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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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心虚。本能地就不想让总编也听到这个敏感的名字。
好在,总编脸上没有情绪变化。
不过就在她们担忧莫尼会不会‘死而复生’的时候,又出来了另一个新闻。编辑部的人不熟悉,但是华筝看到新闻后相当的讶异,或者也不奇怪吧?!
坏事做多了,总会路出马脚。
再说了,詹楚泉和人在厕所里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欢爱起来,被知道实在不是件难事儿。
“看什么呢?”都中午准备去吃饭了,还见华筝对着电脑不动,冷姝走过去。
华筝的浏览页刚好是詹楚泉的那则新闻上。那上面的每一张照片,和华筝与祁甬城的尺度好不到哪里去。
总之,亲密,偷吻,一目了然啊。
“哟,是詹氏的总经理,姓詹?我听说詹艋琛有个大哥,不会就是他吧?”冷姝问。
“嗯,应该是。”华筝说的是‘应该’表示她也不是很了解。
“我的天,我就跟你讲,一根藤上不会结出两种瓜。前有詹艋琛,后有他大哥。真不愧是兄弟。”冷姝闲话着。
华筝就觉得奇怪,将詹楚泉放在网上,推上风口浪尖,难道是他认识的人干的?他又不是什么名人,说有名还不如詹艋琛一半,打击詹氏的声誉完全是没有意思的。
还偏偏在离自己的绯闻之后,不会是有人看詹家不顺眼,一个个的开始对着下套吧?
如果真是这样,好可怕。
下班回到詹家后,红玉一脸兴奋地跑过来。
“詹太太跟你说一件事。”
华筝几乎料到,但还是问:“什么事?”
“原来大少爷不仅和女佣关系密切,在外面也有女人啊!你都不知道太太气成什么样了。正对着老太太哭诉呢。”
“那大少爷回来了没有?”华筝问。
“早就回来了。不过大少爷说这件事是有人陷害,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可是那么亲密的照片,还嘴对嘴地接吻,说陷害实在是很虚啊。”红玉有鼻子有脸地说着自己的观点。
是不是子虚乌有,华筝这个亲眼目击者最有发言权了。不过她是不会跑过去拆穿詹楚泉的谎言。这也不厚道。
别人的家事还是别搀和进去。不知道有不知道的解决方式。
这一段时间荆淑棉应该就没有时间来找她麻烦了。她发现了自己丈夫的不轨,那刻不安分的心应该会收收了吧?不然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想,荆淑棉不会这么傻。
不过华筝比较在意的是老太太的心情,真正要说起来,在詹家就老太太和自己亲近吧,因为有爷爷的情分在啊。于是就问红玉了。
红玉说:“老太太是气愤。詹太太你想,前有太太流产,*的事,现在又是大少爷*闹地整个詹氏都知道,能不气么?都没有安生的时候。”
华筝略沉思一下,随后看着红玉,道:“你看昨天的报纸了么?我上头条了,看见没?”
“看见了。”红玉不加思索地说。
“有没有到处去乱说?”
“怎么会?而且那报纸上的都不是事实,那不成了乱嚼舌根了么?”
“你怎么知道不是事实?”华筝好奇。
“如果詹太太心里真有鬼的话那天晚上就不会回来了。那明明就是詹太太微醉时被人趁人之危了。”红玉捍卫着华筝。
这让华筝很意外,赞赏地点头:“分析地有条有理。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那完全是詹太太教导有方。”
华筝不由轻笑,你说她傻地天真,她却不糊涂。有时看事情还挺有她的道理。
她真是找到宝了。
晚餐桌上。华筝正和詹艋琛在默默地吃着饭,那边女佣过来了。
“二少爷,老太太叫您和詹太太用晚餐时过去一趟。”
“知道了。”詹艋琛说。
女佣离开后。华筝时不时地瞅向詹艋琛,最终开口:“你知道是什么事儿么?”
“什么事?”
华筝用着不相信的眼光看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还这么问。
不过她还是说了:“大哥和一个已婚女人闹出绯闻的事啊。”
詹艋琛抬眸看她:“你怎么知道是已婚女人?我记得媒体上并没有交代这个。”
呃……华筝傻眼,没有么?
随即她查看四下无人后,身体微微凑前,低声说:“那天晚上我们公司聚会,我刚巧去上厕所,然后看到大哥和别的女人在厕所里那个。是那个女人亲口说自己结了婚的。”
詹艋琛停下用餐的动作,眼神深邃而专注地看着华筝:“公司聚会?我似乎不清楚。”
华筝呆若木鸡。难道自己为了向他告知詹楚泉的事都忘记自己时时处在危险之地的可怕么?
