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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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以濛端着杯子不再喝了,程姨这才觉察自己不该多说,急忙说,“是我想着帮太太您榨的果汁,和先生无关,您。。。。。。”
哎,越说越乱,小姑娘聪明的很,此时多解释也怕是画蛇添足。
程姨只能照实了说,“昨天跟先生通电话的时候,说您最近的食欲不太好,他让我在您吃饭前给您榨一杯新鲜山楂汁开开胃。您可不能因为是先生吩咐我做的,就不喝了啊,喝了对您好,好好喝了吧。”
以濛将被子放在了桌面上,不再动作,倒像是在想着些什么。
程姨不知道先生和小太太因为什么起了争执,可是夫妻没有隔夜仇,这都一周过去了,小太太也不能太恃寵而骄了,哪有妻子总是给丈夫脸色看得?
半晌后,以濛不再去端山楂汁的杯子,但是因为总归喝过了的原因,今晚程姨留意到小太太确实吃的都比以往多了一些。”
晚饭后,程姨吩咐女佣收拾碗筷,看见坐在露台上拿着书翻看的人,想了想把一杯热牛奶递给了她。
“谢谢。”
以濛翻着书,没有抬头。
程姨笑说,“别总对我这么客气。”
再转身,她就拧了眉:多好的小姑娘,知书达理,礼仪得体,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对待起自己丈夫来就那么避之如蛇蝎呢?
晚上,收了书回到卧室。
22:00以濛熄了吊灯,只留卧室*头的一盏橘黄浅光的壁灯。
每晚睡前喝了放在*头的牛奶杯,这次程姨也许忘了,没有收走。
躺在牀上盯着空杯子发了一会儿呆,她又想起晚上那杯酸酸甜甜的山楂果汁来。
翻来覆去,睡不着。
以濛索性起身,赤着脚走在羊绒地毯上,拉开了窗帘。
今晚月色很好,皎洁的月华透过玻璃入室碎落了一地。
以濛看着她最近睡的这张主卧的雕花木*,微微愣了下,从来,她睡觉都是认牀的,可在这张牀上却从未因为认牀而失眠过。仔细想想,便又得出结论了:在祁家幼年时,她睡得那张牀,虽然是单人的,可设计和木质材料都和现如今主卧婚房的这张牀像极了。
那个人确实很用心。
但是,以濛却又没由来的惶恐,对自己脾性喜好拿捏得这么到位的男人,到底是让她惧怕的。
他太了解她了,而她,对他一无所知。
如果掉入陷阱和他达成婚姻协议是一场博弈的话,他手中的棋子早已大杀四方,她应接不暇,棋子被他吞吃,节节败退。
这场局,荒谬的开始,看似胜负未分,实则胜负已分。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祁邵珩知她,她却不知他分分毫,又怎么可能赢得过?
但是话说回来,除去那些未达目的的有所图,祁邵珩无疑是最值得签署契约的人,至少在这荒唐的一年婚期内,他对她,给她的、确实再好不过了。
假若,那个男人对她置之不理,单单拿着契约胁迫甚至是进行冷暴力加以逼迫,也是可以的,毕竟弱势在她,他执意强权,她再不愿也得受着。
可,这个男人没有,就算是利用,他依旧很有风度。
纤瘦的身子蜷缩在竹藤椅上,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华,以濛明白——他待她,早已仁至义尽。
她不愿理他,无非是躲在自己所谓的自尊里走不出来,也不愿和过去的生活说再见。
活在回忆里太久了,她该接这些残酷的现实:
接受宁之诺真的抛弃了她,娶了别人;
接受她和祁邵珩凭着一纸婚书,成为利益关系的夫妻,一年后,他得股份,她自由,互不亏欠。
想明白了就该做自己该做的事。
起身,走到室内的书桌旁,以濛借着窗外的月光找到了那支被自己随意遗弃在收纳盒里的银白色手机。
她是个慢节奏的人,即便是想清楚了要主动联系远在英国伦敦的人,也不愿一开始就用打电话这样突兀的方式。
一下子的拉近距离,她不习惯。
但是发短信寒暄还是可以有的。
以濛本来是有手机的,但是就像和她放在牀头柜里的安眠药一样,不翼而飞。
祁邵珩要她用这支手机。
不是问愿不愿意,而是‘要’!
