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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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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 有一种爱,是爱到想欺负她

  洪兆南穿着平角裤下地,面上含着鬼火般或明或暗的阴笑,捞起床边沙发上的睡袍,转身给自己披上。
  “少奶奶的衣服被我撕坏了,给她重新找一套干净的,她喜欢袒蕗些美好的地方,所以你该懂得选择什么款式。”
  话毕,影子去了浴室,磨砂玻璃后隐隐约约显现几次。
  兰姐朝床上女人看,目光是无情的佐。
  岳月羞愤难当,想要打发掉这女人,就说:“还愣着干什么?去给我找衣服!”
  ……
  如果岳月有觉悟,该知道男人对她说的花言巧语是出于阴谋,但她刚经历过一场欢愉,沉浸在快乐当中,不舍得抽身而出。
  其实只有婚后那短短一个月时间,洪兆南对她不错,或者也可以说,伪装的不错渤。
  至于后来,有过第一次动手,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也随意。
  打她是家常便饭,对她偶尔的温情也是家常便饭,正如此时。
  洪兆南两臂撑着浴室墙面,俯视着胸前的抓痕,隔着水声,轻嗤了一番。
  方才干她的时候,她还真是激动,指甲挠伤他不少,所以现在碰到水,会觉得疼。
  冲澡后,赤膊,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岳月已经换上新衣服,坐在房间内的梳妆台上化妆。
  不过她挺好奇的,于是镜中看见他,就笑道:“你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带女人来过?”
  好像又回到新婚那段时间,洪兆南吊着眼尾,百般戏谑的看着岳月像母狗一样婀娜着身姿。
  “那个女人,现在不正在房间里么。”
  说话时,他将大手顺着她大V领往下探,握了一把,引得她调皮般笑道:“快住手啦!对了,你刚才说,给我盘家店面,没骗我吧?”
  “怎么会骗你呢。”
  洪兆南没住手,恶意捏了一下,她才痛的皱眉,没再开玩笑,要他出来。
  于是他规规矩矩收手,俯低身,捧着她后脑勺,往她唇上又用力咬了一口。
  “喂!”岳月吃痛,推开他,捂住唇,抱怨道:“你属狗的吗?怎么老是欺负人呀,你要还是这样,这婚我还是得离!”
  “你看你,又来。”洪兆南用手温柔的抚了抚她红肿起来的唇,故作讨好:“有一种爱,是爱到想欺负她,你这么美,我总是想欺负你,怎么办?”
  这招对岳月有用,她便对着镜子笑起来,描绘的细柔的眉像她身段一样旖旎。
  “坏死了,以后不可以这么对我,要温柔的爱我。还有啊,不准再在外面养女人,不然我也还是要和你离婚的,听见没?”
  洪兆南站直,转脸忍着笑,看了看门,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就像男人宠爱自己女人那样。
  “我先下去,一会儿你看见姓岳的,知道该怎么说吗?”
  岳月昂头,抱住了洪兆南的手臂,眼神中充满恳切:“说真的,你是真心的吧?没骗我吧?你会好好对我,不再打我吧?还有啊,你会给我盘个店面,让我做生意吧?”
  对这一系列愚蠢的问题,洪兆南用瑟秦的眼睛,充满暧昧的暗示了她:“说的好像只有我得利似的,难道我干你的时候,你没爽翻?”
  岳月皱眉,将他推开:“别讲的这样粗俗。好了,你下去吧,接下来的事我知道怎么处理。”
  洪兆南满意的点点头,慵懒肆意的站在岳月身后,用性感的眼眸看着镜中又开始上妆的女人,眼底浮起一片血光。
  血肉模糊的暗潮在他深晦的眼中沉浮。
  ……
  四爷又喝完了一杯茶,靠在沙发上抽烟,他也给律师先生一根烟,两男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瞎聊。
  深深在餐桌边吃水果,喝兰姐调制的奶茶,味道竟然和外面卖的一样。
  方才楼上声音最激烈的那段时间,四爷和深深在庄园里面散步,并没有听见。
  但律师先生就算不走运了,等于听了个现场,然而家中的这些佣人,倒全然不见不自在的表情,似乎对于洪兆南和女人干那种事没什么好奇的。
  本来么,三十几岁的男人,有哪个不做那种事的?
  二楼传来开门关门声,楼下人抬头,却各都有些意外。
  没想到洪兆南竟然围着一条浴巾赤着上身就下来见客了。
  这也太没礼貌了。
  深深立刻从餐桌起身,东西再好吃也不吃了,走到沙发边,与四爷挨着。
  四爷眯了从楼上下来那男人一眼,眼底带着轻视与不屑。
  看见洪兆南表情轻松自如,四爷就知道事情的结果了。
  他俯身往烟灰缸内按掉烟蒂,转脸对深深说:“走吧。”
  深深似乎和四爷想到一块儿去了。
  洪兆南这幅慾浗疲‘的样子,肯定已经和岳月上过床了,他在这时候
  tang找岳月干这种事,什么目的不是太明显了么。
  于是她小声问四爷:“那岳月留在这边?”
