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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7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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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热一寒,肌肤相贴,这样极致的差异让以濛瞬时一怔,她不习惯的试图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
    “慌什么?”祁邵珩似笑非笑,“阿濛,既然想谢我那就好好谢谢吧。”
    长指不断下滑,轻柔地抚过她的手背,最终只紧紧扣了她的五指,祁邵珩翻过她的手,低下头,他的吻最终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微凉的薄唇,顺着她掌心的纹络慢慢滑过,有呼吸间温热的气体洒在她的掌心里,麻麻的,酥痒至极。
    以濛羞赫至极,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扣得紧紧地,一动都动不了。
    落在掌心的吻,暧。昧,旖。旎,隔靴搔痒般,让人欲。罢不能。真比双唇直接接触的亲吻更加磨人百倍。
    以濛曾经在一本心理学方面的杂志上看到过,懂得亲吻女人掌心的男人,全都是情场高手,他们善于制造浪漫,但不会付出真感情。对他们来说,事业、金钱和权力永远放在首位,爱情只是他们生活中的点缀。
    瞳孔不断抽紧,以濛此时更加明白,祁邵珩绝对就是这样的男人。
    他太危险了,他布下的网百密不疏,只在你一个失神间就把你绝对捕获,收于股掌。
    更可怕的是,明明是懂得这些道理的,可以濛在面对这样的祁邵珩时,依旧无力招架。
    仿佛有滚烫的热流从掌心里潺潺涌来,最终直冲她的脆弱的心脏。
    *
    一更

  ☆、间接接吻,把她当孩子哄一哄

仿佛有滚烫的热流从掌心里潺潺涌来,最终直冲以濛最脆弱的心脏。
    薄凉的唇离开了她的掌心,祁邵珩握着她的手抽紧,不断上扬最终接近她略苍白的唇覆了上去。
    被他吻过的掌心与她的双唇相触。
    以濛一愣,却听耳边的祁邵珩笑问,“阿濛,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蓦地,她白净的脸颊晕起浅浅的米分晕,灼烧着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处,如朵朵芙蓉开,桃色艳旎。
    一把挥开他的手,以濛垂下了眼不去看他。
    恼羞成怒了?
    祁邵珩但笑不语,蹲在地上继续帮她冷敷脚踝。
    直到手机一阵震动,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起身拿了另一把竹藤椅,把以濛的腿伸平让脚靠在上面冷敷。
    抚过她的长发的手指,贴着她白。皙的耳垂蹭过,凉地让以濛一颤。
    她抬头,见他正看着她眉眼带笑。
    耳朵是人身最敏感的地方,那么冰她,故意的。
    他对她说,“乖乖呆着。”那语气倒是像极了在哄一个孩子。
    打开露台上那扇透明的落地窗,祁邵珩走出去接打手机。
    背对着室内,祁邵珩望着爬上露台的青藤,随着手里的通话接通,他的脸上哪里还见刚才的半分温情。
    “祁先生。”是女人的声音,温婉有礼,却还是在一开口间就暴露出了她的紧张和兴奋。“得了空,可以请您赏脸一起吃顿饭吗?”
    蒋曼握着电话,小心翼翼。
    “蒋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是你的上班时间。”不近人情的疏离语气,“还是说,你们公司的内部电话都是用于私事闲聊的?”
    “不是这样的。”见他心情不太好,蒋曼语塞,“祁先生,我约您吃饭主要是想谈谈十月的新人培养问题。”
    “如果事事都要问我,你们星际娱乐也不用做了,你说是不是?”他说话语气不急不缓,却字字凌驾于别人之上,压得蒋曼喘不过气来。
    他永远,只是把自己当做他的下属,仅此而已。
    想到这儿,蒋曼的心冷了一大半,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不断抽紧,一片死白。
    第一次在高层宴会上见祁邵珩,蒋曼就明白这样的男人注定可望不可即,只能用来仰望的。
    所以,当他向她走来的时候,就像是蒋曼生命中的一场梦。
    可这场梦永远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是她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他。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直接拒绝自己是对她是有利可图,明明知道他的温情是在做戏,但是,她无法不主动靠近他,一次次沉。沦在他虚假的嘘寒问暖里,渐渐一颗心也飘离不定。
    直到现在,即便被利用,她的眼里依旧只有他。
    “我之间一定要是这种陌生疏离的关系吗?”
    九月天,咬紧牙,孤注一掷,一向理智的蒋曼被逼的第一次说出了任性的话。
    *
    二更完

