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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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风格。
“麻烦你了,祁先生。”总能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为她做这么多,虽然她一点都不喜欢他这样的掌控欲。但是以濛明白,他是为了她好。毕竟,现在的她身体状态太差了。
“不麻烦的,祁太太。能做这些,是我的荣幸。”
祁邵珩俯身去吻她的耳垂,感觉到她在他怀里有些颤抖后蹙眉,“真不该今天把你带出来。”
最近的治疗期,医师伊卡并不赞同以濛的外出。
“不用为我担心,出来一趟我感觉很好,很放松。”
他叹气,“放松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以濛握着他的手指有些无力,“回家后,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别说话,睡一会儿,到家了再叫醒你。”
“嗯。”
以濛蜷缩在祁邵珩的怀里,从刚才开始她的精神状态就很萎靡,一直撑到祁邵珩和最后一个香侬企业的高层说完话,那时候她已经完全精疲力竭。
现在,等祁先生很好的完成了今晚的工作,闭上眼她在祁邵珩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
法国,佛雷瑞斯。
海滨别墅区。
夜晚。
“别在这儿走来走去,回到牀上去躺一会儿。”换下了严谨的商务西装,祁先生一身暖灰色调的家居服闲雅地站在厨房里。
“我已经躺了很久了,感觉睡得后背都疼了。”不想听祁邵珩的建议,以濛摇头,再摇头,“咳咳。。。。。。而且我没有走来走去,只是站在这儿而已。咳。。。。。”
“咳嗽都不好呆着,看来伊卡医生说得没错,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出门。”
祁邵珩还在为今天把以濛带出去的事情自责;像是受了凉,一回到家今晚的咳嗽就没有停止过。
断药治愈期,她现在不能用药,生病很麻烦。
“过来。”厨房里,他冲她招了招手。
不明白他的用意,以濛还是照做了。
“坐在这儿。”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她坐在他身边的一把椅子上。“桌上的热水要喝完。”
长期不进食,她的味蕾有些尝不出味道,本就是‘重口味’的人,不太想要没有味道的水。
如实告诉祁先生,“咳。。。。。。咳。。。。。这水没有味道。”
“温水本就是没有味道的。”
“那我可不可以喝苦丁茶?”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茶了。
“不可以。”
“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
“什么都不要想了,这段时间你只能喝这些没有味道的温水祁太太。”
伊卡医师有意交代,饮食和饮水都要清淡为主。
苦丁茶和莲子芯,味苦浓郁,不能喝。
看她兴致恹恹地开始喝桌上的温水,祁邵珩才转身去将厨房里的冰箱门打开。以濛一直就不太爱喝纯净水,因为味蕾喜‘苦’,从小就喝茶水比较多。
这习惯不好,他要帮她纠正过来。
冰箱打开冷藏的暗格,祁邵珩问,“阿濛,煮汤的话你想要吃雪梨还是青果梨?”
“青果梨。”
“好。”想了想,祁邵珩又说,“止咳的话雪梨应该比青果梨的效果要好一点,可雪梨很甜,你不吃甜。”
“嗯。”以濛应声。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雪梨吗?”他问。
“不喜欢。”她很坚决。
“那我们多放一点儿。”
“。。。。。。”
直接从冰箱里取出雪梨,祁邵珩坐在以濛对面的位置上,从厨具柜里取了水果刀来削水果皮。
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喝了一半以后,以濛咳嗽的时间间隔短了很多。
夜晚,很安静,只能听到冷水被烧开‘咕嘟’,‘咕嘟’冒着气泡的声音。
厨房温暖的色调里,以濛和祁邵珩面对面坐着。
以濛一直都知道祁邵珩的厨艺很好,尤其是他在用刀的时候,所有在她手里不太好用的厨具,在他手里都灵活之至。
很快,一个雪梨就已经削好了。
从头到尾,果皮都没有断。
这一点,很那激发以濛的好奇心,“你是怎么做到的?”
祁邵珩浅笑,“熟能生巧。”
“我想试试。”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会伤到手。”
“我还没有那么没用。”
“想一想你历次下厨的经历,哪一次不是让人胆战心惊。所以,为了不给我惹麻烦,还是不要碰刀了吧。”
“我。。。。。。”祁邵珩将削好的雪梨,切下来一块儿用手喂到以濛的嘴里。
以濛想要反驳,但是嘴里有水果。
嚼碎,咽下去,“我。。。。。。”
又被喂一块儿,再被喂了一块儿。。。。。。
像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形成了惯性,他喂她,她就会下意识的去接。
最后,完全没有办法辩驳了。
祁邵珩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桌上的另一只梨子,开始削,以濛坐在他对面,一脸怨念的看着他,不能说话,含着嘴里的水果嚼,再嚼,直到很久后才完全咽了下去。
“祁邵珩。。。。。。”她瞪眼看他。
“终于可以说话了,很好。”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削果皮,“说了不要一次吃那么多,怎么还那么贪嘴?”
