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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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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以濛从祁邵珩的嘴里听到的这个词语,太平凡了。所以,她不打算接应他这个问题。
    跟祁先生学的,不想谈论的话题直接跳过。
    “你可以尝尝看。”
    剥开巧克力外的金色锡纸包装,以濛踮起脚尖,伸手喂进了祁邵珩的嘴里。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的好吃?”
    看不出祁邵珩脸上神色的变化,以濛只好出口这么问他。
    半晌后,祁先生给出了以濛对她钟爱的巧克力的评价,“很,特别的味道。”
    “是很特别。”以濛赞成他的观点,继续说,“特别好吃。”
    然而,祁邵珩只赞同‘特别’这两个字,至于好吃与否,他不想过多评价。
    “阿濛,我可以问一下这巧克力是什么口味的吗?”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以濛回头看他一眼,“法国的小杏仁黑巧克力。”
    “果然。”祁邵珩有些哭笑不得。
    法国的小杏仁本就有名的味苦,加之纯黑巧克力的苦涩,对一般人来说,这种巧克力绝对像是一种‘黑暗料理。’
    当然,向祁太太这样的口味另类者除外。
    “以后的巧克力我都想要这种的。”
    “可以,三天一块。”
    “一天一块?”
    “不行。”
    “那我买给自己。”
    他不允许,自己买给自己总可以的吧。
    “要知道,阿濛你的钱包,银行卡,身份证,护照都在我手里。”
    “……”
    谈判失败,以濛觉得自己在祁邵珩面前能反击的力度越来越薄弱。
    “巧克力不可以多吃,明天早上可以要一杯热可可给你。”
    “真的?”很难想象,祁先生会做出让步。
    “当然。不过,把你今天买的巧克力都交给我,阿濛。”
    “……”
    看吧,果然。
    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以濛想,这辈子,在祁先生面前,她还是别想赢了。
    ——
    浇花软管喷出的水流,再三控制,也免不了将一些正在盛开的花朵弄得七零八落的,风一吹花瓣从花坛中被吹出来,落在院落里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
    给花花草草浇完水,祁邵珩用清水将手洗了洗,转身的瞬间发现刚刚在露台上小坐学法语的阿濛,正蹲在俯下身浅蹲在地上。
    祁邵珩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他妻子将落在鹅卵石小径上零落的花瓣一片一片捡起来,最终放入花坛的泥土中。
    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是个惜花之人。
    以濛怜惜落花的这样轻微的举动,让祁邵珩不禁去想,这样的人会有怎样柔软而美好的内心?
    外表的冷漠,并不是她的全部和心性颜色。
    这么爱花吗?
    祁邵珩在背后注视着她,温和的浅笑。
    上前走了几步,蹲在她的身边,祁邵珩说道,“伸出手来。”
    以濛惶然的时候,一片紫丁香的花瓣就落入了她的掌心里。
    刚零落的花瓣上面还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很漂亮。”以濛赞叹。
    “是很漂亮。”祁邵珩没有看花瓣,眼神逡巡在她妻子欣喜的侧脸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祁邵珩,紫丁香用法文怎么说?”
    以濛绝对是最有上进心的外语学习学生。
    来到法国后,她虽然很少出门,但是总在她身体状况好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学习法语。
    “怎么说?”半天得不到回答,以濛继续不耻下问。
    “lilas?”她猜测,“是这样吗?”
    “发音还是有一点欠缺。”拉她从地上站起来,“lilas。”祁邵珩帮她正音。
    “lilas。”以濛跟着他的语调重复学习。
    “差不多了。”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法语老师?”虽然普通的简单法语还可以,但是真正的用语交际,以濛根本就听不懂法国人在说什么。
    “求知欲强是件好事。但是,至于法语老师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你可以问我的阿濛,嗯。”祁邵珩看着他妻子骤然变化的神色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很怕我做你的法语老师?”
    以濛想了想,点头,再点头。
    “理由呢?”
    “只是下意识觉得你不会很好的教会我。”
    “怎么会?我会很认真的教你。”祁先生的态度很诚恳,但是以濛还是很怀疑。
    “那明天开始从基础的法语开始学就好了。”
    “嗯。”
    “对了,在此期间为了激励你好好学习法语,我们应该有严格的赏罚制度。奖赏不提,至于不听话的惩罚,我想我会很乐意找时间好好想想。”
    “……”
    以濛蹙眉,为什么她有一种自己有像是掉入了某一个新的深不可测的陷阱。
    后来,在多年后的一次生日聚会上,向珊惊艳于自己的三妹竟然精通多种语言,于是好奇的问,“以濛,能告诉我你最喜欢哪种语言吗?”
