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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48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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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长期戴戒指,他摘掉戒指后,手指上有一圈白色的痕迹,和肌肤不同的颜色,刺目的像是伤疤。
    他问她,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关心他?
    以濛也在内心这么质问自己。
    时隔两年多,他的吻,还是让她战栗不止,这样的熟悉感太恐怖了,这样下去似乎可以击退她所有刻意下的麻木伪装。
    离开她的唇,他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是她什么都没说。
    苏以濛就是这样,她摆明了的立场,就不再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对于你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修长的指尖点在她的心脏处。
    以濛无言以对。
    美丽姣好的女子有时候不言不语的时候更能吸引人,但是祁邵珩想打破她脸上的这种漠然。
    距离感太深,苏以濛想要对一个人靠近太不容易,但是她如果想要冷落一个人,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将其冰封。
    这么冷的人,这么冷艳的神情,都是他想要一手摧毁的。
    他俯身在去亲吻她,却在触及到她唇的时候停下来,“依着阿濛的习惯,难道不应该拒绝。”
    “拒绝有用吗?无用功。”
    她嗓音淡然,却有种深深的疲惫。
    冰冷的指捧在他的颊上,她的目光澄澈深远,“相信我,没有我在,你会过的更好。”
    踮起脚,她吻上了他的唇。
    唇与唇的相贴,不深入,更没有唇片的厮磨。
    他背脊僵直地感受着这个冰冷的吻。
    以濛的主动,没有让祁邵珩有过任何的内心愉悦。
    这世上,他的妻子,他最明白,这样没有任何亲昵意味甚至带着祝福的吻,像是礼节性质的亲吻,没有任何深层次的含义。
    他的妻子熟知东西方礼节,这样的亲吻本是在西方礼节中夫妻各奔东西的时候才会行使的礼节。
    告别吻。
    生疏客套,也冰寒到了极致。
    以濛的表达含蓄,处处却都有深意。
    这个吻本来出自的目的,以濛真正遵循的和祁邵珩想的并没有异样。
    但是,一次骤然的主动,完全可以将寒冰下冻结的情感点燃,她吻祁邵珩和起初的目的越来越偏驰。
    祁邵珩说得没错,总说违心的话,总做违心的事情实在太累。
    现在吻着祁邵珩,以濛有种瞬间放弃一切得打算,如果没有过去的两年分隔,如果没有两年无从追问探究的晦暗过去,她怕是一句拒绝都难对祁邵珩说出来的。
    神情可以欺骗,言语可以欺骗,心欺骗不过。
    ……
    西鸾山,白马寺。
    来来往往的香客,虔诚跪拜,奉香上香。
    老主持花白着头发接下一位女香客手里的求签,‘佛山百年松柏红丝线,红线牵有缘人。’
    女香客一愣。
    一旁的小和尚,动了动自己盘腿而坐软垫的师傅道,‘师傅,您解错了,这位香客求得是亲子签,不是姻缘签。”
    老方丈摇头,“你懂什么?扫地去。”
    “我。。。。。。”年轻的僧人站起身,无奈道,“听您的。”这寺院都被他一上午扫了好几遍了。
    女人坐着继续听住持继续说道,“缘非缘,祸非祸,始于过往,总有终结时。”
    葛婉怡若有所思,沉默半晌后,叹气,“是啊,总有终结时。多谢大师赐教。”
    “佛说佛语,赠有缘人而已。”
    谢过老主持后,葛婉怡又上了两注香。
    佛前诚心跪拜,不求功名利落,不求钱财,红尘斩不断的都是俗欲,她只求亲人一世安好。
    从西鸾山南下,葛婉怡走了两步后一直到山脚下才掏出手机,“阿四,我们今晚连夜赶到A市。”
    “夫人,会不会太匆忙了?让您累着了可怎么办。”
    “累的只有心,身体再累也比不过内心的累。”
    “夫人,你说什么?”
    “没什么,挂了吧,晚上应酬完,我们回A市。”
    “好。”
    ……
    下午时分,静安医院。
    院长办公室。
    “以濛,依你现在的状态,我建议你停止服用带有镇定剂含量的药物。”
    以濛摇头,“这几天,您给的药,我吃得很管用,很少有神志不清的时候了。”
    “以濛,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你已经开始对这种药剂产生了依赖性,你是聪明的孩子,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霍姑父,可我再也承受不起,自己神智不清的状态,现在我的处境您看在眼里,如果我神志不清。。。。。。”
    “你放心,之诺的问题,有向玲和我,我们会代替你照顾他。”想了想霍启维又说,“通过前两天的检查来看,你的身体其实一直处于一种亚健康状态。再继续用药,你会对身体造成很严重的损害。你的自闭症是可以自己进行抗争的,从小到大它的复发都是你自己战胜的,怎么这么大了,想要当逃兵了?”