坐在牀上,按着键不松手,等待着开机。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手机刚一打开,里面就开始不断的发出短信提示音,事先没有调整过,短信提示音的声音有点吵,以濛蹙眉,还好她是在2楼,不然在1楼岂不是吵到很多人。
握在手里被手机不停的震动震得发麻,以濛索性松开了手,看着那部新手机短信提示音不断的响起,屏幕明明灭灭的,直到大致十分钟后,手机才安静了下来。
二十一条未接来电,二十一条彩信,都来自同一个号码。
以濛从没有记过祁邵珩的私人手机号码,只因从未找过他,唯一一次因为去C市和他发短信还是从家里的程姨那里听来的。
手机是新的,并没有人用过。
电话簿也该是空的,但是已经有人提前一步存了自己的号码,霸占了电话簿的第一个位置。
祁邵珩存了他的私人号码进去,除去数字,那人输入的署名叫以濛看地眼睛刺痛。
明亮的手机屏幕上,电话簿里唯一一个号码。
写着:夫,邵珩
连存号码的时候都不忘冠上他对她而言的身份,他是有意的,有意认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单身,且即便利益,他也是她的夫。
整整七天,不见七天,分开七天。
二十一个未接电话,二十一条未读彩信。
七天,一天三个电话,一天三条彩信,就像是每日必不可少的早,中,午三餐,他每日主动联系妻子,一天都不曾落下。
无疑,祁邵珩很负责,很有责任心。
不会因为发生争执,就完全忽视她,反倒是她,冷落了他了。
这场交易,他做的比她尽职得多。
本来想着她主动给他发短信的,却不曾想被对方在一部抢了先。
既然如此,那她就先看看他写了什么吧。
昏暗的主卧室内,有清冷的月华碎落在牀畔上,撩开的白纱帐幔,女孩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纤指点开那些信息慢慢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倒是让以濛蓦地一惊。
祁先生这哪里像是在发彩信,倒像是用信息的形势记起了每日袖珍的生活日记。
有配图,有文字,有日期,甚至精确到时间几点几分记下。
不是生活行程日记是什么呢?
只不过,别人记日记,记下生活行程为的是自己,而,祁先生这电子信息型的日记不是写给自己,是为了写给他太太看的。事事和国内的以濛相关,事事像是在和太太分享他的行程,他每日的安排。
不说思念,不说离别,却字字温情细腻。
以濛握着手机,掌心有些微微发烫。
打开第一条彩信,她慢慢阅读了起来。。。。。。。。
*
接下来还有更新,希望亲们给力订阅哦!阿濛和祁先生的感情在慢慢的变化了。。。。。。
☆、102章 情书短信,他说她是小宝宝
以濛握着手机,掌心有些微微发烫。
打开第一条彩信,她慢慢阅读了起来。
(9月15号早上7点,莲市,阴)
阿濛,我不知道此时的你是不是还在睡梦中,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到达了莲市的机场,正等待着飞往英国伦敦的航班。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更原谅我昨天晚上的冲动。
你说,我们的婚姻只是一纸契约,是一个骗局,可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
你还记得我们登记结婚的时候在民政局一起宣读的《结婚誓言》吗?
那天我们一起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自愿结为夫妻,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那天我们一起承诺,“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
阿濛,你觉得这是民政局的形势也好,是走过场也罢,结果是我们是夫妻了。
昨晚的一时冲动,毁了我们的和平相处,但是,你该明白,夫妻本该如此,我那样待你并没有什么不对。我喜欢我的妻子,所以吻你。
可,不论如何,我知道此时的你一定不愿和我相处,那我们分开一些时日,彼此慢慢冷静些也好。去英国谈生意,不知时长时短,勿念。
还有,你不喜吃甜,我们就不吃银耳莲子羹,今早走之前为你煮的南瓜玉米羹,你,喜欢吗?
坐在牀上盯着亮着屏幕的手机,以濛这才知道,原来15号早上程姨千叮咛万嘱咐甚至跟在她身后,她都没有喝下的那碗南瓜玉米羹是他一大早起来亲自煮好的。
攥着手机的手机紧了紧,她继续往下看。
(9月15号中午12点,航班途中)
飞机上的餐点我还是不太喜欢,阿濛也该吃午饭了吧。
对了,烫伤伤口不准碰水。在我离家之前,特意和程姨交代了让厨房的季让师傅帮你中午做黑尾鲤鱼汤,中午可是吃上了吗?除了鱼肉,鸡蛋,瘦肉都要多吃,且味道都要清淡,我不在家,程姨说的你都听着,愈合伤口的关键期,不能不忌口胡闹。乖乖吃饭。
(9月15号伦敦时间14:30,晴)
阿濛,莲市现在该是晚上21:30了,喝了牛奶,上牀睡觉不许再看书了。刚才我查了国内莲市的天气,说明天市内有雨,记得带伞,加厚衣服,外衣什么都可以加但惟独记得不许穿长裙,雨天天那么滑,你摔倒了,我会担心。
。。。。。。。。
(9月16号伦敦时间傍晚18:00,阴有小雨)
阿濛,今晚我被邀约参加一场英国商商业的晚会,遵从西方的礼仪和宴会的规则,今晚到场的男女嘉宾胸前都需要佩戴一朵玫瑰花。全场晚会,有白玫瑰的清雅,有黑玫瑰的高贵,有蓝玫瑰的妖娆,也有米分玫瑰的娇美。
万千玫瑰,万千中美,可我都不喜欢。
绕过那些花,今晚我在胸口别了一朵蓝紫色的桔梗。
有英国高层问我,“祁总,为什么偏偏挑了桔梗。”
我但笑不语,他不知道,阿濛可是知道的?
