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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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明确,对于詹艋琛来说,也遮掩不起来。
她最近绞尽脑汁地试图打破她和詹艋琛之间的僵硬关系,不是一直在做努力吗?詹艋琛会看不出来?
当然不会。
所以华筝后面也懒得去想些什么客套话,直接走到了办公桌的旁边。
然后就站在旁边看着詹艋琛。
对于华筝来说,如果正在做事,旁边一个人在盯着她,而且是一直盯。
想必,别说是她,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吧!
但是现在她忽略了詹艋琛的忍耐性。
他不仅一点影响都受不到。甚至坦然自若的旁边就像是没有人一样。
和空气无差。
华筝站在一旁很认真地想着,既然你的忍耐性这么好为什么不在某方面多忍耐忍耐呢?或许对他还有一点刮目相看的改观。
但是以往的经验细细想来,詹艋琛不做的时候就像是没有*的绅士的品格,但是一旦开始做了,那根本就控制不住。
如果控制得住,为什么跟个永不餍足的野兽一样永无止境呢?
在詹艋琛面前,她已经不是新大陆,不用每次都开垦的那么彻底。
每一次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出来了。
或许真的被抽出来过,在她脑海一片空白的时候。
华筝对詹艋琛的工作没有一点兴趣,站在旁边慢慢的研究起了詹艋琛。
等她研究完回神的时候,詹艋琛依旧纹丝不动,甚至脸上的情绪都没有变化过。
刀削剑砍的脸廓,棱角分明的冷硬,似乎很专注他面前的工作。
也没有赶华筝走。
华筝突然间想到一个词,红袖添香。瞬间脑门上,洒下一片黑色蜘蛛网。
她都要错觉,詹艋琛是不是真的没有看到自己?要不然自己这个样子,怎么才能做到无动于衷呢?而且看起来工作效率挺高。
这绝对是神。
而且她站那么久,腿都有点发麻了。
“詹艋琛……”华筝开口。
詹艋琛面对着电脑,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想把我关在这里要多久啊?我都快得抑郁症了,或者让我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呀!”华筝语气里有着央求。
“我说了,你可以出去。”詹艋琛开口,一贯低沉性感的嗓音。
而华筝好不容易等他开口,居然是这么一句。
瞬间泄气。
她才不相信詹艋琛能这么好说话,这句话里面,明明带着意有所指的意思。
“如果我出去了,你就不会让我再进来了,是不是?我已经向你保证了,以后再也不会去喝酒,我要是再喝酒的话。你就把我关在詹家一辈子,永远不允许踏出门口半步,怎么样?”
对华筝来说,这个誓言发的有点严重。
因为世事难料。
万一有一天因为什么事而不小心,喝了酒呢?
可是眼下她如果不这样对自己残忍以博得微妙的机会,就真的只能待在詹家,再也出不去了。
而果然这话有点效果。
詹艋琛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微微转动黑色的椅子,看着华筝。
那穿透力和压迫力极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华筝神情微震,脸色紧绷。
就算詹艋琛是坐着,她站着,华筝也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占便宜。
反而在气势下,她输的有如天壤之别。
“说出这样的话不后悔?”詹艋琛问。
“当……当然不后悔。”华筝被那深不可测的气势给震慑住,使得有些结结巴巴。
正文 三百四十五章 :应该庆祝一下
“当……当然不后悔。”华筝被那深不可测的气势给震慑住,使得有些结结巴巴。
为啥她有种心虚的感觉?
虽然内心有着这种慌乱的感觉,但是华筝发誓以后都不会再碰酒。
有酒的地方没有她,有她的地方没有酒。
这一次的发誓和以往都不一样。
因为如果一旦食言了,她就相当于掉进了万劫不复的巨坑。
这个巨坑还是自己亲手挖的,而且挖得很深,都没有机会往上爬。
发完誓之后,发现詹艋琛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着深邃的眸光看着自己。
那种盯在人身上的粘稠感,让华筝浑身难受,特别有窒息感。
“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说到做到。”华筝又重申了一遍。
这一次带着急切。
对于詹艋琛深沉不可揣测的性子,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詹艋琛还是明抿着他那坚固却性感的薄唇。
转眼却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子,放在离华筝最近的桌子边缘,说:“签了它,我可以考虑。”
说完还顺便递上了他的一支钢笔。
华筝一低头就看到了那上面3个醒目的字体——结婚证。
瞬间震惊得半痴半醒状态:“你……你什么意思?”
