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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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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人可是绿茵?”我慌忙问道。

“是的,因怕东吴死士生疑,属下便让她装聋作哑,因此才瞒过东吴死士。

”黎莫答道。

我轻轻的呼了口气,难怪绿茵会拼死相救,原来是黎莫事先就安排好的,想到我在船上的那些日子,我又急忙问道:“你们既然知道我在何处,为何没有派人来救我?”

黎莫的脸上浮现一抹羞愧之色,他埋下头去,低落的道:“属下得知航线后,便立即去向漕州刺史要求增援,然而漕州刺史冥顽不灵,非得要见到皇上的密函才肯增援。属下无计可施,只得修书与皇上,这一耽误,便是好几天过去,等属下乖船追去时,已不见了娘娘的踪影,后来在鹂岛一带发现被烧毁冲向岸边的船身,经身边的人指证,便是劫持娘娘的那艘船。”

“当时属下以为娘娘已葬身海底,便急急的回了京都向皇上禀明,皇上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他说活要见人,死安见尸。带不回尸体,他就不会相信您已经死了。”黎莫的声音里掺杂着几许悲恸。

听君珞如此在意我,我不知道心里是何感受,怔怔的道:“他不是已经有了岚儿了么,为何还要执着见到我的尸体?”

黎莫倏然抬起头来,声色俱厉的道:“那不是岚小主。”

我被他激烈的反应给骇了一跳,直觉反问道:“她不是岚儿,那她是谁?”

还有谁能令君珞完全丧失理智呢?

黎莫急欲辩驳,突然忆起什么似的噤了声,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半晌,他话锋一转,接着道:“属下拗不过皇上的旨意,只好来江南一带打探,没想到在百花节上遇到娘娘,当时属下还犹觉在梦中,后来一直跟随在娘娘身后,直到确定真是娘娘,属下才敢现身。”

听闻他此话,我悚然一惊.原来他一直跟随在我身后,而我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就连墨渊也没察觉到,可见我们是多么掉以轻心。

好在黎莫是北齐的人,倘若是东吴死士,此刻我怕是已经被人再度掳了去,想想都觉得后怕。

“嗯,那你是只身一人潜来南陈的么?”我并没有瞧见他身边带有别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不是,还带了十名暗卫,娘娘,请跟我们回宫去吧,皇上他……”黎莫斟酌了下用语,终是道:“皇上他很想您,听说这些日子夜夜都到被烧毁的景泰宫前思念娘娘,还严令工匠尽快修缮景泰宫。”

想到君珞,我的心又是一阵抽搐似的疼,想到他对岚儿的宠爱,我只觉得一颗心疼得要喘不过气来。

要回去么?

回去以后看着他日日宠爱岚儿,那样会把我对他的爱一点一点消磨殆尽,直到满心升起怨恨,直到我们两看两相厌。

与其相见争,不如不见吧。

摇了摇头,我道:“黎大人,请你给我三天时间,我现在暂时还不想回去。

”不是不想回去,其实我是疯了般的想回去看看,看看那张铭刻在心底的俊美容颜。

然而我又是胆怯的,除了担心他日渐消失的宠爱,还有深宫里让人厌倦的无休无止的争斗,没有他的宠爱,我去争去斗,又有何意义?

“娘娘,恕属下直言,您与南陈王爷在一起很不妥,若是此事传回宫中,对娘娘今后的清誉会有很大的损伤。”黎莫急道,似乎极不赞同我这样做。

“我与大……墨渊之间清清白白,怕什么闲言碎语。”我拧着眉看向黎莫,见他也有些误会我与墨渊的关系,我的心里很不舒坦。

“属下自然相信您与南陈王爷之间清清白白,可是此事落在那些要借机生事的人眼里,便不会如此看待,还望娘娘为今后的清誉着想,与属下回宫吧。”黎莫一脸不赞同。

我心知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此时不知是脑袋一根筋了还是怎么的,总不想让黎莫如意,或许也是借着这事,让君珞知晓,他身边容不下我,自还有许多地方能容下我。

“不必再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办,黎大人,你先回去吧,三日后,我会给你答复。”不容置疑的说完这几句话,我转身向所住的厢房行去。

黎英怔怔的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回到房里,顿觉身子暖和了不少,解了披风挂在屏风上,然后走向床边,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我稳住身子,低眸看去,却是南依的绣鞋。

我的脸上缓缓挂了一抹笑,才想起先前南依踢掉鞋子便往床上钻的事来,俯下身子,拾起她的绣花鞋,触手潮湿,我微微一惊,仔细瞧去。

只见她粉色的绣花鞋鞋头已被露水浸湿,似乎是在外面待了许久,鞋头上那朵绽放得灼烈的山菊上挂着晶莹的露珠。

我错愕的望向床上那隆起的小小身影,只见她缩在被子里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似乎被冻得极厉害。心下难免起了几分臆测,她刚才去了哪里?

