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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49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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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是,她喝药前,祁邵珩说过的一句话,“不扰你,你喝了药我就走。”
    这句话以濛是听进去了的,听他这么说,她自然也乖乖配合了。
    现在她不想面对他。
    主要还是以为刚才的尴尬和窘迫。
    每一次想要和他干干净净地撇清楚他们之间关系,可祁邵珩总是一次次打破他们正常交往的界限。
    先是抱她;然后是吻她,浅尝辄止;而后,深吻,舌吻,(缠)绵不休止;再后来愈发恶劣了,直接爱抚,摸遍甚至是吻遍了她的全身,以后呢?再继续呢?
    她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她会明白,这些事情留有余地,只会愈演愈烈。
    祁邵珩总要有不肯放过她的那一天,若是他真的强要了自己,她会怎样呢?
    苏以濛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论是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还好,也不论是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也好,她会和祁邵珩在一年中一直这么纠缠下去。
    如若她不想,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
    反正这一生她也不会再爱人,和谁纠缠不是纠缠。
    看透了一切,这些突然变得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可是她一定没有想到,感情从来都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她是感情的冷情者,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情。
    往往冷清的人,像极了一处包裹着坚硬外层的火山岩,当外层不知不觉被打破,火热的岩浆奔涌而出,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湮灭。
    要以濛不再麻木,难,却也简单。
    太过炽热的感情她一定会排斥至极,所以行不通。
    可,人们常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不起眼的小小火星,日后却更能有大的作为。这小小的火星好比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热情似火抵不过细水长流,往往平平淡淡的朝夕相处,才是最能感动人的。祁邵珩给她的婚姻生活正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未曾想明白而已。
    主卧内,一室的宁静,*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完全舒展了花瓣在静悄悄地倾吐着幽芳。
    祁邵珩喂以濛喝药,他喂,她张口,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汇,以濛本就不想多言,祁邵珩也没再和她主动说话,完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喂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
    呛咳后直接再次将汤药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阿濛!”祁邵珩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药渍,放下碗,抱着她到浴室的盥洗池去吐,见她吐得厉害,连刚刚好不容易才吃下的一点红枣山楂羹全吐了出来,吐得脸色都发白到了极致。
    祁邵珩拧着眉,一边拍她后背,一边说,“明明是甜的,不苦,一点都不苦,怎么又会吐成这样呢?”
    端了杯清水让她漱过口,再抱着她重新回到*上躺着。
    看到还剩下一般的汤药,哪里敢还再继续勉强她,看她明显又苍白下来的脸,祁邵珩只得说,“不喝,不能喝就不喝了,不强迫你。输了液,你睡吧。”
    以濛闭上眼,没说话。
    让佣人上来收拾了收拾,中药内服不行,西药还是不能断的,叫了医生过来给以濛输了点滴。
    点滴刚开始打上,药效并没有发挥,以濛闭着眼不说话,还是不想留他在这里。这本来是两人的卧室,可是以濛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祁邵珩也不能再勉强。
    尤其是两人关系刚刚得以缓和的时期,更是不能再过度要求,只怕逼得急她,她就真的怒了。
    有护工一直照看,不用担心她的点滴。
    “乖乖睡,晚安。”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打开睡觉时才开的壁灯,再给她压了压被角才起身出了主卧室。
    听到门轻声‘哐当’关上的声音,闭着眼的以濛突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她望着输液瓶里透明的药液,看它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的输进自己的体内。
    门并未真的关严实,祁邵珩故意的,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喜欢太过严密封闭的环境,所以想要留有些许缝隙,让她不感觉沉闷。
    但也是因为祁先生的有意而为之,让并没有熟睡的以濛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音。
