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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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继续听宁之诺说,“安琳,从小,以濛她就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和别人接触,看她那个样子,我说我陪着她吧,至少不是留她一个人,后来她不排斥我,我就一直陪着她。
但是从那以后除了我,她也不跟谁亲近。如此,我无奈也不能强制她和谁结交,她只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拿了所有的时间陪她。我想,她只有我,所以别人在很多人身上得到的快乐,我要一个人都给她。这样,她也就不比别人少什么快乐。
可是,我错了安琳,我真的错了,就在拿到病例的那天,我突然觉得是自己间接的害了她,原来没有谁可以永远陪着谁的。我陪不了她了,永远的陪不了她了,你说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又是这样极端的性子,可怎么办才好?
没办法,安琳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才能出此下策直接推开了她,只能让她先死心,对我彻底的绝望,才能让她摆脱对我的依靠。濛,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了,她是该长大适应和人结交了,一年前和她分开让她去法国,就是为了让她独自一个人成长。我不能再陪她,她总要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受伤也好,难过也好,她必须要去走自己的人生。”
看了看手中的那些照片,宁之诺又说,“能接触濛,靠近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前,我一直担心她会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下去。现在有祁先生陪着她,我觉得很安心,终于我可以没什么牵挂的走了。安琳等我走了,把我给她写的东西都烧了吧,别让她知道。这一生,我和她注定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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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毕。明天见。
☆、【137】只有在祁邵珩怀里,她才当真像个孩子
看了看手中的那些照片,宁之诺又说,“能接触濛,靠近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前,我一直担心她会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下去。现在有祁先生陪着她,我觉得很安心,终于我可以没什么牵挂的走了。安琳等我走了,把我给她写的东西都烧了吧,别让她知道。这一生,我和她注定有缘无分。”
安琳迎风站着,她突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清醒,“宁之诺,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你以为你如此苏以濛就会感激你,如果我是她,我不会。。。。。。。。”
宁之诺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感激我,我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不在这么彼此依赖着生存。
不论你相不相信安琳,她对我的感情多是陪伴造成的,而非男女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男女情相处不该是我和她这样的。依赖,她只是依赖我,而我也同样在依赖着她。孤儿院那样的生存状况将我们两个人硬生生的绑在了一起,潜意识里,她就觉得自己是非要和我在一起的,可是,不该是这样的安琳,我们都应该有彼此要走的路。
濛,只是在她最孤单最无助的年幼里遇到了我,所以她觉得这就是爱情。但是,这不是。日子久了,她也渐渐发现了我们和普通情侣的不同,她疑惑过,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稀里糊涂的过着每一天,她也不愿意深究这个问题,可,爱情不该夹杂有太多的亲人成分。她固执又别扭,就让我一直陪着,我也就陪着她。但是,现在我陪不了她了,她应该去找自己的爱情,一个女孩子这么好的年纪怎么能不爱人呢?”
“那宁之诺,你呢?你说苏以濛对你的爱情里依赖最多,那你对她呢?”安琳一脸严肃的问。
“问这个没有意义的安琳,我和她注定无法在一起。”
“宁之诺,你要告诉我,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对她是什么感情?”
——这对安琳是个再重要不过的问题。
宁之诺笑了,坦然的叹气,“对濛的感情是什么,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照顾,担心,挂念,但隐隐觉得她更像是妹妹,也更像是亲人。我想她也是这么想的吧,这样的感情错综复杂,怎么能想得明白?但是我比她清楚感情这回事儿,我不能没有她,我是真的爱她的。”
听到这儿,安琳觉得自己还是没有一丝机会的。
——没有爱,哪来的感情,苏以濛和宁之诺之间爱情也好,亲情也好,他们是如此的依赖彼此。安琳从没有见过有这样的两个生命,是如此依赖着长大的。
将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重新放回那个密封的袋子里,宁之诺说,“安琳我也没你想得那么好,早在拿到这些‘祁先生和濛’在国内的照片的时候,我常常压抑的愤怒整宿整宿的失眠,我嫉妒祁邵珩可以在她身边,对那个男人甚至曾有过深深的恨意,尤其是病情加重精神崩溃的时候,我对祁邵珩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杀心渐起。说到底,我也是个平凡的人。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太过无力,祁邵珩能在濛的身边,不论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何而起,总好过我这个把照顾她当责任的人吧。
以濛和我这样柏拉图的爱情是不会存在的,作为情侣我们之间终究少了点什么,男女*不该是对彼此无(欲)望的。
她不明白,对感情一无所知,一片空白,生涩的像一张白纸,可我却也故意不挑明,不告诉她。安琳,其实一直以来的不是她依赖我,而是我自私地捆绑束缚了她,让她误以为我们这样就是爱情了。
濛那么聪明一个人,却唯独对感情不太清楚,我这么自私的捆绑她,一下就是这么多年。
所以,安琳你看我们都没有谁是绝对的善良的,只不过走到了生命的末端,我比你们看的更开,心思也充斥了末日的虚假善念而已。”
“宁之诺,别这么说你自己,别这么说。”俯下身,安琳倾身抱住了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这一抱,让她才深刻的感觉到,现在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瘦骨嶙峋。
海浪翻涌,激烈的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安琳抱着宁之诺在这巨大的浪涛声中像一个孩子一样疯狂的哭泣。
宁之诺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着多年前偎依在他怀里的苏以濛。
——只不过,濛是不会哭的,连和她如此亲近的他也很少见过她的眼泪。以濛的坚强,她的无所畏惧,她的孤傲,宁之诺再清楚不过。就是这样的濛,她竟然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哭了。
而,那个男人不是他,是祁邵珩!
