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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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了?”
“那些书……一直跟着我的,能不能换一个?”
“不能。”詹艋琛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我烧。”
华筝转过脸看向车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
其实那些书对她的意义很深,和丛昊天是没有关系的,就算他就是黑荆棘。
可是当初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对那些书籍也是万分珍贵,根本不舍得损坏一分。
现在却要她去一本本地烧毁,就像去否认生命中重要的记忆。
这才是让她最难过的。
华筝回到自己的书房。
所有的黑荆棘的书都在架子上整齐排着,有一部分都是丛昊天签上的名字。
华筝拿出一本书在手,随意地翻开。
每一行字她都那么熟悉,那么喜欢,充满了属于她和它的美好记忆。
在她伤心失落的时候,快乐幸福的时候,它都陪伴着自己,就像是自己的成长中重要的玩伴。
现在呢?
她却要亲手烧毁它们……
华筝将所有的书籍拿了下来,捧到一边,找出打火机,蹲坐在书边。
啪嗒一声,火苗串了出来。
华筝的眼里眼睛掯有泪花,里面映着小小的火苗,将她的悲伤放得更大。
总归要烧的,不是么?
她也已经答应了,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詹艋琛也不会轻饶她的……
烧吧!就当是珍藏了起来,在心里……
华筝咬着嘴唇,隐忍着不舍,拿起书靠近火苗,眼睁睁地看着火苗将纸张映地透亮,大有下一瞬间就要将其吞噬——
就在火苗快触上书页的时候,手腕一紧。
华筝眼神一颤,看着箍着她手腕的蓄着力的手,沿着那手臂往上,看到詹艋琛那张鬼斧神工的脸庞。
她不明白地看着他……
“很难过?”詹艋琛问。
华筝垂下视线,不想让更多的眼泪让他看见。
难过又怎样?他会绕过自己么?
他倒是懂得如何残酷对待一个人的弱点,让人精神几乎崩溃。
说了那样的话,现在又是要来干什么?
看她笑话不成?
詹艋琛将她手里的打手机拿过来,将其熄灭。
然后抱起华筝放置在她的办公桌上。
手指触上她细嫩精致的下颚,微微往上提。
被迫地和詹艋琛对视。
詹艋琛的眼眸那么深邃,视线又鹰锐如寒光,华筝怎能承受那沉重的压迫和刺心的穿透力。
“那些书可以留下来。”詹艋琛开口。
华筝惊愕:“你说真的?为什么?”
他明明在车上的时候说得那样毫不留情,怎么一转眼又改变主意了?
詹艋琛可不是那种会改变初衷的人啊!
“我准备将惩罚的方式换一换。”詹艋琛嗓音低沉性感,充斥着危险逼近的*。
华筝明白了他要的另种方式是什么。
他是觉得烧书这样的惩罚于他没有任何好处是么?放过这次机会也会可惜的吧?
他不愧是商界巨擘,处处算着利益。
什么时候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不过我总要征求你的意见。”
正文 三百二十四章 :暂时没那个心情
“什么意见?”华筝紧张地看着那双深邃到毁人理智的眼眸。
“愿不愿意将惩罚的方式换一换。”詹艋琛的指腹在那细致的下颚处摩挲,又延伸至那诱人色泽的菱唇上,来回滑动着。
那分明是带着引诱的成分在里面,强势而危险。
华筝就感到空气中的流动以极度缓慢的方式在流通着,压迫感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捆绑着她动弹不得。
说什么愿不愿意,问她的意见。
表面上对她是有宽限的,实际上她毫无选择的余地。
她说不愿意,那些书就要被烧毁。
她说愿意,她就要面临着被狠狠压制肆意侵略的境地。
两者对她来说都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而在轻重衡量上,华筝只会选择‘愿意交换惩罚方式’。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选择,而是逼迫,还非要将话说得那样仁慈,真是可恶极了!
“嗯?”詹艋琛低沉的嗓音发出一个字。
指腹还在华筝的细嫩的唇瓣上危险地徘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钻进去一样。
华筝生怕一张开嘴就跟‘引蛇入洞’似的危险。
“不说?”詹艋琛很有耐心。
是的。反正猎物在手中,她是逃不掉的。
华筝踌躇了许久,含糊着开口:“……不愿意。”都不敢把嘴张的太大。
“把舌头伸出来。我要吻你。”詹艋琛低沉出声,伴着醇厚的沙哑。
华筝几乎是杏眼圆睁。
这太可耻了!
吻就吻吧!
反正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觉悟了。
为什么还要让她做这样的行为?
