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种田忙-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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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到了大家手上,不仅如此,前面十个月被扣掉那两层原本说是年底再发工钱这次也全都补上了。
领到钱大家欣喜若狂,比天上掉银子还开心,个个揣着满满钱袋子和十足感激来来往往。院子里气氛一下子又蓬勃兴盛了许多。
但这种喜气不是人人都沾得上,比如被禁闭院中洪嫂夫妻,比如以前犯过事管事们。比如听从管事们吩咐做了亏心事仆役们。不管怎样,那毕竟只是一小部分人,影响不了众人喜气。
这工钱一发下去,第二天,那些先前辞工人就有不少背着包袱厚着脸皮想要回来。不过却一律被拦了大门外,即便水家村同姓长辈也不例外。这让那些人懊恼不已却又没有办法,而留下来人则庆幸万分。
至于对院里其他管事们处分问题,云舒着着实实让那些犯事儿管事们门口跪了整整五夜,凡是能坚持三天以上或跪晕过去,云舒先给他们请大夫医治,然后一个一个单独叫来训斥一番,要他们写下认罪书和保证书,并把之前捞取银钱东西全部补上就可暂时留用。
云舒说得清楚,一旦他们再犯,必定毫不留情,立刻绑了送去县衙,再加上之前罪行一并处理,到时候就不是银钱能解决事情了。
至于那些跪两夜都要偷懒,总是怀着侥幸心理人,看他们犯事儿轻重,超过五十两直接送县衙,五十两以下只要他们能补齐亏空,就可以走人,否则照样进大牢。
而洪嫂夫妻处置方式也是如此,鉴于他们认罪态度良好,云舒便将于方庆压下,把洪嫂放出去凑钱,等她什么时候凑够银子什么时候来取人,他们再想回来家里干活儿那肯定是万万不能了。
如此一阵雷厉风行整顿后,短短半个月时间,云舒家一下子就干净得透亮。虽然得罪了不少人,多人对她却多了几分敬畏佩服,那些想来她家捞油水人也只得暂时歇了心思。
眼看着果子一天一天由青变黄,云舒心中满是喜悦,大概再过十天就能大量采摘了,准备工作得抓紧进行。
这天,云舒拉了春秀一起去果园里找庄大元和庄小军,招人手采摘果子这事儿一直是他们负责,不知短工招得怎样了?储藏室整理得如何了?
二人来到果园里他们父子小石屋,还没到门口,远远见一个女人屋前洗衣服。他们过去,那女人站起来回头,双方愣了一下,对方低下头行个礼:“见过小姐。”
云舒尴尬笑笑:“巧娘,你…你洗衣服啊?”
“是,小姐。”双方站了会儿,巧娘回身去端了两个木凳子来:“云舒小姐坐,春秀小姐坐。”
云舒道:“不用了,那个……庄大叔他们家吗?”
“不,他们带进短工去果园里了。”
“哦,这样……巧娘,庄小军…对你还好吧?”
☆、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 蠢蠢欲动的苏联人
额对于建立一个什么佛教国家,那些只会念经、四体不勤、谷不分喇嘛们掌握国家政权,继续骑牧民头上作威作福,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半点儿兴趣都没有,甚至是,从心底里厌恶和拒绝,童年经历,引路人言传身教,让他们有改天换地激情,有对苏联式生活向往。
两个狂热政治分子,崇尚,是苏联式独立蒙古国,赤旗遍地,山河一片红伟大事业,喇嘛和旧王公贵族,本来就消灭之列,外**立之后,根本没有这两类人容身之地,之所以走到一起,也无非是借势,因为蒙古人民革命党一家,挑不起外**立大旗。
唐秋离独立师部队,收复外蒙古之后,第一个打击政治组织,就是外蒙古人民革命党,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反革命走狗,屠杀革命志士侩子手,对外蒙古人民革命党挥起屠刀来,毫不手软,杀伐决断干净利索,使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短短几个月时间,外蒙古地区叱咤风云、得到斯大林同志全力支持,已经取得政权外蒙古人民革命党,残酷打击下,灰飞烟灭,就顿作鸟兽散,所有中央委员和骨干分子,都被一网打,党领袖乔巴山同志,独立师部队攻入库伦,被围走投无路情况下,自杀身亡。
普通党员,不是登记悔过自、脱离组织,就是卖身投靠这些汉人,寥寥可数忠贞分子,也如同寒风吹过原野之后,霜打小草一般,缩地下不敢露头,整天战战兢兢过日子。
就连乌=勒"额奈比希两人·如果不是因为幸运,正巧莫斯科受训,也会被一网打,当独立师主力部队撤回内地之后·外蒙古地区风声不那么紧张时,两个人分别潜回外蒙古,却悲哀发现,自己找不到组织了,成了孤家寡人,外蒙古已经变了颜色。
