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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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沿着路边有卖鱼的人,以濛转移话题对身边的人说道,“常常听说藏民大都是不吃鱼的,那他们买鱼回去干什么呢?”
“养着吧。”
“嗯?”以濛侧过头问。
“西臧的高原鱼,生活在自然的野生环境中,几乎通体不长鳞片。”西臧会见到卖鱼的人,实在不常见,“大都是圣徒。”
以濛看清澈的冰消雪水中畅游的几尾鱼,果然是通体无鳞,她听不懂买卖的人之间的藏语,只在一边自言自语后说,“这样的鱼,生长于冰寒的雪水湖中,洁白光滑,让人会联想到‘圣洁’。”
“圣洁,所以信奉。”
难得听到祁邵珩会说这样的话,她问他,“相信唯物辩证法的你,也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
“没什么。”她摇头,“只觉得像你们这样的商人,应该是最务实和理智到极致的。”
祁邵珩浅笑,“阿濛这是在反讽商人的冷血和残忍?”他妻子说话向来话里有话。
“难道不是吗?”她看向他,而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不同。”
祁邵珩莞尔。
“也不是这么说。”以濛想了想,接着刚才的话题重新措辞,“总觉得你应该更相信科学。”
“相信科学和有信仰并不矛盾。”
“那你信仰什么呢?”话题打开,顺着他的话一路问下去。
“信实力。”搭在她肩头的手臂坚实而有庇护感。
弱肉强食,强者居上,实力为尊。
意料之中的答案,以濛点了点头,却没想到身边的人反问着将这个问题又重新抛给了她,“那阿濛有信仰吗?”
“信仰?”以濛嘀喃疑惑,她这样的人信任感低,一直妄自菲薄的活着,不接触身边的人自闭封闭,‘信仰’这个词听来就是对前程充满憧憬的人才会说的,她这样的人会有信仰吗?自幼年起就生长在复杂的环境里,猜忌,多疑,连‘相信’这两个字都很难对别人说出口的她,何谈信仰之说。
知道他饶有兴致地等着她的回答,以濛想要摇头,却在抬眼的时候对上望着她的深邃眼眸怔了怔。
七月,西臧的天空蔚蓝蔚蓝,在这样广阔的天地里,站在她身侧的人给她完全的坚毅和信赖感。
如果说,苏以濛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大概也就是并肩站在她身边的这个人了。
信仰,多光明温暖的词汇,身处地狱冰寒深渊的自己,是攀附着她身边的这个人才一点点回到温暖中的。
纷争,病痛,疾病,生死危在旦夕时刻都不曾离弃。
祁邵珩对于苏以濛来说,何止是信仰,简直就是她‘迷惘’和‘绝望’的救赎。
“怎么不说话?”见她看着自己出神,他继续问她,“阿濛的信仰是什么?”
她神秘地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将耳畔靠近过来。按照她的意思附耳听她说,“是……”单单只吐出一个字后,耳语呢喃戛然而止,靠在他耳畔的人却骤然浅笑,“才不要告诉你。”松开被他握着的手指,留下这么俏皮的一句话,等祁邵珩回过神来,他身边的人已经走远了。
无奈地笑笑,看着不远处他妻子的纤细背影。
“越来越调皮了。”祁邵珩喟叹。
风吹拂着眼前的人的长发,飞扬的发丝,柔软袅娜,背对着他前行的人刹那侧头的回眸一笑,迷离了谁的眼?
时间仿佛定格一样,祁邵珩看着不远处的以濛久久没有移开视线,如果阿濛真的有自己表面显露的这么释然就好了。
阿濛有心事,性。情冷然的人性。格突然大变,试图活泼,多话和俏皮,并不是真的开心,这么做不过为了身边的人安心。
他的小妻子长大了,懂得体谅身边的人,懂得体察身边的人的情绪。
她懂事了,祁邵珩却并不觉得高兴,他宁愿她‘自私’一点,这样她就会好过一点。
回过神,祁邵珩才渐渐发现走在前面的人步调渐渐放慢了,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沉默地自背后向他伸手。
祁邵珩浅笑地上前,将她的手握进了掌心。
感受到手指被温暖所包裹,她唇畔有微扬的浅笑。
“你走地太慢了。”明明知道他都是为了她的轻微高原反应有意放慢了脚步,但是她还是就这么戏谑地说出口。
知道她说玩笑话,祁邵珩有意回应她说道,“阿濛,不知道上了年纪的人都走得很慢吗?再过十多年,以后会越走越慢的。”
怔了怔,明明是玩笑话却触动了以濛内心的铭感深处。
“祁邵珩,我牵着你的手,路在长我都陪着你走下去。”
听他小妻子义正言辞的话,祁邵珩浅笑道,“阿濛,这话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轻抚着她妻子稚嫩的脸颊,他感慨道,“再过十多年,怕是真的会赶不上你的步伐了的。”
以濛反握住他的手,望着苍茫的西臧风光,言语间却满是镇定,“没关系,祁邵珩你走不快,还有我,我陪着你走,你不能,你不能……”说不下去了。
见她怔然地不再说话,祁邵珩握着她的手,靠近她说道,“我陪着阿囡,永远都陪着囡囡,多久都陪着你。”
“嗯。”她点头,再点头。
尽量不去想这徒增的恐惧感是为什么。
父亲不在了,之诺不在了,她什么都没有,只有祁邵珩,只有他了。
握着他的手指越来越紧,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懦弱,不像自己,总是担心很多很远的事情。
见她沉默着,神情越来越茫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好兴致。俯下身将身边的人一把抱起来,祁邵珩在她耳边笑着给她说,“怎么可能会走不快呢?抱着你想走多快就走多快。”
以濛怔了怔,抱紧他,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项间。
“说过了会陪着你,就会陪着你,你先生什么时候说话言而无信了?”