在詹艋琛面前说话,不知道要经过脑子么?
大大的失误了。
“就是同事升职,请我们去吃的晚饭,我觉得是小事,所以就没说。”
“也就是说在这段期间,你有对我撒过谎?”
华筝愣愣地看着他,随即双手合十,表情哀求:“我错了,我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没有说,就是出版日那天加完班我们去的。晚上我睡在我的同事冷姝那里。不相信你可以去调查。其实我也是为了你考虑的。你想想,连着*加班回到家肯定是没精神的,如果你想过夫妻生活,那会扫了你的性的。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么?”
“……”詹艋琛。
“多吃菜。这个是我的拿手菜,而且很有营养。”华筝动手帮他搛菜。边立刻转移着话题,“你说,奶奶找我们过去会说些什么?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插不上话吧?”
詹艋琛看着她做贼的表情,没再说什么。连带着华筝提出的疑问也一概保持沉默。可那刀削剑砍的脸庞让人无端生出胆颤的情绪。
华筝见他开始用餐,心上松了一口气。
心好累。
华筝和詹艋琛过去的时候,那边似乎用完晚餐早就等着了。
不过单单没有看见荆淑棉,想必在哪里伤心着呢。而詹楚泉坐在一旁,依旧儒雅的外表,只是被别的情绪给笼盖了,显得不真实。
“艋琛,我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在詹氏周旋一下这事,将传的新闻压制下去。这对楚泉实在是不好,别人怎么看他。这件事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你帮个忙。”老太太待他们坐下后就说。
那副神情实在是让人看了不忍。华筝去看詹艋琛的脸色。
“那得看大哥以后怎么做了?毕竟他是兄长,应该更懂得事情的处理。”詹艋琛淡淡地说。
“他也很后悔。你们都出过这事儿。你也知道那些媒体的造谣,什么时候我要用法律的武器来制裁他们的诬蔑的。”老太太说。
“这是应该的。不过我可以出面帮忙。只是这件事大哥到底有没有做?如果真的做了,就不好说了。”詹艋琛看向詹楚泉。
詹楚泉立刻否认:“我没有做,一定是有人在诬陷我。”
华筝的视线看过去,这装得可真像啊。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为之动容的。
“是么?那华筝怎么说,有亲眼看到你和别人的女人在洗手间里?”
詹艋琛语惊四座。
华筝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詹艋琛。他怎么能说出来?
“华筝,不用担心,直接说出来。”詹艋琛似乎看不到华筝脸上的愕然和眼里的慌神。
詹艋琛,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华筝看向詹楚泉和奶奶,所有人的脸色都差极了,到底是为了她的‘亲眼所见’,还是为了那个‘被拆穿的谎言’。
她忘了思考……
詹艋琛这样说,是故意让自己陷入这场斗争中么?怎么可以……
“大哥,我……”华筝想开口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荆淑棉直接冲到华筝面前——
“你说!你亲眼看见的?看见什么了?”
“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华筝否认。
可是没有人再愿意相信。看他们的脸色都知道了。
“没看见小叔会这样说?既然说出来又何必遮遮掩掩!”荆淑棉不依不饶,似乎非要讨个说法。
“对不起奶奶……”华筝不想再待下去,站起身走了。
荆淑棉转身看了詹楚泉一眼,泪眼婆娑地就进了房间。詹楚泉跟了过去。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门一关上,荆淑棉就质问。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詹楚泉保证着。是的,在詹艋琛面前,他输不起。
一输,一塌涂地。
“那就是真的有了?楚泉,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原来,并无区别。”荆淑棉这个时候觉得他的不一样,可能就单单指的男女行为作风上吧。
“男人有时候逢场作戏也是正常。如果真要追究起来,淑棉,你才是那个对不起我的人。我的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然也不会被别人的女人有机可趁。”詹楚泉似乎都有点幽怨。
“我已经解释了,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么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躺一张*上,对我的冲击已经够大了。淑棉,男人更担心女人的不忠。”
荆淑棉无语了。现在变得是她的错了。可是她明明没有错。
她不爱詹楚泉,自己一直都知道。可是如果和詹楚泉闹翻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她就会被赶出詹家,从此以后一无所有。
而另一方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就算不爱,也无法容忍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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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惊险一幕
而另一方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就算不爱,也无法容忍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失败。
一直以来,她都太笃定了,笃定詹楚泉只会爱自己,也离不开自己,难道不是么?他对自己说的那些柔情蜜意的话可还是记得很清楚。流产的时候他的宽容,不正是因为爱么?
