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邀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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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深深看着她,终是松了手,芜芜得了自由逃也似的转身走了,等她稍稍平复心情,才发现沈品言也在席上,此时正似笑非笑看着她,想来是看见了方才那一幕,芜芜只低头当作没有看见。等上罢了茶盏茶点,芜芜与另一个女官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找了别的人来替她,自己回了住处去。
等行至无人处,芜芜才将冯长生方才塞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一张折得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时间和地点,芜芜想了想,将那纸条撕了扔进湖里,自回住处去了。
直到傍晚,太后才让众人散了,冯长生自是未能再见到芜芜,不过他心中早有这样的预料,倒也不十分失落,只是却有话要与太后说,便在门外等着,过了许久,太后才让人召了他进去。他进门的时候太后正靠在榻上喝茶,脸上略有些倦意,见了他便十分慈祥道:“我想你也该是来找我了,只是不知道你是来问罪的还是来求我的。”
冯长生神色如常,看了一眼在旁侍候的宫女没有开口,太后知道他心中所想,挥挥手让那宫女下去了,才又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反正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不会惩罚你的。”冯长生立在阶下,不卑不亢,声音有些低沉:“我一介草民并不敢怪罪太后您老人家,如今自然是来求您的。”
太后笑了笑,身体往后一靠,许久才道:“按说你也是皇族血脉,只是皇家若是传出了兄妹乱伦这样的丑闻来,只怕会被天下人笑话。”冯长生面色一冷,没有言语。
“你这孩子也着实与别的孩子不同,自小知道这样的事竟也能守得住,心智很是坚忍。”太后叹了口气,又道:“是什么事,你说吧。”冯长生一瞬不瞬盯着太后的眼睛,道:“你将芜芜带进宫里来,只怕不是为了帮她那么简单,你若是想要我做什么,不妨直说了吧。”
“你倒是和他一样,谁的话也不肯信,总想着别人有什么阴谋诡计。”太后顿了顿,又笑道:“不过生在皇族,凡事多疑倒不是坏事。你和他在对女人的态度上也极像,他十几岁的时候便对慧琴长公主十分上心,终究是不顾世俗礼教一生钟情于她。而你对那芜芜也是用心用情的,为了留住她宁愿毁了自己一条手臂。”
“那是我欠她的。”冯长生摸了摸那条受伤的手臂,虽然这几日一直在治,但是却没有什么效用,如今已经握不住东西了。他抬头又问:“到底要我做什么?”
“三皇子的生母是皇后,照理是该他继承大统,但是皇上现在比较中意七皇子,我想让你想个法子结交七皇子,之后的事情我自会安排。”冯长生一想,便明白了大半:“我是个没有官职在身的人,若是有一日七皇子入狱,牵连到我也牵连不到你们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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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中有十几间厢房年久失修,这几日又连日下雨,屋顶也漏了雨,因冯长生也曾接手过许多宫中事物,便将修葺这十几间厢房的事也交给了他办。不过因为匠人都是男子,在内宫中多有不便,便僻处一道偏门来给他们进入,又临时筑墙将这十几间厢房围住,派了十几个宫人守在外面。
可是好巧不巧,这十几间厢房偏在芜芜住处旁,弄得芜芜出门时倍加小心,生怕再遇上冯长生,好在连着几日都没有什么事,芜芜这才放下心来,只盼着早些修葺好这些厢房,让冯长生早些离了宫去。
这日芜芜刚去领了新茶回来,却见与她同住的女官面色焦急地迎了上来,一问才知道她的腰牌丢了。腰牌丢了可是件严重的事,芜芜问她下午去了哪里,便与她分头寻腰牌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芜芜依旧没寻到,她有些急,转过一个弯却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她正要回头嘴却被人捂住了,她浑身一震,那人便贴在她耳边道:“是我。”芜芜一动不动,冯长生这才放开了她的嘴,哪知她一放开芜芜便张口要叫,好在冯长生早有准备,瞬间又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压在身后的假山上。他看着她愤怒的眼睛,竟还能笑得出来:“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晃,被我捉到也是自找的。”
芜芜心中恼恨,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却拿他没有办法。冯长生打量了她眼中的神色半晌,才道:“要是现在给你一把刀,你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刺进我身体里。”冯长生苦笑一下,温声道:“我松开你,你不要喊叫,我有事情要告知你。”
