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寻花一世芳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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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她一直都是不信的,她不信天舞当真是她所伤,就算她当真伤了天舞,也不会杀了红莲,至于花半夜,她更没有要拿他如何的想法。
“你是忘了,每次事后,你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人前走动,你是忘了,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想起,那天的事情,我夫君究竟哪里,你到底把我夫君弄到哪里去了!”栗繁越说越激动,甚至冲上来紧紧的捏住她的肩,使劲的摇晃,突然,栗繁手上一松,缓缓滑落下去,她手拖腹部,痛苦不已。
白羽鸣赶紧蹲下身子拉过栗繁的手给把上一脉,栗繁的手稍稍一滞,却没有挣扎。
“怎么样?”
“这……”她最近长期操劳,身体已经虚弱不已,拖着小孩已经十分勉强,再加上她情绪长期激动不安,如今小孩已经十分危险了。这样的话要说不说,她犹豫了。
“你快说!”栗繁见不得她那模样,焦急不已。
“你别激动,你这身子本身已经很虚弱,想要保住孩子,就需心平静气,不能再有任何情绪波动,这点,切记。”她收手回来,道。
栗繁静默半刻,语气没了怒气,但也有些生硬“我只有一句,如果我夫君的事跟你无关,那我也不会为难你,但如果我夫君的事当真是你所为,那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栗繁走了,留下她还在原地不能回神,她走到空竹坟前,缓缓坐下,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回想着天舞受伤那时,她有一瞬的记忆是空着的,她也说不清,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每到十五月圆时,她总是希望一个人待着,找一个静一些的地方,一过就是一整晚,她想,中间那似有若无的空白其实只是她睡得迷糊了,记不清罢了。
突然,她开始头疼不已,她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这种感觉和平时十分相似,就在今天,她也是这样头疼,她挣扎起身,取出几枚银针快速往头上的穴道上扎去。
最近头疼犯的越来越频繁,扎针早已起不到任何作用,有时她还来不及拿出银针,就已经晕厥过去,这次依旧,只是扎针了还依旧是昏了过去。
眼前,是一片混沌,天地浑浊不堪,混乱不已,她微微皱眉,伸手一挥。阴霾瞬间散开,有些较轻的,缓缓上升,形成天蓝,其余较重的,便是缓缓下沉,形成地厚。
天地初开,不远处,一男一女似乎在争吵,两人言语不和,久久也说不通,女子含泪摇头,转身要走,却叫那男子一把拉住,他绕道女子身前,将女子紧紧的拥进怀里。
她看得明白,这对男女,就是那时梦中她记忆尤深那一对,最近常常梦见的,总是那一幕,这次,却看见,原来他们却是一对情人。
那两人相拥着,后来,女子轻轻推开男子,要说什么。
“你该醒了。”身上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开,眼见和两人越来越远,她不多挣扎,任由那股力量拉扯回去。
“是你?”睁眼,看见的是一个熟悉的人,玉儿,玉儿平日见不到人影,这下又突然出现了。
“是我,我听说你把那个小娃了解了,特地回来看看。”没想到正巧听到她和妖主的对话罢了。
原来,她弄死空竹这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她苦笑,她还想着这件事情不过只是两人知道而已。
“这事不是你那神主爱人说的,是我丈夫,风无极,你还不知道吧,他们此刻正聚集在一起,讨论着要怎么除掉你呢”玉儿笑了笑,极其妩媚的绾了绾脸颊边散落的发丝“你也不想想,你方才痛得要死不活时,他肯定是知道的,却又怎么还不来寻。”
她看一眼玉儿,她不明白玉儿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叫她相信千秋要杀她,却是不可能的“玉儿姐姐,不如你先和我聊聊,为什么和师兄弄到这般的?”
