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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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行驶,以濛已经半月没有回宜庄了,本来还有对宜庄的一点思念也被今晚上某人公然让她与全校人面前颜面扫地的愤恼给冲刷了。
“不回去,我要回校内寝室去住。”
“阿濛现在我们到的是中山路段,就是前几日发生抢劫绑架案的路段。”
以濛:“……”
“宜庄到了,想回学校,今天在这儿休一晚明天让简赫送你。”
“明天就放寒假了。”
“那正好就不用回了,安心在家呆着陪我刚好。”
“……”
他绝对是知道假期时间的,故意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
有心计的男人!
冷着脸,以濛最先下车,祁邵珩跟在她身后看他妻子又气没办法发作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但是现在不能笑,越笑气氛会越糟糕。
晚上回了宜庄,以濛走在前面,程姨看着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小姑娘愣了好久。
“太太,回来了?”
“嗯。”以濛点头,和祁邵珩有气,但是该和程姨应有的礼貌不能少。
“您总算回来了,您不在,这宜庄冷冷清清的,没有丝毫的人气。还好,先生把您接回来了。”程姨不知道以濛这个时候要回来,什么都没有准备,急着要去让季让准备饭菜被以濛阻止了,“不用麻烦了程姨,我在学校食堂吃过了。”
程姨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见后来进来的先生说道,“学校校内的食堂怎么跟家里比,太太最近考试辛苦,做些她爱吃的,口味清淡点。”
“好,我这就去让季师傅准备。”
祁邵珩点头,却见特意为她准备饭菜的,小姑娘却走开不见了。
二楼书房。
此时的以濛正站在露台上,看着手机屏幕上不停得闪烁着城霖大表演系系主人的号码,不知道该不该接。华艺公司的负责人是今晚演出的总导演,而副导演就是他们的系主任。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出来,不光是她就是系主任也跟着她一起失了颜面。
一阵责备批评应该是逃不了了,至于会不会迁怒了系主任会被处分以濛就不知道了。
罢了,公然弃演错在她,以濛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建。
“李主任。”
“出息了你苏以濛,还知道叫人,还知道把我这个主任放在眼里呢。”
现在以濛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好说,“抱歉。”
“说抱歉有用吗?最后一幕戏开幕,所有灯光摄像,伴奏都准备好了。多少评委,多少观众还有特约来宾都在看着,就这样在全校师生面前你竟然公然退场弃演!苏以濛你太给表演系张脸了。”
表演系李主任的火气有些大,即便没有开着免提,他的嗓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过来还是有些大。
书房的门以濛并没有关上。
李主任责备以濛,确实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有些过分。
以濛没有理由反驳,只能听着。更不可能提前将手机给挂了。
李主任说的很多,越说情绪越不对,以濛就那么听着的时候被人夺走了手里的手机。
“你……”
看到身后的人,以濛愕然的同时却被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祁邵珩刚才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李主任是吧。”
忽然换了男人接听手机,正在气头上的李威一愣,别人可能一下听不出祁邵珩的声音,他确是非常熟悉这男人的嗓音。
前两天,关于莲市财阀富商对城霖大公共楼校舍的捐款,盛宇的出资比例最重,李主任刚刚陪同校长接见过盛宇的首席,没想到今晚会在他系上研究生的手机通话里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怒气再盛也没有此时他的惊诧多,虽然已经猜出了是祁邵珩,他还是试探性地问道,“您是祁总?”
听他这么一问,祁邵珩倒是笑了,“看来李主任还记得我。”
“怎么可能不记得您呢?”李主任由刚才的盛怒变成了干笑。
“不知道阿濛哪里犯了错,李主任要如此不留情面的教诲她。”
没有丝毫避讳两人的关系,他直接在与她系主任的通话里如此亲昵地叫她。
阿濛?阿濛!
李主任尴尬又愕然,他的学生苏以濛到底和这个最惹不得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祁邵珩不给李主任喘息的机会,他继续道,“李主任一开始和阿濛说得话我都听到了,你责备她的大致原因是她今晚的公然退场对不对?”
