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1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脸怎么红了?”凤孤却偏偏不肯放过她,见她退后,他更是凑上了前,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她鬓间的一缕青丝,而后轻轻地问道,语气邪妄而含着挑逗。食指更是似有若无般地轻轻滑过她香滑的脸颊。
“我没有脸红!”晚清脸上一冷,有些不知如何应敌这样的凤孤,若在以前,她可以冷颜相对,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如今,没法做到像以前那般冷淡冷情。
“还说没有,看你脸红得像个苹果儿一般,让人好想咬上一口。”薄薄的唇,轻轻启开合起,动作却是越发地暧昧,口中暖暖的酒气,更是似有若无般,吹拂向了她的颊间。
晚清一惊,又是连退了两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窝囊,只不过被他这般挑逗一二,居然就连连后退。
聪明对决3
于是脸上凛然许多,立定了脚步,倒是沉静了许多,此时的她,应该比他更有优势才对的,她若非为了解救他,早就走了,任他自生自灭,哪里需在这里容他这般恶意挑戏。
“这般夜色浓郁,你的颜色倒是极佳,居然能看得出我的脸红?”晚清轻声地道,这般夜色,纵然近身,也是难看得出对方的脸色的,他分明就是猜出来的,倒是她自己没沉住气,给他猜出来了。
“呵呵,我闻就能闻到你羞怯的气味了!”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薄薄的轻挑,邪魅而恼人。
“看来你的鼻子,倒是跟狗儿同路呢!居然连羞怯的味儿也能闻得出来,真是让人佩服!”晚清轻轻地道。
凤孤却是脸色一转,有些不悦,她的这一番话,摆明就是在说他是狗。
不过转而,他又不气了,而是一笑,狭长凤眼中含了几分浅然轻笑:“错!错!错!我非与任何同路,也非嗅觉惊人,而是你的气味太浓了,深深地吸引住了我而已!”
晚清一扭脸,也不再与他纠缠着这个话题,他不正经,她可不能陪着他一起瞎言,这夜色已经深了,大好夜色不入睡,站在这儿吹风,可是极不开怀的事情呢!
“既然你已经决定要查出是否自己中了情盅,那么木哈耳那边如何是好?你可是已经答应她婚事了,而且居然还那么匆促,居然定在十天之后!”对此,晚清是极有言词的,这样子猴急,真让人难相信他没完全的心要成亲呢!
“这件事情,就是要快斩快决!不能拖着,若然我当真是中了情盅才会喜欢上木哈耳的话,我在这儿,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凤孤,决不能让人无端戏弄的!他要跟我玩,我便奉陪到底!看谁输得最惨!”他眼神一紧,狠狠地道。
“你准备如何办呢?”晚清问道。
“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三天内,我必要让真相大白!”凤孤凝眉而道,倒是一副信心在握。
看着他信心十足的模样,晚清知道,他的心中,一定是运筹了一个极佳的对策,而且这个对策,只怕是会让人意想不到,重重作及害他的人的对策。
只是木哈耳……
终究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不过是因为太爱了,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她的心,毕竟不是极坏的啊!
“其实木哈耳也不是极坏的女孩子,她也只是因为喜欢你,若真是查出事情了,也别伤她太深了。”晚清忽然有些不忍地道。
女人,总是容易为情所困,深陷泥沼不可自拔……
他望向她,点了点头:“即是你替她求的情,我自是会听在耳中的,到时候只要她不要太过痴迷而不悟,我不会伤害她太深。”
“嗯。其实一切也只是因为你!”晚清理了理衣襟,不经意间道。
凤孤抬头不解:“为何是因为我呢?”
“红颜祸水,自古如此,不单单是用在女人身上,男子也是有这种本事的。”晚清轻轻地道,说完,不觉委婉,不知为何,她刚刚,就想起了这么一句话来,仔细想想,却是极端有理的。
“清儿这话,我不知道应该理解为赞美还是理解为讽刺呢?”凤孤也不怒半分,只是轻笑地问道,口中不自觉滑出的‘清儿’这个亲昵的叫声,惊了他自己,可是他却不感到一点儿突兀,似乎他本来就是这么叫着她的。
这样叫着,他只觉得十分开心。
一种从未有过的开心。
甜到心坎上的一种感觉。
“你若认为是赞美,那么它就是赞美,你若认为是讽刺,那么它就是讽刺,着骑士全凭你的心中所想。”晚清模棱两可地道,而后浅笑,想想,凤孤虽然还是一如以前那般霸道不讲理,不过,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残忍狠戾了,至少,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这一句话,只怕手已经掐在她嫩脖子上了。
而此时,他却还能迎笑地这样问道。
看来,并不是完全回到以前的模样的。
“即是清儿对我的赞美,那我就只能收下了,虽然这听起来极不入耳,不过也能原谅清儿也许是极少赞人的,或许,我应当是第一个把!”他自我下着结论。
这个人,倒是时刻不忘记托高自己呢!
