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勿重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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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会被那个人关在一个黑屋里,一关就是好几天,每天只送一顿饭菜,只能睁着眼睛看着门缝里透出的微弱的光感受光亮,他会窒息的!那个地方他一点都不想再去!
“垣儿,这次一定会成功的!我想去找他,真的很想。。。我坚持不下去了,我想去找他!”
他的母亲柔荑无力的的手掌此时蹦出很大的力气,用力的抓住他的腰,没有涂蔻丹的指甲嵌入他的肉里。很疼,但是没有他的母亲疼。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母亲爱的不是那个人,只是一直顾及他离开不了,不过他听说那个人早就死了。他的母亲还不知道吧?
“母亲,不用管我了。你走吧。”
“怎么可能!”
“我会在这里奋斗出属于我自己的一片天地,你不要担心我了。这么多年够了!”
“垣儿。。垣儿。。你会怪母亲吗?”
他摇摇头。他不会怪她,只是她如果出去知晓他早就死了,会怎么样。。?
“垣儿,我就出去见他一面,一面!我会让他带你出去的!他很爱我,不会介意你的身份的,他会把你当成自己孩子来疼爱的!到时你跟我走可好?”
安陵墨垣点点头。
“垣儿,等我。”说完她带着泪跑开,不回头。
这就对了。母亲。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忘记了,只是依稀晓得他的地位很高,母亲本来要和他成亲的,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有了变故,那个人就是那个时候见着的母亲,一见倾心,用卑鄙的手段夺到母亲。他也是在那个卑鄙的日子里被母亲怀上的。
安陵墨垣坐在木桌上等那个人勃然大怒的来。
母亲,你要是能幸福那该多好啊。
果不其然才过了半个时辰那个人就来了。
“她呢,说!”安陵烨掐住他的脖子,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愤怒的死盯着安陵墨垣。
“不……知道。。你掐死我我……也不知道!”
安陵烨手慢慢的加重手力,“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不……知……道!”
安陵烨把安陵墨垣用力的甩在墙上。
“把他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放他出来!”
“呵呵……咳咳……哈哈……。。”安陵墨垣吐出一口鲜血,悲哀的笑起来,一个穿灰色衣服的下人一只手拖住他的衣领,拖到离他有30米远的小屋里,重重的锁上门。
还是到这里了。。他安陵墨垣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把他和他母亲所受的一起通通的还给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两眼垂下,晦暗的有点阴森。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走到冷宫,这个冷宫他应该没有见过,不过感觉有点眼熟。北堂昊走进,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转过身,面部很模糊,他看不清,影影绰绰中暂时只能看见他笑的很开心,五官不是很立体。。好像有点像他认识的人,不过看那身形他马上又否定了。
“王爷,刚上朝了。”瞧王爷没动静,小福子胆子大了起来,走过去,捏了一下北堂昊的手背,然后迅速的缩回来,等王爷清醒。这个是王爷准许的。从六年前开始王爷每个月总是有这么几天会这样,小福子曾经问过王爷要不要找太医看看,王爷只是说‘梦魇而已’,后来王爷就嘱咐他醒不来捏他醒就好。。
“要上朝了?”北堂昊悠悠转醒。
“诺。”
“更衣吧。”
“诺。”
北堂昊今天精神不佳,所以没骑马,坐着轿子。
又是那个人。。那个缠绕他六年的人。每次都不能看到他的脸,唯一一次是在五年前的生辰的时候,他还记得那时痛彻心扉的痛楚。那个人也是和这次梦中一样,着一身红衣,双眸灿若星辰望着他,他能看真切的也就那双眼,其他依旧是模糊的,但就这么一双眼睛他牢牢的记在脑海里。在五年前他出宫巡视的时候看到和那双眼十分相似的人——刘梓卿,他府上唯一的男)宠。每次他梦见那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喘不过气来,醒来后找他纾解心虽然还是空落落的,但是却也有一些安抚。
他到底是谁?!
朝堂上,北堂傲越盯着他最得意的儿子北堂昊。很少看到他的儿子在朝堂上失神啊。。
“皇上,臣要弹劾安陵烨仗着身份,当街抢走臣的小女!”已到不惑之年,穿青色三品朝服的大臣走出。
“此时作真?”北堂傲越撇起眉间。
“皇上,那可是臣晚来之女,年芳才15啊!前日出去采购给臣的补品不料被盐税总督看见,小女不从他便当街强抢小女到他府邸,保护小女的4个奴才也悉数被盐税总督活活打死啊!”大臣边说边用长袖擦拭起满是皱纹的眼帘。
“回皇上,小儿怎么会做出此等事情,不瞒皇上,今日臣是带小儿请旨的。”安陵宇跪在大理石地板上,表情很诚恳的说:“小儿昨日和微臣说他与顾大人幼女情意相通,早已私定终身,所以特叫臣向皇上请旨赐顾大人幼女为小儿的侧室,不想顾大人误会,才闹出今天的闹剧呀!”
