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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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蜿蜒地流淌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因为夜晚的灯光,像是撒碎了一地的琉璃,亮晶晶的。
河流宁静的流淌,然而位于市中心的商业百货摩天大楼上却并不显得宁静。
四十三层,将近两百米高的商贸大楼上,隐约可见一名身形纤瘦的女子。
时间:深夜十一点半;
地点:摩天大楼楼顶;
人物:一个看似要随风而去的女人。
仅凭借这三点,我们无疑可以想到此时事件的主人公要做什么:跳楼,自杀。
蒋曼是想要跳楼。
在对所有的一切绝望后,这个女人选择了最激烈最疯狂的方式来博取她喜欢的人的一点关注。
对,仅仅就只是关注而已。
蒋氏星际娱乐被那个男人收购了,她的心也在他的身上了,祁邵珩到底想要怎样呢?
站在高高的大楼楼顶,抬头仰望,夜空中有凛冽的风,天上有冰寒的星辰;俯身向下望去,灯火通明的伦敦夜晚,川流不息的行车。
只要纵身而下,一切的痛苦全都与她无关。
可是她在等,等着只要见祁邵珩一面。
昨晚,她不知廉耻的在他面前充当了一回最下贱的女人。
她拥吻着别的男人,被对方揉、摸尽了身体,可是他没有丝毫反应。
祁邵珩递给乔森的那张高级酒店房卡,就像是一把最尖锐的刀剖开了她的胸膛,也剖出了她所有的恨意和怒意。
他不在意她,他对她狠,她就要和他玩儿更狠的。
大不了赔上一条性命,至使此恨绵绵无绝期。
人们都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是愚昧的,那麽,当爱而无所回报的时候这样的女人便是疯狂至极的。
此时的蒋曼疯了,她为祁邵珩而疯,甚至不要尊严的在国外的摩天大楼上表演跳楼的戏码给他看。
——怕什么,人生不就是一场戏吗?
他想看新的花样儿,那么不知道她这次准备的自杀戏的戏份够不够!
随着时间的流逝,凯伊摩天大楼下的人越来越多,在此之前,外出购物的一位英国妇女先发现了蒋曼有求死的倾向,她立即打电话给了警方。
警方在接到通知后,正向着事发现场赶来。
*
三小时前。
此时在贵宾酒店的于灏推门而入后,他蹙着眉,神情严肃道,“祁总,出事了!”
他说,“自从您取消了蒋曼小姐与您私人手机的联络后,今天晚上她发了信息给您此次在英国的特约助理玛格。
玛格说,“蒋曼小姐试图跳楼自杀,时间在深夜十点,并提出要求您一定要过去,她等您到午夜。”
听完于灏的话,祁邵珩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起身要立即赶往事故现场阻止蒋曼的意思。
他说,“于灏,夜露风寒,就算人家邀我们外出,我们也要先喝杯茶暖暖不是。”
说着,他推了手边的茶杯给于灏。
邀我们外出?
那边要自杀的人可是片刻都不能容缓的。
上司让他坐下喝茶,他现在哪还有这心思?
于灏心里着急,但是上司没有反应,他也不能催促。
只说,“祁总,您看蒋小姐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祁邵珩一如既往的浅笑温和,他说,“蒋曼小姐的戏十一点才开演,你何必那么着急?”
戏!演戏?
他将蒋曼的这场跳楼自杀只是看做一场供人观赏戏说的戏而已。
这男人是太从容淡定,还是太狠心阴鹜?
桌上有盏茶。
茶是好茶,色泽盈润,茶叶苍翠欲滴,只是入口后味道有点难言的苦。
且,这种苦一般人怕是没法接受,但是于灏只能硬撑着慢慢往下灌,只因这是祁邵珩给的。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作为祁邵珩的随从就像是古代侍臣既然如此,就要遵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信条,不要说是苦茶就是上司给毒酒也要喝啊。
但是,他有心注意到祁邵珩喝茶,最近却都是这两味茶叶。
苦丁茶,莲子芯。
于灏问,“祁总,您最近喜欢这种新鲜口味?”
“嗯。怎么?”
不能质疑祁邵珩,于灏想了想,说,“很特别的口味,不过您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
祁邵珩笑了,于灏对他的这抹突如其来的笑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听到再过三个小时后有个女人要因为自己跳楼,还能如此淡然的坐在这里喝茶论道的也只有祁邵珩能做到了。
酒店里的石英钟上的刻度一分一秒的流逝,预示着蒋曼的跳楼自杀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喝了茶,祁邵珩坐在桌前处理着最近的工作合约案。
他不急,一点都不着急。
在这三小时内,他还接了两通关于国内‘盛宇’的工作电话。
严谨,一切都在照着祁邵珩平日里的节奏进行着。
这个男人的一切没有丝毫因为蒋曼的一发自杀短信而有所改变。
晚上十点整。
祁邵珩用私人手机给简赫拨了一通电话。
房间里很安静,作为助理帮祁邵珩整理文件的于灏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上司和电话里的人里面的对话。
“简赫。”
“祁总,您说。”
“晚上可是跟上华艺剧组的队伍了?”