“嗯。”她嗫喏着,闭上眼,被他抱着越走越远。
见他抱着她走得越来越快,以濛讶然,“祁邵珩,你走得太快了。”
祁邵珩无奈叹气,“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嫌快。”抱着她咬她的柔嫩白希的脖颈,“要求这么多,小坏蛋,你就这么嫌弃我。”
被他抱着不好挣开,以濛只能被他咬了一下又一下。
舐咬渐渐变成亲吻,以濛急忙推开他,提醒,“这是在路上。你……”
“我抱着你,帮你挡着,没有人会看见。”
以濛:“……”
这是重点吗?大庭广众下,她没有这个能力接受。
躲避他磨人的亲吻,她的脸色镀上了一层胭脂绯红,“不要。”
“要的。”
罕见的听到他的笑声。
她越躲,他就越吻她。
顾暇不及,以濛只觉得躲开了一边另一边遭殃。
如鱼落网,即便知道不论如何都挣不开了,还是在在做最后的侥幸挣扎。精疲力尽后,索性不再挣扎了,任由他亲吻。
现在,以濛回想起自己所担心的他们之间的年龄差问题,完全是自己但心有余,庸人自扰,依照祁先生的身体状况,什么都不是问题。
“阿濛。”
脸颊氤氲绯红,不理他。
“我想我们是时候该回去了。”
“不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她有意反驳,而后听到他在她耳边的感叹,“在外面多不方便啊。”
“。。。。。。”
…本章完结…
☆、【002】回家:这对夫妻非比寻常
在外面吃过午饭,返程向酒店走的时候,夫妻两个人没有想到会再次碰到上一次的那对中年藏族夫妇。
见对方和他们打招呼,祁邵珩浅笑示意,以濛虽然听不懂藏语,但是在西臧待着祁邵珩教了她几句最简单的用语。类似,‘你好’,和‘谢谢’,‘是,当然’,‘不是’之类的,她只懂这样的话,剩下的什么都不明白。
“阿濛。”牵着她的手,祁邵珩和藏族夫妇说了几句话后,对以濛说道,“他们说,请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帮他们拍照片。”
以濛疑惑着,就被说着藏语的中年女子递过来的相机塞到了手里。
中年女人看着她,又和她说了几句话,说完后还笑着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答复,以濛回头看了看祁邵珩,脑海里想到的只有最简单的藏语,她以为对方是要问她可不可以帮他们拍照片这样的问题。
她简单的回答了几句,“先说了谢谢。”有礼貌总不会错,而后她又模糊地回应了一声,“一定,确实。”之类的话。
事实上,她也完全只是凭照着记忆,自己说的是什么她也不是很确定,这么短的时间内,祁邵珩告诉她的几句话,她完全记混了。
她说完,结果了中年女人手中的相机,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祁邵珩在她身边笑。
笑什么?
难道她回应的不对吗?