晚清无奈一笑,抬头望着天空那皎洁的月儿,轻道:“夜也深了,该做的事情,我也已经办妥了,是该早些睡了,这几日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说完自行踏步向着雪村而去。
凤孤跟在后面:“这样的夜色,秉烛夜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啊!”
晚清当真服了他,一转首:“或许,这个主意不错,凤公子,你不妨去请了木姑娘一同夜游,想必她会极愿意的。”
说完自己飞身一纵,使了轻功向着村里而去。
雪山的夜,到了深夜,是极冷的,她此刻,只想着那暖暖的被窝儿。因为此刻看来,凤孤并没有完全受情盅所控制,那么一切她都不必担心了,只须安静地等着三天后,他将真相揭开。
推开屋门,却见灯火依旧亮着,银面正端坐于桌前,修长的手执一杯茶盏,虽只是那么简陋而平凡的一个茶盏,可是在他的手中,却偏偏散发出一种孤冷而优雅的感觉。
那样雪白一身,让人有些感到孤冷无比。
心中,有些不知是何滋味i,银面,从来给人的感觉,都是那么冷,那么孤单,仿佛从来,天地间,他就只是那么一个人,那么寂寞地坐在那儿,连烛火,也只投出了一抹孤单的影子。
见她进来,只是望了她一眼,而后执手翻出另一个空杯子,自茶壶中,又倒是一杯茶水出来:“喝吧!这么冷的夜,喝杯暖茶,不会太冷。”
“好的。”晚清点头,而后接过茶水,轻轻地喝了起来,这茶,暖暖的,果然,慰热了她的身,忽然这样清冷的感觉,让她不知如何开口。
夜访起妒意
倒是他先开了口:“事情怎么样了?”
他永远,总是在清冷背后,带着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体贴。
“凤孤已经在策划着要查出真相了,大概在三天后就能真相大白。”晚清依着凤孤所说的道。
“那就好。”银面点头。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此时的银面,太过清冷了,让她有些感伤。
“睡吧!夜也深了。”银面道。
而晚清,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因为木哈耳根本没有安排住处给银面,所以今晚,他们必须睡在一起。
可是,与凤孤同睡的时候,她尚且感不到这样的窘迫,想起要与银面同睡,她却感到一种十分窘迫感,似乎无法接受与他同屋而眠,虽然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出什么的。可是她怕的,却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银面似乎看穿了她在想着什么,于是道:“你在床上睡,我在地上打坐。”
“不必了,床还挺大的,两个人谁没问题的。“他的一句话,倒是让晚清自己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儿了,毕竟,银面于她不是外人,是一个比至亲还要亲的人。
“其实……“不必介意那么多的,晚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推门而入的人打断了。
“其实男女有别,就算是没有同床而眠,同屋而寝,纵然你们是清白的,人家也是要闲言碎语的,我只能牺牲自己了,今晚我与银面同睡一屋,清儿你到隔壁去睡吧!“凤孤的声音轻飘飘地飘了进来。
真是让人始料未及,他这是做什么啊!
凤孤自是有他的想法,着这两日,他早就确定了他对晚清的感情,即是如此,他又怎么能够让晚清与银面两人同睡一屋呢!
