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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勿重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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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玉佩。

“朕的江山……”边国,朕便让你再风光几年。北堂傲越习惯的掏出怀里巴掌大小的匕首,除去匕鞘,眉头不皱一下,重重的划在掌心。待血渗出后,把玉佩放在伤口上,“尽情的喝吧,喝吧。呵呵~ ”过一会儿,他合上匕首,再将玉佩放回原位。手上的伤口没有痕迹,只留下一些血迹,他用桌上的帕子轻轻一抹后,连唯一的‘证据’都消失了。

张烙敲了敲门才敢进殿,北堂未泱跟在他身后,“叩见陛下。陛下,十五皇子来了。”

“叩见父皇。”一身庄重的灰色皇子服,再配上同色腰束,头发只是和平常一样的梳起的北堂未泱行礼道。可能是因为皇子服的广袖过长,所以他手腕上的包金兽首白玉镯若隐若现,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

“起。”北堂傲越直接走到他身边,钳住他的手腕,直到看到某样东西后,北堂傲越才满意的笑笑,松开他的手。

“父皇?”北堂未泱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腕上的镯子,隐隐的不敢揭破未知的答案。

“没事,走吧。”北堂傲越牵起他带着镯子的手,一起离开。

“诺。”北堂未泱告诉自己,不要想这动作有什么意思,却还是莫名在意。父皇,你究竟是何目的,他越发的猜不透了。腰上系住的麒麟玉佩根据他走动的频率向前轻晃,玉佩中心有一小串的幽光,没人发觉。

在一所宫殿里面,它的装潢并不奢华,素雅清新,一眼望过就能看清摆饰,就能猜测出这是女子居住的住所。

月牙白垂花宫锦长衫的女子头上只插了四蝴蝶银步摇,耳戴飞燕重珠耳坠,巴掌般大小的鹅蛋脸,好似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配合淡雅的妆容,唇色朱樱一点,十分清丽可人的女子此时却脸上布满愁容。

“公主,可以出发了。娘娘还在外面等您呢。”宫婢在旁边等候许久,也没见她起身,提醒道。

“我……”女子眼角瞥见一名宫装女人进来,马上正襟危坐,眉宇间的愁色也隐藏起来。铜镜映射的人影越来越前,她紧张的抓紧凳子的边缘。

宫装的女人终于走到她身后,将两手搭在她的双肩,“萱宁,母妃这回只能靠你了。如果你能嫁到边国,你父皇应该会看我几眼吧。”涂满红色蔻丹的指甲从眼角处划下她的下颌,“这张如花的容颜,使臣们看到一定会心动的,边国的皇后非你莫属。”声音慢慢的阴深起来,“论姿色,论才华,你的皇妹们都不敌你的一半,如果输了……,你知道会如何吧,本宫的长公主?”

“诺。”她回答的声音低不可闻,倔强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宫装女人听到满意的回答,亲昵的牵起她的手,“我们走吧,让人久等可不好。”然后凑在她耳边说:“萱宁,可要一定啊。”

“诺。”唇角没有一丝弯度,双眼平静无波。

这厢的安陵墨垣也换好了衣服,和安陵宇一同坐上马车。

安陵宇上车后就没再开口,安陵墨垣也不自讨没趣,直到下马车了,安陵宇才主动的开口道:“你在秋赏里如果有看中的女子,大可告诉于我。”

“谢谢父亲关心,不过儿子想估计是不会有中意的女子。”男子的话还好说。宫廷的女子和养在深闺的女子都不适合他,确切的应该说是他根本对女子无感。

安陵宇斜眼瞟他一眼,“随你。”说完后就先一步进入宫门。

安陵墨垣扬起一抹张狂的邪笑,父亲,您可千万别对我有其他的想法,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想到被他折磨得在身上爬满蛆,身上没剩多少肉块的二哥,三哥,他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可惜了,他的玩具这么快就没了。看来又要找两个人了,这次谁好呢?