。。。。。。。。
(9月17号伦敦时间下午16:00,晴有云)
阿濛,不喜甜,那英伦风味的红茶喜不喜欢呢?
喝了下午茶,今天下午和英国‘葆莱雅’香水公司的经理斯蒂芬先生谈完工作,他说邀我到北郊的花田去看看。
我不喜香,这个香水公司的合作案是盛宇的陆总监签署的。
跟着葆莱雅经理斯蒂芬先生经过3个小时的车程,我来到了香薰原材料也就是薰衣草花田的现场。
随风翻滚着的浪漫紫色,像是迷人的海浪,确实足够令人震惊。
果然,一朵花开不是花,漫山遍野才是美到至极。
阿濛喜欢桔梗,回国买了国内花田,不卖香料只给你种桔梗花看好不好?
。。。。。。。。
(9月19号伦敦时间下午15:00,微雨)
下着雨,下午工作上的事情有些繁忙。
刚上了车,我的英国特约助理玛格因为上车动作太急促不小心把我正在给你发信息的手机碰在了地上。
玛格:“sorry,sorry”的道歉道个不停,而后弯下腰去帮我捡拾手机,捡起手机后她愣了一下才交给我。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她想说什么,说。
看了看坐着的我,她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四下人皆愣住的话。
她说,“祁总,您有女儿了?”
这问题一出,于灏以及其他剩余的高管随从皆是安静的一句话不说了,唯独我轻轻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
阿濛,你可知道我在手机里存你号码的时候是怎么署名的?
我署的是:囡囡
南方人尤其是浙闽一带人一定都懂囡囡是什么意思。
在莲市久了,我只记得囡囡一般都是对小女孩儿的爱称,便用她存了你的号码,今日玛格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南方方言的囡囡在上海,浙闽主要是父亲对女儿才这么叫的。
我存你的手机号署了:囡囡
怪不得玛格会误会,她一定是刚才拿手机时不经意看到了我对你的署名才这么发问的。
可真是没想到我的英国助理不仅精通汉语,对汉语中的方言还有所了解。
那时,问完这个问题见我只笑,玛格作为西方人,依着性子里的直率大胆便又问了我一遍,“祁总,您真的是有女儿了吗?”
没有否认,我只点了头,算是默认。
玛格震惊的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微笑,想到你却又叹气。
——哎,天天想着如何才能照看好阿濛,事事为你操心,可不是有你这个‘女儿’了麽?
现下国内莲市已经是夜里22:00了吧,小囡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晚安,小囡。
信息看到这儿,以濛靠在软枕上只觉得脸颊有些羞窘的灼烫了起来。
不看了,不看了。
他怎么能用那样的词来称呼她呢?
丢了手机,以濛将被子拉高盖住了自己的脸。
算是羞恼至极了!
以濛是南方人自然明白:“囡囡”在江、浙、上海等南方地带是父亲一般用来的称呼,一般指的是女儿,小女孩儿,宝贝的意思。
方言里小囡等同于‘小宝宝’。
祁邵珩叫她小囡,她怎么可能不恼?
小囡,小囡地叫。
就像是小宝宝,小宝宝的叫她。
卷着被子,以濛忿忿:她是成年人,才不是什么小宝宝!
那个男人太坏了,即使是在国外,即使是发信息,都不忘戏谑调侃她。
。。。。。。。。。。。
(9月21号,伦敦时间,上午10:00,晴)
今天上午出来得很早,下午15:00后才开始有工作,稍作放松状态,从我看到自己居住的索菲密斯酒店前,即格林广场上,呼啦啦地落了一大片白鸽。
阿濛,看你幼年待祁家的狸猫‘纹纹’就知道你一定很喜欢动物对不对?
这广场上的白鸽,你可是喜欢的?
。。。。。。。。。
今天的信息不但有文字,还发了一段简短的视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