好不容易东奔西走、担惊受怕搜罗起一些旧部,却发现·势单力薄,根本成不了事儿,于是,就借着“外**立同盟”这个躯壳还魂,与自己政党必须要打倒目标,喇嘛和旧王公贵族们携手合作,以完成大业。
建立以蒙古人民革命党掌握政权独立国家,是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心愿·至于后权力分配,要革命取得胜利之后,那是我们内部矛盾·会用党方式来解决,但是,两人都明白这点,党内斗争,往往比敌我斗争还要残酷和血腥,同一个党内斗争,没有俘虏,只有失败者,而失败者幸运,下场会很悲惨。
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初回到外蒙古之后,也曾经试图外蒙古草原上,普通牧民心中,点起革命火种,两个人也拿出了全部精力和满腔热情,带着圣徒一般激情·来投入这方面工作,试图重建外蒙古人民革命党,再现赤旗遍布漠北草原辉煌。
但是,奔走了一年多之后,无情现实,给两个热情万丈狂热分子,迎头泼了一桶冬日贝加尔湖冷水,从头凉到脚,外蒙古草原深处牧民们,对于两人舌绽莲花般宣传,描绘美好愿景,根本就是无动于衷,甚至是抗拒。
牧民们如是说道:“我们听说过蒙古人民革命党,可他们时候,我们生活没有什么改变,管王公贵族不再欺压我们,但去多了那些红头发苏联人盘剥,可你们看,我们现过是什么日子,有了自己草场,自己牛羊,自己浩特,除了缴纳一点儿税收之外,我们什么也不用负担。”
“吃得饱、穿得暖,不用担心自己未来生活,你们说,我们为什么要毁掉这样日子?为什么要与给我们带来幸福生活汉人们作对?牧民们潜台词是,这不是吃饱了撑吗?”
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四处碰壁之后,两个满怀革命理想,却被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心里拔凉革命者,库伦秘密会面之后,各自诉说自己遭遇,都不约而同哀叹,“今日之外蒙古草原,草原上牧民,已经被那个大军阀、反革命分子唐秋离,给彻底渗透和收买了,他所采取手段,比革命还要革命!”
“对普通牧民,具有欺骗性,那个唐秋离,是外**立和革命头号大敌,此人不除,外蒙古地区绝没有自己话语权,谈不上脱离中国腐朽暴政■走上独立之路!”
就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有些心灰意冷,彷徨无计时候,“外**立同盟”冒了出来,两人总算又看到了希望,其后,以尼亚木道尔吉活佛为首宗教势力,又强势加入进来,彻底改变了该组织面貌。
两个人悲哀发现,喇嘛教那一套,比自己全世界贫苦大众,翻身做主革命理论,要受牧民和旧王公贵族们欢迎,也不排斥,比蒙古人民革命党有市场,于是乎,两人不得不放弃革命主张,先朝着外**立这个大目标努力,转而为宗教势力摇旗呐喊,为外蒙古分裂殚精竭虑。
不过,两个纯粹革命者,对于自己眼下干活计,内心充满了悲哀和无奈,一个有着坚定信仰革命者,沦落为自己必须打倒宗教势力奔走呼号,竭力鼓吹,将自己革命理想,披上一层宗教外衣,这本身就是荒谬和无可奈何事情。
不过,有一点,却能够驱使两人,热情不减工作,支撑他们内心信念,那就是来自伟大苏联领袖,斯大林同志关怀和支持,两个人能随时得到斯大林同志亲自指示,宛如茫茫暗夜里灯塔,指引着蒙古人民革命党前行道路。
同时,有关外蒙古地区情况,尤其是独立师情况,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都能够通过秘密渠道,传递到斯大林同志手中,为此,两人非常自豪,试问,那个国家同志,能有这样政治待遇,能够与斯大林同志直接联系,没有,只有我们蒙古人民革命党同志。
不过,两个已经沦为斯大林分裂外蒙古工具家伙,却没有经过大脑想一想,忙着戒备德国人,忙着对付远东地区日本人,忙着惦记别国领土,还要忙着对付党内同志,进行大清洗斯大林同志,那样这么多时间,来为弹丸之地外蒙古,亲自做指示,他吃饱了撑还是闲着没事干儿?
这一切,都是一个专门班子,以斯大林名义来做,当然,对于这些,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个人,是不会想,只知道,得到斯大林同志亲自指导外蒙古地区革命工作就满足了。
几天前,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又接到了斯大林同志指示,只不过,这一次指示,不是电报和信件,而是由斯大林同志私人代表,苏联驻库伦总领事馆总领事库克基耶夫同志,亲自秘密召见两人之后,传达。
指示要求,两人九月底前,策动“外**立同盟”举行暴动,苏联外高加索军区部队,已经陆续调往苏蒙边境以及贝加尔湖一带,只要外蒙古地区响起枪声,陈兵于苏蒙边境十几万苏联军队,即刻就会打进来,消灭独立师部队,一个独立红色国家,马上就会诞生!