“你……你!信……信口雌黄!”顾大人手指颤抖的指着安陵烨。
“顾大人,您何必在这个份上纠缠不清呢,惹他人嗤笑。您不顾着自己也要顾及你幼女的声誉啊!”
顾大人瘫倒在地。
北堂傲越好笑的看着这一幕。顾大人宠溺幼女可是周所周知的。暗首说安陵宇有意拉拢那个顾大人,经此一事,估计二人以后想站在同一阵地是不可能了吧,这个顾大人在朝中还是有些分量的,这样他的儿子手下又可以多添一股势力了。
“那朕就拟旨让盐税总督择日迎娶顾正涛之女。好了,无事就退朝吧。”
“恭送陛下。”
在下旨的那天,暗首回报顾正涛之女不堪受辱已于酉时(179点)悬梁自尽,顾大人悲痛欲绝。
“很好。下去吧。“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丞相府里,安陵宇用尽全力踹了安陵烨一脚。
“你个混蛋,给我弄出这么大的纰漏!那个顾大人可是你父亲我要拉拢的人!现在他一定会加入二王爷的阵营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父亲,我错了!儿子错了!我以后绝不会再犯!父亲,你饶了儿子这一次吧!”安陵烨不管身上有多痛,趴在安陵宇的腿上,使劲的求饶,好不狼狈。
安陵宇凌厉的看着他不成器的儿子。
“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父亲请说!”
“我给你三天找到你如姨,我要她毫发无伤。”三天是他的最大限度。他多希望她可以马上回到他身边啊。
“是。那儿子现在就去找。”如姨?那个贱人的母亲不见了?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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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扁成猪头的安陵墨垣
傲帝的寿宴再过个5天就要拉开帷幕,各小国的使臣和要大小官员陆陆续续的全部聚集在京都,一时间京都热闹非凡,到处都川流不息。
外面人声鼎沸,还有人放炮竹庆祝,隔了这么远,安陵墨垣都能听到。
被关在小黑屋里已经四天,安陵宇没来看过他。看来母亲还没被抓到吧。。那就好。母亲,可知道了?
门外、射)进来刺眼的日光,安陵墨垣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
安陵宇站在门口,僵硬的看着安陵墨垣。
“出来吧。这次我放过你,下次你给我安分点。”安陵宇语带威胁的说。
母亲。。被找到了?呵呵,母亲啊母亲,我们母子为什么就不能和过的顺心一点呢?他真是痛恨这样的日子,他一定想出一个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过两天你去皇宫吧。陛下下旨让所有大臣满8岁到15岁的儿子全部入宫,应该是为皇子们选侍读。”
侍读和幕僚是一个意思。。真是天助他也!
“……是。”几天没发声过的嗓子很嘶哑。
“我要你接近二王爷的幼子,借机帮我获得消息。了解了吗?”
“是。。”我怎么可能会顺你意啊,父亲。
两天的时间匆匆而过,安陵宇给他置了一身衣服,让他穿上进宫。第一次有婢女给他梳头还有上乘的布料裁剪的衣服,他是第一次摸到经他常年劈材留下的厚厚的茧子不会勾起丝的衣服,不过就算穿着这么高贵的衣服,也掩盖不了他的常年处于低下的气质,这件衣服和他十分的不搭。
看来这次他的父亲真的要势在必得啊。
“你这次只要弄的我满意,我可以给你换到内园的屋子去,还会给你准备适合你的良秀,过两年就让你们成亲。”安陵宇是这么说的。他当时很想大声的笑出声。良秀?等他被选为侍读再让他和交好的大臣女儿联姻巩固关系才是真的吧!安陵宇,你真是不浪费一点可以利用的东西啊!
安陵墨垣是坐轿子去的皇宫。
下轿的时候他也被皇宫的恢弘所震撼,不过只是刹那,过后反倒是觉得皇宫就像个巨大的鸟笼,会越变越小勒的他通不过气来,比起那个关了他11年的安陵丞相府这个皇宫更压抑人。
云月把一套北堂未泱等下要穿的衣服放在桌上,到床上唤起刚刚叫醒又睡回去的主子。这几天这个十五皇子没日没夜的练习笛技不到凌晨不肯歇下,她劝说了很多次没有什么成效,她实在搞不懂十五皇子这么着急做什么。
北堂鸿煊蹑手蹑脚踮着脚尖走进来,两手向上,惟恐手脚不小心撞到什么吵醒睡在床上的小皇叔。看到云月要叫醒他小皇叔了,北堂鸿煊赶紧拉她离开床榻。
“你干什么?皇叔睡了还不到2个时辰!”北堂鸿煊小声的责怪云月。
云月皱起眉头,这个小王子还真宠他的小皇叔啊,不过会不会有点本末倒置了?