玉儿一怔,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笑意,猜想到她不那么容易妥协,自己才整了那么多花样,现在她身上的魔气、妖气、怨气、毒气等各种邪恶的气息都已经凝聚得雄厚,这下,便是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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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手机码字,不太方便,如果有错还请见谅
122 纷纷扰扰
那日十五夜,各界皆遭到攻击,四处都是惨重不已,死伤一片,那时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是这般血流入驻的场面。
各界都在议论,看来这次是遇到大敌了,几位大佬常常一起商讨什么,结果却还是这般惨绝,看来这次的对手是极难对付的了。
各界乱成一片的情况,白羽鸣是不知道的,那晚听了玉儿的话,她久久不能接受,最后竟是独自一人跑开了去,又回到封国的府邸中,一个人关在房中愣愣待着,什么人也不见,什么话也不说。
看着尾指上渐渐显现出来的一朵妖艳红莲图案的尾戒,她微皱眉头,这是那时遇到玉儿后才有的,那红莲尾戒嵌在肉里,镶在血脉上,她拔出不去,也看不顺眼,她想,这尾戒邪门,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自从出来,也好几天时间,千秋都没有出现过,她想过,为什么千秋不来寻她,但每次想法,最后也只是一个,除非是他不愿意,不然,他不可能寻不到她。
她暗自叹气,飞身到屋檐之上,摆出个舒服的姿势,就着满空的星星慢慢睡去。
梦中,她还是站在那时的大巅之上,不远处有两道身影在打斗,一男一女。男的,还是那个黑衣蒙面男子,他似乎还抽空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这边的她。那女的,竟是栗繁,栗繁使劲浑身力气,处处将男子往死路上逼。她原想上前去,但发现身子动不了,她又被定住了。且栗繁也好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眼神只是专注在打斗上,全然没有留意到四周的一切。
栗繁不亏是妖主,招式总是力道十足。诡异狠绝的,每每都要将男子往绝境上逼,但每到这时,栗繁便开始有心无力,力道忽而缩小半分,总让男子得以溜开,再打出一个更强劲的招式将栗繁逼到绝境。
几个来回下来,栗繁显然处于下势,男子抓住空挡,捏出一番强大术力。往栗繁身上狠狠砸下。
她看着着急,手脚动不得,连嘴也不能动。不管她如何挣扎。
眼前,栗繁无力躲开那股术力,生生受了个完全,在狠狠喷出一口血后,栗繁终于倒地不起。
“你说。你究竟把我夫君弄到哪里去了。”栗繁才缓下一口气,对着一步步靠近的男子冷声说道。
“这个问题,你早就知道答案,何必浪费气力来多次一问呢。”男子挑眉,尽管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感觉出。他现在一定是在笑,讥笑。
“你!”栗繁涨红了脸,一口气没提上来。便开始拼命咳嗽,看上去像是十分难受。
“行了,这次我不杀你,是看在你怀了孩子的份上,哪天等孩子再大些了。我一定上门去将你们全家都收拾干净,渣子都不剩。哈哈哈!”男子仰头大笑,似乎他方才说的话真的很好笑,且是越想越好想,才笑不一会儿,他竟是笑到眼角都含泪。
看着这一幕,她不禁腹诽,这人如此厉害,竟连栗繁都不是他对手,但这人也如此变态,还扬言要过些时日去灭人家全家。
“你要找的人确实已经不存于整个世间,你不必来找我,时候到了,我自己会找你。”话一完,人也不见。
她静静的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有些沉甸甸的,也总感觉事情似乎越来越解不开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局外人,还是已经深陷其中,但不管是哪样,她都觉着很烦,因为这些事情总总加起来,都太麻烦。
“魔君,总有一天,我让你死在我的脚下。”这边,栗繁挣扎起身,神情冷冽的望着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狠狠道。
魔君,原来,那个黑衣男子就是魔君,那个一心想着灭世的人。
突然,她一个激灵,不对,如果那人是魔君,那她为什么最近总是常常都能梦见,不止是他,还有混沌之处,那背道而驰的一男一女,经过好几晚上的梦境,她可以肯定,那个男子就是栗繁嘴里的魔君,而魔君,其实也就是那个男子,就是说,那个背对着她的女子很可能就是神母,和魔君在混沌之际一同诞生的人。也还有,她和魔君并不认识也无仇恨,他为什么每次都想着要来杀她,上次是这般,这几日也是这般,只要他一使出杀招,她便自然醒来,每每都是。
她突然惊醒,这个梦境太过真实,她还要花上些时间,才清醒过来方才不过只是梦境。
翌日,她一反常态,突然很想出外走走。才一打开门,便叫门外的景象整得怔住一会儿。
入眼,天辰和千秋依旧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下着棋,天辰身旁依旧坐着天舞,天舞一如往常,假借观棋的名义,明目张胆的观着千秋。还有栗繁,她此刻正靠在月无影身上,两人在那树梢尖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她手抬起,轻轻扫过自己的额头,没错,并没有发烧。
但这场景。。。
“你终于是醒了。”月无影最先看她,从树梢上一跃而下,走到她身边,到就快接近之际,千秋扫过来一眼,眼神淡淡,但手上那没棋子正渐渐掉下粉末,见此,她猛然后退,时刻与月无影保持着五步以上的距离,直到月无影深叹口气,不再追来,这才得停下。
千秋淡淡一笑,手中棋下,发出清脆响音。
天辰一笑,说道“你这棋子都被折腾得这么不成样子了,整出来的声音反还比平日都清脆,真是难得。”
“它本来就是璞玉做成,没了原本的样子,也还是货真价实的璞玉,声响自然是不会变化的,你若听出差别,也只是你自己心里想象出来,便不是真实的。”千秋淡淡道。
“是啊,我听那声音也是一摸一样的。”天舞嘴角莞尔一笑,明艳动人。
她不解,为何一夜之间,这群人又全都来了,不但来了,还是这般不同寻常,只看栗繁,一点也看不出再为花半夜着急的模样,反而还像是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不过是那时调皮些,这时冷淡些罢了。
“你们。。。”不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怎么又突然全都回来了。
月无影情绪变得烦躁,他一拂袖,又一下飞到树梢尖上,和栗繁又神神秘秘的说起什么来。
“怎么,是不欢迎我们再来么?”天辰一笑,手指一下,扫掉千秋一大片的棋子,千秋倒是很淡定,不痛不痒的,反倒是天舞,“哎呀”一声,激动的跺了一下脚。
“不是。”她走到千秋侧后方,看了一眼千秋,从刚才开始,除了月无影要接近她时,他还看过来一眼,其余的,倒是当她是透明人一般。
想起空竹,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她想来想去,还是老实闭嘴,坐在一边观看。
气氛一下变得十分诡异,众人突然安静下来,皆是以她看不清明的眼神看着她“怎么?”
