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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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因为他突然加重的舐吻,以濛的嗓音已经压抑不住的颤抖。“我们还要出去。”
“嗯。”这个理由已经说过了,明显不再有任何作用。
深嗅她身上的凉香,喘息在不自觉间加重,单薄纤细的肩膀泛起点点晕红。感觉到他从吻开始轻咬。
以濛松开轻咬的唇,对他说道,“低烧……”
最近她的一次低烧持续了很长时间,她有意提醒,让祁邵珩亲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濛。”沙哑的嗓音,“你学坏了。”
白希的脸上犹有未褪去的红晕,眼睫如同蝶翼一样轻颤着,就是不去看她。
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揽进怀里,祁邵珩笑着亲吻她的脸颊,“小坏蛋,你是在报复我吗?”
以濛向后躲了躲,又重新被抱了回来。
半遮半掩的睡裙被直接从腰际退到了脚踝,“你……”以濛惊愕。
“不用担心,我们可以继续。”他吻着她细瓷般柔滑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只要不做到最后就好了。”
“……”
不到最后?最后?
以濛想,关键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而后,她就再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花环早已经掉在了牀上,紫丁香的花瓣细细碎碎,铺落在雪白的牀单上。
亲吻远远不及舐咬磨人,本就雪白的肌肤,因为最近长期处于室内更加的雪白,祁邵珩只为逗她说了句不许出声,楼下有人,此时看到她咬紧嘴唇,强撑着没有发出一丝轻吟。他忍不住低笑,手指在嫩如凝脂的美背上滑过,只能亲吻却什么不敢再轻举妄动,对她他向来没有什么自制力。
他喜欢逗弄她,看她失控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阿濛才会流露出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妩媚和娇羞,有时候更带了一种稚气惹人的清魅,令人怜惜。
她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从不撒娇,能任性的时候太少。
——慢慢成长,他害怕她走的太快,错过了沿途太多属于她的美好风景。
*
“前辈,我们出门了。”以濛从玄关处取了手袋,站在厨房门口和陆辉道别。
“阿濛。”身后有人叫她,你去讲购物单收起来带上。
“嗳。好的。”
以濛应声,转身去室内的下吧台上取祁先生写好的购物单。
陆辉看了一眼火上没有烧开的水,而后转头看着女孩子羸弱的背影,压低声音问,“邵珩,这个时候让小苏出去没问题吧。”
“我带着她,不用担心。”
将从衣帽间找到的一顶帽子戴在走过来的以濛头上,“去门口等我。”
“我去拿车钥匙。”
“嗯。”以濛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们走走就好。”难得出去一次,“可以不开车吗?”
当然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直到见两人出去,陆辉在厨房一边准备下厨,一边想,这不对,完全不对。
明明他到这儿来是受了祁女士所托,让祁邵珩回去复职工作的,这个任务非但没有完成怎么还落魄成了他们家的厨师了。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法国,佛理瑞斯这样难找的海滨城市。怪不得对所有人都保密住处,他亲自去问于灏就那么轻易的告诉他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某人起先就设计好的,只等他乖乖过来做厨师,下厨。
……
*
推开小花园外的木门,祁邵珩为身边的人向下拉了拉头顶的贝雷帽,“阿濛,车钥放在了你的手袋里,你到车库去取车过来。”
以濛惊愕的问,“你确定?”
“嗯。”
“你不是向来不相信我的开车技术的吗?今天怎么……”
“去吧,快去快回。”
看着以濛离开,祁邵珩快步向前走了走,离开了住宅区,到沙滩上随意捡了几个贝壳回来。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转身回去,刚好见到他的妻子将那辆黑色的复古单车推了出来。
以濛将车子推到他面前停下来说,“veloline的黑色经典复古款。”
看他妻子脸上的神情,祁邵珩就知道她很喜欢。
以濛刚刚听到祁邵珩让她去车库取车,还以为他是要她开那辆白色的卡宴,亦或者是黑色的迈巴。赫,从手袋里掏出车钥匙的那一刹那,以濛才恍然明白,并不需要她驾驶汽车座驾,祁先生只是又给她准备了一个surprise而已。
最近到法国的日常生活中,怕她呆在家里无聊,surprise就变得很多。
只是没想到,这次是一辆纯黑质地外观的复古veloline单车。
将手里给她捡回来的贝壳用放进以濛的手袋里,祁邵珩说,“有了这些,露台的小风铃就可以再加一串了。”
“回去我们用什么颜色的丝线来串?”