“是的。”
“太太呢?”
站在桌前附身整理文件的于灏突然抬头,看到窗前长身玉立的男人,碎落了一身异国的皎洁月华。
何其温柔的语气,仅仅说了‘太太’两个字竟让人可以错觉成他是在说缠(绵)的情话。
“太太已经和其他演员一样入住了酒店。”
“嗯。”
“按照您的意思,提前和锦晔酒店的经理吩咐过让他们以低价邀了太太所在的‘华艺’剧组入住。”
“在此期间,让锦晔给‘华艺’提供最好的服务。”
“好,我明白了。”
‘锦晔’是盛宇旗下在郊界风景区发展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华艺公司的剧组一定想不到,他们得以低价被邀入住‘锦晔’完全是沾了某个小姑娘的光。
“太太的房间是?”
“505室。”
“告诉大堂经理和服务生,505室的牀单被罩,枕巾完全换新的,卧室内不要用熏香,味道很浅的也不要用。”
复古檀木熏香是‘锦晔’酒店服务的一大特色,但是祁邵珩知道阿濛和他一样晚上最不喜香,否则可能一。夜无眠。
阿濛的睡眠一项不好,上次特意买了安眠的熏香给她用,可是却导致她接连两天无眠。
今晚,祁邵珩打了电话给简赫,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不要让‘锦晔’的服务生在以濛的卧室焚香。
他家小姑娘不爱那个味道。
“晚上过了,早晨有什么安排?”
简赫知道祁邵珩问的是太太第二天拍摄的安排,便回答道,“早上要起个大早赶往风景区,估计天还没亮就得出发,拍摄一直进行到中午,下午了应该就能返回莲市到宜庄了。”
听完简赫的话,祁邵珩停顿了一下,便说,“明天你便跟着太太,早上要赶早,山里天气凉记得要把羊绒毯给了她,中午热的时候让她多喝水,别不听话总在太阳底下站着,风景区日头太大,易晒伤。”
祁邵珩知道阿濛最是喜欢阳光了,现如今秋季,太阳出来的时候她就爱搬着竹藤椅坐在露台上浅眠,小猫儿一样,慵懒十足。但是风景区的阳光不及家里,日头太大,易晒伤。他不能任由她胡闹。
简赫听着上司叮咛嘱咐,只觉得平日里少言少语的祁总裁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多的话。
——祁邵珩这哪里是把苏小姐当太太,完全是把太太当女儿来疼的。事无巨细,从衣食到住行,事事操碎了心。
挂了电话,祁邵珩怡然不觉已经到了十点五十五分。
距离蒋曼威胁式的跳楼自杀仅有5分钟。
祁邵珩知道刚才讲电话的途中,陆续有电话插播进来。
这下,他一和简赫通完话,对方就打了进来。
是他在英国的特约助理玛格小姐。
蹙了蹙眉,祁邵珩对一边整理文件的于灏说,“你接!”
简洁的两个字,直指锋芒,完全失去了刚才叮嘱太太起居的耐性和温和。
于灏,接过手机,对方传来玛格焦急的催促声,“祁总为什么不接电话呢?蒋小姐此时已经完全到达了凯伊摩天大楼的顶层,她现在很危险。”
“好,我知道了。”
“祁总,蒋小姐真的上了凯伊的顶层,而且此时她的状况很不好,您看是不是。。。。。。”
‘啪!’地一声将手里的文件合上,祁邵珩不怒反笑,“找我做什么?蒋小姐要跳楼要自杀,找警察不比我管用的多了麽?”
☆、天仙妹妹:祁先生吃醋后果很严重
‘啪!’地一声将手里的文件合上,祁邵珩不怒反笑,“找我做什么?蒋小姐要跳楼要自杀,找警察不比我管用的多了麽?”
于灏怔住,因为上司的怒意和对别的女人的漠视。
——如此冷言冷语,这哪里是刚才那个温声叮嘱太太起居的男人?