那晚,宁之诺翻看有关祁邵珩和苏以濛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在一个雨天里,以濛被祁邵珩抱着,哭的那样的无力,那样脆弱,无所顾忌。
——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她当真才像是个孩子。
对他,以濛从未如此过。
就是这一点让宁之诺突然释然了,苏以濛对他的依赖是意识上强加的,她的心理上从没有一次依赖过他。甚至可以说,是宁之诺自己在心理上一直依赖着她。从小到大,他给她套上的枷锁太过沉重了,束缚了她。
既然如此,是时候该是他们放彼此一条生路了,濛值得拥有好的爱情,而不是就这么只被他伪善地绑在身边。
——更何况,没有人比他清楚祁家祁邵珩对以濛的付出从来都不比他少,甚至论感情,那个男人要更早他就喜欢着以濛了。
是他年少的自私,甚至不惜威胁,就着以濛和自己自小在一起的关系,让自己提前那个男人一步表明了心意,而后成为了濛的恋人。
——有时候,晚上躺在*上,宁之诺会觉得以濛和自己的情侣关系都是他从那个男人的手里‘偷’过来的。
这个秘密,在他入土为安后,这一切一切的过往烟云,不会再有人知道。
但是现在一切都是该那么的顺理成章了,以濛总该是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了。可,宁之诺并不希望她完全忘了自己,她会麽?
他不知道。
抱着怀里哭泣的安琳,没有人知道宁之诺有多想,多想苏以濛可以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在她真正的心理上也可以肆无忌惮的依赖着他。但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应该。
*
国内,莲市。
宜庄。
已经上午十点多快中午十一点了,整个家里上上下下的佣人都在奇怪。都这么晚了,怎么也不见先生和太太下楼,早餐准备了一次又一次,也热了一次又一次,却连个人影都不见。
听着身边的佣人都在议论,在一旁跑热茶的谢云蹙眉,想了想抬脚准备上楼,却被一边早看出她意图的程姨一把抓住了。
“你要上去?做什么?”程姨瞅着她,脸色带着些许无奈。
谢云被抓着胳膊,微笑的有些僵硬,“我只是想看看先生和太太为什么现在都不下来?万一误了事情可就不好了。”
程姨笑,“小云,昨晚先生和太太可是*一室休息的,所以这么晚不起来也是应该的。新婚夫妻之间早该如此,先生太太恩爱,以后也会更加频繁,你上去添什么乱?
“先生不是从来都睡书房的么?舅妈,你说昨晚他们。。。。。。。”
见谢云骤然苍白的脸色,程姨严肃训斥,“小云,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先生是什么人,又岂是你可以销想的?”
“我。。。。。。我没有。”
“你的心思能瞒得过我?”程姨叹一口气说,“小云醒醒吧,我们只是普通人,安安心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祁先生是什么人?太太是什么人?论身份地位你哪个能比得了?别多这些想法,最后终究会害了你的。”
“。。。。。。。。是,我知道了。”低着头,被看穿了心思,谢云脸色苍白地听着程姨的训斥。
程姨见她如此,只是皱眉,“你也别就这么站着,到厨房去看看一大早为先生和太太准备熬的鸡汤好了没有。让厨房多加点枸杞和红枣,太太身子虚,是该好好补补的。”
谢云不应声,撇着嘴走进了厨房。
程姨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叹息,“这孩子,哪天多了这样的心思?”