  窃语间,洪兆南已经漫不经心带着笑,踱步到了跟前。
  四爷起身,微昂着下巴,斜视他,目光带着不屑。
  深深没起来,他便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于是她立刻站起来,贴着四爷,眼睛却警惕性的看向洪兆南。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一条道走黑的,完全没可能洗白,看起来坏,骨子里更坏,坏透了。
  上身赤着,展露他健美的体魄,汹汏肌上一条条女人指甲挠出来的红痕,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像个痞子那样慵懒无骨的站着,歪着头,脸上含着邪恶的坏笑,眼睛似有若无的展现着电力。
  四爷面无表情的开口:“把岳月叫下来,该讲清楚的,得讲清楚。”
  洪兆南赞同的点了下头,笑意直达眼底。
  楼上传来开门声,一席人抬头。
  岳月倒是不同,虽然滑稽的在提出离婚的节骨眼上和男人睡了,倒是又穿戴整齐,身姿曼妙的下来,可是谁会看不出她换了衣服呢。
  深深心说,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这么配,离婚做什么?
  岳月走到洪兆南身边,被他拥入怀中,俯低头,亲了个嘴。
  这么明显做给四爷看的举动,连深深都觉得待不下去了。
  岳月任由洪兆南拥着,但抬头看向四爷的目光一直是那样子的——
  有点复杂。
  因为其实欣赏这个男人,若不是找不到依靠只能将就洪兆南这样的,她想嫁给脾气好又温柔体贴的男人,所以特别羡慕深深,也就特别讨厌深深。
  “四爷……”
  岳月刚开口,就被四爷冷淡的表情伤害到了。
  其实四爷也是公事公办,并没有因为她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他只是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感情,所以做不出痛心或者遗憾的表情。
  “既然决定了,找时间,回趟家,把事情和爸说清楚。”
  冷冷淡淡的口气,毫无温度,他和深深讲话,即便生气,也还是带着关爱,但对她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岳月羞愧的低下头,眼底浮起雾气。
  跟洪兆南破镜重圆是为自己打算,可是对四爷,她是怀揣着一份淡淡的仰慕之情,即便知道他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但她还是打消不了那层慾淰。
  小时候过的太苦,长大了除了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场所,找个依靠,就没别的想法。
  对于四爷,她从来不觉得她不能有这层非分之想。
  其实并不是血缘关系导致他们不行,而是这个男人根本对她不感兴趣。
  四爷是男人,男人自然会被美貌的女人吸引,但又不是绝对。
  很大程度上,四爷看重对方的人品与性格,他喜欢单纯简单的女生,所以一直会抱有好感的也是这类型的女孩,这样的女孩比较好相处,婚后也没有什么大事,日子过的舒舒坦坦。
  “深深,走吧。”
  她便立刻收回放在岳月身上的目光,抬头对四爷道:“嗯,走吧。”
  ……
  这趟蓉城之行,四爷带了人手,必要时候会跟洪兆南硬对硬。
  回城途中,四爷和深深坐一辆车,律师先生与文非凡坐第二辆车,后面三辆车是四爷带的人。
  一行人,五辆轿车,浩浩荡荡从蓉城高速返回江城。
  深深将头撇回车中,困惑的问四爷:“岳月真不跟洪兆南离婚了?”
  夹烟的手搭在车窗外的四爷淡淡徐徐的笑,转回脸。

  ☆、202 你喜欢他,他也想要回你,我把你给他,可好?

  瞥深深一眼,继而轻轻软软问她:“管他们做什么?爱怎么折腾那是他们的事。”
  “不是啊。”深深迷迷糊糊摇头:“我总觉得洪兆南想要爷爷的遗产。”
  “本来就是么。”四爷突然弹了下她的额头。
  “哎?”深深捂着额头,锁着眉,困惑的看着四爷:“你干嘛不阻止?”
  “我干嘛要阻止?”
  “他想瓜分爷爷的财产啊!渤”
  天哪,四爷脑子一定坏了,外人想搞他家的财产,他居然都能如此淡定,难道钱太多了,给别人一些也无所谓?
  四爷看着她面露宠爱,将她拥入怀中,低低徐徐说道:“满足他的慾朢,能换我们的太平生活,何乐而不为?”