  ☆、情敌?他笑斥,小冒失鬼

“我之间一定要是这种陌生疏离的关系吗?”
    九月天,咬紧牙,孤注一掷,一向理智的蒋曼被逼的第一次说出了任性的话。
    可,事实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有任性的资格的,因为想要任性,势必要有一个男人肯为你买单。否则,这场任性就会变成自以为是、惹人厌恶的愚蠢。
    很明显,蒋曼属于后者。
    通话中的另一端,蒋曼的嗓音微哑,“我承认关于星际娱乐被盛宇收购这件事情上我的反应有些过度,可你应该明白,这是从我离开蒋家独立创业将近的十年全部的心血所在,你要收购它,我总要有些情绪。从八月初至今,我们已经一个月零五天,17976个小时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不奢望别的,我会听话,不胡闹,那我们能不能正常相处。”
    一边听着手机,祁邵珩转身,倚在露台上的壁砖上,修长的指按在了眉骨上。
    本以为她是个聪明女人的,实际不然。
    薄唇紧抿,很明显,祁邵珩现在已经耐心全失。
    “蒋小姐,如此能说会道的你,我更希望在工作上看到,而非无聊至极私人私事。”愈发冰寒的语气,把蒋曼的心一点点往冰窟里沉,“不多言,不做半分逾越事。蒋小姐你该有自己的觉悟,如果执意如此,下场。。。。。。”
    突然,祁邵珩的话戛然而止。
    蒋曼握着手机,嘴唇已经被咬破。下场?他又要对她用什么手段?
    眼眶酸红,她蒋曼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残忍拒绝。
    知道通话还在继续,对方不说话,蒋曼也不挂,卷发垂下遮住了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这边,祁邵珩没有再继续说话,只因为,通过透明的落地窗,他清楚的看见,刚刚还乖乖呆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儿此时不安分的起身,将右腿缓缓屈起来,以濛先让左脚着地。
    祁邵珩蹙眉,担心她摔着,忘了自己手里的手机正通着话。
    只见,女孩儿单脚站稳后,她才将右腿也滑下来,受伤的右脚并不着地,而是悬空在空中。
    扶着周围的家具,以濛一步一跳,幼稚如孩童的举动让祁邵珩情不自禁地失笑出声来。
    那笑声自他的薄唇溢出。
    低哑,迷人。
    笑声传到通话另一端的蒋曼耳边。
    握着手机的五指一紧,她的神情疑惑。
    他在笑?
    这笑,是为谁?
    又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能让永远清冷疏离的祁邵珩笑得如此开怀?
    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卧室中央,可以依附的东西越来越少,以濛大迈了一步,导致没有扶稳,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站在露台上的祁邵珩,被她的一举一动扰地心惊胆战的。见女孩儿最终站稳了,他叹一口气,笑斥一声,“小冒失鬼!”
    电话另一端,蒋曼脸色彻底苍白。她要在听不出来未免太愚昧。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心系那个女人到竟然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他什么都好,只是不爱她而已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竟然心系那个女人到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指尖刺入掌心,蒋曼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攥成了拳。
    “祁先生。”
    她试探性地叫他,嗓音都在颤抖。
    收了唇角的笑,那人对她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蒋小姐,懂?”
    尾音微挑,语气不紧不慢,却胁迫力十足,蒋曼知道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长发遮了眼眸,投下一片暗影,“祁先生,我错了。”
    “好好工作。”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我会的,祁先。。。。。。”
    她还没有说完,手机里传来通话已经挂断的‘嘀嘀’声。
    已经被咬破的唇,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每次都是这样,她放低姿态给他打电话,他不等她说完提前就挂断了通话。
    一秒钟都不愿和她周旋,真是残忍的男人。
    镁光灯下,她是万千众寵的影视巨星,摘掉巨星光环,她又是星际传媒公司的高高在上的经理。
    行走在上层顶端,这辈子,圈子内以冷艳闻名的蒋曼,从不曾对谁如此低声下气,除了祁邵珩。
    那个男人永远都懂如何把高傲的她逼得发疯。
    想到通话过程中,他那难掩开怀的寵溺的笑,蒋曼的心情糟到了极致。
    那人是谁,他的新欢?
    冷哼一声,被嫉妒焚蚀了心扉。
    死死攥着手机,她漂亮的五官也开始扭曲。
    “蒋经理。”推门而入,见蒋曼背对着门口站着,赵菲没有注意到上司的坏情绪,“周末,您让我在森域帮您和祁先生订的vip贵宾席位。。。”
    “滚!——”
    将手里的手机“啪”地大肆摔在地上,力道之大,电池都从里面弹了出来。
    见她大发雷霆,赵菲吓了一跳后急忙关好门出去。
    蹲下身,将头埋进双臂间,蒋曼的肩头不住地抖动。
    眼角有湿润的感觉,狼狈的浸透了她身上的薄衫。
    *
    祁家老宅。
    中午钟叔接了电话,说因为刚下了雨,山路滑,老先生和老夫人回不来,就被香堂寺的住持留下来去吃素斋了。
    祁文虹生了大气,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场后身子有些虚脱。霍启维知道她在这里,谁都提心吊胆的。
    便在午饭之前只跟钟叔打过招呼,带着她从祁宅偏院出去坐上了宾利车。
    不是不想和祁文彬道别,只是上午闹得尴尬,留不留祁文虹都将祁文彬一个兄长夹在中间,太难做人。所以,选择悄声离去最合适。
    中午已不再下雨,只是车窗上还都是湿的。
    祁文虹靠在车内,看霍启维擦着车窗上的水雾,微微失神。
    他无疑是个体贴的好丈夫,生活中事无巨细,不沾烟酒,工作认真,完美的毫无挑剔。
    可是这样的男人,待她却太过相敬如宾。
    他什么都好,只是不爱她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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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控欲,乖女孩儿要听话

