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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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两分钟,深深已将难过的心情敛住,抬起下颌,笑着对四爷讲:“反正你在上海,天高皇帝远,我不听你的,你又能怎样?”
男女跨出最亲密的那一步,当真是不一样的,四爷所能感受到的差别就是,深深像他的女人了。
四爷很高兴,虽然面上绷着,装的一本正经:“瞧瞧,四爷这才刚走,就嘚瑟成这样了,往后还不翻天?等着,四爷回来准要收拾你。”
深深抿唇笑,路边一辆电瓶车主驶过去时,朝深深瞥了一眼。
恋爱中的人,脸上是发光的。
一时间找不到话题,两端都沉默下来,朝夕相处19个年头,现在在电话里头静默。
深深有点害羞,无端又想到昨天夜里四爷对她做的那件事。
四爷怎么爱抚她的,她都记得,只要画面出现在脑海,心就克制不住的怦然。
低沉悦耳的男音徐徐问道:“那里感觉怎么样?”
意识到四爷在问什么,深深很难为情,现在还在路边,自然不好意思,独自两人的时候敢和四爷讲,现在不行。
“没怎么样。”
她随便应付掉,红着耳根低头摸了摸耳垂。
那端人声音更加低沉,磁性:“一晚上你都说不舒服,其实应该不会这样的。”
深深羞赧转了个身,把背对着马路,捂着手机小声说道:“四爷,我不会怀孕吧?”
昨晚发生了这事,都不在两人预料当中,没做安全措施,但四爷没在里面播种,而且也在深深安全期内,应该不会中奖。
“四爷什么时候没把事情给你办妥?”笑意徐徐,好听的男低音说道:“别担心这事。”
其实是不想深深吃药,那东西副作用大,对身体不好,要是怀了就生。
四爷这年纪,也该生养孩子了,只是他希望,在给深深盛大难忘的婚礼之后,再让她升级成为幸福的母亲。
发生这事,说实话,在他预计之外,他没想让深深这么早跟他。
但敏娜写了封信给他。
信中说,深深狂烈的爱上了洪兆南的弟弟,用的词是“狂烈”,并且那个19岁的女孩威胁四爷,如果四爷不帮她,她就把洪兆熙的情况告诉深深。
四爷第一次被人威胁。
那天大暴雨,车子被雨洗刷的一尘不染,坐在车中,四爷读完敏娜的信,带着不屑表情将信和信封扔在仪表盘上。
但心里面真服,被一个19岁的女孩看穿心意并且威胁,不是什么长脸的事。
四爷对邹敏娜这个女孩,持中立态度,聪明的女人容易干出让人意外的事,四爷更加喜欢单纯如一的女孩。
他家深深能一直这样,单纯简单,只做他背后的小女人,就已足够。
四爷喝了酒连夜从上海回来,其实一开始是听文非凡说,老夫人把深深接到家里去了,那之后,坐在酒桌上,整个人再无法投入,心神不宁,下了酒桌,就让文非凡搞辆车,连夜送他回家。
回来,是为了给深深撑腰,没想到,凌晨进她房间,竟然未经准备,就和深深发生了那件事。
做的时候很激烈,毕竟他想了很久,气喘的粗,深深两条细胳膊向上攀着他的颈子,眼睛里面汪着泪。
睡了她,也算让自己定心。
楚燕西这人不靠谱的地方太多,但他有句话没讲错,四爷也一直记着:
把深深睡了,让她踏踏实实跟着自己,再也折腾不出什么。
但他看着深深巴掌大的小脸时,心里又涌起一股股疼惜。
毕竟只是才19岁的女孩,两个膝盖并在一起,明显不想打开,但他还是狠下心,将深深的月退压到汹前。
……
“深深,四爷爱你,乖乖等四爷回来。”
那端人突然表白,深深脸红心跳。
站在路边,身后掠过阵阵凉风,近夕时分,太阳落山,总该有些凄凉的,但她血液是热的,心头住进了一个人。
结束时,机身已经有了人的温度。
深深没再犹豫,迈步朝家走去。
……
铁艺大门前停泊着一辆黑色私家车,深深认得这辆车,前不久陪四爷回老宅那边吃饭,这辆车就泊在宅子的花园内。
先前的心有些紧张,方才和四爷通完电话,被四爷的甜言蜜语哄的有些晕乎,自己也感觉自己做的事情有些大胆。
佟妈妈老早便侯在玄关处,只盼着能第一眼瞧到深深,所以老远朝深深跑去时,深深还没留意到她。
“洪家小姐还在家里呢,你怎么真就回来了?这事有没有跟四爷讲?”