    “其实,我。。。。。。”想说的话咽下去,以濛答应了霍启维,“吃完了手里的药,我会努力尝试的。”
    “你安心,你的治疗过程已经聘请了最好的国外心里医师,让你不会受伤的前提下治疗。”
    “谢谢。”
    “这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邵珩吧。”
    以濛愕然,是他,又是他。
    内心的情绪翻涌,她不是不想接受心理治疗,没有人比她清楚心理治疗要向医生吐露过去残忍的一切真相。
    将结了痂的伤口再次撕扯开,以濛从来都没有怕过。
    疼痛,在刺骨的疼痛她都受过。
    现如今,最怕的事情来了。
    心理医师是祁邵珩的人,她在接受治疗后的一切记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说到底,以濛最怕的不过是鲜血淋漓的真相剥开后,祁邵珩要怎么面对她?
    而她,同样的,又怎么面对他?
    心情烦躁中,听到手机铃声响,看到来电显示,她一惊愕。
    “以濛,有人来电话,你怎么不接?”
    “嗯?”以濛回头冲霍启维略带歉意的说了句,“不打扰您了。”就出了院长办公室。
    手机铃声响了一次,再响第二次。
    很符合拨电话人的行事风格,坚持还有些轻微的固执。
    按下接听键,她听到祁邵珩肯定的猜测声,“在医院?”
    “是。”
    “我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接你去民政局快一些,明天是周六,不会有人再工作,今天去的话就要赶早。”
    从听筒里里听到他的嗓音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去民政局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很随意的外出就餐或者是外出看电影。
    有时候,以濛是真的看不懂。
    祁邵珩可以很深情,可他深情的展现方式又让人有很多不明所以的东西。
    比如,今天下午的离婚,昨天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甚至怀疑他神情冷然的会彻底不再理会她,可现在他又完全以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气和自己交流。
    爱与不爱都是一种罪,一代被赋予了爱的枷锁这一辈子都很难逃脱。
    “好,我出来。”
    挂掉电话,以濛突然意识到也许她真的不会再爱人了。
    是她自己想要亲手斩断的,为什么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有时候她甚至想,自己代替之诺躺在病牀上,隔绝这么多的人生难题。
    说过不想恨,可怎么又能不恨。
    每次午夜梦回,每次想到亲人死痛,想到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却什么都不能表达,她甚至觉得这样刺骨的疼,比两年前被刽子手一刀刺进眉心的痛还要痛过万倍。
    她遍体鳞伤的伤疤一块一块的长好,却在她内心深处深深的留下了烙印。
    “阿濛。。。。。。”
    茫然地走出了医院,以濛抬头看到祁邵珩的瞬间,她停下了脚步。
    夕阳西下,他站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旁。
    浅笑温和,让人想要碰触。
    可,越是眷恋,就越是不能说,承载一切并不是她无私,相反,反而是她的自私。
    她自私的希望自己所眷顾的人,永远活在这样的平静中就好。
    不必受她牵连,也不必接受残忍的真相。
    ——求一世宁静与你,相守与否,再不重要。
    坐在车内。
    以濛系上安全带,听驾驶位置上的人说,“等会儿回来了,晚饭一起吃。”
    “好。”
    也许只是最后一次,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更何况,于心背道而驰太久,她已经不想再说违心的话了。
    题外话:
    今天晚上回来了,明天恢复二更。
    对于这样的以濛我知道有很多人不解,甚至迁怒,我只想说有因必有果,一切都会清楚的展现给大家。
    生存本就不易,以濛活的太难。
    压抑很快就是结束,守得云开见月明,马上就不会纠结了。

  ☆、【026】我的尘埃落定里,会不会还有你?

坐在车内。
    以濛系上安全带,听驾驶位置上的人说,“等会儿回来了,晚饭一起吃。”
    “好。”也许只是最后一次,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更何况,于心背道而驰太久,她已经不想再说违心的话了。
    “阿濛,晚上想吃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
    以濛下意识地回答,“你决定就可以了。”
    祁邵珩怔了怔,应了句,“好。”
    以濛觉察他的失神,话音落了她才感觉到他们的对话不太对。
    没有任何矛盾和纠葛,这哪像是要离婚的两个人呢?