    议论声并不大,但在对于生病中对周围事物及其敏感的以濛来说,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说有人说话的议论声。
    在这里这么久,以濛知道宜庄的佣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精挑细选的人,再不懂礼仪和规矩,也不会在先生和太太的主卧室门口议论是非。
    所以,这几个正深夜闲聊的女人,她觉得一定就是女医生带来的几个女护工。
    只要不是正面,是背后议论的话,以濛多是不愿听的,因为多半背后议论人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
    除非,那人是祁邵珩。
    在诚霖,背后议论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人绝对不再少数,且多是表达倾慕之情。
    说起祁邵珩,女学生不用提,三句不离对他的夸口,即便是蒋曼那则为他跳楼的新闻,都没有对他带来任何的负面压力和影响,女学生对他的呼声一直很高;
    至于男学生,谈及他即便没有女学生那般,可除了一部分的敬仰外,多是不服气或是妒忌。
    总之,以濛在诚霖,即便听男女学生们背后议论人,说起祁先生,好话多余坏话。
    可,她没他那么大的魅力,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有人背后议论到她身上想必不会是什么好的话题。
    但是,她不想听是一回事,不得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
    药效没有到来,镇定剂没有发挥作用这钱,这几个女护工的小声议论,她是真的不得不听。
    如此,只好被迫听着。
    门外的人还在议论。
    ——病着的人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说这家的佣人们都叫这小姑娘叫‘太太’,可到底看祁先生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夫妻关系怎么这样的不对劲?总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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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书房到卧室,这对夫妻爱折腾

——病着的人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说这家的佣人们都叫这小姑娘叫‘太太’,可到底看祁先生和这姑娘不太像是这种关系。夫妻关系怎么这样的不对劲?总觉得生疏的过分了。
    ——被称呼‘太太’可不一定就是太太,祁先生这样的人若有家室,怎么说也要有一场惊动盛大的婚礼,只怕那小姑娘只是现下陪在他身边的人罢了。
    ——可不是,这富商财阀的,哪有几个有真正的婚姻呢,养在家里的女人多是只为他们生养后代做准备的吧。
    室内,以濛依旧睁着眼,药效没到她只能迫不得已得听室外的人猜测议论她和祁邵珩的关系。
    说来说去,不过是所有人都觉得祁邵珩这样的男人不是会轻易结婚的人,和21岁的她结婚更是无稽之谈。
    不要说,门外的人这般觉得,连她自己都是这么觉着的。
    虽然,她还不至于像她们议论的自己是来为祁邵珩生养后代的,可是这话到底给以濛敲响了警钟,她一直不肯正视自己和祁邵珩的关系,可是两人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的靠近。
    她排斥,并不代表可以阻挡他对她的亲近。
    才刚刚两个月的相处,他都能三番两次对她做到这步田地,可他们要相处的是整整一年。
    一年,太长,发生的事情也太多。
    所以,真要有一天祁邵珩强要了她,她反抗不了,挣扎不过便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男女欢好,他三十,她二十一,都是极其利于受孕的年纪。
    如果,稍有不慎。。。。。。。
    不,绝对不可以!
    五指并拢,大力地将拳头攥紧,她在无措,在恐惧,对未来一年的无限恐惧。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所有,她不要做他的*上客,更不要做他的生子的工具。
    一想到,她将要面对的,以濛咬着唇,好像全世界都黑了。
    ——相处一年,婚姻关系一年,孩子绝对不可以有,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目前,她只能寄希望于祁邵珩的道德准则比她想象地高得多。
    ——祁邵珩,别让我失望。
    闭上眼,点滴的镇定剂疗效已经上来了,以濛再也无法抵挡沉重的倦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夜半,主卧的以濛睡了过去。
    可,书房,祁邵珩看了工作文件,抽了支烟后翻身到*上歇着了。
    关了灯,他躺在书房的这张*上确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按常理说,前天晚上守着阿濛一宿没睡,昨天晚上照顾阿濛,没有睡多久,今天去茶园抱着以濛走了那么远的路,该是困,该是倦到极致的。
    但是,现在的祁邵珩倦意是有,困意不达,因为心里有事,所以睡不着。
    *上翻来覆去很久,他总觉得赔了阿濛两晚,突然不看着她,太不放心。
    开了灯,起身,想了想他最终还是出了书房的门。
    宜庄。
    程姨到了被园子里的不知哪来的野猫猫叫扰的睡不着觉,起夜到客厅喝杯水,却正巧看见先生一身黑色晨褛出了书房门,向二楼走去。
    ——这大半夜的,不睡一起,到底不安心吧。
    叹一声,程姨喝着茶水,忘了被猫叫扰了的恼意,只觉得想笑。
    先生和太太,这两人在她这个妇人看来都是别扭的很的,妻子不留丈夫,丈夫就该妥协麽?
    不该。
    早该就不妥协的,可到底是先生疼太太,不正面回应,等她睡熟了再回去。
    ——这小夫妻真是爱折腾。
    先生想要大度,可还是败给担心了!