冯长生一松手,芜芜立刻往旁边退了两步拉开距离,满脸戒备地看着他,冷道:“现在宫门都已经落锁了,你怎么还没出去?”“我有太后的手令。”冯长生似乎不愿多说,转而道:“我马上就要走了,有些事你要知道。首先,你不要相信太后的话,无论她要你做什么,你都要想清楚再做。第二,上次赵蟠虽然警告了孙清远不许再动你,但是他依旧没有死心,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作为,但是一旦有机会,难保他不会故技重施,你也要小心。”
“我爹也已经不在人世,我也并没有什么在意的东西,如今只剩下一条命,若他们想要,我便给他们就好,也好过领受你的人情。”冯长生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低声道:“你恨我归恨我,千万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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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日有宫女叫芜芜去侍茶,原来是七皇子和赵蟠来见太后,只是太后一早便被皇后请去逛园子了,此时并不在宫中。芜芜一听赵蟠在,心中便有几丝怯意,只是如今并没有人能替她,便只得硬着头皮端了茶进去。赵蟠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并没有认出她来,只是端了茶喝。
两人坐了一会儿,见太后还未回来,便走了,芜芜这才放下心来回去了,只是刚走到门口,便见五六个侍卫站在门口,屋里传出“丁丁当当”的声响来,她心中一慌想要退回去,门口的侍卫却已经发现了她,急喊两声,她只得走了过去。及进了门,便见与她同住的女官跪在地上,旁边站着内侍总管薛仝,而薛仝脚下放着个白色什物,芜芜仔细一看背脊便凉了。
那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两只男人的袜子,这深宫之中最为忌讳的便是男女私相授受,这东西并不是芜芜的。薛仝看了看刚进门的芜芜,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女官,冷脸叱道:“这屋里只住了你们两个,这东西是你们谁的?”
芜芜低头不说话,那女官看了看芜芜也低了头。薛仝冷哼一声:“不说?那你们两个都要关进牢里去,那是什么地方想来你们也是听说过的。”那女官浑身一抖,指着芜芜颤声道:“这东西是她的!我前几日便见她鬼鬼祟祟,每天晚上都悄悄跑出去,如今看来一定是去偷人了!”
芜芜与她一起住了三个月,平日她对芜芜十分照顾,芜芜哪里料到她会在这样的时候陷害她,当下整个人都愣住了。薛仝本来看芜芜便不顺眼,如今偏又逮到了她的小辫子,哪里肯放她一条生路,当下便要将她押走,芜芜辩白了两声他也全然不听。
却说天无绝人之路,薛仝刚押着她出了门,却遇上了路过的沈品言。芜芜本是沈品言送进宫里来的,他自然知道是太后要留她在宫中,此时便不能坐视不管,让手下拦住了薛仝问道:“薛总管,不知她犯了什么事?”薛仝哪知沈品言也要来蹚浑水,心中有些不爽利,将那双男子的袜子提到沈品言面前,道:“这宫人无视宫中法例,与男人通|奸,这事是奴才职责所在,想来王爷是不会为难奴才的。”
沈品言见芜芜面如死灰,眼中却有乞求之色,知道这其中定有古怪,自不会让薛仝这样将芜芜带走:“薛总管可有证据证明她与人通|奸?”薛仝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阴阳怪气道:“听王爷的意思,倒是怀疑我冤枉了她。她房中同住的女官指证这东西是她的,只要奴才回去一问,她定然是要召了的。”
沈品言自然知道薛仝都有什么手段,若将芜芜交到他手上,只怕人也就回不来了,到时她再受不住刑,画押认罪,便是太后也不能公然维护她。沈品言看了脸色苍白的女子一眼,叹了口气:“那袜子是本王的。”
56、晋江琼花郎君
“那袜子是本王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薛仝打量了芜芜一番;又见沈品言神色如常,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处置。好在有个心腹上前提醒了几句;他才反应过来;正了脸色,道:“既然王爷知道事情缘由;那便等太后回来处置,现在奴才还是要将她带回去;请王爷不要为难奴才。”
沈品言如今的行为等于是告诉众人;芜芜是他的人;便是薛仝有意与她为难;只怕也轻易不敢下手;如今说这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在众人面前不要失了颜面。沈品言点了点头,又对自己的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十分客气道:“那是自然,只是她向来胆小,让我这个手下陪着一起去吧,等太后回来我自会禀明。”
薛仝哪里有给脸不要的道理,当下装模作样押着芜芜走了,之后将芜芜关在平日关押犯错宫人的所在,倒也没有动刑为难。晚些时候芜芜被放了出来,被沈品言的侍卫领着去见太后,她进了门却没见到太后的人,只沈品言一人在殿内,心中略有疑问,却是上前施了一礼,道:“先前多亏王爷相救,芜芜感激不尽。”
沈品言坐着没有动,只是神色有些古怪:“我既然遇上了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只是现在却又有了个难题……”芜芜一愣:“什么难题?”沈品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颇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先前事发突然,我……也实在有些鲁莽,如今宫里的人都以为你和我之间有私情,太后也不好留你,要将你赐给我。”