“。。。。。。”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以濛说,“刚才分明就是你喂我的。”
“我喂你你就吃,没有自制力,还是贪嘴。”
“。。。。。。”
雪梨削皮削好以后放在案板上,用刀切块,成丁状。
“咳咳。。。。。。这些都要放进去煮吗?”
“嗯。”
以濛蹙眉,“可是,我不喜欢雪梨的味道。”
“阿濛,这个理由不具有说服力。”
“为什么?”
“刚才你吃了很多块,说不喜欢没人信。”
“。。。。。。”
明明刚才她就是被强迫的。
想了想,祁邵珩说,“喜欢的话,自然要多放一点。三个有点少,我再去削一个加进去。”
“。。。。。。”
*
在厨房呆了一会儿后,以濛最终还是上二楼,坐在卧室的牀上,没有了刚才和祁邵珩在一起的兴致盎然,脸色苍白。
“咳咳。。。。。。咳咳。。。。。。”
压抑不住的轻咳从没有血色的嘴角逸了出来。
不要说祁邵珩,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身体竟然可以虚弱成这样。
只是外出了一趟,归来后身体的诸多不适,让她连睡眠都不能安稳。
很累,很累,却因为心绪不宁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入睡。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态了。
“咳咳。。。。。。咳咳。。。。。。”
以濛以为只要自己的心理疾病不再复发,自己就能和往常一样对一切都应付自如,可明显,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两年前让她倍受折磨的不单单是心理,身体的旧伤好像都在随着她停用刺激性药物后,开始变得格外折磨人。
体虚,体弱,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
“阿濛。”随着门外脚步声的靠近,让以濛收敛了脸上的烦闷情绪。
“咳咳。。。。。。咳咳。。。。。。”
想要和祁邵珩说话,却还是抑制不住的轻咳。
“这样不行,如果半夜继续咳的话,就让伊卡医生过来。”
“不用了。”以濛摇头,“只是普通的咳嗽,明天就会缓过来的。”
将她手里的那本书放在牀头,看她脸色苍白的厉害,祁邵珩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喝一点雪梨热汤。”
“我真的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止咳的,听话,喝一点就好。”
吹冷了,用白色的汤勺盛了一勺雪梨汤递在她苍白的唇边,“加了两片柠檬,应该不会有那么甜了,你尝尝。”
以濛看着坐在牀侧,深更半夜没有睡为自己煮了雪梨止咳,又喂她喝的人,热汤的蒸汽让她的眼眶有些潮湿。
☆、【014】亲爱:你是我的全世界
吹冷了,用白色的汤勺盛了一勺雪梨汤递在她苍白的唇边,“加了两片柠檬,应该不会有那么甜了,你尝尝。”
以濛看着坐在牀侧,深更半夜没有睡为自己煮了雪梨止咳,又喂她喝的人,热汤的蒸汽让她的眼眶有些潮湿。
“还是一会儿都睡不着吗?”又盛了一勺汤喂给她。
她有意躲闪开他质问的眼神,“我只是白天睡得有点多而已。”
“是么?”这一天都在外奔波,尤其是下午和晚上来回的车程,以濛虽然在他怀里闭着眼,但是他觉察得到她并没有睡着。“这会儿已经凌晨了,睡不着也不能背着我吃安眠药,知道吗?”
“安眠药不是在我来的第一天就被你全都丢了吗?”