“不做?还是要继续烧书?”詹艋琛声音稳重,却听得出来那里面的胁迫。
华筝没有办法,舌头在口腔里颤动了一下,然后带着湿润的光泽微微探出嘴唇。
一根嫩红的舌尖露了出来,触碰到空气中的凉意又瑟缩了一下,再加上詹艋琛那深邃危险的眼神,她真的很想将舌头缩回去,保证安全。
虽然没有那样做,但也就不往前伸了。
停在那里。
“不够,再长点。不听话,我就要反悔这个决定了。”詹艋琛肆意要求,外加威胁。
华筝几乎是咬牙切齿,但无奈,还是忍着将舌头又往外伸,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呢。
微凉的空气打在脆弱的舌头上,不住地颤抖。
就像雨中那娇嫩的花瓣。
让人看着怜惜地都想狠狠地摧残一番。
詹艋琛被那细嫩的嫣红的小舌弄得眼眸越加深邃,紧紧地盯着,身体也在发紧。
华筝被他的放肆眼神灼热地脸都烫红了。
然后在她整个脑袋都要晕眩之下,詹艋琛的身型厚实地笼罩过来,落在唇角的指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
华筝整个人想往后躲,被一只有力的手贴在后背,阻止了她的行为。
詹艋琛直接将她的软软的小舌含进,舔舐,玩弄。
华筝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她从来不知道詹艋琛的心思会如此涩情的*!
直到将华筝舌头上的味道变成他的,才去撬开华筝的唇瓣,想摄取更多……
“嗯……”
华筝的身体在詹艋琛的怀里被捆绑着,各种揉捏地变形。
微微地颤抖。
那是即将要被掠夺的恐慌无措。
他会怎样要她?会用多大的力度?时间会很久么?
以前的记忆太深刻了,总会在脑海里冒出来。
那样强悍到让她体无完肤。
一直吮吸到华筝唇舌麻木,浑身就像被下了药的瘫软。
詹艋琛才放开她。
深邃布满晴欲的眼眸盯视着她微张着喘息的嘴,绯红的脸蛋,说了句:“我们可以去用餐了。”
华筝在呼吸了新鲜氧气后,脑子渐渐恢复神识。
在听到詹艋琛说得话之后,她又觉得自己不够清醒。
布满水雾的清澈瞳眸不明白地看着他。
“还是要继续?”詹艋琛挑眉问。
华筝后知后觉地立刻从桌上跳下来,落地的一瞬间,都感觉双腿还有点发软。
不过还是强撑着了。背过身,擦了擦唇瓣上的潮湿。
那只会让她脸色更红。
刚才真是丢脸都到家了,居然任由他胡作非为,甚至也有投入而失神的意向……
不!
她刚才的不反抗是因为自己没有选择,不是么?
有选择的话肯定是要挣扎的!
只是她不明白。
如果詹艋琛不停手,她一定会在那攻势下被瓦解成支离破碎的。
可是他居然停止了。
为什么?
他不是那么想要么?
而且在詹艋琛停手的那一秒,华筝好像感到身体骤然的躁动……
难道他还是要自己烧书?
华筝嗫喏地问:“你不会要我烧书吧?”
“暂时没有那个心情。但不代表以后。”詹艋琛说。
可华筝还是有点庆幸,至少现在是保住了这些书的小命。
便将书都按原位放到书架上,摆好。
转身看着詹艋琛正靠在办公桌边缘,望过来的视线,那压迫感让华筝一阵紧张。
“不是说要吃饭么?”她想转移詹艋琛的注意力。
事实上,本来就是他说要吃饭的啊……
“走吧!”詹艋琛站直身体,去开门。
华筝看着他颀伟的背影,这才深深地松了口气,却也让她迷茫……
回到餐厅的时候,那两个小家伙早就吃完离开了。
现在桌面上就只有詹艋琛和华筝。
不用说,华筝肯定会被之前在书房里的事困扰而显得更加沉默和压抑。
再观詹艋琛,那是没有一点影响的。
甚至用餐之时还会抬起眼看向华筝。
那视线的穿透力就会让华筝更局促了。
而这样的华筝落入詹艋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就像是内心的城墙摇摇欲坠,快要倒塌的样子。
詹艋琛深沉的眸光微闪,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弧度……
晚上依旧是华筝一个人睡觉的。
刚躺下闭上眼睛,就听到敲门声。
华筝几乎是受惊似的睁开眼。
虽然她的房门是锁着的,但是如果詹艋琛想进来也是如进自己房间一样的通畅无阻的。
不过回头一想,他要是想进来,不至于敲门吧??
去打开房门,果然不是詹艋琛。
“妈咪,曈曈可以和你睡么?”曈曈穿着小小的睡衣,站在门口嘟着小嘴巴问。
“当然可以。进来吧!”