他见芜芜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不必这般惊骇,去了我府上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我会替太后履行承诺的,只是平白坏了你的名声。”芜芜这才反应过来,急急摇了摇手,道:“哪里是王爷坏了我的名声,分明是我污了王爷的名声。”
沈品言见芜芜这样一副慌张愧疚的模样,笑得忍不住咳了起来,等平静下来才道:“反正我也是不准备娶妻的,名声也没什么重要,你既然没有异议,为了避免是非,那明天我便用一顶小轿将你接出去,今晚你且在偏殿的耳室里歇息吧。”
芜芜点了点头,便有宫人领了她往耳室去了。只是芜芜躺下之后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将今日的事想了又想,总觉得有古怪。又想自己明日就要住进沈品言的府中,也不知是福是祸,若是太后不反对,也许她能早些离了京也未可知。
她正迷糊之间,却听柜子响了一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却说月光之下,原本放在墙角的柜子此时已经挪了地方,墙上露出一个黑洞来,又有个人从那黑洞里钻了出来,芜芜嗓子一紧,光着脚下地往门外跑,偏她睡前插了门,好不容易才抽|出门闩,正要开门之时,一只手却猛地按在了门上。
因白日里才被人陷害,芜芜此时已经草木皆兵,心想这人八成是来害她的,张口便要喊救命,只是还未张口嘴便被捂住了,然后芜芜知道屋里的这人是谁了。
“先前还说若有人要你的命便由他拿去,说得倒是坦荡,怎么到了真章上吓成了这样,原来竟是说那样的话气我的。”芜芜此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又被冯长生这样调侃,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抱着冯长生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咬了半晌,却听冯长生声音里透着股无奈:“别咬了,我这只手如今感觉不到疼,你别硌了牙。”
芜芜浑身一震,推开他的手,恶狠狠道:“二爷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宫里晃荡,也不怕被人当成了刺客采花贼?我若是此时一喊,只怕二爷的命就没了。”冯长生不理她的威胁,用袖子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印,认真道:“今日七皇子请我喝酒,顺便商讨皇上寿辰事宜,是得了特赦的。便是没有特赦,你知晓我的身份,也该明白没人会治我的罪。”
芜芜被他的话一噎,再没有能威胁他离开的法子,当下冷了脸色:“二爷身份尊贵,自然是谁都不能奈何的,只是来找我做什么?”冯长生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今天的事我听说了,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芜芜并无一丝动容,只是戒备看着他:“现在看到了,二爷也可以走了。”
冯长生站在原地没有动,忽然道:“今天的事有蹊跷。”芜芜一愣,却仍未开口问,冯长生却接着道:“与你同住的那个女官,如今已经不见了人影。内侍总管薛仝原是赵蟠的属下,与孙清远联系也甚为密切,今日的事情太过巧合,八成是孙清远早就设计好了的,我虽然一直提防这他,却忘了薛仝,是我想的不周全。”
芜芜不知冯长生在暗中做了什么,但是并不愿意与他再有纠葛,当下笑了笑,道:“二爷既然这样清楚,想来也应该知道我明日便要进沈王府了,孙清远要害我,却让我得以亲近王爷,我倒是还要感谢他。”冯长生仔细打量着芜芜的神色,然后忽然笑了出来:“芜芜,你这是要故意气死我么?”
“我虽与沈品言相交不深,但我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便是你进了他府中去,也不过是让我更容易接近你而已,他是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的。”芜芜说那话本是气他的,没成想冯长生看得这样透彻,便没了辩驳的话。冯长生见她气恼,便也正了脸色:“我虽然不想你入沈王府,但是王府却比宫里安全,若你想离京,我也不会再强留你,不管什么决定你都要慎重,千万不要为了和我赌气而鲁莽行事。”
“二爷,”芜芜抬头看他,幽幽道:“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冯长生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眨眼便消失不见,他苦笑一声,叹道:“这世上不用刀剑便能伤我的人,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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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沈王府的轿子便将芜芜接出了宫去,王府的管家将芜芜安置在了一所院子里,有拨了两个人来伺候,一切安排妥之后便道:“姑娘安心在这里住着,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我,王爷如今出府去了,要晚上才能回,到时我来告诉姑娘。”
芜芜谢过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