    以濛蹙眉,“不,没有最喜欢,只有最讨厌的,是法语。”
    “为什么?”
    “因为学习的过程很痛苦。”
    说这句话的时候,向珊看到了常年冷然的以濛有些窘迫的脸红。
    *
    当以濛真正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绝对的信任。
    后来,祁邵珩时常在打开自己的电脑的时候,看到以濛在他电脑上自动登录的Emil显示出的信件。直到,看到一封来自国内的最新信件,显示姓名,他还是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

  ☆、【016】情话:她说今生有且只会有一个丈夫,是你

当以濛真正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绝对的信任。
    后来,祁邵珩时常在打开自己的电脑的时候,看到以濛在他电脑上自动登录的Emil显示出的信件。直到,看到一封来自国内的最新信件,显示姓名,他还是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
    最终,他选择了替他妻子保存这封邮件。
    一楼,会客厅。
    以濛在接受伊卡医生的心理治疗,最近她和人交际的能力不错,但是伊卡医生和祁邵珩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以濛自闭症的对外界触程度仅仅局限于祁邵珩一个人,和剩下的其他人在一起,尤其是不曾熟识的陌生人,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出冷汗,排斥交流。
    自闭状况还有待解决。
    即便是这么多天帮以濛做心理引导的伊卡医生,她在他面前,都显得冷漠疏远的过分。
    “祁太太,我想我这么称呼你不会给你造成过分的距离感。”
    以濛濛坐在距离他五十公分的室内藤椅上点点头。
    不远不近的距离,是心理疾病自我防卫的安全距离底线。
    伊卡的中文并不是太标准,但是以濛听起来的话还是可以听懂。
    以濛不是没有接受过心理治疗,但是毕竟当初的年龄相对较小,曾经她接触的心理咨询师几乎对她这种病情都是选择自我封闭自我舒缓的过程。
    自闭症没有中规中矩的治疗方式,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法,而这位法国医生医治手法有些特别。
    前些日子,伊卡和她进行过一些简单的交流,只是简单的语言上的对话,并没有选择过激的她不能接受的言行。
    今天,普通的闲谈交流治疗结束,伊卡选择了一种让以濛都觉得很特别的方式。
    室内撑起了一方木质的画架,画架上是以濛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油画布。
    “祁太太,我知道对于你内心症结的东西现在过了这么久,如果选择言语倾诉的方式,一定很痛苦。那这次,我希望你通过一些颜色表现给我看,好吗?”
    以濛蹙眉。
    “很简单,你不用紧张。”
    这位心理医师的眼睛是以濛莫名畏惧的,仿佛能不自觉就被对方所看透一切。
    “你面前的几种颜色,可以挑一种来表现你的内心吗?”
    以濛拿起了油画笔,她在数多种能刺痛眼睛的绚丽色彩中,选择了白色……
    伊卡拧眉,若有所思。
    白色的油画颜料和白色的油画布,无大的异处,平铺直上,看不出有描绘过的痕迹。
    法国医生看以濛静坐在画架前画画,仿佛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一下子放佛变了一个人,刚才他来到住宅区的时候。
    午时,阳光正好,苍翠欲滴的绿色植物掩映的小花园里,祁先生坐在竹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貌似是法语学习的书,而和现在画画时候过分冷然的女孩子不同,当时的祁太太趴在祁先生的膝盖上,两个人在用简单的法语交流,言笑晏晏。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祁太太有自闭症心理疾病,单从她和祁先生的相处方式上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一个病人。
    第一次见到这样特别的病患,身为专业心理咨询师多年的伊卡都觉得难以置信。
    黄昏时分,祁邵珩将医生送走,回到客厅后在露台上看到了以濛今天在油画布上的涂鸦。
    油画颜料是很绚烂的一种色彩颜料,可那么多的颜料中,以濛只选择了最简洁明了的白色和黑色。
    油画布上,一只乌鸦,笔触迟疑,见过他妻子的画作,所以看这样糟糕的笔触就知道她在画这只乌鸦的时候内心有多少纠结和折磨,断翅的乌鸦,没有眼睛。
    与之恰恰相反的是,她在空中还画了一只白鸽,白鸽展翅而非,用笔潇洒自如,翱翔云海间无拘无束。
    这一黑一白的对比,天上地下,萧条对比神祗一样的高高在上。
