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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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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身去看詹艋琛,黑褐色的双眸变得更鹰锐,更深不可测的惹人心慌。
  华筝解释着:“事实不是这样的……”
  可她的解释是那么地没有力度、可信度。
  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成了狡辩。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老太太严厉地问。
  华筝说不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他们所认为的那种关系的人。
  “这还用得着问?肯定是野男人了。”荆淑棉怎会放过落进下石的机会。
  如此说,无疑是在还迷糊不清的事件上剥开了厚厚的云层,让他们一目了然地看个透。
  “不是的。”华筝再次去看詹艋琛。后者一句话都没有,平静地连一丝表情都不施舍。
  却让华筝心生恐慌。
  “华筝,我一直以为你懂事,听话,甚至在今天的早晨我都是那么认为的。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这样的照片如果泄露出去,你知道又要给詹家惹来什么麻烦么?”老太太痛心疾首地问。
  “不,我没有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明明只是单纯地去买东西然后遇上了熟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们拍成这样。”华筝知道那是角度的问题。
  可是没人相信么?
  “奶奶,这个照片是谁拍的?他为什么要害我?”华筝问。
  “这怎么能叫做‘陷害’呢?是我亲眼看见,然后拍下来的。不然,光空口无凭的,你们也不会信啊?奶奶,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有多吃惊。外表正经的女人做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就算死,也不会觉得无辜。”
  荆淑棉说话可真够狠的。就算真有其事,也不能置人于死地吧!
  看来她真的是恨华筝入骨。
  华筝不可置信地看着荆淑棉。她这是承认这件事是她自己做的?也就是说她陷害她的?
  “大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而且当时并不是我一个人去了那里。我是和我另外个朋友一起去的!”
  “既然是朋友,肯定是过去给你打掩护的啊!你说出来,当我们傻,会相信啊?”荆淑棉将华筝所有的解释都扭曲,拉向最不利的方向。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我也不会承认!如大嫂所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大嫂一向视我为仇敌,所以才拿出这样的照片来挑拨是非?”华筝这个时候也不打算客气。
  “挑拨是非?有这个必要么?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了!”荆淑棉的脸顿时就拉下来,可不好看了。
  “奶奶,我今天是去给您买咖啡豆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变这样。这个照片是抓住角度拍的,我根本就没有做这样的事。”华筝不愿搭理荆淑棉,最主要的是奶奶要相信她。
  还有旁边的詹艋琛,他到底怎么看待这件事的?为什么不说话?
  “别什么事都赖到‘角度’上……”奶奶没说话,荆淑棉倒是抢先说,不过刚开口,华筝立刻凶悍地打断——
  “你给我闭嘴!”
  四下被愣住。詹艋琛抬眸,很是意外华筝的发飙。
  “有你什么事儿!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你的品德实在是太坏了!”
  荆淑棉气得全身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艋琛,你怎么说?毕竟詹氏是你在掌权,利弊之间你肯定是有所权衡的。”老太太说。
  华筝微微转过脸,看着詹艋琛那张刀削剑砍的脸,留一些上面的表情变化。
  “我觉得这是夫妻之间的事,实在没必要摆到台面上来说。关上门,我自有解决的方式。奶奶说呢?”詹艋琛说。
  这说的多让人尴尬。
  奶奶的脸色非常的僵,荆淑棉更是压制着她要火冒三丈的架势。好像她们的兴师动众在别人眼里瞬间成为笑话似的。
  “艋琛,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资格管你了么?”老太太心不甘地开口。
  “怎会?你是我的长辈,对小辈说教是应该的。不过,如果用这种方式来处理事情只会一发不可收拾。是不是呢?”詹艋琛不急不慢。
  詹艋琛说话喜欢反问。在詹氏内部也是,除非他下命令,其他比如开会或者有所策划,都只会将问题抛给别人,而他就是那暗处的一根箭,随时都会射,出来。
  他在别人眼中,一向深不可测到难以揣摩。
  “或许是……”老太太这样说,不过却是不得不这样说。
  “这件事发生了就必须要处理。我更会去查,如果真属实,华筝就该受到教训。”詹艋琛似乎话里也没对华筝留情的样子。
  华筝虽是清白的,可还是心慌不置。
  离开老太太那边,华筝跟着詹艋琛的脚步,闷着脸,心情不佳。
  我该怎么办?再跟詹艋琛解释一遍?可是他会相信我么?
  听刚才的语气,我捉摸不透啊!
