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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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点头,一窝蜂离开了餐厅。
四爷这才握住了深深的手,跟她讲:“早晨老太太过来,找我商量岳月和洪兆南的事,看我腿伤了,要带我去医院,上我房间给我拿衣服时,看到我抽屉里面有避孕套,所以来了这么一出。”
“……,原来是这样。”深深靠回椅背,激动的神情渐渐平息不少,眼神暗沉下去:“看来,奶奶已经知道我和四爷的关系了。”
“害怕么?”
深深摇摇头,行为举动表示她不害怕,可她表情又不像那么回事。
“也就一两年,四爷要娶你,总归要跟大家坦白的,凡事有我,知道么?”
“我不知道事情会不会那么顺利。”
深深讲完,把眼睛垂下,吃起午餐,面上有点愁绪。
四爷靠着椅背,目光淡淡停留在深深小脸上,须臾,对她讲:“四爷娶定你了,不管顺不顺利,你都是四爷女人,记得这点就行,其余的别管。”
外头脚步声过来,深深想抬头看四爷的动作停止了,最终还是低头吃着午餐,再也没说话。
……
岳月在电话中很听话,温佩玲以婉转的方式劝她不要回家,她听了,可是后面做出来的事又让人生气。
这天晚上,她给温佩玲打电话,口气讨好的问温佩玲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温佩玲在楼下一间房,窗外是家里的花园,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没有,妈到名傅这来,有点别的事情。不过月月,你和洪兆南的事还是要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洪家人准备把你接回去,你却跑回娘家,怕是不妥当的,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如果和洪兆南能直接离婚,岳月也不会这么心烦了,她没忘记,当初就是温佩玲给她牵的这红线,结果把她送到了那种男人手中,尝尽羞辱。
夜深了,温佩玲习惯早睡,两人没讲太久,通话结束后,温佩玲露出了一个哂笑。
……
隔天,温佩玲回了趟家。
洪兆琳过来了,但洪先生洪太太没来。
如果谈岳月和洪兆南的事,不应该父母不出面而由姐姐出面,所以温佩玲猜测还有别的事情。
两人坐在堂屋里头,茶桌上放着点心和茶。
但洪兆琳一开口,温佩玲有点吃惊。
“我听邹家大小姐说,深深小姐喜欢我弟弟,我问过我弟弟,他对深深小姐也有好感,所以今天我过来,是想为我弟弟的事跟伯母您商量商量的。”
眼前这女人一身西装,尖头皮鞋,讲起话来一本正经,夏天也没见她穿过连衣裙。温佩玲再想想深深,娇小可人,又听话,从不咄咄逼人。
她儿子喜欢,也实在没办法。
温佩玲端起茶杯,一面揭杯盖,一面问道:“兆琳讲的,是哪个弟弟?”
☆、171 平日里喝喝茶的老男人,对这种事竟然这样小气
洪兆琳似才发现话语中的漏洞,于是淡笑着补充:“小弟,兆熙。”
提起洪兆熙,温佩玲的思绪回到了那天的医院。
洪家这位晚辈她不常见到,但那天意外碰面,确实叫她心生喜爱,男子面相俊美,品格出众,从举手投足之中就能看出。
“这是深深那个女同学说的?”
洪兆琳点头:“对。芾”
温佩玲垂下眼睛,吹开叶片,呷了口茶,大抵能了解洪兆琳此举的目的。
不论这事是不是真,但深深已经跟了名傅,名傅那种男人,绝对不会让自己女人离开自己的,洪兆琳恐怕没什么机会了枞。
两人婚事拖了那么久,温佩玲考虑了一下,放下茶杯,笑对洪兆琳道:“兆琳,我们两家已经有许多年的关系了,从你爸爸和名傅爸爸起,就是亲密的一家人,我当然希望你和名傅能走到一起,但你也看到,名傅对你算不上上心,若要勉强一段婚事,就算结了婚,也不幸福。女人一旦婚姻失败,对她人生是很沉重的打击。兆琳,伯母是站在你这一边,说这番话的,我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一下。”
原本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人,突然之间说出为难的话,真实的意思谁还能不明白呢?就是劝她放弃。
洪兆琳问:“伯母,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主意?”
昨天温佩玲去了四爷家,一夕之间就能站到另一方阵营去,洪兆琳猜测,温佩玲是和四爷谈过了话。
温佩玲面上淡淡的,还挂着一缕笑,叹了口气,对她道:“兆琳啊,伯母比谁都希望你和名傅在一起,但他实在不喜欢,我怎么去勉强?这婚,难不成还能逼着他结不成?”
“不必说了!”
想必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洪兆琳“嗖”的站起身,很不高兴,情绪也很激动:“伯母,深深和我弟弟这事,如果是两情相悦,你们家不会反对吧?”