北堂傲越和北堂未泱在众人的期待等待中,姗姗来迟,只是没人注意到傲帝身旁站着的何人,包括使臣在内的所有人行稽首礼,震耳欲聋的同声道:“叩见陛下!”

坐在主位上的北堂傲越看向一旁坐着的北堂未泱,“还不坐下?”

“于理不合。父皇,儿臣想去下面的位置那入座。”北堂未泱依旧站着。

“坐下,朕不想重复。”

北堂未泱却不为所动,“父皇,儿臣不能违背祖制。”帝皇身旁的位置就算不是皇后坐的,也是宠妃坐的,他几年前还小,所以坐过也没奇怪,到如今他快十四岁了,怎么还能坐?

北堂傲越不再劝他,也没应他的要求,“起。”待全部人起身后,很自然的就瞄见了帝皇身旁站着的人,使臣们认不到四年前露过面的北堂未泱,只在心里感慨一句:‘傲帝的男|宠长相实在是不怎么样啊,不如我国的男子。’;大臣们则是在偷偷的想:‘陛下让十五皇子站在那,可有其他的寓意?’

北堂昊用贪婪的目光望向北堂未泱的方向。我还是见到你了,未泱。再过不久你就会只站在我的身旁。北堂未泱没有注意到这放肆猖狂的目光,反倒是帝皇冷冽的对视北堂昊。他收回自己的目光。

北堂鸿煊也同样望着上位皇爷爷身旁的小皇叔,面无表情。

“坐吧。”北堂傲越跟一旁的北堂未泱说道。这样的场面,北堂未泱不能推脱。

“诺。”他坐下那象征着帝后的座位。

殿上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北堂未泱,但没人敢多放厥词。不过没过多久,他们的注意力就不放在主位了,而是东瞄西瞄的查找属意的皇子妃、皇妃、儿媳、孙媳。

萱宁落寞的看着面前的酒杯,举起许久,却久久不饮。她的举动尽数被拓跋濬的双眼盯着。

拓跋濬自这女子进殿时就一眼迷住了,他从来不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事,但是这女子却颠覆了他的认知。女子清雅的气质如同一朵荷塘里的白莲,清新中带着纯净。

拓跋濬知道他会不可自拔的爱上那女子。他们拓跋族多数为痴情种子,不爱上可以游戏花丛,爱上了便是一生一世。

“父亲。”

拓跋烈喝了一杯酒,“何事?有看上的女子了?”

“恩,父亲可要看看?”

“哪个?”

拓跋濬动作不大,就指了大概的方向,如果是其他的方向,估计拓跋烈会认错人,但是偏偏拓跋濬指的方向是宫廷女眷的座位。他将酒杯放下,“你说的是谁?”那个位置坐的全是待选和亲的公主位啊!

“父亲,就是那穿白衣的女子,很清雅不是吗?”

长公主——萱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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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长评啊!!!

话说没几个人看作者有话说,所以我还是发发牢骚就好。

蹲墙角。

65章

大殿上众人纷纷举杯同饮;各使臣们则看看哪位公主最有可能去自己的国家,傲帝适龄的公主其实并不多,公主位上也只有区区五位年芳在十三岁以上的,不过要属最端庄的莫过于傲帝的长公主萱宁。因为边国是只低于炎烈皇朝之下的国家,所以算算最有权利得到最好的公主应该是他们边国。

这位萱宁公主是最适合做他们皇的皇妃。

席上萱宁环视周围的吵闹;在望向主位上的傲帝;放下手中的箸;起身离开坐席。一直在观察她的拓跋濬也尾随想离开;却被拓跋烈抓住手腕。“濬儿;长公主你要不得。”

“父亲;您要是让我看一眼,如果她只是虚有其表;儿子也是决计不会中意于她的。”

拓跋烈的手丝毫不送,显然这个理由不能打动他。

“父亲!”