以濛一直相信,即便语言不相同,人与人之间的眼神和肢体交流也可以完全没有阻碍地完成沟通。
藏族的中年男人也对她笑,而后看了看她身边的祁邵珩,又说了很多话。
以濛完全茫然。
帮他们选景拍了几张照片后,以濛将相机换给了这对中年的藏族夫妻。
中年女人对她说了一句话,唯一的一句以濛听得懂的就是,“谢谢。”
以濛回应她,“不用的。”
后来的话她就听不懂了,蹙眉,她放弃了自己一开始坚持的认知,她不觉得自己现在仅仅通过局限性的对方的眼神和肢体语言就可以看懂,他们想要表达什么。
中年女人还在说话,以濛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对他道,“翻译一下。”
祁邵珩附身在她耳边和她解释道,“我刚才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在自己的居住的故土也要拍照留念?他们回答我说,他们现在在外省居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难得回来,便想要住几天拍几张照片。”
简单地说完话后,中年女人挽着她丈夫的手和他们道别,一边走一边不忘回头对祁邵珩说了一句,“先生,您妻子可真可爱。”
祁邵珩莞尔,“谢谢。”
人渐渐走远了,以濛抬头,看向身边的人,拧眉,“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你一直笑,还有刚才我说完话你就开始笑了。”
“你真想知道?”祁邵珩问她。
“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像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这么反问给他。
“没有。”轻抚她的长发,将耳边的碎发帮她别在耳边,祁邵珩的神色还是让她觉得一定有什么是她刚才说错的话。
“将他们刚才和我说的话,还有我说的话给我翻译一下。”
祁邵珩笑问,“阿濛,自己说的话都不知道是什么?”将带着的蔷薇红景天水的瓶子打开,温暖的还冒着热气。
被祁邵珩喂着喝了一口,以濛蹙眉后,“你告诉我那么多,我只是凭着记忆来回答的,哪里知道都是什么意思?”抱稳水杯在对方的手上,被强迫着往下喂,她只能顺应地去喝,一口,又一口。
“不要了。”
“不行。”喂她将一瓶红景天水喝光了。
祁邵珩问她,“真想听你刚才的对话意思?”饶有兴味的语调。
摇头后想了想又点头,红景天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的敬谢不敏。
“好,我告诉你。”祁邵珩完完整整地帮以濛翻译她刚才和那个中年藏族女人之间的对话,一开始的起初,她问你能不能帮她和她的丈夫拍一张照片,你回答她说,“你好,不用客气的。”她又指着我问你,小姑娘你们其实夫妻吧?你回答她说,你说呢?;最后,她向你夸赞道,‘你丈夫可英俊,你回答她,当然,他一直都是这样。”
再也忍不住,祁邵珩越说越笑,完全不知道说了什么的以濛在听完他说过的所有翻译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见他笑,她就别扭的扯他的袖子。
“祁邵珩。”她蹙眉。
“我知道你完全不懂自己都说了什么。”
“那你还笑。”以濛没好气的问他,“你难道就没有向他们解释一下,说我其实是不懂藏语的吗?”
那么不客气的话,一句一句都让她觉得无语至极。
祁邵珩将她扭在一起手指松开,解救了她的手指不被她自己的指甲残害,“我为什么要和他们解释,其实阿濛你虽然不明白,但是每句话都完全应对上了,不是吗?”
应对上了是没错,但是……
“你有意的,你可以。。。。。。唔……”她侧目,却被他附身亲吻住。
轻柔的吻,让猝不及防的人只能完全去承受,唇片厮磨辗转,祁邵珩在吻她的时候,忍不住赞扬,“阿濛,你可真是个语言天才。”
以濛推开他,脸色绯红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戏谑还是因为那个缠绵的亲吻。
——
7月4号,在以濛轻微的高原反应完全恢复以后,当晚,祁邵珩帮她妻子收拾好了行李,带她回莲市。
重新定下的机票,以濛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睡之前她只对祁邵珩说道,“要回去的早上,赶早的话,你要叫醒我。”
“好。”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安然入睡。
7月5号,凌晨4点多,祁邵珩收拾好了一切,最后转身看到正蜷缩在牀上熟睡的人,记得以濛昨晚和她说得话,想要叫醒她伸手在刚刚触及到她裸露在外的圆润的肩头的时候,还是没有忍心叫醒她。
因为宁之诺的离世,对以濛造成了不少的影响,她入睡很晚,晚上即便抱着她,她还是会做噩梦说梦话。
看着她妻子在睡梦中完全退却了一切掩藏的侧脸,祁邵珩知道怕是只有在熟睡中她才会难掩自己心中的脆弱和悲伤。
酒店标准的双人牀上,她妻子安然地睡在上面,不是太大的牀,却显得蜷缩在牀被间的她格外的娇小。
昨晚睡得晚,所以以濛身上穿的还是长袖的睡衣,见此祁邵珩不再叫醒她。
凌晨5点,昨晚到的简赫已经在酒店等着,见上司出来,下了车准备过去接他手里的行李,却见祁邵珩什么都没有拿,风衣裹在怀里的人身上,还在沉睡的人一只手臂露在外面,露出浅米分色的睡衣袖子。
虽然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但是简赫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怔了怔,很自觉地噤声没有说话,简赫顺着祁邵珩示意的方向看去,而后他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