语气不善,代表着情绪的翻涌,但温佩玲理解她,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她想的是,深深都跟了名傅,还能跟谁去啊?名傅能让自己戴绿帽子不成?
……
洪兆琳走后,岳月从抄手回廊上的柱子后走出来。
难得见她穿了条裤子,上身一件灰色羊毛开衫,脸色还很苍白,梳着一个马尾,但眼神不再像小女生那样清澈。
方才偷听温佩玲和洪兆琳说话,温佩玲在四爷婚事上的松口让她有些担心。
老太太昨天去了趟四爷家,肯定是那时候跟四爷谈了话,才让一直放不开跟洪家结亲念头的温佩玲改变了主意。
回廊那头有脚步声传来,俨然有人来了,岳月没再犹豫,掉头朝自己屋的方向快步回去。
……
深深下午上课,上午在家。
温佩玲上午回了老宅,给自己压力感的人走后,舒适轻松的感觉异常强烈,早晨吃过早餐,她陪佟妈妈去菜市买菜,十点多才回家,算是透透气,散散心。
回家后又自告奋勇的去厨房帮忙,那道为四爷准备的菜,她想承包下来,但没什么做菜的经验,还需要佟妈妈从旁支教。
快11点时,佣人接到温佩玲电话,老太太说,中午在老宅那边吃饭,让四爷不用等她。
下人挂断电话,小跑着进了厨房,将这一好消息奔走相告。
深深正在水池里面杀鱼,因为害怕,做不到得心应手,但听到这消息,很开心,还回头冲佟妈妈笑。
岳家12点左右用午餐,佟妈妈怕深深这样慢吞吞下去耽误时间,没再让她下手,把她推开,说:“下次寻个闲日子我再教你,今天算了吧。”
深深点点头,洗了手走出厨房,到餐厅那扇落地窗边站着。
春季,阳光喜人,楼房后面有一片很大面积的绿荫地,一般到五月份,四爷就会在那边搭太阳伞,没事干坐在那里晒晒阳光,日子过的很惬意。
深深揉着手,听到岳西西“喵呜喵呜”的叫声,回身低头,对她笑了笑。
西西喜欢在落地窗边晒太阳,趋近中午,客厅没人,她可能不愿意一个人待着,所以跑来了餐厅。
一人一猫,站在落地窗边,没多久,深深低头对西西讲:“咱们去花园里面走走吧!”
西西没搭理她,张大嘴巴在阳光照耀下打了个哈欠。
家很大,此时静悄悄,深深抱着西西穿过无人的偌大客厅,踏下楼前台阶,站到了楼外那处空地上。
炙热明媚的正午阳光火辣辣的烘烤着人的皮肤,深深眯着眼睛弯腰把西西放在地上。
“喵呜~”
西西叫了一声,绕着深深的脚脖子转了一圈。
“太阳很好吧?”
深深往前走两步,手心遮着额,抬头朝天上看,晴空朗日,春景盎然。
太阳光不能直视,几秒后,深深把头低下,闭上眼睛,但眼里面已经感觉
tang到一丝潮意。
二楼一扇窗突然打开,深深听到声音不由自主抬头,恰好与那人探出窗外的眼睛不期而遇。
“上来!”
西西仰头看见了四爷,“喵喵”的叫着,顺便又绕着深深的脚脖子走了几圈。
深深抬着下巴看着窗户里面的男人,问道:“有事么?我在晒太阳。”
有人神情不悦,穿着黑色睡袍站在窗边,目光向下,蹙了眉,关窗户前撂下一句话:“叫你上来就上来,快点!”
窗户关上,纱帘摇曳了几下,恢复平静。
四爷腿受伤后一直在家静养,公务交给了别人,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无所事事,可想而知,无聊乏味。
“西西,你在这玩,别跑出去,好么?”
深深低头交代了西西之后,转身回了楼,客厅照样没人,干干净净的地板上全是阳光的圆斑。
11点刚过,厨房正是忙的时候,12点前,基本上都不会有人上楼,深深到了四爷房门口,抬手叩了叩,喊道:“四爷。”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说话声:“进来。”
打开门进去,看了眼四爷,他在床上靠着,果然很无所事事,想找个人聊天也实属正常。
深深进了房,反手合上门,迈步朝他走去。
“无聊么?”
四爷抬眼不抬头的看着她,眼神比较锐利,语气略冷:“你说呢?”
她耸耸眉,不以为意。
四爷这是腿受伤了,才有空在家赋闲,平时忙的时候,也没顾过她,那些日子她不也一个人待在家里么,看看书,上上网,睡睡觉,总能找到合适的生活方式的。
“那我陪你聊聊?”
