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嫡女去冲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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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练拳法?”梅影看着温润的少年,一脸不相信。
“不信啊,我练给你看。”平时不太多话的浩维,如今显然是喝多了。说着就要起身。
“好,好,我信,改天啊。”梅影连连安抚浩维,浩维才不再坚持。
“呵呵,梅影,你家厨娘真不错,这菜做得不错。来,浩维,干了这杯。”施南生雪白着脸,大笑着说道。
施南生一向和人不同,喝的再多,脸也不红,只会越来越白。没喝酒的梅影,看着这两人有些头疼。这要是喝多了,可往那里住啊。
梅影早就吃完了,她又不喝酒,她一直喝茶陪在一旁。梅影看向一旁的张妈妈,张妈妈只顾咧嘴笑了。又看向后边,几个丫头都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每次施南生来,几个丫头都不太敢靠前。都说小侯爷太严肃了,让人浑身发抖,看着渗人。张妈妈说战场上下来的人,身上难免有些煞气。所以梅影也不勉强她们,由她们去。
至于杜宇和田茁风,早就吃过饭,退守到门口。他们两个一向是只要侯爷高兴就好。看到小侯爷开心的笑容,他俩巴不得施南生不回去呢。
暮色四合的时候,梅影疲惫的喊道,“琥珀,给我备洗澡水,然后妈妈过来一次。”
“是,小姐。”琥珀应声出去了。
小姐叫我?”张妈妈笑呵呵的进来。
“妈妈,可是都安排妥当了?”梅影揉着眉心问道。
“小姐,你不用管了,大少爷住他常住的那间客房,侯爷住在大牛他们夫妻俩的房间,那两个侍卫住二牛的房间。被褥我都换了新的。”
张妈妈上前替梅影打散头发。“小姐,你别怪老婆子多事。如今夫人也要回京了,三公子也要回来。我实在是担心,才想让你拢住小侯爷。”
“妈妈,这怎么可能?他是平西侯,我是个下堂妇。退多少步,这都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啊。”
梅影惊讶的看着张妈妈。她觉得张妈妈有些魔怔了,怎么是个男人,她就可以联系到她的婚嫁上去。
“怎么没可能,就是入侯府为妾,那也是贵妾呢。侯爷这几年对你一直都不错,以后要是在了一起,那只有更好,就是正室进门也不敢欺负你的。”张妈妈理直气壮的说道。
“妈妈,此事不要再提,一,我是决不会与人做妾的。二,我从没有考虑过再嫁的事情。妈妈,我再重申一次,以后不要再提此事。”梅影正色的说道。
张妈妈看着梅影绷着小脸,一点笑模样都没有的样子,回头仔细一想,这事是自己想左了。小姐的个性,怎么能与人为妾。叹口气,这事还是算了,再想其他的人选吧。
“小姐,是妈妈想左了。你放心,这事我从没说过。今天也是头一次,以后不会提了。”
“妈妈,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可是我现在的身份太尴尬,这三年能平安过来,我已经非(提供下载…)常庆幸。我不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出一点纰漏。等我真的自由了,才能再去考虑其他 事情。”
梅影看着,有些灰心丧气的张妈妈,不愿她再想多了自己烦恼,就解释了一下。
“小姐,你放心,老婆子明白。我也知道你的心,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就是天涯海角,老婆子都随着你。”
张妈妈想起那年,郡王府派来的郑妈妈隐晦的提点,不由的红了眼睛。她这真是好日子过久了,怎么忘了还有那样的一个存在呢。
“妈妈,信我,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很好很好的日子的。”梅影轻轻的擦去张妈妈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窦蕊儿引来杜菊影,王云天其实是个打酱油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评论回复有些费劲,一会我再试试。
64、 云涌了
快到凌晨的时候,施南生缓缓的睁开眼睛。昨晚他的确是醉了,竟然一夜无梦,睡到现在。他轻舒口气,自己有多久没这样放松了。
施南生,摸了摸脑袋下的枕头,柔软隐隐有一股茶香。淡淡的茶香,缓解了他饮酒过量后的头疼。
其实梅影和张妈妈商量,如何安置他和浩维如何的时候,他是清醒的。他只是舍不得,这里温暖放松的氛围。
施南生双手枕在脑后,想起陈瀚的事情,他昨天想和梅影说说,可是几次他都没张开嘴。这个事情,他还是在南疆的时候,就确认了。
最初是想写信告诉梅影,可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一直都没提起。现在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以前不说。
算了,能让梅影安静一天就安静一天吧,那个丫头已经够烦的了,自己就不要再吓她了。到时候再说吧,毕竟她和那个人已经没了关系。
侯爷,该起来,今天有大朝会。”杜宇轻轻的推开门,进来低声说道。
“嗯,小声些,不要惊动了小姐。”施南生迅速的穿衣下床。
日上三竿,阳光普照。“妈妈,大姐是不是没起来?也该起来了,我和承宗,都已经去那片试验田看了一圈了。”神清气爽的浩维,一脸忍不住的兴奋神色,匆匆的走进梅影日常起居的堂屋。
“谁说的,我早起来了。你们两个凑到一起,准没个好事,说吧,又干了什么。”难得早起的梅影,一身浅黄的她,脆生生的说道。
“哈哈,这回没有。张妈妈,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啊?”