“乖乖呆在这里,父亲会给你选一个好嫡妻。”长公主的性子并不适合他的儿子,拓跋烈认为只有性格较为强势的女子才能管住桀骜不驯的拓跋濬。

“父亲,您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失颜面吧?”拓跋濬语带威胁的说。

“你!”两人对视了一会,拓跋烈先投降,放开拓跋濬的手腕,就见拓跋濬赶紧跟上那萱宁公主。他拓跋烈也很宠爱这个儿子,但是越隐藏得很好。

“父亲。”拓跋嫣儿坐在他的旁边,“您只顾和弟弟聊天了,女儿也在大殿您也不来找找我。”语气带着一点哀怨,再甜甜一笑,娇俏道:“今日为何不带母亲一起来?以父亲的地位是可以的。”

“你还记得父亲我?”拓跋烈不置可否,接着想到家里的娇妻,柔和了僵硬的脸颊,“你母亲不适合这里,她也不会喜欢。”

“父亲,女儿想问问泊儿……”她并不能多呆,一会儿她还要回到皇子妃位去。

拓跋烈喝了口酒,“泊儿很好,你不用担心。”眼底晕暗。

“诺。父亲,女儿不能逗留多久,所以先行离开了,父亲请见谅。”

“嗯,去吧。”拓跋烈在拓跋嫣儿嫁给北堂昊时,就已经做好女儿会独守空闺的准备,她受不受宠不关乎拓跋家族,只能一切靠她自己努力。拓跋烈对于现状很满意。

北堂傲越倒了杯酒给北堂未泱,“我记得你一直很想尝试喝酒。”

北堂未泱看清透的酒水,“谢谢父皇。”喝下那杯酒水后,北堂傲越又倒了杯。父皇你真让我越发的看不懂了,我从未说过我喜欢‘酒’,前世的‘酒’他喝得很多,丝毫不想再回想,而且他这身体……估摸着晚上凉风一吹又得喝好多天的药了吧?

大殿下坐着的使臣们相互使眼色,傲帝对那身旁的男子很是疼宠,也许下次他们应该送点这种货色来?转念一想,如今的关键是和亲的婚事。一名番服装扮的使臣走到大殿中央,行稽首礼,道:“边国使臣阿里叩见陛下。”

臣子们都坐好,放下手中的酒杯,目视前方。

北堂傲越继续倒杯酒到北堂未泱的杯里,眼都不抬的说:“起。”

边国的使臣阿里起身,浑厚的声音加上大殿的回音可以清楚的听到他说话,“陛下,臣代我边国的皇请求和亲,望陛下答应。”

和亲?北堂未泱疑惑的抬头看北堂傲越。秋赏的‘赏’并非是观赏的意思,而是赐婚?!

北堂傲越面对他的眼神,只是安抚的笑笑,“朕早已为边国选中了一名公主,回复边国皇尽可。”

“诺。”边国使臣回到座位上,高兴的和同伴畅饮了好几杯。

“张烙。”北堂傲越唤一声张烙。

“诺。”备命一旁的张烙回道,转身拿过小晨子手上端着的一张红色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毫不停顿的念出一串名单。陆陆续续的赐婚名单,让北堂未泱清楚的意识到,这真是赐婚的‘秋赏’,相继的皇兄皇弟被赐婚他还能告诉自己放宽心,最后让他惊讶的是,他最疼爱的侄子也被赐婚!因为关于是北堂鸿煊的,所以他特意注意了下张烙嘴巴里念出的名单,是拓跋的旁系之女,算拓跋家族中较为负盛名的。

张烙念完后,就将红布放回小晨子的端盘里,屈身向北堂傲越,“陛下,已全部下达。”

“嗯。”

北堂未泱目光放空,一杯酒就继续下肚,没有看到北堂鸿煊带着侵略的眼神。大殿上熟知他身份的人都察觉出一个蹊跷——十五皇子没有被赐婚,大概只有北堂未泱自己还不反应过来。

炎烈皇朝的皇子们几乎都会在十岁到十五岁之间被赐婚,更为普遍的是在五年一度的秋赏那天,适龄的皇子们会统一被赐婚,无一例外,不,十五皇子北堂未泱打破了。即将十四岁的十五皇子居然没有被赐婚,很是诡异,总不能说是漏了吧?