正因为如此,她才肆无忌惮地将所有的心思放在詹艋琛身上。现在呢?实在是她太低估男人的*了。
“淑棉,别生气了。这件事到底为止。我爱的人只有你,任何人都不会取代你的位置。可以么?”
荆淑棉看着他:“以后你还会和那个女人来往么?楚泉,我不能没有你。想到你和别的女人亲热,我会疯掉。”
让她疯掉的只会是眼下的尊贵身份失去。就算嫁给詹楚泉也比其他人的家底强。任何一个女人如果取代了自己的位置,说嫁入豪门也是无可厚非的。
所以只有霸着詹楚泉才有后路可走。
詹楚泉抱过荆淑棉,纳入怀中,说:“我说过,那不过是逢场作戏,一时的冲动,以后就不会了。”
“我相信你。”荆淑棉不得不相信,不是么?
其实这件事上让她更恨的人便是华筝。难道不是?
本来,就算詹楚泉和别的女人有染,她心里有数,但只要不说出来,就当给詹楚泉一个悔过机会的警示。本来她要的只是眼下的一个身份。谁知道闹大了之后詹楚泉会不会来个破罐子破摔呢?
她倒好,直接说了出来。真是卑鄙地很。
一山不容二虎,就算她要走,也会拉着华筝一起下地狱。
华筝从老太太那里离开后,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外面。那里有室外游泳池,不过一般没人在这里游泳,就像是个摆设。
在这夜晚,镜面无痕,就显得越加平静了。
而华筝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平静。走到旁边,在躺椅上坐下,接着往后一仰,看那天上为数不多的星星。
她没有别的要求,只想安安分分地做‘詹太太’,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给么?
平凡是最难得到的幸福。是这个意思么?
谈话厅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空了一样,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和精力去和詹家人搅在一起,还为了那种事。
这下倒好。扯也扯不开了。
老太太本来就想‘家和万事兴’,而詹楚泉更不会希望自己的事被人知道,不然也不会否认了。
当詹艋琛说出那一句话后,那一刻是多么地让人难堪啊。
现在华筝得罪的可不止只有荆淑棉了。她想要的太平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稳重的步调。
华筝转过脸去看,是詹艋琛的深色身影。
她没有说话,脸又面对着深邃的天空,便又想到詹艋琛的眼神,也如这夜空的深邃。看了真是叫人心里不舒服。
“不高兴?”詹艋琛平静地问。
可这不是废话么?华筝想将他视为隐形人却忽视不了那强大的气势后,便从躺椅上站起身:“那好,我问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他们会怎么想我?就算是事实,这么不分轻重的说出来影响多大,你知道么?詹艋琛,你是故意的!”
她才管不了那么多。这个男人处处都带着算计人的深沉,实在是很危险。
“不是你说‘出嫁从夫’,什么都只会为自己的丈夫考虑?你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詹艋琛问。
“这怎么能一样?”为什么反过来变成她的错?
“哪里不一样?”
“我不想让奶奶和大哥觉得我是个多事的女人。这样弄得不愉快就很好么?”
“如果是事实,又何必担心别人的看法?该担心的,是他们自己。”詹艋琛说。
华筝看着他,一时无言以对。
詹艋琛说的每一话都有道理。可是难道在他的心目中就没有一丝亲情么?只要守住秘密,家庭就会和和睦睦。就算要分裂,至少也不该是她在里面从中作梗啊。
不。不是詹艋琛明知故犯。而是他对詹家的其他人都保有着不被人知道的心思。而那样的深度华筝不想去揣度。
就算哪天离开,她也希望自己是干干净净,不带任何愧对的。
“詹艋琛,其实我知道,你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我已经是在很努力地做了。不然,大哥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正因为我觉得你是我的丈夫,值得信任才说的。可是我觉得……我错了。”华筝平心静气地跟他说。
詹艋琛深黑的眸中闪动了下,就像旁边游泳池内平静无波的水面被什么震动了下,起了小小的波纹。然后慢慢地恢复如初。
“你和谁有恩怨,你的内心堆砌着怎样的冰山,那都和我无关。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