“……对……对…”对方是祁邵珩,李主任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这位城霖大新校区了校内建设的股东,他怎么能不客气。
“我想请问李主任一个问题。”
“您说。”
“城霖大的这次考核到底是以考核为主,还是以商业性质为主?”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字字浅言含笑,却总让人感到背脊生寒。
以濛仰头看祁邵珩笑,连连蹙眉,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男人笑比阴沉脸吓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对方将她的手攥紧了,轻抚她的手指。
李主任无奈,如实回答道道,“学生的考核已经结束,这是对优秀学生的选拔,商业性质更多一点。”
“既然如此,一次学生商业性质的演出而已,阿濛选择放弃一次演出,是她的权利,参演与否都由着她,用得着您如此大动肝火么?还是说阿濛的弃演影响贵校的商业演收入?”
“……这……”口才极好的李主任在这个男人面前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以濛扯他袖口,示意他适可而止,毕竟她还要在城霖大就读,没必要惹这些麻烦。可轻抚着她的长发,绕指柔的男人并未有打算如此作罢。
“李主任如果城霖大的学生连选择是否参加商业性质的选拔都不能有自由。那我想盛宇对只会强迫学生为学校牟取利益的学校也没有必要拨资金给以援助。”
咄咄逼人,夹着威逼利诱的成分,言辞温和却棉里藏针,不给对方留一丝情面,这就是祁邵珩向来的言辞手段。
“当然不是如此的。起用”演出失颜面和给校内建设的资助孰轻孰重他还是明白的,绝对不能因小事失了大李主任尴尬道,“祁总您说的是,对学生我确实有些过分责备了。”
“哪里的话,您对阿濛严苛是因为你是她的主任,校内需要管教她。你说的话她最是该听,只不过人无完人,都会有出错的时候,作为学生应该识大体地原谅你才对得起你昔日里对她的教诲。”
只在瞬间言辞,犯错的人就从以濛变成了李主任。
三言两语的功夫而已,这男人就把白的说成了黑的,黑的说成了白的,太能颠倒是非了!
不用看,以濛就能想像地到此时李主任忍着怒意还要笑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不过,话说回来,以濛能够有幸获得这次优秀生的考核,还靠李主任的管理有方,以后阿濛就要靠你多多培养了。”打一个巴掌又给对方一个甜枣,以濛想着这男人的语言功夫她学两辈子都学不来。
祁邵珩如此客气地说话,李主任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有再大的火儿,心里也只能忍着说道,“祁总太过客气了,管理学生职责所在而已。”
李主任只想着斥责学生的不像话,哪里想得到他的学生和祁邵珩是这样微妙的关系。对这权势滔天的男人不能不敬重,想要结束通话的时候,只好说道,“叨扰了祁总,抱歉。”
“抱歉就没有必要了,作为阿濛的监护人以后还要和您多联系沟通。”
转瞬变成了以濛的监护人,倒是让李主任又愣了愣。
他还以为……
摇摇头,李主任说,“那就不打搅祁总了。再见!”
“再见。”
挂了手机,以濛接过那人递过来的手机说,“祁先生的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
“为了阿濛,不好也要越来越好。”
以濛无奈,“我到不知道我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监护人了。”
“每天叫你囡囡,不是监护人是什么?”
“……”
祁邵珩故意这么给李主任说,不过是怕对方妄加揣测给他妻子带去更不好的影响。
见以濛无话可说,祁邵珩倒是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
毁了她的优秀生考核,让她今晚失了那么大的颜面他就这么高兴。
她恼怒,李主任生气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他倒是有理了,先威胁了她,再教训她的主任。
他厉害,没人敢招他。
霸道的不给人一丝解释,放佛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两人正如此在这儿僵持着,正好程姨上来敲了敲书房的房门问道,“太太,洗澡水已经给您温好了?要不要先洗澡。”
无奈的叹了口气,以濛点头。
见她扭头就出了书房到浴室去,祁邵珩知道今天故意毁了她的最后的一次优秀考核,他妻子准是不好消气,毕竟准备了这么久,说被毁就被毁了,多少可惜。
洗洗澡也好,正好让她消消火气,他们两个人才可以好好平心静气地说说话。
半晌后,以濛出了浴室裹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看到摆放整齐的睡衣,还有贴身衣物一样不少,咋然。
尤其是乳白色的胸衣,让她窘迫。
真是事无巨细!
☆、【016】上部分尾声3
半晌后,以濛出了浴室一边擦头一边看到摆放整齐的睡衣,还有贴身衣物一样不少,啧然。
尤其是乳白色的胸衣,让她窘迫。真是事无巨细!
换好了睡衣,以濛出了卧室正好看到祁邵珩端着一碗汤进来。
“过来。”他示意她过来。
他小妻子不听话,祁邵珩放下那碗汤,拿了毛巾走过去给她擦头发,以濛一开始不愿意,可终究还是敌不过他便顺从了他,一边给她擦头祁邵珩一边问她,“阿濛,寒假假期有什么安排?”