也许另有隐情?

北堂昊也困惑的望向主位和谐的二人,心底涌现一股不安,很熟悉的不安,手中的酒杯因为他用力过大,所以酒水洒了点出来。

安陵宇朝儿子的方向看去,只见安陵墨垣勾起嘴角,很是悠然自得。

北堂未泱在快散席的时候已经喝醉了,乏力的趴在桌上的一角,再也没有闲暇的时间顾他父皇的一举一动和侄子北堂鸿煊的婚事烦扰。

“陛下,十五皇子醉了,可要奴才先带其回宫?”张烙附耳说道。

北堂傲越喝下那杯醇酒,酒香在鼻尖游荡醉人,张烙见状又满上酒杯,他复又喝了一杯。没有北堂傲越的指示,张烙不敢自己自作主张,可喝酒的十五皇子身上又没什么披物,身子骨又弱,这再病倒的话,怕是要喝半月有余的药汤了。

同样精心打扮的玲妃闷头喝酒,和蕖妃挨坐着,俩人自进殿后就没有说过话,连基本的眼神对视都没有。早前蕖妃姿色端庄,玲妃反其道而行之,以艳丽、妖娆为主,二人算是偏得北堂傲越宠爱的妃子,只可惜一山不能容二虎。

与玲妃交好的妃嫔用眼角颦了一眼蕖妃,“玲妃娘娘,听说前几日陛下又去您那了,是吗?”说话间还故意朝着蕖妃道,蕖妃无所谓的喝下一杯茶。

得不到回应的妃嫔气不过,粗鲁的喝下自己面前的酒,“玲妃娘娘,听说十五皇子最近可受宠爱了。我们是不能沾沾光,想当初您和蕖妃一起怀了孩子,您诞下了十二皇子,蕖妃却……,”妃嫔抿嘴一笑,很是得意的继续说道:“不过也不要紧,人家命中注定好运,别人的孩子养得多好,连陛下都偏宠有佳。”

玲妃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再看皇子位上的十二皇子。她的孩子自小便亲自教导,想她没入宫时也是炎烈皇朝鼎鼎有名的才女,为何她的孩子就是一块朽木?!反观那如今在主位旁坐着的十五皇子,出生就不受宠爱,五岁生母绮妃就因大逆不道之事被处以‘极刑’,打入冷宫,谁知就这么一个才不众,貌不佳的孩子——!蕖妃还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可能是十五皇子某些方面出众,深得陛下喜欢,蕖妃真是有福了。”

蕖妃转了转左手腕上的蓝白琉璃珠镶嵌金腕轮手镯,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玲妃娘娘,我们共饮茶如何?”说完就独自先喝了一杯茶,眼里深然一片,嘴角却还挂着笑意。我能忍,你们能吗?喝完茶后,蕖妃看向她们。

玲妃狐疑的看蕖妃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庭广众之下也只能跟着喝了一杯。

蕖妃神色凝然的看着腕上的镯子。这镯子是她当时怀有龙子时,北堂傲越赏赐于她的。当时的她真是傻得透顶,竟然日日带着,不离身边。

“娘娘,您滑胎一事有些蹊跷。”

“什么,太医的意思是说本宫的孩子是被人……?”她哽咽的抽泣起来。

“娘娘,下臣不敢妄断,药物是一定被动了手脚,但是……娘娘,日后您大概很难再怀有子嗣。”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她激动的坐起身,摇晃着看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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