深深挽起笑容,说道:“她成心找我,我能躲哪里去呢?而且我干什么要躲着呢,我又没做错事。”
“话虽如此,但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四爷都耗不过她,别说你一个小丫头。”
“没事的。”
深深抚了抚佟妈妈的手,眼睛朝楼看。
太阳落山后,家里点了灯,此刻灯火通明的家中人影来来往往,像是来了客人。
“原本我确实不敢回来,可是方才四爷给我打电话了,他跟我说说话,我心情又明朗了不少,不太怕,反正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又不欠她,怕她做什么呢。”
“虽然是这个理,但毕竟四爷不在家,没个撑腰的,她又是高姿态,咱们总归是要吃亏的。”
深深看起来确实不太怕,表情很恬淡,徐徐露出微笑,又说:“没事的。”
楼那边跑出来一位洪家的下人,仿佛是在洪兆琳身边伺候的,讲话和主人一样有些高姿态,站在台阶上插着腰道:“深深小姐回来了,就请进来吧,我家小姐等你不是一两个小时了。”
话里藏着不满和轻视,可能从十几年前,这家人从主子到佣人都看她不爽。
深深笑着点点头,握起佟妈妈的手,迈步朝楼走去。
踏上台阶,看见洪兆琳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目不斜视的喝着茶,穿着一套西装,茶色的,白色过膝大衣搭在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深深走到玄关处,换鞋前先打了声招呼:“洪小姐您好。”
洪兆琳一早就听到门外动静,这时候对人端着,也不过想给深深下下脸,让深深忌惮着她。
深深并不忌惮她,只是不得不应付这样专门为了她的场面。
她弯腰在地垫上换鞋,手心却微微汗湿。
“深深小姐,我想和你单独聊一下。”洪兆琳突然起身。
女人穿着西装,气势一下就提高上去了,何况历练到她这个年龄,本身也有人生的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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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小时候梳着牛角辫,没想到长大了变成会引诱男人的狐貍精
深深显得更像个女孩子。
她站在地垫上看着洪兆琳,对她笑着点点头,扭头将皮包搁置在鞋柜上面。
身后佟妈妈突然拽住她手心,耳畔传来极轻的几个字眼,叫她小心洪兆琳,有什么事就叫。
深深捏了捏佟妈妈的手心,点点头,迈步朝暖室走去。
…瓯…
洪兆琳进入暖室后双手插袋环顾一圈,似自言自语,说道:“名傅喜欢在晚餐后来暖室里玩一圈牌,不过你渐渐长大,要个清净的环境念书,他就不常带朋友回家了,一般会去酒店。”
深深看透了洪兆琳的心思,自然没进圈套,心情无恙的站在她身后纺。
洪兆琳转身,看了眼深深身后的门,当即抬了抬下巴颏,说道:“把门关上。”
深深转身,掩上了门。
洪兆琳朝沙发走去,坐下后抬眼打量着深深。
“你陪名傅睡了几次?”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深深愕然,她整张脸再也维持不了恬静的微笑,瞳孔骤然收缩。
洪兆琳驾轻就熟的架起右腿,两手摆在膝头上,目光犀利并且带着审判的味道。
半晌,考虑过,对深深说:“我跟你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是为了名傅,我不会看你一眼。你要是个男孩,我无所谓,但你是个女孩,你向名傅卖舂,你直接影响了我和名傅的婚事,所以我不得不找你谈谈。”
年龄上的差异让两个人有很明显的区别。
深深不是洪兆琳的对手,在她才开口说第一句话时,深深就已经脸色煞白,身体颤颤发抖了。
她盯着洪兆琳,眼周一圈已经变红。
“你才19岁,有大好的年华,你应该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跟他一起努力,创造你们的未来。你陪名傅睡,又能得到什么?他会娶你吗?呵……”洪兆琳嗤笑:“小丫头,你再这样不知好歹下去,留给你的,只能是扫地出门。我告诉你,岳家没有一个人喜欢你。”
深深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眼睫毛颤抖不停,红着眼睛看着洪兆琳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洪兆琳牵唇笑了笑。
她和岳月的不同之处很明显,讨厌一个人,毫不掩饰,给人干练爽利的第一印象。
“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了,但以后,”洪兆琳突然蹙起眉头,表情十分阴鸷:“你别在陪名傅上chuang,他是别人的男人,不是你能碰的。”
深深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心情很乱,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洪兆琳站起来,又两手放入西裤口袋,看起来颇有飒爽之风。
对深深平心静气的说道:“我和名傅的婚事很快就会提上日程,我们家也将冬冬介绍给你了,算是对你不薄。你听清楚了,别再碰名傅,我是大度,但我生气了,做出来的事情会让你非常难堪,别逼我小丫头。”
深深低头抹掉眼泪,深呼吸后眨了眨眼睛,转身对洪兆琳道:“这番话,为什么不直接跟四爷说?你以为我好欺负是么?”