    二楼主卧。
    祁邵珩推门而入,见柔和浅淡晕色下熟睡的人,便觉得心里真的踏实了很多。
    在书房,总是安不下的心,现在终于平静了。
    脸上的神情缓和,刚要靠近*上的人,祁邵珩的脸色在一瞬间又变了。
    *上的人在熟睡,安静,宁美,乖巧的很,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不妥,再仔细一看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依旧打着点滴的手背上不知何时已经肿了起来。
    在明显不过的现象——跑针了!
    想着找医生,祁邵珩这才想起来,要求时不时过来看看的女护工都去哪儿了?
    打点滴跑针,此事可大可小,如若不是他来的即使,就这么一直到这瓶点滴打完,以濛的手还能要吗?
    正要去找医生,却见有护工刚巧进来。
    一推门就迎上祁邵珩没有隐匿丝毫怒气的脸,护工吓了一跳,只觉得被他看的站都站不住了。
    “祁,祁先生。。。。。。。。”
    “把医生叫来。”
    再生气考虑到以濛在睡,现在醒了怕是要疼的厉害,他尽量压低声音。
    “是,是。”应了声后,护工拔腿就跑。
    喊了女医生过来,看此时药液也输的差不多了,直接拔了针,医生说,“好在发现及时,肿起来的地方用热毛巾敷敷,将血管软化开就好了。”
    太太打点滴,责任在护工她们,是她们没仔细照看好。
    往日里,都是夜里每隔二十分钟来看一次,都无大恙,谁知今日会突然跑了针呢?
    祁邵珩面色沉郁,却因为现在以濛正睡着,且跑了针手上肿的厉害需要照顾。
    现在没时间和当值的护工置气,只在女医生给以濛简单看过后要他们一起都出去。
    祁邵珩生气,叫她们走,她们哪敢呆一会儿。
    等人走了,祁邵珩将热毛巾换了一块敷上,看着她手上因为跑针肿的高高的地方,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熟睡的人,他对她言语道。
    ——只一晚上不看着,就出乱子。
    ——就这样,还不肯让我留在这里。
    热敷的毛巾换了又换,终于看着手上肿的不再那么厉害,祁邵珩关了灯,起身到*上后将这个爱折腾他,让他整日提心吊胆的坏家伙揽进了怀里。
    见她睡得安稳,他就更是动动她,知道她输了点滴醒不过来,否则跑针肿起来这样的疼,她怎么可能没反应。
    黑暗中,抱着她吻了又吻,咬了又咬。
    却都不见她醒来的迹象,药效发挥作用,此时的以濛沉沉的睡着,她揽着她靠在他怀里,她就安然地呆着,呼吸均匀,眼眸闭着,又长又卷的睫毛偶尔轻颤着,扫过他的下巴。
    好不乖巧!
    抱着她,咬了咬她白希的耳垂,祁邵珩觉得现在的她可比醒的时候可爱多了。
    将本就是双人用的蚕丝被盖在他抱着她的身上,怕压着她跑了针肿起来的手,祁邵珩便单手握着。
    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这次是深吻,可这吻是有目的的。灵活柔软的舌和她的一起纠(缠),他尝到了中药的味道在她嘴里还留着,不苦,是真的不苦的,而且发着甜。
    那到底为什么会吐药?
    祁邵珩就是怕以濛觉得中药苦,尽量让中医在符合疗效的条件下选了不太重苦的草药,外加上这一副中药里加了甘草,一定不会苦的。
    但是,以濛还是吐药了。
    想了又想,就在祁邵珩想不明白的时候,他进来放在*头的手机有光闪了闪。
    睡前,就着以濛总是吐中草药的这个问题祁邵珩想问问自己的兄长祁文彬。
    可一想这时间点打电话过去不太合乎礼仪。
    但是,挂念以濛喝药直吐的问题,他还是没有忍住发了条短消息过去。
    信息他发了两条,皆是和以濛关系亲密的人。
    一条给自己的兄长祁文彬;另一条则给了以濛最要好的祁向珊。
    本想着祁文彬早该睡下的,明早看到这信息,一早回了便好。
    却不想在这深更半夜的,祁文彬竟然回复了他。
    ——他说,阿濛吃不了中药跟惧怕注射器针头皆是一个原因,小时候就有阴影了。和谁有关,说来话长,以后再说给你。小时候差点救不回命来,吃中药把胃吃伤了,吃中药只会让她越吃越吐,她没告诉你麽?
    看了祁文彬的回复,祁邵珩这下明了。
    “既然知道自己吃不了中草药,你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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