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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女尊之斗商-第34部分

小说: 女尊之斗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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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可卿回头看到的就是一副男子沉思图,走路有些别扭的男子一脸茫然的盯着自己的衣角往前走着,那双深黑色的瞳孔里面现在印着的是那一颗颗鹅卵石吧,而昨晚那双黑色的瞳孔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想到那双眼睛,陈可卿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不由得站住了身子,将手往身后一伸,牢牢的抓住了灵儿的手。
  灵儿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一些,紧紧的回握着陈可卿的手,微微上扬的眼角好像要看进眼前这个女子的心里面去,至少,此时灵儿的眼神让陈可卿觉得这个男子心中只有自已一个一般,真是让人很是舒服的眼神呢。
  陈可卿拉着灵儿的手走在陈府幽静的檐廊中,清晨不刺眼的阳光斜斜的照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两双素色的手相互交缠在一起,带着两人走路时翻飞的长发,缠缠绵绵仿佛要走到时间的尽头,这一刻的灵儿望着这样子的场景不由自主的思绪翻飞,握着自己的女子好像就是自己爱了千年的人一般,刻骨铭心,只是这种感觉在陈可卿看到张柳儿的一瞬间就放开自己的手时全部消散了。
  身为一个通房的自己,是有什么资格想象着那样子的东西?没有资格的自己,没有未来的自己,也只能在陈府苦苦的挣扎着。
  张柳儿好像没有看到灵儿一般,将手放在了陈可卿的掌心,两个人相携着向着正屋走去,不同于陈可卿与灵儿前后脚的走着,张柳儿是与陈可卿并肩走着的,走在两人之后的灵儿难得的抬起了头,耀眼的阳光折射着张柳儿手上的金戒指刺入了自己的眼眸中,灵儿咬了咬唇,将视线移了开来,而此时视线的方向上,站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有着美丽的容颜以及身周不知为何带着的阴冷,那个男子冲着灵儿的方向挑了挑眉毛,然后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灵儿一怔,眼神转了回来,继续盯着张柳儿手上那枚巨大的金戒指,不知为何,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个男子的动作,也许,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自己听话的话。
  那个男子随着身边那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妻主一起向着正屋走去,在快要到的时候,不算巧的遇到了陈倾语以及她的那位有孕的夫郎,看着陈倾语一脸担忧的将赵雯一大半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走路的样子,白泌的心中闪过的只有深深的后悔与嫉妒。
  “二姐?”白泌身旁的女子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中难受,嘴角一撇,就站在了陈倾语的前面,牢牢的遮住两人前进的方向,陈倾语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身旁的男子也跟着向陈惊卿行了个礼。
  陈惊卿像是没有看见赵雯一般,眼睛里只有陈倾语一个人:“听说二姐上次的大考成绩很是不错呢,也是啊,在那么一帮子孩子之中得到第一也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陈倾语听到陈惊卿的话,没有丝毫愤怒,这个家伙自从上次之后在学院也多次找自己茬,却从来没有成功过,不过也养成了陈倾语对于陈惊卿的话没有丝毫反应的习惯,可是陈倾语以为自己的行为是没有一点不对头的时候,陈倾语身后的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原来爹爹说那个庶女有了一丝不同,自己还以为是爹爹兴师动众,却原来是真的这样,如此有忍耐力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枉自己原来还以为可以用那些小招数将陈二给弄死,却原来自己一直在用捏死蚂蚁的力量去给一只狐狸瘙痒啊。
  这个陈二真是讨厌,讨厌到自己想要在出嫁前好好的惩治她一番才行啊。
  陈恩琳冷冷的看着走在自己之前的陈恩文,自从知道自己竟然跟自己的弟弟同一日出嫁之后,陈恩琳的表情就从柔弱的小白花,变成了现在的冰山,每日只要看到陈恩文,陈恩琳的表情就会分外的冰冷,而陈恩文也好像是避嫌似的,从来不会再在陈恩琳之前说什么事情。
  “二弟,你又在算计什么了么?”陈恩琳冷冷的声音从陈恩文的身后传来,陈恩文的动作一僵,回头微笑着冲陈恩琳打了个招呼:“是大哥么?弟弟哪有什么东西好算计的啊。”
  陈恩琳怎么可能相信陈恩文的鬼话,可是即便陈恩琳现在装着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底子里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陈恩琳,只是将头撇了过去就不再理陈恩文了。陈恩文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陈恩琳,然后乖乖的跟着他向着主屋走了过去。
  今天的气氛不知为何有些奇怪的感觉,陈恩文咬了咬牙,看来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这样子的感觉还真是让人难受呢。
  “对了,二弟,那枚孔雀石的戒指不巧正是我的嫁妆,真是对不住了。”陈恩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转了过来,冲着陈恩文一笑,虽然陈恩琳的笑容很是美丽,可是此时的陈恩文却像是如坠冰窟,自己能够嫁给文崎的最重要一个原因就是那枚戒指,现在是要将自己给害死么?