“你来决定。”祁邵珩将停在一旁的单车,推动着向前走。
见他妻子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祁邵珩一手推着单车一手牵着她的手向前走,“用你喜欢的颜色就好。”
“蓝色好了。”以濛道。
“好,只要是你喜欢的。”单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喂,你……”以濛被他吓了一跳。
抱起她的时候顺带在她的脸颊上一吻,而后让她安稳地坐在了单车上。
“阿囡,难道你不想试试这辆veloline复古款?”
“好啊。”以濛欣然同意。
小祁太太不喜欢机动车,莫名的对单车类别的车型有着一种别样的喜欢。
“祁邵珩,veloline单车能坐的位置只有一个。”
“嗯。”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调整成最舒适的骑车姿势。
“如果我骑单车,你怎么办?”
以濛有意问他,心理确是心存侥幸的,如果她骑单车走的比较快的话,祁邵珩就控制不了她了吧,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多到处走走了。
正当她想到这儿的时候,却听身边的祁邵珩满不在意道,“不要紧,你骑车,我就跟在你身后。”
“跟在我身后,我骑车可是很快的,你要用跑的吗?祁先生。”
以濛难得有机会戏谑他。
祁邵珩默不作声的沉默,唇角维持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阿濛,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以濛提高警惕,不觉得祁先生会有什么好的主意。
“你骑车,我走路,如果我输了,我就取消你的禁足,可,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欠我一个愿望。”
虽然熟知祁先生向来‘狡猾难防’,但是,取消禁足的*对她来说太大了,所以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骑单车再慢,也慢不过他走路吧。
以濛想。
“ok,可以走了。”再次检查了一下这单车不会出安全故障问题,祁邵珩才松了手,让以濛骑车走。
祁邵珩望着他一松手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被驶出去的单车,并没有加快速度去追,满不在意地维持着一向行走的速度慢慢走。
前方,以濛刚开始骑单车,很久没有如此恣意过,虽然太阳有些晒,但幸好戴了帽子并不觉得难受,耳边有清爽的海风吹过,长发飞扬。骑着单车,感觉到裙裾飞扬,她突然明白祁先生为什么不准她穿长裙了。及膝的海蓝色纱纺裙被风吹着拂过小腿,格外的惬意。
现在的以濛为脱离了某人的掌控而感到莫名的欣喜。
就像是关久了的孩子,逃脱‘家长’的管辖,享受着自由的恣意。
但是很快,她就感到惬意不起来了,因为这一段海滨住宅去的路因为靠海滩的原因大都是沙路,一开始骑车不觉得什么,但是时间久了,车轮陷在沙里骑车很费力。
渐渐地,因为劳累,速度一降再降,慢到极限。
直到,她眼睁睁地看着祁邵珩轻松地走在了骑单车的她的面前,以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026】执念:爱一个人简单也复杂
渐渐地,因为劳累,速度一降再降,慢到极限。
直到,她眼睁睁地看着祁邵珩轻松地走在了骑单车的她的面前,以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以濛坚持在海滩的沙路里骑车,祁邵珩闲雅地走在她的身侧。
不论以濛怎样,奈何这路程实在太难走,祁先生总是很容易就跟了上来。
“累吗?”
以濛撇嘴,选择忽略走在她身侧男人的挑衅。
帮以濛拿着手袋的祁邵珩,从里面掏出一瓶柠檬水饮料,将盖子拧开后,他一边喝一边说道,“实话说,你确实有点慢,chers(亲爱的)。”
以濛:“……”
祁邵珩一边走一边若无其事的喝柠檬水饮料,好不惬意。
柠檬水饮料的酸涩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以濛骑车骑得有些累,正口干舌燥身边的人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她身边喝她最喜欢的柠檬水。
“祁邵珩,你故意的!”
一边骑着单车和沙滩路做抗争,以濛一边控诉这个‘狡猾’的男人。
将柠檬水饮料的盖子拧上,祁邵珩不置可否,想了想他温言道,“阿囡,认输吧,认输你就可以喝你最喜欢的柠檬水。”
“不要。”
“分享是美德。既然你现在喝不到饮料,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一下它的味道。阿濛,这种饮料的味道比上次买的那种还要好,新口味的。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尝试一下吗?”