就在同一天晚上,祁邵珩给了一个女人天堂,又给了另一个女人地狱。
凯伊摩天大楼楼顶。
英国警方已经出动,此时购物的百货公司楼下相较往日节假日打折促销客流高峰都没有如此热闹。
异国他乡,不同的英国人用英文腔在诉说着同一件事情。
——有不明身份女子要跳楼。
警方试图和这位中国女性缓慢沟通,可是在楼顶迎*泪的人,很坦然的说,“抱歉为您造成了如此大的困扰,我只是想和一个人说说话如此而已,他不来,我会等。”
坦然,理智。
英国警察实在看不出此时这个怡然风度的东方女人真的是要跳楼的人。
坐在距离死亡高空仅有不到半米远的距离等人,这个等人方法实在太赫人。
“女士,请您理智一点。”不远处没办法靠近的英国警察只好拿着麦克风对蒋曼如此喊出。
蒋曼一动不动,低下头太高会眩晕,她抬着头在看伦敦夜市的夜景。
一旁的手机屏幕明明灭灭的,此时是伦敦时间:晚上11:30分,讽刺一笑,她就知道那个男人是狠的。
她在这儿等了他半个小时,他依旧未出现。
还有半个小时,她说等他到12:00。
午夜12:00是一天的终结,也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在下一天来临之前,她希望可以见到他。
但,也仅仅是希望。
——威胁祁邵珩的事儿,向来没人敢做,因为没有好结果。今天她大着胆子做了,便想到了今后要接受的后果。
*
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夜色中。
于灏加快了车速赶往摩天大楼的具体位置,11:35分,如果去晚了一步,后果会怎样的不堪设想,他无法估量。
但是,此时车内坐在他身后的人脸色很沉静。
见车速在不断飞升,祁邵珩蹙眉,他说,“慌什么,20分钟赶去看蒋小姐演戏绰绰有余。别因小失大,出了交通事故可不好。”
“是。”
于灏应声,到底是他有些慌了。
可人命关天,他不可能不慌。
迈巴。赫驶进混乱的凯伊百货公司广场,此时本该人流减少空旷寂静的广场里挤满了人。
有警察上去交涉多次未果,一时间陷入僵局。
11:48分,祁邵珩此次到英国的特约助理‘玛格’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急忙迎上前去。
“祁总,现在情况紧急,您要不要按着蒋曼小姐的意思,到上面去见一见她。”
蒋曼够狠,这一次她打的是悲情牌。
——可是她错了,祁邵珩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同情心,能站在如此高层的男人,向来不是什么温情善类。
蒋曼无理取闹要威胁他,他会从?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也许只要一见,今晚的形势会有大的转机。
可是祁邵珩对玛格摇了头,他说,“我就不上去了。”
“可是祁总。。。。。。”玛格是基督教虔诚的信徒,即便是身为业界雷厉风行的女助理多年,但是只要和人命有关的事宜,她都会三思再三思。
因为蒋曼的这发短信,玛格已经被折磨了整晚不得安宁了。
可,目前上司的表现太淡然,她却急的冷汗冒个不停。
看到一向的得力助手如此慌乱的神情。
祁邵珩冷笑,“慌什么?放心,她死不了。”
拿出私人手机,他开始拨打蒋曼的号码。
楼顶的蒋曼已经绝望的时候,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现的三个字‘祁邵珩’顿时有种欣喜在心头滑开。
他还是在意她的,多好。
手机接通,通话中有凛冽的风声。
“蒋小姐好兴致。”祁邵珩在笑,他说,“大晚上爬那么高看夜景,是你新戏的桥段?”
蒋曼苦笑:不哄,不劝,对她,他从来都是这么狠心。
话音在温柔有什么用,温柔的嗓音有时杀人不见血,伤人更深。
“我等了这么久,你怎么不上来呢?”蒋曼的声音有些嘶哑,她的情绪看似安静,实则潜藏着太多的躁动。
“邀我上去?”祁邵珩摇头,“抱歉,我恐高,不便和蒋小姐玩儿这么高难度的游戏。
“你别说,别总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蒋曼急了,“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演戏,你不理我,也许我真的就从这儿跳下去了。”
“不是演戏?真的要跳?”祁邵珩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我劝蒋小姐这话还是想过清楚再说才好,蒋氏星际娱乐的一部分股权掌控在‘盛宇’旗下,如果蒋经理不幸今晚与世长辞,我不介意通过董事会执意接了您的股份与令父,令母进行最后的蒋氏股权争夺,到时不仅仅是星际娱乐,整个蒋氏都要冠上我‘盛宇’的名号,你说好不好?”
背脊僵直,此时蒋曼握着手机的手指在不停的发抖。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手里另一端,祁邵珩还在继续说,“如若蒋小姐今晚也选择了自杀辞世,令父令母年事已高,在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沉重打击后,又怡然看着自己毕生心血的‘蒋氏’成为我‘盛宇’的囊中之物,你说他们会不会伤痛难抑到随你而去?听说,令父亲心脏不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