  直到冲着陈风和白柔行过礼之后,陈恩文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只是视线偶尔望向陈恩琳的时候,眸底的颜色深不见人。
  白柔也看出了陈恩文的不对劲,虽然这个儿子很是狡诈,可是到底是自己生出来的,就算是再怎么不好,在自己的心中还是很有地位的,现在自己一向淡定的二儿子竟然露出这样子的表情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连忙将所有人屏退,只留下了陈恩文一个。
  “所以你的补偿方式就是将孔雀石当做嫁妆给哥哥?”陈恩文的嘴角翘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弧度看着白柔。
  白柔下意识的一惊,眼中同样的闪过一丝慌乱:“谁说的,明明戒指还在我那里,那可是陈家嫡长子身份的象征,怎么可能跟着陈家子一同嫁出去?”
  是的,陈恩文这才反应过来,孔雀石戒指到底代表的是什么东西,可是想到刚刚陈恩琳的表情,陈恩文的眼中疑色更重,既然如此,哥哥为何会如此笃定。
  “那是我给他的。”陈风突然推开了门,大声的说道。
  两个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若是没有陈风这么一出,成亲的事情虽说难办也没有现下这个麻烦,现在好了,要真是戴着孔雀石的男子没有嫁给文崎,到时候整个文家的唾沫都能将陈恩文给淹死。
  “都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让两兄弟同一天出嫁?冯家着急的话就让老大先嫁罢了,老二就算是第二日嫁人也比现在同一日嫁人来得好,就是因为这样,老大才恼羞成怒问我要了那块石头,你说老大这么乖的孩子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要求过什么东西,你这个做爹的到底是怎么想的。”陈风的话一出口,白柔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郁色,还不是在府中被张柳儿压榨的厉害了么?不然自己也想不出来同日嫁子这样的事情来。
  “算了,我已经通知过冯家了,就订的五月二十八。你好好准备准备吧。”说完陈风就走了开去,望着她的方向是冲着陈文氏去的。
  “又去见那个贱人。”白柔望着陈风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一想到这个女人刚刚才说完自己就去见陈文氏,白柔的心里就是一阵的不得劲,就连身旁的陈恩文怎么说话都不理了。
  陈恩文有些游离的走出了房门,虽然婚期不是一日让他有些开心,可是一想到当日成亲时,文崎看到戴着戒指的是陈恩琳时会有的表情,陈恩文就觉得这么长时间来,自己的算计终究会成空的。
  陈恩文一出门口,就见到站在那里冷冷看着自己的陈恩琳还有平日里最最活泼的陈恩巧,两人好像是在看落水狗一般,微微仰着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这一刻的陈恩文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闹剧,有些颓唐的开了口:“怎么,如你所愿了。”
  陈恩琳一愣,虽然自己知道陈恩文会有些难受,可是却不知道没有孔雀石的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是来告诉你,要是改了婚期,那枚戒指还是会给欣哥儿的。”
  陈恩琳说完这句话就扭头走掉了,剩下陈恩文一个人站在阳光下,阳光闪着轻快的光泽陈恩文的身上翩跹,陈恩文微微仰起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涩,刚刚那个人好像是自己一直对不起的家伙,就算自己心里有千百种理由这么做,到底是伤害了那个家伙。
  一旁的陈倾语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胸腔微微一震,鼻子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声,陈家人要真是这么友爱就好了,五月二十八还有几日,就看着几日会发生什么了。
  总觉得在这两个祸害嫁人之前,陈家还有热闹的时候呢。
  

  第六十九章:岚柔到达

  先不说陈家的事情,陈倾语最近最愁的就是骏山书院的天班大考了,虽说陈倾语是个数理高手,其他的也都还可以,可是那个乐理确实真真的让陈倾语有些头疼了,要是上次跟着天班的人一起考试,那陈倾语还可以说是中人之姿,可是要是单独提出来考试,陈倾语总觉得这次赵山长会狠狠的批评自己一次了。
  老实说自己是真的对那些高深的乐理无爱啊,明明自己原来那么多年都没有接触过的东西,真的要自己一下子就成为个中高手那是在开玩笑,而且要是真拿原来世界的那些东西过来的话,自己第二天就可以收拾包袱回家了,那些淫词艳曲怎么可以在老师的耳边响起。
  望着陈倾语一脸我就快要死了的样子,杨子欣有些无奈的挑了挑陈倾语的下巴,看着陈倾语一副死人样的一点一点将头移了过来,很是生气的一巴掌打在了陈倾语头上:“你装个死人样给谁看呢。”
  给你看啊,陈倾语心中默默的吐槽着,嘴巴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总觉得整个人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