  深深听不懂。
  “四爷,我跟洪兆南究竟有什么关系?今天他带我去祭奠的故人又是谁?还有啊,我严重怀疑我是洪先生的女儿。”
  “……哎?”四爷意外的低头看她。
  于是她也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她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你不觉得么?洪兆南并没有欺负我,偶尔还会让我觉得他对我很好,这人脾气这么暴躁,但他有时候真的会像四爷宠我那样对我,十分迁就我,我觉得——”
  “我不爱听了!”四爷突然拍了下她的脑袋,然后将她脑袋推开,指责道:“脑子不知道成天都在想什么,居然说什么他和四爷对你的宠爱一样,太过分了,我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她于是声音窃窃:“我是就事论事的,没有说他好啊。”
  这话被他听见了,他吃惊的瞪着她,心中一片凛冽的凄楚。
  “好哇,现在有别的男人对你献殷勤,你就招架不住了是么?四爷的心都挖给你了,你居然说这种没良心的话,你等着,我不会再对你好了!你喜欢他,我把你给他,可好?反正他想要回你,我索性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你又不领我的情,我重新去找个比你还年轻、比你还听话的女孩,婚后就生个孩子,气死你!”
  这什么跟什么么!她要辩解啊!你误会我了岳名傅!
  “我哪有喜欢他啊,我疯了我喜欢他!我看是你喜欢他!你听到他对我好你就嫉妒!你这人太可怕了!居然喜欢男人!哦天啊,我要告诉奶奶去,她这辈子不可能有孙子啦!”
  两个适合的人相遇,用爱让彼此幸福,智商越来越低,却越来越习惯这种低智商的行为举止。
  四爷自认是个聪明的男人,但他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会跟一个才刚20岁出头的女孩撒娇,甚至想要她更多一点的爱。
  ……
  车子马不停蹄的行驶,抵达江城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下,深深牵着四爷的手,从车下来,有说有笑的回头,抱着他胳膊讲:“今晚回公寓,就我们两?”
  “废话!”四爷不满的俯低头看她:“你大爷的,有你这么吊男人口味的么?坏死了好么?四爷今晚要做了你!”
  徐妈已经迎上来了,满脸欣喜:“晚餐准备好了,四爷和深深小姐先进屋用餐吧!”
  生日那天,四爷大闹一场,掀翻了桌子,对所有在场的人承认,他和深深在一起了,如今再回老宅,便没必要掩掩藏藏,何况温佩玲已经同意两人的事了。
  其实这里面也有岳文山的因素。
  因为早年和岳文山的恩怨,岳文山越是想让深深嫁过去换岳月离婚,她就越不想如了他心意。
  四爷牵着深深沿着抄手回廊去温佩玲的屋。
  天色渐黑,家中还未点灯,廊上光线较暗,深深轻度近视,有点看不清东西,于是被四爷牵着,一步一步跟在他身边,往前走。
  心里面可真是幸福,不免就把头靠在男人肩上,他倒是不解风情,转脸低头,问:“干什么?喝高了可是?”
  唉。
  深深懒得说话,只好把头摆正,岂料这人蛇精病发作:“作甚又把头拿开?靠着!”
  好吧,好吧,恋爱中的人,智商确实是硬伤啊。
  ……
  到了温佩玲的屋,吊灯开着,房间灯火通明,特别敞亮,深深已经松开四爷手臂,跟在他后面踏进屋子。
  “哦,来了。”
  戴着老花眼镜的温佩玲正在看一份报纸,听到声音抬头,才这样说,然后拿着报纸站起身,转身去了后面卧室,还边走边道:“饿了吧?吃饭。”
  三人用餐,温佩玲一句话让深深哽住,不由得脸都红了。
  老太太说:“媳妇啊,今年暑假给你塞到报社去实习实习,怎么样?”
  深深拿着筷子却愣了半天。
  四爷笑了,闷头故意咳了一声,才抬眼对深深讲:“妈问你话呢,傻啦?”
  “不。”深深词不达意了都,红着脸又忙着点头:“好的,我也想实习了。”
  挂着老花眼镜的温佩玲看起来慈祥不少,笑着点
  tang点头,帮深深夹了菜。
  “我是这样想的,名傅年纪不小了,等你毕业呢,你两就先结婚,你也别急着上班,先把孩子生了,你觉得呢?”
  四爷这人忒贼了吧?这事他绝对和老太太商量过,不然现在怎么一点不意外,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被算计了。
  在这张餐桌上,仅有三个人的一顿晚餐,桌上摆的也都是家常菜,平平淡淡的人生,平平淡淡的生活气息,但深深真的从来没体会过像今晚这样温情的感觉。
  她虽不好意思,但点头:“嗯,我也想早些生孩子。”
  温佩玲笑的合不拢嘴,直点头,讲道:“吃饭!吃饭!边吃边聊!”
  坏男人岳名傅在桌下摸她大腿,害得她整张脸都埋进饭碗里了,想说,尼给我奏凯,可是一抬头,就与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笑脸迎面相撞,实在是……
  实在是受不了啊。
  ……
  晚饭后,才涉及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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