    在简短的闲谈后,车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以濛望着窗外
    不断向后退去的景物,就像是在看回不来的过往。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祁邵珩走到这一步。
    车内的曲子换了一首,熟悉的旋律,让她握紧了安全带,这首曲子是以前她总失眠的时候,晚上他放
    给她听的安神唱片。
    大提琴D调,柔和而低沉,像是爱人耳边絮语的情话,又带着无比亲昵的意味。
    过去像是形成了惯性,听到这首曲子,她总是很安心很容易入睡,久而久之,祁邵珩知道她睡眠不好,就将这张唱片放在了车内,行程较远得路上,方便她可以睡一会儿,好好休息。
    只是,令以濛没有想到的是时隔两年他竟然没有将这张唱片给换掉。
    曾经,熟悉的旋律可以让以濛安心的入睡,
    现在她没有丝毫的困意,反而意识异常的清醒。
    会播放这首曲调,绝对不是无意之举,更不会是巧合。
    这是属于祁邵珩的挽留方式。
    从来,他都不是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一首用于安眠的曲调足以将他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
    曲调绵长的乐音,像是在告诉她他同意离婚只是对她想法的尊重,仅仅如此。
    心神忐忑,以濛处于多重煎熬中。
    这段似乎不远不近的路程因为这首曲子变得格外的遥远。
    面色再过镇定,心绪混乱她的内心摇摆不定。
    望着车窗外,距离民政局越来越近的路程上,以濛突然生出一种想要就此原路返回的冲动。
    一切都不想去想,不再顾忌,答应祁邵珩曾经对她允诺的话。
    ——带她走,离开所有的纷争和勾心斗角灰暗的过去。
    不论是好是坏,自欺欺人也可以,她所求的不
    过是一份再简单不过的宁静而已。
    冲动!
    这是以濛少有的不理智的冲动。
    “祁邵珩……”
    嘴唇轻动,她叫他的名字却被骤然的刹车声音所掩盖。
    到了。
    以濛回头,望向车窗外的标志性建筑物,眼神茫然。
    车窗半降,冷风吹进车内,所有的不理智在一时间重新回归。
    有时候,人只有一次冲动高于理智之上的时候,勇气散去,很难再次重新捡拾。
    打开车门,祁邵珩先从座驾的位置上下来,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没有为她打开车门,而是俯下身,他隔着半降的车窗问她,
    “想说什么?”
    以濛知道她问的是刚才她莫名得突然出声。冲动的因子消散,她已经说不出刚才的心里话了。
    “离婚协议书带了吗?”
    这是为了遮掩内心慌乱的提问。
    离婚前问这个问题才是正常离婚夫妻会问的。
    可就是这样正常的问题被她问出来显得突兀,尴尬到了至极。
    “我们不需要这样的东西。”
    以濛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祁邵珩伏在车窗上的身子退开,他伸手打开了车门这侧的车门。
    冷风突然灌进来,吹得以濛的嘴唇发白,将她的长发也吹得凌乱。
    以濛从车上下来的一刹那,头晕目眩的厉害,她的视线模糊,及目的
    景物从远到近变得成为一些迷茫的光点,这是吃那些药剂的副作用,最近时常会有这样的现象出现。
    霍姑父说得不错,这药是时候该停了。不能再吃。
    “阿濛……”视线模糊,随着走近她的人变得渐渐清晰。
    他伸手帮她把被风吹得凌乱的长发挽到耳后,如此亲昵的动作,到不想是要离婚的夫妻
    会做的。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发,却没想到这几缕长发就这么洋洋洒洒地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祁邵珩一征。
    以濛看清楚落在他手里的长发,慌乱得退推开他的手,“头发越来越长,所以落的也多。”
    长发落发很正常,但是绝对没有像以濛这样掉的这么厉害的。
    曾经,祁邵珩常常帮以濛梳头发,她的头发是什么样的他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你最近吃得是什么药?”
    祁邵珩和霍启维有联络,知道以濛现在吃的药剂对她的身体并不好。
    她站着,脸色和唇色都不自然的显露着苍白。突然被对方这么问,她很难回答。
    药剂的副作用来的这样的快,以濛现在的慌乱除了她长发的脱落,她更
    怕祁邵珩看到掩藏在她长发下生出的白发。
    握住她冰冷的发寒的手,祁邵珩说,“阿濛,不用怕,等会儿办完离婚手续我们就到医院去重新做一次检查。”
    想了想他又说,“还是让医生到家里来。”
    他还记得她对医院的抵触。
    即便现在每天都去照顾之诺,哪一次又不是强撑着忍耐。
    对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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