“应该不需要我来解释。对于这个程序,你也应该不陌生。”
“詹艋琛,你也欺人太甚了吧!”华筝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眼那个本子,哀怨的看着詹艋琛,她很想笑,可是那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这是不是太严重了一些?”
“你不是说了你这一辈子都会待在詹家了吗?想必签下这个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有什么影响,影响可大了去了。
她住在詹家是不得已,是为了两个孩子,等到孩子成长之后,难道她还会待在詹家吗?
开始华筝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现在严重怀疑,这个坑,到底是谁挖的?
为什么感觉是詹艋琛呢?
可是再细想,又无迹可寻。
“对我没有影响,想必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既然都没有影响,为什么还要签呢?”华筝问。
“也就是说你不愿意签?”詹艋琛问。
华筝没有像不经过脑子时的回答——我确实不想签,也不愿意签。
她深知,一旦这样回答了,她想要自由的心就是痴心妄想了。
可是难道她回答签吗?一旦签下了她又变成詹艋琛的妻子……
“签了之后,你就有自由了。”
“包括找男人?”华筝刚说完,就发现詹艋琛的眼神变了,浑身的气势变得危险起来,她就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
那没办法啊,谁让他在新婚之夜说出那样的话。
这一切那么熟悉,能不让她去联想吗?简直就是刻骨铭心啊!
“你怎么这么没有幽默感,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怎么可能去找别的男人呢?你觉得我有那个胆子吗?”应付你这一个男人就已经够我头疼的了,那还有别的精力……
“签吧!”
“詹艋琛,这一切来的太快了,我能不能考虑两天啊?”
对别人来说嫁给詹艋琛比登天还难,因为那是高攀不上的财富和权势。
就像是越精贵的越难得到的真理。
可是华筝深深觉得,和詹艋琛结婚太容了,反倒是离婚太难了。
“不能。走出这个门,就代表你放弃了。”詹艋琛的身体往椅背上一靠,温淡而优雅地说。
似乎没有一点威胁性。
如果真的那样想,那华筝才是白活了。
华筝走出房门看了一眼,她后悔万分,不该进来的。
她甚至幻想着时间能够倒流,再给她做一次人生的选择。
可是……
华筝总算知道为什么人家说结婚是终身大事了,她现在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还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她知道自己如果签下了这个字,那代表了什么。
单纯地住在这里,和詹艋琛在法律上成为夫妻的居住那是两回事。
在詹艋琛看来,这是多么简单,因为一切主导权都在他手上,翻云覆雨的简单,华筝就是那个被动的,被翻覆的。
连一点点反抗就像垂死挣扎似的。
如果有一天,在孩子们成长后他有机会离开,就毫无顾忌。
那就像是一条后路。
而现在呢?詹艋琛早早的就将后路堵死了,连上天入地都不行。
“还是说,你在詹家住一辈子这样的话是匡我的?”詹艋琛的脸色说变就变。
“没有没有。这个是大事呀!我总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住在詹家和结婚,是两回事嘛……”给华筝吓得连忙解释。
“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你最好在我改变决定之前把字签了,否则你想签都没有机会。”
“我……我签。”华筝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起笔,她感觉那支笔有千斤重。
重到让她的手臂酸痛,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在准备签的时候,华筝抓住最后一秒,问:“是不是我签了这个字之后,我们两个就会……睡在一起?”
“这些事我会尊重你,就像我以前说的,不会强迫。”詹艋琛说。
“那这样的婚姻是你要的吗?这样子你快乐吗?”华筝很怀疑。
“这是我的事情。”
华筝低下了头,眼睛看着笔下。
或许她不该那样问詹艋琛。
詹艋琛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失手,说什么不强迫她,以前强迫的还少吗?
或许那也问,只是求一个安心吧!
“华筝,这是你第二次签上这个名字。但是我想说,和第一次不一样。”詹艋琛看着她说。
“哪里不一样?”除了地点不一样,对她来说,性质上却一样的。
“看起来都是在交易。但是这一次,是终身制的。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从签下这个名字之后。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只能是我的。我会比以前更贪心。或许这一生我永远都是在强迫你,直到死的那一刻,我也不会后悔用这种方式。”詹艋琛的深眸紧紧的吸着华筝的清澈却震惊的眼神。
就像是摄了她的魂一样动弹不得。
直到他说完了那一段话许久,华筝的手才颤抖了一下。
在纸面上上留下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线条。
詹艋琛看了,蹙一下他那凌厉的眉峰:“当心一点。”
华筝后知后觉地低下了头,看到了那条被她划的突兀的一条黑暗。
就像一条鞭子狠狠的挥过去时留下的印记……
詹艋琛说话也太狠了一些。
任何人听了,都会被吓着吧!