她笑笑,在床边坐下。
四爷靠着床帮,幽沉的目光盯着她,面上看起来挺漫不经心。
沉吟片刻,徐徐说道:“老太太昨天在我抽屉里看见了避孕套,去医院的路上借着别人的事拐着弯子骂我坏。”
提到老太太发现那东西这事,深深脸上一抹不自然,但也确实没听明白四爷什么意思,所以反问道:“别人什么事?骂你做什么?”
四爷挑眉,斜眼看深深,嘴角上扬,说道:“网上那点事,老太太指桑骂槐,说我不干好事。万一把你搞怀孕了,我怕是要给老太太戳脊梁骨的。”
深深脸红了,避开四爷故作奚落的眼神,低下头。
从面目表情和语气来看,四爷对她有点脾气,深深大约能猜到什么原因。
她吁了口气,试着缓解一下心理压力,方才抬头,看着四爷眼睛,讲道:“我想学做菜,所以才和佟妈妈去菜市买菜,回来后时间也不早,就在厨房帮忙。”
四爷哼哼,斜眼看着她道:“四爷在楼上躺着,你非但没说要陪四爷,反而和你佟妈妈大摇大摆出门。我在楼上看你出去时的快乐样,真想把你搞怀孕,好叫你也不痛快!”
看来是自己怠慢了这人,惹的这人有了点脾气,平日里喝喝茶的老男人,对这种事竟然这样小气,深深有点怨言。
“四爷,您想喝茶么?我下楼去沏。”
“你别埋怨四爷,四爷若是现在都管不了你,以后更加管不了你,懂么?”
想绕开话题,但四爷不肯,似乎心里头的火气必须得发掉,不然不痛快,吃饭都不香。
于是深深点点头,表示了解,平心静气的说道:“我没埋怨你,没关系,你想我陪你,我就陪着你,不出去了,好么?”
“过来。”
她就坐在床边,还要怎么过去?
☆、172 没瞧见你,四爷的心就像钻了风一样,你说四爷怎能放你?
深深试着再靠近一些。
此时男人身上的味道有迷惑人的成分,作为女人应当克制。
她抬手,轻轻抚了抚四爷的俊脸。
“不生气了吧?”
四爷浓情的凝视着深深,看到眼神幽深的时候,对她低低徐徐说道:“跟你在一起19年了,越来越依赖你,倘若回家没瞧见你,四爷的心就像钻了风一样,空空荡荡的,你自己说,四爷怎么能放你,是不是这个理?枞”
女人依赖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在依赖着女人,女人的温柔体贴,很容易就让男人心醉神迷。
但在都在一起了,何必又来说这种肉麻话,深深低头拽了拽耳垂,但笑不语芾。
“怎么不说话?”四爷握住深深的手,掌心热烘烘的,男人内火大:“老太太那样想我,那么你呢?你也是这么想四爷的么?”
深深摇头否定,犹豫了一霎,慢慢抬起头:“我们真心相爱,享受彼此有什么不对的?”
春日艳阳高照,四爷和她都有片刻的失神。
“可能我年纪小,站在奶奶的角度上,觉得影响不好,如果我29,肯定不会再有人干涉我的私生活。说到底,还是觉得我不够成熟,做不了自己的主,但我知道我没犯傻,四爷你爱不爱我,我只要看你的眼睛就能知道。”
“能耐!”四爷乐了,揉深深的手,眼神逐渐有了别样的温柔:“过来。”
深深腕子被四爷往他怀里拉,她只好起身,贴到了四爷身上。
“四爷热不热?”
她头枕着四爷胸膛,确实感觉到热量,点头承认:“热啊。”
于是四爷俯低头,贴她耳蜗处窃窃私语:“因为没办那事,火气消不掉,可懂?”
深深当机立断推开四爷,目光坦然淡定,讲道:“你这十几年都没办那事,火气是怎么消掉的?”
四爷右手重重捏了下深深的掌心。
“你坏死了!”
深深抬手捏住了四爷的鼻子,四爷攥住她腕子,将她手往被子里头拉扯。
……
1点半,黄毅到家,接深深去学校上课。
四爷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深深换好衣服提着书袋下楼时,看似陷入了午后困顿中的四爷,漫不经心的掀开了一点眼皮,瞥着深深娇俏的身影从眼前路过,站在玄关地垫上换鞋。
午后骄阳似火,刻意打断的晴事,没给四爷带去抚慰,反而想要更多。
瞥着深深的背影,四爷承认,如果她29,他们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有人从旁议论。
很想她长大,却又不想她长大。
如果一辈子能在他的怀抱中安稳度日,应该是件美妙的事,他想霸占她的慾朢也能得到满足,但四爷自知深深会长大,终有一天,会成为成熟的女人,以更优秀的姿态与他并肩。
那个时候,她不再是谁的专属,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谁再能掌控她的生活与命运。
“四爷,我走了。”
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