那么多人,只有天辰回答,他道“方才我们在讨论,或许,你就是神母后人。”
她?绝对不可能,且不说她一直都是个凡人,术力也比不得这些大佬厉害,更何况她最近变得那般暴躁嗜血,怎么可能是创世爱世的神母的后人。
她摇头“你们猜想错了。”
“为何?”天辰挑眉。
“我知道我不是。”她淡淡道。
千秋这才看她一眼,眼神昏暗不明,他淡淡一笑,其实,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啊。
天辰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仿佛事情他就说道这了,后边的他就不管了的意思。
渐渐的,谁也没有再说话,下棋的下棋,看棋的看棋,看风景的看风景,她坐不下去,微皱眉头,起身出去。
她本来就还有些事情放不下,她做不得装作不知的模样,也做不得他们那样心里放着事情却好像又什么事都没有一般,在那种地方,她待不下去,但她又有那么多原因,不得不待下去,有时候,她情愿大家都说清楚讲明白,有时候,她也想拍拍衣袖潇洒淡然的远远离开,但现在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做,她习惯一个人待在一处,想着自己那些乱七八糟,怎么想也想不出结果的事情。
她也知道,她现在的作法,人界似乎称之为逃避,因为你没有本事把自己隐藏起来,所以才不得不以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逃走。她想,就算那些人真是她杀的,她也希望能有个人能谅解她,体谅,在这种时候是多么难能可贵,因为就连是千秋,也不能给她一个安慰的笑脸。
越是这般想着,她的心思越发沉重,重重叹出一口气,她感觉烦闷非常。
突然,尾指上是红莲尾戒渐渐散出一丝淡淡的红光,刺得她血肉发疼,她挣扎也无济于事,使了术力也依旧抵抗不住,那抹痛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123 再被暴打
不知过了多久,她径自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原来那处,四周围还是只有自己一人,她笑了笑,现在当真是没人来寻了吗。
尾指还是有些生疼,她伸出手来,看上一眼,原来是她尾指上那枚镶嵌在血肉里的红莲尾戒长出来了,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
她伸手去碰,确实是能触碰到那枚尾戒的,此刻,它正以极为平常普通的模样环抱着她的尾指,看上去就与一般尾戒无异,谁能想到,这枚戒指竟是直接从自己肉里生长出来的。
回到府里,她慢悠悠的走着,一边正经看看府里的景色,一边正经看看府里上上下下的那么多人。这般看着,她才觉着其实府里的景色当真是不错的,在人界中,算得上十分有情调有意境,可惜自己之前从来没有留心过,白白辜负了这片美景。
“主子。”又是一个路过的女婢,她恭敬弯腰,行礼请安。
“恩。”她点头应声,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些想法,遂开口道“你去跟管家说一声,让他把府上所有人全都召集过来, 我有话要说。”
“是。”女婢又是一福,下去了。
她随意捡了个干净些的地方,盘腿坐下,不多久,管家果然领了许多人过来,她只是扫上一眼,估计也有几十个的上下。
“主子,都到了。”管家上前来,道。
她突然站起来,一人一人的看过去,道“今日找你们来,其实也是有事要说,当初这里的九皇子的府邸,你们也都是九皇子的人,后来九皇子当了王。他也把这里留给了我,想来我是个半路领好处的,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