中午到了午饭点,老先生和老夫人回不来,祁文虹和霍启维不辞而别,向珊还在路上,好好的一家人团圆饭现在就只剩下祁文彬,祁邵珩和苏以濛三个人。
    人不多,桌上的菜也不敢多做。
    因为祁文彬的特意吩咐,做的菜都是以濛爱吃的。祁邵珩常年不在家,他并不了解他的喜好。
    “桌上的菜不多,喜欢什么可以在让厨房再烧。夹了青笋放进以濛的碗里,祁文彬问对面的人,“邵珩喜欢吃什么菜?”
    “都好。”
    对于饮食,他除了口味清淡些,并没有特别的要求。
    吃过午饭,佣人收拾了餐桌,泡了壶龙井摆在桌上。
    白底青花的靛蓝色瓷器,很是雅致。
    “濛濛,脚上的伤还好吗?”
    以濛抬眼,刚想回答祁父的话,却发现祁文彬的这个问题是对着祁邵珩发问的。
    “脚踝扭伤肿了起来,上午搓了药油,用冰块冷敷过,明天要是还不见好就得让医生看看。”
    “这么严重,那是得到医院好好看看。”
    见祁父听完这番话,皱了眉,以濛忙说,“爸爸,我很好,没有大碍。”
    即便她这么解释,可对祁文彬来说丝毫没有说服力。
    只因为祁邵珩接话继续说,“阿濛难受了也不知道说,就自己忍着怎么行?”
    祁文彬非常赞同地瞥了以濛一眼,“你这孩子总是这样。”
    “我。。。。”
    本就不健谈的以濛,一时间语塞,只能气闷地瞪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罪魁祸首。
    知道她怪自己在祁父面前多说了话,可祁邵珩并没有打算自此作罢。放下茶杯,无视身边人的小抗议,他继续说道,“我联系了骨科的邢医生,明天会给阿濛做个系统检查的。”
    “邵珩,你有心了。”
    “应该的。”
    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祁文彬说道,“濛濛,明天乖乖跟着邵珩去看医生。”
    以濛咬唇,再不想去看医生,父亲的话她向来都听。
    她只是恼祁邵珩这些逼她听话的手段。
    其实,以濛的扭伤并不严重,祁邵珩故意的夸张无非是想引起祁父的注意,从而用祁文彬压她,让她听话。
    *
    上午祁邵珩让她去医院,她不肯,那人也不急,他说,“你总归要听我的话的。”
    才中午,他就证明了这个道理给她看。
    所谓听话,以濛觉得无非是这男人的掌控欲在作怪。他要她屈服于他。
    茶香袅袅,一室看似宁静实则并不宁静。
    身边的人不动声色的喝茶,眼神却总似有若无的瞟过她,眉宇含笑。
    “阿濛,要听我的话,我们明天去医院。”
    知道她要恼了,他还故意这么说。
    以濛真是厌恶极了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餐桌下,她甩了左脚上的凉鞋,抬脚就向祁邵珩的腿踢去。
    踢了一下还不解气,她继续踢了第二下,第三下。
    祁邵珩一愣,了然后随即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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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下暗斗,小女子恼了直接动脚

祁邵珩一愣,了然后随即想笑,却还是忍住了。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女孩儿的力度并不大,赤脚踢在他一个男人腿上犹如隔靴搔痒,更不可能疼。
    放下手里的茶杯,祁邵珩伸手到桌下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小脚。
    脚踝突然被握住,以濛一惊,捧着的茶杯中茶水一晃。
    想挣开,却被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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