  “你个笨蛋,没看出子欣是想帮你了么?难道你不知道整个书院里面乐理最好的就是子欣了。”林城的话一出口,所有人就有些头大的看着一脸傻样看着杨子欣的陈倾语。
  杨子欣被陈倾语那欲语还休的眼神给刺激的差点吐出来,只好接着林城的话点了点头,将手中一直拿着的一沓纸往陈倾语眼前一放:“先将这些死记硬背下来。”
  整个骏山书院都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要是陈倾语没有背会琴谱就千万不要让她弹琴,不然的话整个书院都会萦绕着一股子的锯木头的声音,更加让人生气的就是陈倾语此人会在你的旁边一脸投入的好像在演奏全世界最伟大的曲子一般让你根本就不忍心打断她,而这也是为什么陈倾语竟然能够数次从乐理老师的手中逃脱的原因,虽然没有什么资质,至少态度良好。
  陈倾语老老实实的抱着一大沓的纸背了起来,其他几人围在一起,开始玩着陈倾语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大堆小木棒,那个被称为挑花棒的游戏。
  就在一帮子人‘这个’,‘那个’的喊声中,陈倾语的眼前印上了一抹小小的黑色,陈倾语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冯靖远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你家里那个弟弟是不是不是什么好人。”
  冯靖远的话让陈倾语一呆,说道弟弟陈倾语第一反应就是陈恩文,那个家伙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跟冯家有关系的好像就是那个圣父了。
  “当然是好人。”这年头圣父当然是好人了,陈倾语有些奇怪的看着冯靖远,不知为何小孩子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样子真是让人好想捏一捏。
  “那为什么他要跟姐姐私相授受呢。”刚刚冯靖远出家门的时候看到冯靖文手上多了一段锦帕,而那段锦帕冯靖远发誓从来没有见过家中的男子做过,外加那么明显的金丝暗纹,整个隼洲也就只有陈家才会有的吧,于是就来到陈倾语这里兴师问罪了。
  婚期都定下来了,还有寥寥不到十数天的日子,就算是私相授受那也是交换定情信物啊。
  “那不叫私相授受。”陈倾语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冯靖远的头发,看着小孩子一脸恼怒的将头往身后仰去,有些好笑的弯了弯嘴角。
  “这还不叫私相授受?”冯靖远还记得小时候爹爹教育哥哥的时候就说过好男儿是不应该送人家帕子香包什么的,现在未来的姐夫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男儿了。
  陈倾语有些头疼的看着有着自己价值观的冯靖远,实在解释不清,只好将这个皮球踢给了林城:“不如你问问你的准嫂子好了。”
  小孩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向着那帮子挑花棒的人群中钻去,看着林城一脸纠结的样子,陈倾语原本有些焦躁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
  而就在这个有些热闹的午后,隼洲的东门口出现了一个精致的轿子,轿子最里面坐着一个美丽的男子,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脸上却带着一丝惆怅,男子的身上配着一枚精致玉佩,看着玉佩的成色,估计这个男子非富即贵。
  “阿大,先停下来吧。”刚刚过了城门,男子的声音就从轿子里面传了出来,轿夫停下了轿子,里面出现了一个身着锦袍的男子,男子的发髻是一般仆从惯用的双丫髻,整个人显得可爱精神的很,男子先是四处望了望,然后就寻着味道去了一家小小的铺子那里。
  “这个饼子怎么卖?”小仆从有些骄傲的抬着头,问着一边一个劲做饼没有理自己的阿九。
  “啊,这位小少爷,你只要把钱自己放进那个罐子里面,然后在后面坐着等就好了。”阿九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将每天都要说好多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也不看小仆从的表情继续受伤的动作。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嘟着嘴在边上狠狠的瞪了阿九一眼,看了下身边一群女人坐着的凳子,男子还是没有移动自己的身子,只是站在阿九的身前,一动都不动。
  “这位小少爷,你先等等吧,马上就到你的了。”阿九总觉得眼前的光被遮住了,抬眼一看,还是那个小少爷,不由得笑了一下,冲着他点了点头。
  “快点啦,我们家少爷就等着这个了。”其实不是岚柔想要吃这个饼,全都是闻诗的主意,一进城门,闻诗就被那股子蜂蜜味道给吸引了,就借着岚柔的名头出了轿子。
  阿九有些害羞的看了一眼闻诗,这么美丽的男子自己还是很少看到的,虽说自家老爷也很美丽,可是总觉得没有眼前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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