  他真的会去查?还是像以前那样只是说说的,不该当真?
  如果他能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也不当真就好了。
  华筝一路愁肠百结。
  不过詹艋琛岂会不当真?在他房间门口数步外,稳当地敛步,微转过身,视线从华筝头顶上落下来:“进去坐坐?”
  华筝怔着,听进她的耳朵里有点发怵。
  那到底是‘坐坐’,还是‘做做’?因为那话‘客气’地让她恐惧。
  于是她抬眼弱弱地看着詹艋琛:“是哪个zuo?”
  “……”詹艋琛。
  华筝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低着头自动往詹艋琛的房间去。
  却想着,这是要找我算账了么?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华筝越想越想夺门而逃。
  可惜,詹艋琛在进来后已经反手将门关上。
  华筝的睫毛往上扇了扇,便看见詹艋琛单手解着锁骨处的衬衫纽扣。不由心口一跳。他要干什么?
  真的是要……做做?
  “那个……照片,是是大嫂陷害的。我和林一凡没有任何关系的……”华筝再次解释,她相信詹艋琛一定知道那个男的是林一凡。
  因为那时她和林一凡在服装店橱窗里有被他看到。
  “是么?”詹艋琛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衬衫解开了两个纽扣,随后坐在沙发正中央。气质优雅性感,却不失无声胜有声的威势。
  鹰锐的双眸盯视着华筝,温淡开口:“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华筝不安地看着他。
  詹艋琛说话并不严厉,可是越平静越让她感到无端的慌乱焦灼。
  “你知道林一凡是怎么离开东方时刊的?我记得那时的缘由是偷拍某明星造成对方受伤,才在职业道德上抹了黑?”
  “你什么意思?”华筝怔愣,也不敢多想,心却因他的话提了起来。
  “我以为你能猜得到。我说过,有看到你和他在服装店的情景,让我很不舒服。我不舒服,自然就不会让其他人好过。”詹艋琛淡淡道来,好像这样的心理也是正常的。
  “那是你的阴谋诡计?”华筝错愕。“你算计了林一凡?你和那个明星是一伙的?”
  “不是一伙,是交易。”詹艋琛很轻松地就承认了。
  华筝为他的坦然失措,惊呆:“你怎么可以这样?林一凡又没有错!他和我在服装店不过是因为他姐姐在那里巧遇而已!”
  “我知道。”詹艋琛点头。交叠着修长的双腿,一手随意地搁在大腿上,看着华筝。
  “你知道还那样对他?”林一凡何其无辜!华筝想到什么,脑袋一懵,“你说这些……不会是因为这些照片还要去对付林一凡吧?!”
  “你觉得呢?”詹艋琛抬眸,饶有兴致地反问。
  “那个……詹艋琛,咱们有话好好说,可以么?这多大点的事啊!”华筝被骇住了。
  却只因为凛于詹艋琛的一个平淡的反问。
  “你觉得是太不严重?”詹艋琛平静之余还在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当然严重!对于*的、甚至只是带有二心有贼心没贼胆的女人都不可饶恕!可是艋琛……人家绝对是清白的。”华筝双眼泛着柔弱的光,眨巴着明眸望着他。
  “那么你属于哪种?有贼心,还是没贼胆?”
  “我?”华筝一愣,脑子飞快地运转。这不管是回答哪一个,都是不妥的。
  有贼心没贼胆不好,没贼胆有贼心那就更不好。
  詹艋琛这一定是在挖陷阱给她跳。
  “我哪一个也不是啊!就是碰巧而已。我如果喜欢林一凡又怎么会和你结婚呢?我一定会和你离婚的!”华筝说。
  “和我离婚,你敢?”