“……”
看着强压着不理会自己的诱。惑,坚持骑车的以濛,祁邵珩笑着喟叹:真是倔强的丫头。
挽起衬衣的袖子,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估计着从家门口到现在以濛已经骑车大概有二十分钟了,依着她现在的身体,运动还是很有必要的,但是像骑车这种运动不能让她超过三十分钟。
祁先生想:是时候结束这场‘可爱’的赌约了。
半晌后,有意加快行走的速度,祁邵珩很快就走在了骑单车的以濛的前面。
走在她前面,祁邵珩回头浅笑问,“还是不考虑放弃吗?”
以濛选择忽略恣意地走在她面前的人。
不论如何都逃脱了不了他的掌控,难道这次她又要输吗?
“阿濛,可以快一点吗?”祁邵珩问,“再这样下去,我们到了百货商店,人家关门了也说不定?”
以濛闷声道,“我有在加速。”
“是么?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
祁邵珩温和浅笑,“chers(亲爱的);如果你在快一点是差不多可以赶得上蜗牛的。”
“……”
最终,以濛真的彻底受不了了,在祁先生的‘讨人厌’言辞和‘沙滩路’的双重折磨下,她选择放弃。如果再不认输,她不知道自己将会在祁先生的嘴里听到怎样‘出彩’的言辞。
让以濛坐在单车上,祁邵珩帮她撑着,让她稍作休息。
“累吗?”
以濛瞪他,“这难道不是应该怪你?”
“好好,都是我的错。”他笑着伸手帮她擦掉额上的汗珠,不再是触手感到的冷汗虚汗的冰冷,运动后的汗水氤氲着热气,连同着他妻子身上芳花一样的香味,让人心生欢喜。
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以濛身上。
“热。”
她伸手去推拒,却被祁邵珩捉住手腕,“海边风太凉,你刚出了汗,不能轻易吹冷风。”
“那我想要柠檬水。”
祁邵珩摇头,“这也不行。”
“为什么?”以濛无奈,“祁先生,你刚才明明说只要认输就可以喝柠檬水的,还有柠檬水里有一瓶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喝?”
知道他妻子已经完全被他‘逼’急了,祁邵珩笑着说,“认输了,要记得你欠我一个愿望,阿濛。”
“……”
“柠檬水。”以濛伸手。
祁邵珩轻拍了一下她的掌心,“剧烈运动后是不可以喝水的。”
无限制地靠近她,手撑在单车上,祁邵珩俯下身去。
以濛后退,却因为坐在单车上被大大限制,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你……要做什么唔……”
双唇相触,有简单的吻,慢慢深入逐渐变成深吻。
缠。绵的吻结束后,他伸手摩挲着她细白的脸颊问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柠檬水饮料的味道,我刚才可使喝了整整一瓶。”祁邵珩对她道,“暂时喝不到尝尝味道也好。味道是不是好极了?”
想明白他问的指的是什么,以濛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味道好吗?好不好?”他又问。
面颊绯红,以濛窘迫。
“没有尝到吗?”他轻笑,“再来感受一次好不好?”
“才不要。”她推开他。
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输了,以濛看着祁邵珩若有所思道,“祁邵珩,我骑单车和你步行行走,没有告诉我走得沙滩路。”
“可,你不是也没有问吗?阿濛。”
“这一定是你在出家门之前就设计好的,你是故意的。”
“那又怎样呢chers?”理直气壮的语气。“你可以选择不和我赌地,但是你没有。”
休息了一会儿,以濛一边被祁先生喂柠檬水,一边客观地评价他,“祁邵珩,事实证明你这个人是很有心机的。”
“这话怎么说?”祁邵珩听她继续向下说。
“每天都想着怎么折磨我,你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坏透了?”他若有所思地问,“那你觉得我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坏透了?”
“从里到外祁先生,你这个人真是坏的难对付。”
“是么?”他笑。
见他笑,以濛撇嘴,“请别把这当做赞美。”
“可我觉得这是最好的赞美。”看他收了柠檬水,又靠近她。
以濛堤防地问,“你还要做什么?”
“坏人自然要做坏事。”环抱着她坐在单车上,他的吻已经流连到了她的脖颈间,一边吻她祁邵珩一边说,“也可以说成你刚才说的‘折磨’你。”
吻着她的耳垂告诉她,“阿囡说的不错,我是坏透了,最喜欢的就是‘折磨’你了,尤其是在牀上。”
“你可以说话不这么讨厌吗?”
“当然不行。”
“……”
*
法国。
佛理瑞斯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一辆veloline的黑色经典复古单车,清俊的东方男子手推车单车闲逛,不可忽视的是他扶在车把上双臂的空留位置,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