二楼。
阴天,外面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即便十点多了,也没有刺眼的阳光。
卧室内,一室寂静。
镂空雕花的木(*)上,两个人偎依在一起依旧在睡,*下,一只可爱的兔子抱枕被丢在了地上。
昨晚两人凌晨3点多才入睡,也许是很久都没有睡得如此安逸了,所以作息规律的祁邵珩和以濛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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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阿濛说,怪他,怪他,都怪他
镂空雕花的木(*)上,两个人偎依在一起依旧在睡,*下,一只可爱的兔子抱枕被丢在了地上。
昨晚两人凌晨3点多才入睡,也许是很久都没有睡得如此安逸了,所以作息规律的祁邵珩和以濛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祁邵珩早先以濛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后真正有一种‘醒来方觉意浓’的感受,‘望着怀里正熟睡的人祁邵珩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单手撑在下巴上,祁邵珩看着自己熟睡的妻子,只这一个姿势就看了很久。
又卷又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像是一只扑翅的蝶。以濛将要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太阳穴酸疼的厉害,她闭着眼抬手按了按,正按着按着觉察有人的手,移开她的手,轻轻覆盖了上来。修长的指技巧熟练地按压很快让以濛觉得酸痛感和不适感减少了很多。
但是,如此过了一会儿,以濛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了,霍然睁开眼,一下对上近在眼前的俊脸,她都没有察觉到此时的自己生生向后退了一大步。
祁邵珩蹙眉,一手将她重新揽了回来,“醒了?”
“嗯。”恢复镇定开腔说话,睡了一晚,她的喉咙有些干涩的发紧,说话都是沙哑的,祁邵珩下*,倒了杯清水递给她,端着杯子就要直接喂,却被她阻止了,以濛接过水杯没有问时间,倒是听着外面的‘沙沙声’说,“什么声音?”
感官敏锐很快就外面的动向吸引了,“雨打芭蕉。”祁邵珩重新回到*前坐下,微笑着给她解释。
“下雨了?”
“是。”一边起身蹲下身给她穿鞋,祁邵珩一边说,“喜欢小雨,我们一会儿出去走走。”
以濛惊愕见和祁邵珩四目相对。
——他怎么知道她喜欢这样的雨天?
还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她已经被他直接从*上抱了起来。
以濛说,“放我下来。”
祁邵珩抱着她快速的走着,不应声,直到推开浴室的门才回应她说,“已经到了。”
以濛:“。。。。。。。”
这次,他确实不再抱她,放开她却把她放在了一个更尴尬的地方——盥洗池台上。
祁邵珩让她坐在这里,以濛心里其实是有阴影的,上次她脚扭伤,祁邵珩突然进了浴室,拿着毛巾帮她擦拭全身,就是坐在盥洗池的台子上。
坐在这儿,刚好睡裙下雪白的双腿大部分都露了出来,现在女孩子爱穿短裤,露露腿也没什么好羞窘尴尬的,但是这样坐在盥洗池台上在一个男人面前,露给他看,以濛却接受不了,更何况坐在这儿太过(暧)昧了。
为了护着以濛他一只手臂撑在盥洗池的边缘上,让以濛坐在他和浴室的侧墙墙面之间。就这样的情景更是让以濛觉得别扭,她不是没想过自己就这么跳下去,可是如此,动作举止不雅观不说,脚踝上好容易好的伤再次受刺激,怕是又不太好了。
以濛内心在挣扎,祁邵珩拿了浸水的温热毛巾过来,他确实是在看她的双腿。深邃的眸,其中欣赏的色彩颇多。
他妻子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如玉赛雪胜过美瓷,让人看一眼只觉得赏心悦目的很。只是,她膝盖上的那处伤委实有些碍眼。拧眉,祁邵珩拿着温热的毛巾热敷在以濛膝盖的伤口上,雨天天寒,伤口未愈合,热敷一敷,打通经脉活血。
“阿濛,在学校这几天的舞蹈课还是不能上,知道麽?”
“我的膝盖已经好了。”她不想总搞特殊化。
“自己跟你的系主任说过这件事儿了,缓缓,再过几天再上活动量大的课程,嗯。”
抬起头,他双手撑在盥洗池台上圈着她,上身前倾,一时间(暧)昧的氛围四起,呼吸近在咫尺,“不然,我去给你的系主任说一说。”
“不用。”以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