“小王子,这个时辰再不醒又要等到午膳才醒了,长久下去十五皇子的胃会熬坏的。”
“会这样么?”
云月肯定的点点头。
北堂鸿煊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走到北堂未泱的身边,大叫道:“皇叔,起来了!!!”
北堂未泱被吓醒了。
“我又睡迟了?”
“恩。”
“不好意思,鸿煊。你出去等我下吧,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好,皇叔要快点啊!等下和我一起去看看新入宫的待选的侍读!”
北堂未泱头轻点。
换好了衣服,云月在他腰上别上血玉麒麟玉佩。
“十五皇子用过早膳再去吧。”
“好。”
他一般早膳只食一碗玉米粥,这是他在前世养出的习惯。以前云月也和现在一样,每天煮好一碗玉米粥等他回来吃。和当时不同的是前世的玉米粥里面的玉米都是云月拜托御膳房用剩的玉米粒熬制的。
“云月,我先走了。鸿煊该等的不耐烦了。”
“诺。”
云月看了看空了的椅子,拿起桌上的小碗若有所思。
云月留下一滴清泪。十五皇子,你不该对我这么好的。。这样只会让我更歉疚。对不起。。可是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北堂鸿煊牵着他的手,慢慢的走到上谕阁。
此时上谕阁已经站满了人,皇子们在上谕阁外交头接耳。
北堂未泱透过打开的窗子看到人群中一个明显比他大的孩子抱着肚子滚在地板上,脸上早就没了人形,肿的可怕,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隐约能看到几个脚印。两个12;3岁的孩子还在踢打他,口中全是骂语。无非是‘贱人,就凭你也可以来这?!’,‘大哥说了,你和你娘一样天生贱骨!’,‘你娘疯了,你怎么没疯啊!这个怎么没遗传到?!’……
无比相似的一幕。曾经的他也和那个孩子一样,遭人唾骂、欺凌,不能反抗。。当时他的皇兄虽然救起了他,可是心里也是瞧不起他的,所以才会把他关在一个阁楼里,用长长的脚镣锁住他,就怕他人发现他收留了这么一个人。。
安陵墨垣才到那个上谕阁就被长他两岁的兄长踢打,他不敢回手。他知道现在的他只能忍!身上好像已经变得麻木,他连哀叫的力气都没了。
他发现不停的踹他的脚停了下来,耳朵嗡嗡响的也知道周围现在静谧一片,充血的眼睛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穿着淡蓝色锦衣,外披白色毛边斗篷的小孩子伸出手,笑靥如花。
北堂鸿煊撇起嘴角站在他小皇叔的身后,瞪向要教训多管闲事的小皇叔的人。
他们还是有点眼力劲的,知道这是皇上比较宠爱的嫡孙不敢肇事。
“起来吧。”
很温柔清脆的声音,比他母亲的还好听。
“没有力气了么?”看地上的孩子很久都没有起身,北堂未泱又询问。
北堂未泱蹲下身,扶起安陵墨垣,无奈安陵墨垣长的比他大不少,他也就勉强只能拉起他坐着,让他靠在他的肩上。
安陵墨垣不会忘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很醉人。
北堂鸿煊不爽了。他是谁啊,小皇叔从来不多管闲事的!还让他靠在小皇叔的肩膀上。北堂鸿煊也是在这一刻讨厌起和猪头一样的安陵墨垣。直觉他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16奇怪的北堂傲越
北堂傲越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儿子和明显大他一些的孩子亲密的靠在一起,右手微微握拳。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知道他好像并不是和自己所想的一样丝毫不在乎这个孩子,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比较重要棋子,他还记得这个孩子和他同眠时的感觉,很奇特却不让他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喜欢?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北堂傲越的存在,动作很大的跪在地上,想让人忽视都不行的高呼:“叩见陛下!”全部被吓到了,赶紧跟着跪下,一瞬间高声震耳。
”皇爷爷你来啦!“北堂鸿煊高兴的迎上去。
北堂傲越没有理会他,看着北堂未泱很久。
父皇?他怎么会来?没一会他就想起他父皇出现的理由——为皇子们挑选侍读。不过这个活不是一般都由太监总管的张烙干的么?
他身上靠着一个人不好起身,只能把头低下,就怕他父皇瞧见。不过他好像看低了他的存在感。
“你在这做什么?”北堂傲越走到他身旁,边说边把他整个人拉起,失去重心的安陵墨垣只能倒在地上,淤肿不已的脸贴上冰冷的地板,没有了淡淡香味围绕的温暖身子安陵墨垣心涌上了黯然。
这个人会和他母亲一样,每次他只能在远处观望他么?他一点都不想!
北堂鸿煊看着这一幕蒙上了一抹不安。这个人能从小皇叔身上滚开他是很乐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