  “对!为了爱情我可以将性命抛出去!”本来华筝说‘不敢’的。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说了‘不敢’那她前面说的‘离婚’就毫无意义。眼下她的决心更证实了她没有喜欢林一凡。
  “我更想看到你的诚心。”詹艋琛抬手,无声地向她招了招。
  华筝迟疑着过去,两条小腿都在打颤。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被妈妈抽了小腿,连走路都找不到腿的样子。
  离詹艋琛很近,然后只见他钳住她的手腕一扯,华筝就扎扎实实地扑在他的胸膛上,不敢动。
  她知道今晚逃不掉了。或许根本就没有‘逃’这一说,就像是注定了的。
  “今晚伺候地让我满意,我可以既往不咎。也相信你是清白的。”詹艋琛呼出的气息全砸在华筝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那强势似乎再猛一点,就能伤了她。
  “那如果真那样,你不会觉得我做贼心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华筝小脑子还是转得挺快的。
  “如果你不那么做,我就会更生气。”詹艋琛说。
  “詹艋琛……你知道我有多冤么?我真的是给奶奶买咖啡豆去的,而且当时冷姝还在,对了,还有那家老板,我的房间里还放着咖啡豆呢,我不用跳海,那些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可以洗刷我的清白。”
  “只有一点,站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我看着不舒服。”
  “詹艋琛,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我了?!”那多恐怖?华筝不想如此!那她会一辈子都被捆绑。
  如池鱼笼鸟!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想像力不错。哈哈……”华筝对视着詹艋琛的深眸,干笑着。
  “去洗澡。”詹艋琛脑门微偏。
  被这样*裸地命令,华筝连干笑都没有了,笑声戛然而止。
  她从詹艋琛身上站起身,往门外走,走至门边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说:“我可以在我自己的房间内洗澡么?”
  “可以。”詹艋琛说。
  华筝打开门,走了出去。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身体软软地靠在门板上,那么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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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刚才梦到我了

  华筝打开门,走了进去,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身体软软地靠在门板上,那么地无力。
  这*自然有逃不掉,被詹艋琛压着用各种体位折磨个透。
  他是酣畅淋漓了,华筝却以为自己活不过第二天早晨,早瘫如烂泥。
  醒来时又是在自己的*上,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闹钟惊醒的,要不然她不会那么准时的醒来,在这短短个把小时后。绝对是要睡过头的。
  外面似乎在下雨,淅淅沥沥的,像天在哭。
  华筝内心不免一股烦躁。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下了*,走向窗边打开窗户。一股夹杂着湿气的清新味扑面而来,沁入心脾,才让情绪微微好过点。
  日复一日这样的生活,好没意思,就像机械循环往复的运转。不过好歹,她有她自己的命数,一直转下去,只是结果如何,她也不知道。
  上帝知道。
  华筝洗漱后下楼,进餐厅时看见詹艋琛正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埋首在报纸中,是东方时刊的报纸,版面正是经济圈这类。
  他看起来没有一丝疲惫,那么地整洁平整。
  华筝心里有怨气,也不打招呼,自顾一屁股坐下来,腰上都用不上力了,整个人精神都懒懒的。
  等着早餐上桌,等着吃。
  报纸翻动的声音,接着詹艋琛上桌。两人静静地用餐。
  “很累?”须臾,詹艋琛破天荒地开口。
  在餐桌上说话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居然还是类似关心华筝的话。
  让她怔了三秒之久,回答:“如果我说累,你会收敛一点点么?我怕还没等你尽兴就死在*上了。我一直觉得我会死在*上。”
  “人死的时候,在*上。”詹艋琛说。
  华筝气结,不想再理他。如果要这样说,何必问她累不累?内心还升起希望,以为自己的负荷‘付出’会得到一点回报呢!
  谁知詹艋琛又说:“今晚我会收敛。”
  “我可以好好睡个觉?”
  “十二点钟你可以回房。”詹艋琛如此说。
  虽然每晚还是要被侵犯掠夺,但至少算是不用整夜索取吧?这算不算是莫大的恩赐?
  华筝内心蠢蠢欲动着一份得寸进尺的心,她瞅着詹艋琛刀削剑砍的脸庞,问:“那今晚……可不可以让我先休息一晚?就一晚?昨晚我差点被你撕了。”
  詹艋琛没说话。
  这代表沉默就是应允呢?还是根本没得商量的意思?
  “詹艋琛,就一晚好不好?你人那么好,这个小小的要求肯定会答应的,对吧?”华筝开始戴高帽。“你知道么?你在我心中是无人可比的,而且特别大方,真的!”
  “哪里大方?”詹艋琛倒想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因为,他从来没有大方过。
  华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明眸转动着,说:“有很多啊,比如……比如你给我买的那台进口电脑,我很喜欢呢!还有,你还让我在那个堆满钱的房间随意拿钱。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很喜欢物质?”詹艋琛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发问。
  华筝想着。我回答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是什么?如果回答喜欢,詹艋琛会怎么想?回答不喜欢,又会是怎样?
  要不然就让自己在詹艋琛心里变得差劲?
  “对,我还是蛮喜欢物质上的享受的。”华筝笑着。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眸光一向的深邃,却没啥表情,严冷淡然。随即又开始优雅如绅士地用餐。
  华筝懵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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