对于斯大林充满激情描述,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当然是心情澎湃,是激动万分,恨不得一觉醒来,伟大苏联红军,就打进外蒙古,杀光那个大军阀、反革命分子唐秋离部队。
但是,现实去不允许他们做美梦,将外蒙古地区近发生一切,特别是边防军总部举办预提军士培训班事情,如实向库克基耶夫做了汇报。
库克基耶夫眼睛瞪得跟灯泡似,嘴里连连惊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外高加索军区部队,调动和部署,已经基本就绪,内应却出了问题,如果外蒙古地区不内乱,斯大林是绝不敢与独立师外蒙古边防军部队,硬碰硬大战一场,管这只是唐秋离二流部队。
几年前外蒙古之战,葬送了十几万苏联士兵生命,赔偿了大批战略物资,买回几十万苏联士兵包括朱可夫将军生命,苏联世界面前,闹得灰头土脸,给斯大林教训,太深刻了。
库克基耶夫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告别乌=恩赫图布辛和勒=额奈比希两人,匆匆赶回总领事馆,把这个惊人消息,报告给莫斯科。
暗流涌动,骚动不安九月十四日过去,外蒙古草原还如往常一样表面平静,九月十五日中午十一时整,独立师特战支队支队长楚天上校,率领十个特战分队两千余名战士,乘坐运输机,抵达外蒙古库伦野战机场。
☆、第七四一章 捣乱
云舒和杜十等人进到七味斋后院,坐下来休息片刻,云舒起这几日七味斋和酒坊运作情况,杜十道:
“酒坊那边进展顺利,人手已经齐了,都安置到酒坊那边去了,现正熟悉环境。小姐,您真有办法,招来工人个个都不错,有几个一看就是酿酒多年老手,这下就等果子送来开工酿酒了。
云舒狐疑道:“杜叔,什么工人 ?'…'”
“哦,就是前天小姐让人送来工人啊。”
“前天?我这些天一直乡下,果园那边都还为招人手发愁了,何时送过工人到这里来?杜叔,你是不是弄错了?”
杜十愣了一下:“不会吧?几十个大活人就住酒坊那边,怎么会弄错了?”
云舒想了想:“杜叔,那些工人都是些什么人 ?'…'怎么来?”
“这个······是两个身穿青衫中年人送来,听说他们是受小姐之托,特地去外地买官奴。哦,对了,那人还说这些人身上都有印记,要是他们敢跑,就去官府报案,定能把他们抓回来;还有,那群人卖身契存顺通钱庄掌柜那里,请小姐什么时候有空了亲自去取一趟。”
果然如此,云舒点头:“好,知道了,我是托顺通钱庄掌柜去买过官奴,没想到他会直接送来,待会儿我就去拿卖身契。杜叔,这群官奴就麻烦您多加照看了,一定要以礼相待,千万不要折磨侮辱他们。”
“是,小姐心善,我一定好好善待他们。唉,这些人看着挺能干,居然沦为官奴,多半又是哪个大户人家犯了事,被诛连吧!”
云舒尴尬笑笑·想了想道:“对了,杜叔,这些天有没有人来送信?”
“送信?”杜十想了想:“小姐是说上次交待那件事?”
“是啊,城西申大官人……家。”云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脑中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杜十道:“是有个家丁来取兑银子条子,不过送信或者要求帮忙倒是没有,小姐,您·`····”
杜十注意到云舒脸色不对,顿了顿道:“小姐,您怎么了?”
云舒直直坐了片刻·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
大家吓了一跳,杜十道:“小姐,您…您想起什么了?”
云舒猛然转身:“杜叔,我知道方才去看隔壁痞子那人是谁了,原来是他!哼,我说这事儿怎么这么蹊跷?原来是那老色鬼使坏!该死老东西……”
杜十一头雾水:“小姐,您说谁啊?”
云舒脸色不愉道:“还能有谁?就是城西那个姓申老色鬼·上次我从他家中强行带走柳烟儿,夜五又伤了他不少家丁,他开价八百两银子·我只给了一百五十两,就是上次我留这里那张条子。
哼,老色鬼多半是心中恼怒,却又忌惮夜五本事,不敢来明,就找些痞子混混来捣乱。方才去找隔壁痞子那人分明就是申家家丁,我们上次还遇见过她,难怪那么眼熟了,该死,他居然敢来算计我七味斋!”
杜十眨着眼想了会儿·“小姐,你说是城东那个申大官人 ?'…'”
“他算什么官人 ?'…'就是个肥得滚都滚不动大肉球儿,那老东西坏事干,那些小姑娘比他孙女还小,他也下得了手,纯粹畜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