沉默还是不说话。
祁邵珩以为他的妻子还恼着,便不再问她,只是给她擦头。
以濛不说话除了因为今晚的事情,还有她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想过假期要如何度过。
说晚上吃过饭了是为了不想要麻烦程姨再去做晚餐,祁邵珩给她端的那碗汤她慢慢坐在椅子上喝。
“喝了,还要再吃点什么吗?”
以濛还没有回应,祁邵珩继续说道,“我先去洗澡,阿濛多吃一点。不吃饱了,怎么好好睡觉?”
安然喝汤的人怔了怔,好好睡觉?这么*的说法其中的意由所指一听便可以听得出来。
这人,真是……
以濛坐着,想了想,半天后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喝了汤,浴室里的人还没有出来,以濛到楼下送了碗到厨房去。
程姨看到以濛,问,“太太喝了汤,再吃点什么?这儿有您爱吃的水晶蒸饺,您……”
“不用麻烦,我不吃了。”
“怎么能只喝一碗汤?先生让厨房给您准备了很多。”
“等下我会吃,程姨您早早歇着吧。”
“誒。太太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一定要吃。”
“好。”
看程姨离开,一碗汤已经可以了了,以濛将做好的饭菜放进了冰箱冷藏。
一楼卧室。
祁邵珩洗了澡,换好睡衣出来,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他妻子的身影。
为了让以濛安心准备年终考,祁邵珩已经有整整一周没有见过他的妻子了,再加上前一段日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分分合合,太久没有抱着阿濛睡上一个安稳觉。
今晚,本想和他妻子好好休息一晚,人不在,祁邵珩到*头柜的相框下发现了以濛留下的字条。
【因为专业备公共课考课题作业一直没能交上,明天便要进入寒假假期,我到书房去写,赶在明天之前交上,今晚睡书房。妻:以濛。】
祁邵珩看他妻子留下的字条,本来温和的脸上神情变了,准备课题作业?这就要到假期了,依着以濛的性格祁邵珩不觉得她会留在现在才做,明显她不愿意在这儿陪他睡觉,小女孩儿的心思一想他便能想明白。
将字条折起来放好,他知道她在为今晚的事情介怀,以濛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越是什么都不提,都不说,其实她内心郁结的很。
在城霖大校内剧院他今天招了她,她不可能无动于衷,他的小妻子记仇的很。
书房。
以濛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接到了她舞蹈导师阿k的消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全全是指责责备的话。拧眉,以濛将电脑关了,准备出白色的a4纸和钢笔放在桌面上沉思后,动笔。
祁邵珩想的不错,以濛确实不是在做课题作业,一早交了,不过是借口,到书房来,她实际上是开来写检讨信了。
弃演造成的秩序混乱,主要原因在她,作为城霖大的研究学生她必须要作出一个解释。
不善言辞的她写检查出来最合适,可写检查的事情不能给祁先生知道,他知道了不知道又要大动干戈的作出什么事情。
找了做课题作业的借口,不论祁邵珩信与不信,她今晚必须留在书房内将检讨给写好了,明天交了。
关了顶灯,以濛打开了台灯,清冷的白炽灯光下,她握着钢笔一笔一字地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以濛写好3000字的检讨,看书房内的的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将台灯熄灭,以濛躺在书房内的*上,盖了被子,她闭上眼在这寒冷的冬日夜晚突然觉得有些冷。黑暗中她摸索到放在牀上的兔子软枕,将它抱在怀里紧了紧。
一楼书房她不常来,今晚过来才知道这儿并没有她平日里呆的二楼书房暖和。
闭着眼又睁开,想到今天晚上的优秀生考核再多的愤恼在现在也只剩下了无奈。对于祁邵珩,她越来越生不起气来。
凌晨一点,大家都休息了,宜庄里的灯也都全部熄灭了。
以濛在黑暗中起身,坐了一会儿,用脚摸索着找不到拖鞋,索性光着脚她下牀出了书房。一楼书房外就是客厅,客厅很黑,以濛赤着脚,感受着脚下的方向而后顺着楼梯慢慢向上走,黑暗中,失了光明,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楼梯的台阶,只能靠着脚一点点摸索,一点点感知。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她上得很慢。
直到走到通往二楼的拐角处,她不动了,因为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