其实华筝对于自己以后的人生没有抱任何七彩泡沫似的的幻想。
甚至准备平平淡淡的过一生,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这就已经够了。
没有在她的未来世界里再加上一个男人的身影。
没有想到,这个陪伴在身边的男人依然会是詹艋琛……
华筝一边低头签字,一边想。
在她这次喝醉酒之后,变化的太多。
詹艋琛的态度突然间就变得强硬起来。
所以她就更能肯定,喝醉了酒的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而是什么事能让詹艋琛突然间做下了如此大的决定?
总不会说这是早就布好了的一个局吧?
以詹艋琛的深沉,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华筝签好了字,将笔轻轻地搁在一旁。
看着詹艋琛拿过结婚证,上下端详着。
“詹艋琛,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现在这么好的气氛,还是不要问的好。”
“……”华筝。
他难道知道自己要问什么吗?还没开口就已经拒绝了。
其实她是想知道自己喝醉酒到底干了什么事,詹艋琛越是不告诉她,她越是好奇揣测。
还有,现在哪里气氛好了?
她此时此刻只有绝望的感觉。而且那都没有看出来她心情很不好吗?
是的。詹艋琛没有看出来——
“我们应该来庆祝一下。”
说完,詹艋琛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去旁边酒柜里拿酒。
正文 三百四十六章 :端上来么
“我们应该来庆祝一下。”
说完,詹艋琛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去旁边酒柜里拿酒。
拿出两个杯子,分别倒上酒。
明亮的灯光下,剔透晶莹的杯壁上冲刷起红色的液体。
华筝记得,詹艋琛红酒都是很少喝的,应该说,她没见过他喝红酒。
每次看到他喝的,杯子里都是琥珀色的,要么就是香槟之类的。
红酒是红色的,确实有喜庆的意思。
可是华筝看了却非常的刺眼。这明摆着是在她的伤口上再洒上红酒……
詹艋琛一手指着一杯酒,走至华筝面前,颀长的身影高高的压了下来。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华筝。
华筝的眼神晃了一晃,说:“我刚刚才对你发过誓不会喝酒。你这是要让我破誓言吗?”
“我说过的话你忘了?只能在我面前喝。”詹艋琛依然执着那杯酒,递给华筝的姿势。
华筝没有忘记,她那一次喝醉了酒和詹艋琛在酒窖里面发生的事。
她可不想再来一次啊!
似乎每一次酒醉,给她印象特别特别的深刻,而且都没有好事,全是坏事。
说真的,看到詹艋琛递过来的一杯酒,她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可是就算是颤抖,她也必须得接过那杯酒。
“不会喝醉。当然,如果就这两口能把你喝醉的话。那是你的问题,和我无关。”
华筝那眼神没有多大力度的瞪着他,敢情他的意思是喝醉了是她自己的错?
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詹艋琛吗?
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
“我不爱喝酒……”华筝干脆和他谈起了兴趣爱好。“你不能把你的喜好加注在我的身上,那我会很痛苦的。”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应该庆祝。”詹艋琛完全无视华筝脸上那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
将他的杯子在华筝杯身上碰了一下,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杯口递向嘴边,就抿进一口,然后就看着华筝。
华筝跟要上刑场似的踌躇不前,在那压迫性的视线下,不得已才将杯子递向嘴边。
皱着眉头喝下了那一口苦涩,然后都没有犹豫,咕咚咕咚几口把杯子里酒全喝光了。
“……”詹艋琛。
“怎么了?”华筝见他看着自己目不转睛的样子。不要奇怪地问。
真是的,不是他说要喝酒的吗?自己喝了,又要表现出这副诡秘的样子。
做什么?
不过华筝第一次喝红酒,这个味道比她以前喝的任何一种都要难以下咽。
可是说是因心情而致的?
感觉嘴角有点残留,华筝本能地就伸出舌头去勾,想去舔掉。
某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