    祁邵珩不是心理医生看不出深层次的问题,他只能靠自己看到这幅画的直观感受,觉得他妻子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内心并不快乐。
    “祁邵珩,我找不到围裙了。”
    听到厨房里以濛的说话声,祁邵珩用画布将这幅今天刚画好的画遮掩了起来。
    重新端起手中的茶杯,他离开露台向一室暖光的厨房走去。
    “围裙吗?”若有所思的语调。
    “不是不让你动刀吗?”将她手里的水果刀夺过来。
    “装糯米米分的袋子我撕不开,只好借助厨房里的刀子了。”
    接过她手里装糯米米分的袋子,让她站到一边,祁邵珩帮她将塑料袋子划开,“打不开,下次用剪刀。”
    “剪刀在客厅,再过去拿,太麻烦。”
    “以后在厨房放一把剪刀给你用。”
    “好吧。”
    以濛知道自己手的问题,还是不太适合用刀,所以这方面她还是默然的选择听他的话。
    “阿濛。”
    “嗯。”
    让她面对自己转过身来,将蓝白格子的田园风格围裙细带套过她的脖颈,在让她再转身过去背对着自己,在她的腰际系了一个结。
    将袖子松松垮垮的卷起来,他抬眼看她,“向珊给你写Emil了。”说着,祁邵珩将一旁的糯米米分倒入一旁的瓷碗中
    “是么?”被祁先生占据了位置,她只好站到一边去。
    “一点都不意外,我比你先知道。”
    “嗯。”
    当然不意外,以濛最近用的都是祁邵珩的电脑,上面所有的网络通讯联系方式都是开机自动登入,所以他看到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直接用我的电脑设置开机自动登入,不怕我会看你的Emil。”
    “你会看吗?”以濛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祁邵珩蹙眉,“不会。”
    以濛浅笑,“所以有什么关系呢。”
    谁说只有祁邵珩熟知以濛的性格呢?以濛对祁先生的性格秉性也一直有据可循。
    “那,如果我看了呢?”
    “你不会看的。”
    “这么相信我?”
    “是啊,是啊。”以濛叹气,“虽然,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至少对于从小就谙知人心复杂的以濛是这样。
    “向珊写的信是关于他最近的情况的。”
    不用说明,以濛知道祁邵珩说的‘他’指的是谁。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从祁先生的言语里如此简单的涉及之诺。
    祁邵珩的嗓音很浅,听不出情绪。
    “你不去看信么?也许,向珊问了你什么问题,也许她需要你尽快回复。”
    他的言语越过平静,以濛就越感觉得到不平静。
    想了想,她说,“祁邵珩,之诺和我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
    “我知道。”
    “我和他不会有什么,以前没有,现在的两年后更不可能会有。”
    对于感情,以濛是直白的,她明白自己对之诺的依赖程度有多强,但是现在的她从来没有过的绝对清楚,亲情依赖和爱情相守的本质区别。
    是祁邵珩让她日渐明白这些的。
    所以,她也要他明白自己的内心感受。
    “祁邵珩。”灯光下,她的宁静的眸子黑白分明,“苏以濛今生有且只会有一个丈夫,是你。”
    祁邵珩一怔,心绪间有些难言的词汇在流淌。
    “我知道。”他浅笑着亲吻她的额头。有些痒,让以濛又想躲了。
    亲吻着以濛,祁邵珩突然觉得,如果论感情的表达,他的小妻子绝对比他要勇敢的多。
    有些话不说,彼此相处间是能够明白的,但是他还是希冀着有一天可以听她说出来。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的快,要知道,他可是选择了用一生来等待她的这句话的。
    明白以濛是个内敛的人,性格上的自闭更不善于言语上的表达。能有这么一句话,足以。这绝对是他今生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
    “阿濛,汤圆要黑芝麻馅的好吗?”
    “可以。”点头后以濛又摇头,“不要放白砂糖。”
    穿着的围裙没有解开,以濛站在厨房内的水龙头钱洗手,用洗手液洗净手上刚刚沾的糯米米分。以濛转身出了厨房,又回头说道,“包汤圆的时候,你要等着我,我也要来。”
    “好。”
    以濛出了厨房,上二楼去了,知道她去看向珊写的那封和宁之诺有关的信,祁邵珩选择放纵后,将手里刚刚加了水团在一起的糯米米分松开。
    没有洗手,直接用沾满糯米米分的手去客厅里,打开了一旁的抽屉。
    取了打火机,刚要点烟,想到以濛,又重新放回去。
    还是不抽了,他想。
    单手撑在桌面上,想到自己刚才抑制不住的烟瘾,微微一怔后叹气,虽然明白他的妻子和那人是直系的血亲,更不可能会有未来。
    但是,内心的压抑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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