  幸而老四对她也彻底死了心,
  tang慕向暖刚一开口喊了一声‘江诩’,脸上就挨了极重的一耳光。
  当时他们几个都吃了一惊,要知道,老四对慕向暖当初多宠,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别说打她一耳光,她就是断根头发,他都心疼的恨不得千哄万哄。
  再后来,慕向暖又来过几次,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老四怒急攻心,竟是差一点把慕向暖活活打死,而这一通闹的结果就是,慕向暖被打的一张脸面目全非,孩子也没了。
  他们都没再见过慕向暖,老四也闭口不提,可慕向暖是圈里的人,她的消息时不时还会被狗仔爆出。
  如今娱乐圈竞争这样激烈,她没了老四做靠山,位子早就不保,渐渐的落回三四线去,再然后,就甚少见到她出现在人前了。
  老四伤愈之后,变了个人似的,从前不近女色的他,现在身边女人不断,就没见过重样儿的。
  娱乐圈里的女人都知道,攀上了江四少,那就是攀上了大红大紫的高枝儿,也因此,他身边的那些‘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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