以濛看着他浅笑,祁邵珩却望着他妻子由苍白转向惨白的脸色蹙眉。
一小碗的雪梨汤并不多,有意观察她的状态,怕她明明想吐却还强撑着,祁邵珩喂她喂得很慢。
直到看她是真的没有想吐的迹象,他才放心得将整碗汤都喂完了。
热汤喝了,以濛即便内心一直躁动不安让她无法平静下来,可是身体的极度疲乏让她已经再也撑不住了。
很累,却一点都睡不着。
烦躁,难耐。
祁邵珩抱着她躺下后,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唱片给她听。
“还是很难入睡?”修长温热的手指将她额前被冷汗濡湿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还好。”以濛靠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
将羊绒毯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祁邵珩伸手从*侧取了一本以濛白天闲暇的时候会看的泰戈尔诗集。
“是原著的英文版。”
“嗯。”翻个身,她侧过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眼神瞟向祁邵珩手里的那本书。
以濛睡不着,内心又躁乱的很,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他陪着她寻找着话题说说话。“我以为你会看翻译版的。”
“翻译版的虽然也好,咳咳。。。。。。但是由于语言不通,还是原著版本的英文更能突出这些句子的精髓。咳咳。。。。。。”
“咳得这么厉害,明天一定要给医生看看。”抱着她的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祁邵珩继续说道,“我说话,你闭着眼睛听就好了。”
“嗯。”她神色倦怠得闭上了眼。
翻了一页手里的书,祁邵珩说,“晚上看书太费眼了,也太费精力,以后,我念给你听。”
听着他的话,以濛闭着眼虚弱得笑了,“念给我听?睡前故事吗祁先生。”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祁邵珩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这本书读完了,我们可以选择一些有小动物的故事书读给你听。”
“小动物的故事?”以濛撇嘴。
“我想,那类书籍我一直把它叫做儿童故事的阿濛。”
儿童故事?他以为她几岁?
闭上眼,以濛无奈地说,“那麻烦你每晚在讲完儿童故事以后,再帮我唱一首摇篮曲好了。”
祁邵珩抑制不住的笑出声,“如果你想听的话,可以。”
“。。。。。。”
“但是今晚,我还是帮你来读泰戈尔就好。”
“If。you。shed。tears。when。you。miss。the。sun;you。also。miss。the。Stars。。。。。。”
(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了。。。。。。)
祁邵珩的英文流利,嗓音音质清冷,但是今晚却让昏昏沉沉的以濛觉得格外的温柔。
也许是室内放了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曲《秋日私语》的缘故,卧室里,他的声线和钢琴曲迎合在一起,让人听起来非常的舒适。
自闭症患者如果没有办法安定躁乱的内心,常常让他们陷入深度自闭。
今晚的压抑,和难耐,在以濛没有服用镇定剂的情况下,被祁邵珩很好的安抚了。
这样磨人的心理折磨一直到凌晨4点钟,以濛才在祁邵珩的怀里有了困意。
看怀里的人已经有了困意,祁邵珩阅读的声音放缓,更加的轻柔。
“To。the。world。you。may。be。one。person;but。to。one。person。you。may。be。theworld。。。。。。”
(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将这一句读完,祁邵珩将手里的书放置到一边,吻了吻以濛的额头。“You。are。my。word。阿濛。”
“表白吗,祁先生。”睡熟的人闭着眼像是在梦呓。
“我以为你睡着了。”他笑,继续亲吻她的耳廓。
“就快要睡着了,马上。”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祁邵珩侧卧在她身边继续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渐渐地以濛已经困得不想睁开眼了,强撑着瞟了一眼室内的挂钟,缱绻在他怀里说道,“你也快睡吧。”
“你先睡。”怕她再发烧,他守着她,随时要照看她的身体状况。
“抱歉,又害你担心了。”
强撑着睁开眼,以濛伸手,苍白的手指附着在祁邵珩的脸上。
“没关系。”
俯下身他亲吻着她冰凉的手指。
室内的灯光下,看着他妻子的眉眼,祁邵珩想了很久的问题,还是问出口了,“焕芝,给了你那么多的资料,外界舆论斐然将你父亲的死因和我联系在一起,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吗?阿濛。”
“没有。”她侧身换了一个位置,靠他靠地更近了一些。“我相信你。”
“为什么相信?”他揽她入怀,下意识的问了下去,其实原因祁邵珩根本就不在乎,只要她相信他就好,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为什么相信?”重复了一遍他说得话。
以濛勿自回答,“因为,你是爱我的。”她说,嗓音轻柔,像是睡梦中的梦呓。
祁邵珩内心艰。涩,怀抱着她的手有些轻颤,“是啊,我是爱你的。”
“我知道。”她在睡梦中紧紧地抱住他。
终于知道后,却错过了那么多。
这晚,以濛睡得很沉很沉,以至于她很久都没有再醒过来。
*
凌晨4点入睡后,凌晨5点钟祁邵珩听到他怀里人,难受的病痛轻吟,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是很烫,可将以濛的身体抱在怀里总有种让人窒息地灼烫感。
“阿濛。。。。。。”
“阿濛。。。。。。”
唤不醒她,祁邵珩只好给医生伊卡打电话让他赶过来。
“祁先生,太太外出回来有什么症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