要真如此,只怕他这一夜也别想好睡了。
为了大家都好睡,他只能想出了这个折衷的办法了,虽然对于他有些丢面子,不过,权衡之下,却还是得如此而为。
而凤孤的这个主意,对于现在而言,也是解了晚清的尴尬,于是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对银面说了句,而后出了屋。
银面自是举起手中的茶杯,继续喝着茶,举止静安而优雅,如一尊美好的华玉一般,温凉如水,对于凤孤的到来,一直没有吭声说什么,一脸沉静而冷清。
其实他的心潮也在翻滚着,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说,他只能静静地坐在这儿,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晚清感到尴尬与难为。
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会为了任何事情而大加谈论的人,他极少与人谈话,或许,除了晚清,他从未与人谈过任何的心事的。
“一个独饮,岂非无味?”凤孤将被褥放在了床上,而后坐在了银面的对面,一笑而道。说着间,已经自己动手拿过晚清刚刚喝过的茶杯子,将茶斟满,喝了起来。
故意拿晚清喝过的茶杯,是示威也好,是摆明立场也好,总之,这么做着,他心里就是很开心,看着对面的银面虽然表面一脸冷清,可是他看得出来,他的眼神深处,透着一抹神伤。
“我只喜欢独饮。”银面冷清的声音缓缓传出,不带半分感情,冷冷清清,甚至带了几分厌恶,虽然他已经退让让晚清选择了,也知道,终将,晚清会真正变成凤孤的,他虽然也觉得如今的凤孤变得十分爱晚清,让他能够放心交付,不过,那不代表,他就喜欢他这个人。
他依旧,讨厌凤孤这个人。
凤孤为人,太过阴邪而且自以为是。
“可是我却喜欢众饮!”对于他冷漠的回答,凤孤也不在意,只是薄唇微扬起,带着几分笑,轻轻地道,只可惜那笑,怎么看,也是没有到达眼中的,倒是带着几分世俗的讽笑。
银面自是抬眉望了他一眼,开口道:“喜欢众饮,我相信有许多人愿意与你众饮呢!”语气清冷如水,他看得出来凤孤是有事要跟他说,不过,他不会顺了他的话意,让他说的。
“算了,不与你扯得太远了!”凤孤缓缓站了起来,银面这个人看起来清清冷冷,却也是狡猾不以,这几句话拉来扯轻去,根本就不可能扯出什么来,凤孤也不想再扯远了,直接问道:“你喜欢晚清?”
“喜欢与不喜欢,与你何干?”银面自是轻轻地饮着茶水,茶虽不是极品,在这雪夜里,也算是能够暖人心神,平静心境的,浅尝之下,仍有余香。
“自是有关,我与晚清的关系,想必你也清楚?”凤孤道,凤眸已经冷了下来,紧紧地盯着银面,如一头夜间的野狼一般。、
他想不到,银面居然回答得如此不留情面。
“我自是知道。”银面应道。
“即是知道,你就不应该这般不识相地纠缠不清,这样,对你,对晚清,都不是一件好事!”凤孤冷嗖嗖地道,一双眼,如炬般盯死银面,语气中,透了十分的狠辣之意。
银面将手中茶杯轻轻转动,似不经意般,却瞟了凤孤一眼,而后缓缓地道:“正式因为知道,所以,我才会呆在她的身边,若是不知道,也许,我还会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他的话,点到即止,却让凤孤,有些猜不透是何用意。
凤孤狠狠地盯着他,心中却是暗恼:
可恨,都怪他自己中了情盅,与晚清从前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竟是想不起来,究竟他与晚清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又是发生过什么。
银面这一番话,摆明了,他与晚清,纵是有关系,似乎,也有不少的隔阻关系所在的,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很想知道,但是,他却决不会开口问银面的,他会自己弄清楚的,他与晚清的事,决不能假手于此人!
“纵然我与晚清之间有什么误会,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毫不相干!”凤孤狠狠地道。
“你还是没能忆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你又怎么知道与我不相干呢?说不定恰巧,就是与我想干呢?”银面的话,带着几分暗喻的暧昧。
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后,他也不再说什么,放下茶杯,走到床前,脱下靴子,拉上被子,眼一闭,睡起了觉来。
而这一句话,却让凤孤气得站在那儿,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他很想不受影响,可是,偏偏关系到晚清身上,他就做不到不受情绪影响,他所担心的就是晚清与银面之间之前就纠缠不清了,而现在听到银面的话,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测,这让他嫉妒的发疯!
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明天!明天一定要想法解了情盅!
愤愤地想着,他也脱去靴子,挨着床边睡了下来。
只是这一夜,两个大男人,同睡在一张床,虽然同样双目紧闭着,可是,两人的呼吸都没有均匀过,两人,一整夜,都没有真正睡过。
因为,两人,都不放心对方。
因为,两人,心里都心事沉重。
…………
而晚清,却是安静地睡了一夜,大清早,当第一缕晨光投入屋内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缓缓地拿起一旁放着的外衣,开始穿了起来。
衣物只穿了一半,这时,一声清亮的叫声还有一个推门声让她吓了一跳。
“凤大哥,起床了!我给你带早饭来了!……”木哈耳一推开门,就见晚清坐在床前正在穿着衣服,那件外衣,只穿了一半,还是衣冠不整的模样,而且发梢凌乱,眼神迷蒙,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木哈耳惊讶地颤抖着手指向了晚清:“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呢?凤大哥……凤大哥呢?”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那模样,不知为何,晚清看着,就像她是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她一惊而后回过神来,轻轻地拉正衣襟,将衣服穿正后,才缓缓地道:“凤孤在隔壁那间睡,因为只有两间屋子,于是他过去与银面挤了。”
“原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