浩维一听就有些心虚,他看了看后边,看后边没人,才放下心问道。
“梅影,他说谎 ,你看他,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尹承宗哭丧着脸,一身泥水的进了院子,老远就大声的投诉。
原本老成持重的浩维,这几年被梅影连教带放纵,变得活泼了很多。偶尔也会使个小坏,尤其是和尹承宗一见如故,更是体现了少年人的活泼天性。
“哎呦,小祖宗啊,这是怎么了。快,和老婆子去收拾,回头吃饭,吃完饭再说啊。”张妈一脸急切的跑了过去,几个丫头也赶紧去帮忙烧水,找衣服什么的。
梅影看着尹承宗脑袋上,还有绿油油的水稻叶子。不用说都知道,这是调到水田里去了。
“浩维,你又淘气,还不快去帮忙收拾去,把你的衣服找出来给尹少爷。”梅影忍着笑说道。
这两个活宝,平时都是稳重平和的男孩。刚刚开始相识的时候,那都是老成一丝不苟的。每次见面都是拱手想让,客客气气。
可是从一年前,两人混熟了后,不知道那一次开始,只要是凑到一起 ,就相互捉弄。
“梅影,他拿癞蛤蟆往我身上扔啊。阿嚏。”尹承宗一脸委屈的说道。
“得了吧,谁让你上次让水牛追我。”浩维笑眯眯的躲在梅影的身后。
“那,我也不知道它真的能去追啊。”尹承宗一边往下摘草叶,一边心虚的说道。
尹承宗也有些后怕,他那时候,偶然听了梅影说牛喜(…提供下载)欢红色。当浩维来找他玩的时候,就撺掇浩维穿了一件大红的袍子,去挑逗田里喝水的水牛,结果浩维被水牛追出二里地。幸好浩维及时的脱去红袍子,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后果如何。
“行了,好在是早晨,又是在我家的地里,没人看见。你们都是读书人,这样子让人说出去,成了什么,到时候可是斯文扫地了。浩维,承宗,你们以后不可以了在这样了。”
梅影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两个大孩子。这两位,那书也不知道读那去了,都是怎么中的秀才。这心智,还停留在儿童时期。
“妈妈,让人煮碗姜汤,可别着凉了。”梅影又接着说道。
“大姐,我去收拾东西,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我去洗澡,阿嚏。”尹承宗也悻悻然的去收拾自己。
“不许再生事,赶紧的,我等你们来吃饭。”梅影叮嘱道。
且不说梅影这院里欢快热闹,今天的郡王府里,那也是一派热闹欢喜。
如今的郡王府,就像是苏打粉掉入了开水锅,沸腾起泡泡了。有人是高兴的笑眯了眼睛,喜悦的直冒泡泡。
有人是觉得苦涩,苦涩的就像喝了没加威士忌的苏打水一样,嘴里发涩,脑袋发痒,咬得后槽牙都生疼。
春晖堂里
“母亲,这下你老人家该高兴了吧,呵呵。”陈留高兴的摸着下巴上的胡子。
“呵呵,高兴,你难道不高兴。那时候我就说,瀚哥那就不是一个一般的人,虎父焉得有犬子。他像你当年哪,呵呵,像你当年哪。”老王妃一脸欢欣,呵呵大笑。
斜靠在炕桌旁的老王妃,一身松花绿家常衣服,雪白的头发只是插着一对玉簪,更显得雍容华贵。陈留则是一身官服,连帽子都没有摘,就过来给老王妃报喜了。
“春熙,去服侍郡王爷更衣,你看你,高兴的。一头的汗,还不快去了大衣裳,咱们娘们好好的坐着说话。〃
“嘿嘿,儿子想让母亲早点知道,这下母亲就不用日夜悬心了。”陈留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笑着随着那个丫头去换了衣服。
这个事情要从大朝会结束说起。
“醇郡王爷,皇上有请哪。”一个内侍走到陈留面前,笑眯眯的躬身施礼说道。
“王公公,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情吗?”陈留一边走,一边问道。