华筝拉着她的小手进房间,并将门关上,回到卧室,尚了*。
华筝就揽着她的小身体,开始闭目酝酿睡意。
曈曈的脑袋拱在华筝的胸口,不停地蠕动着,似乎那样依旧睡不着的样子。
伸出小手往华筝的睡衣里摸。
华筝的身体一僵,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问:“怎么了?”
“妈咪,曈曈想摸。”曈曈眼巴巴地看着她,无限哀求的可怜样。
华筝晕。
这是什么嗜好啊?
“以前曈曈也想摸么?”而且她记得上次在和她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那样啊。
实际上,曈曈上次根本就没准备和华筝睡,她那是装睡,然后就跑了。
当然为的是詹艋琛。
现在是真想和妈咪睡。
从妈咪回来后,除了白天一起玩,晚上都是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的。
“嗯!”曈曈用力点头。
“曈曈以前不摸不也是挺好的?妈咪告诉你,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妈咪拉着你的手睡觉可好?”华筝说。
万一养成习惯就不好了。
一个人睡觉,那不是睡不着了?
曈曈很认真地想了想,问:“是不是只有爹地可以摸?”
华筝吃惊:“谁告诉你这些的?”
曈曈没有回答,娇羞地埋进华筝的胸口,嘻嘻笑着。
华筝一脸黑线。
现在的孩子也懂得太多了吧?!
最后华筝也没有给她摸,握着她的小手,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入睡。
清晨。
华筝感到脸上痒痒的,还有湿湿的。
不得已睁开眼,就看见曈曈正趴着对着她的脸又是亲又是吻的,柔细的发丝就在脸上滑来滑去。
正文 三百二十五章 :鸿门宴
不得已睁开眼,就看见曈曈正趴着对着她的脸又是亲又是吻的,柔细的发丝就在脸上滑来滑去。
华筝将她微微凌乱的头发缕缕顺,笑着说:“早安。”
“早,妈咪。”
“为什么一直看着妈咪?”
“原来曈曈妈咪是长成这样的。以前家里都没有妈咪的照片。”曈曈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透着委屈。
听着看在华筝的心里是酸涩的。
所以她是想过很多张面孔,想象着妈咪的模样?
“妈咪不是就在这里?所以我们要想以后快乐的事。对么?”华筝摸着她的脸说。
“那妈咪以后会一直在曈曈身边么?会一直住在这里不离开曈曈么?”
华筝本来想说‘不离开’。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改口说:“以后曈曈长大了要读书,说不定去离开妈咪比较远的地方工作什么的。那可不是妈咪能决定的了。”
“如果和妈咪分开,曈曈才不要工作。”
“那曈曈想干什么?”华筝问。
“曈曈想吃遍全世界的美食!然后带着爹地妈咪哥哥,我们一起。”
华筝笑着搂住她。
她怎么会生出个这么爱吃的小家伙啊!
以前离开她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那种柔软的心情。
而现在,越靠近越无法离开了。
平时看她哭都万分不舍了。
一开始被詹艋琛囚禁的死死的,现在她被对孩子的牵挂捆绑着。
如果说她和詹艋琛的红线缠在了一起,那么一定是个死结……
“妈咪,曈曈穿哪一件裙子好看?”
去了曈曈的房间,曈曈指着那些挂满玻璃衣柜的裙子问华筝。
华筝看着都眼花缭乱,瞬间变成了选择困难户了。
裙子都很好看。
华筝都怀疑詹艋琛是不是把全世界最精美的裙子都收进来了。
实在没法选择,不过还是很认真地挑了一件。
“这件如何?”
“好看!曈曈就穿这件。”
华筝便亲自给她穿。
以前一直给涵涵穿衣服,所以难不倒她。
帮曈曈穿完衣服,又给她配上公主皮鞋。
给她扎头发,别着漂亮的发卡……
这时,詹艋琛走进卧室。
华筝的眼神微颤了下,继续整理着曈曈的发型。
梳理完后,曈曈立刻问詹艋琛:“爹地,好看么?是妈咪给曈曈选的裙子,鞋子,还有发卡。”
“当然好看。”詹艋琛说。
然后曈曈就欢呼着跑出房间了。
华筝没有想到她那么高兴。
说真的,她是个不称职的妈咪,回来这么久,也没想到这样为曈曈亲力亲为。
詹艋琛看着华筝在发怔,只说:“今天还要去公司?”
华筝回神:“哦……我要去的。”
抬眼却发现詹艋琛正看着自己,俯仰之间,他已来到面前,朝她俯身。
华筝明了他的用途,用手挡在两人之间,说:“我没有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