洪兆琳点点头,唇边扩散笑意:“你还真狂妄,如今当了女表子的都这么嚣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深深抬起下巴额,面无表情的回道:“相比较而言,洪小姐比我厉害多了,你都当不了女表子,我何德何能?如果我是女表子,洪小姐一定是我的前辈。”
小时候是个梳着牛角辫的小女孩,长大了变成会引诱男人的狐狸精。
洪兆琳握着拳头的时候,眼睛从深深细柔的月要上扫过。
她心里恨极了,面上还得保持千金小姐的教养。
深深把洪兆琳的表情看在眼底,又道:“你自信的话,就不该做这种事,女人为难女人,不觉得很掉价么?”
“呵……”洪兆琳嗤笑,掀开眼皮瞥深深,面露讽刺:“你算什么女人?顶多是个卖舂的,而且不分男人。”
“气极了么?”深深不怒反笑:“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给我滚!”
洪兆琳弯腰,拿起茶几上的一只瓷杯,狠狠的朝深深的头砸去。
瓷杯碰到了深深的额,她低头捂住,眼前有点晕眩。
……
门上“哐当”一声,吓坏了客厅里的人,佟妈妈第一个冲进暖室,将站在墙边的深深抱住。
“怎么了?”
见她低头捂着额,佟妈妈慌张不已,握着她手腕将她掌心挪开,白皙的额头出现一块红包。
“洪小姐,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见到深深被打,佟妈妈气极,向来是个敦厚老实的性子,现在发了怒,拿出主人的架势,驱赶这个家的不速之客。
洪兆琳抖着肩膀站在沙发边,笑意有八分凄惘两分自嘲:“都是名傅怠慢了我,才叫你这个当下人的敢跟我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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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推开佟妈妈,捂着额头转身跑了出去。
“洪小姐,四爷重视深深小姐,你非但不讨好她,反而打她,你觉得你这样的行为会让男人爱你么?你错了,你真的错了,你会将四爷越推越远。”
佟妈妈已经到岳家十几个年头了,对四爷和洪兆琳的事也有耳闻,同为女人,她同情洪兆琳,但今时今地,她伤害深深,就是与她为敌。
“你当年意外怀孕确实不幸,但你不能将这笔过错算到深深头上。四爷不要你,那是你们两之间的事,跟深深无关,就算你要找个替死鬼,也不应该找她。当年她才不过2、3岁,能影响到一个男人么?”
洪兆琳坐回沙发,弯下腰,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客厅里的人全都朝这边观望,窃窃的声音嘈杂不堪,佟妈妈没再留下,转身上楼,去找深深。
……
“深深。”
推开深深的门,佟妈妈愣住,心口顿时裂开一般的疼,反手合上门,就朝她大步走去。
深深蹲在床边,扯来被子蒙住脑袋,人在里面哭。
“深深,有什么委屈跟佟妈妈说说,不要憋在心里,来。”
佟妈妈强行扳住深深的肩膀,要她抬起头。
深深却拿手推了推她,声音呜呜的从被子里传出来:“您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别这样,深深,先出来,别在被子里闷着。”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伴,佟妈妈早就将深深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除了没喂过她奶,一个母亲该为女儿做的,她全都做尽了。
日日夜夜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保护她,现在她受人欺负,佟妈妈却是十指连心的痛。
被子掀开后,看见深深趴在床上,手臂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瘦弱的肩膀让人一条胳臂就能搂进怀中,人又生的娇嫩白皙,哭红眼睛的样子仿佛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深深。”
深深突然抬起头,满脸挂着眼泪,对佟妈妈道:“我想去找四爷。”
“什么?”佟妈妈有意外到。
深深坐直了些,侧了身看着佟妈妈,再次说道:“我想去上海找四爷,我想待在四爷身边,我不想跟这些人见面,我讨厌她们,为什么她们总来找我的麻烦?”
佟妈妈的心被狠狠戳了一下,抬手抚掉深深脸上的泪。
叹息道:“四爷的婚事,一直是两家人的心病,一天不定下来,你的日子就一天不好过,你小还好,长大了,总归是个女孩子,待在四爷身边不合适。洪家那边忌讳的要命,动摇不了四爷,就只能想你的法子,搞了那么个混混来跟你相亲,呸!什么居心!”
深深只摇头,哀求道:“佟妈妈,我想去上海找四爷,我想四爷。”
“洪兆琳刚来闹过,你现在去,肯定不好,咱们不要意气用事,遇到问题,得安静下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