“醇郡王爷,这个是好事,您老放心。不过皇上还没说,咱家也不能说啊。”王彻,乾清宫首领大太监,圆滑的滑过去了。
一时间,陈留也不再问,问也问不出什么。自从他那年主动的交上兵符,基本是远离朝堂,只是参加每个月的四次大朝会。其他时间,他只是到他挂名的宗人府去点点卯,大多数时间是亲自教导陈治。皇上也好几年,没这样正式的找他说话了。
“微臣给皇上请安。”陈留微垂着头进了御书房,纳头就拜。
“子瞻,快快请起。我不是早说过了吗,私下里,咱们叙家礼。”
陈国的皇帝陈通,有些发福的圆脸上,满是笑容。这位皇帝看着比陈留还要年轻,其实他都五十四了。
“皇上,礼不可废。”陈留还是恭恭敬敬的磕了头,然后才起来。
“行了,行了,认识你半辈子了,总是这么循规蹈矩的。来这边坐下。”陈通一脸无奈的样子,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
“我站着就行了。”陈留不知道皇上今天如此热情是为了什么。圣心难测,他不想让人觉得是恃宠生娇。
“老七,你这是不认我这个哥哥了,让你坐你就坐,站着我怎么说话?”陈通一句老七,让陈留红了眼圈。他按皇上指的坐到了皇上的下首处。
“是,四哥,你多少年没叫我老七了。”陈留在族里排序为七。
“呵呵,老七,咱们老了,如今是年轻人的天地了。”摸着三缕长髯的陈通,也是一脸的感慨。
“您还年轻呢,我娘前两天还说,端午节看见皇上,觉得皇上又年轻了,说我怎么就看着比皇上还老了些,让我好好练功保养呢。”陈留笑着凑趣。
“呵呵,我看四婶娘,可真是老当益壮,一点没见老。”
陈留不知道皇上找他什么事情,有些着急,左右看了看。“皇上,叫臣弟来可是有事?”
“你啊,还是这样的急脾气,叫你来,是和你说一下关于陈瀚的事情。”
陈通有些好笑的看着陈留,多年如一日的急性子。不知道这位号称战神的堂弟,如何对付宗人府里那些老腐朽们的。
“皇上,您怎么提前他,可是他又闯祸了不成?”
陈留一听这个三年都没有音讯的儿子,脑袋嗡了一声。
陈瀚离家后,他也找过,老娘一声怒吼,他那里敢不找。可是这个孩子,犟的过分,走的时候,据丫头说,什么都没带,而且连他娘的庄子,铺子都没去过,也没动用那里的银钱。
三年下来,他早就消了气了。他老娘头一年来大部分时间,缠绵病榻。后来说是收到一封平安信,才渐渐的好了起来。三年,就这么 一封平安信,再无其他。
“呵呵,老七,你还和我装。什么时候,你把孩子送到北疆去了。”陈通看陈留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笑了起来。
“北疆,臣弟有些糊涂。”陈留不知道北疆和陈瀚有什么关系。
“老七,你啊,那样艰苦的地方,你还真是舍得。也就是你,其他的勋贵人家,那里舍得自己的孩子去受苦。你看老五家的陈涵,如今更是不像话,那些个破事都传到宫里来了。”陈通感叹的说道。
“皇上,臣弟不明白您说的事情。”陈留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听语气,不是坏事。
“你还不知道吧,嗯,这小子,这样的事情也不写封信来。你看看这个。”皇上顺手拿起御案上一份军报,递给陈留。
“你也知道,北方开年就有一场大暴乱,犬戎去年大雪,国内什么都缺,今年大举进攻我北方,那些个贼子在边境上大肆的烧杀抢掠。这是刚到的军报,说我军大获全胜。”
“瀚哥他,竟然获得了头功?”陈留惊讶的看着军报上,受奖励的人员名单上,第一名的陈瀚。
“呵呵,你啊,给朕养了好儿子啊。我一直都在担心,我们这一辈,有你。到儿子那一辈,皇家子弟习文的多,习武的少,一直都没有能够带兵的。如今,朕真是欣慰啊。”
“皇上,这个不可能吧,不会是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