不动声色的将绣花鞋整齐的放在脚踏上,我宽衣躺了下来,心里犹疑不定,我偏过头去,看见南依的发丝上挂着小小的露珠儿,发丝上还夹杂着几瓣粉白的桃花,心里一阵惊疑。

莫非她刚才是去监视我了?可是为何我与黎莫都不曾察觉。摇了摇头,或许她只是如厕了,可是她要是去如厕,看见我不在房里,为何没有四处找我?

将心底的疑虑按压下,我不想去猜测南依到底去了哪里,即使是监视我,又为何监视我呢?他们应该不知道黎莫的到访才是。

实在想不通,我只能将此疑虑留待到日后,南依或许没有她表现出采的那么天真吧。

几番思虑后,我缓缓的睡了过去,似乎只是眯了一会儿,身旁已经响起南依起身穿衣的窸窣声,我半睁开眼晴,瞅了一眼窗外暗沉的天色,偶尔能听到酒楼下豢养的公鸡长鸣声,犹似梦呓般道:“南依,天色尚早,你不多睡会儿么?”

南依瞅了我一眼,径直跳下床去,边趿上鞋子边道:“我肚子饿了,去找点吃的。”

我半梦半醒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又沉沉的进入梦乡,再次醒来,窗外天色已大亮,我撑身坐起,感觉身后有人在看我,便回过头去。

南依坐在圆木桌旁,已梳妆整齐,她的脸色有些恹恹的,似乎精神不济.偶尔还打两个喷嚏,我忆起昨晚的事来,如常起身穿衣,随意的道:“怎么精神这样不好,还打喷嚏,是不是昨晚在外面受凉了?”

南依闻言目光一紧,在我脸上巡过,见我不过随意问话,她才笑道:“是啊,我睡觉总也不老实,想来是昨晚半夜着了凉,待会儿去捡两济药吃了便好了。”

“嗯,那就好,那要赶紧去看看,别落下什么大病了才好。”我一面掬水洗脸,一面对她道。

“若惜,不用担心我,我身体强壮得很,哈欠,哈欠……“南依话音未落,我好笑的看着她,走回妆台前匀面梳妆,无意的道:“就是铁打的身子还是要注意啊,以后半夜莫要再出门了,出门也要把衣服穿上,把自已冻着了可怎么是好?”

南依听我话里有话,神情一慌,连忙辩解道:“我哪有半夜出门,会受凉肯定也是早先抱着被子来你这边睡时着凉的。”

我淡淡的笑着,继续道:“那是我记错了,先前你不是出过门么,我以为那时是半夜,瞧我都睡迷糊了。”我故意拍拍脑袋,显示我确实迷糊了。

南依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嚷道:“可不是,那时天已经亮了,我去外面兜了一圈,后院桃花开得正艳,便驻足欣赏了一会儿,怕你久等不到我回来着急,所以才匆匆赶了回来。”

见她欲盖弥彰的样子,我心下一阵叹息,南依,你到底还是不愿说实话,罢了罢了,本是萍水相逢之人,我又何苦向你寻求真心,恐怕昨晚与我说的话,也没有几分真心可言吧。

一边打开昨日买的胭脂,伸出手指点了些许,然后对着铜镜在脸颊上晕开,将脸上那一缕苍白之色掩盖住,目光扫到胭脂盒旁的螺子黛,心里突然漫过一丝尖锐的痛楚。

那日在郁翠苑的恩爱情形顿时浮现在的脑海里,他深情的凝住我,带着几丝调皮的道:“古有举案齐眉之说,我倒是从未领略过其中滋味,今天也让我替你画画眉,体会一下其中的幸福可好?”

他所说的一言一语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每当不经意的想起,便是寒冽冽的疼。

下意识撇开目光,我瞧见南依脸上似乎闪过一丝诡光,正待细瞧时,却什么也没有了,我暗暗低斥自已,怎么刚有了怀疑,便草木皆兵起来。

如此一想,我又对着铜镜细细的描了笼烟眉,一切收拾停当,门外已响起敲门声,我扬声询问,对方只道:“我是店小二,刚才墨公子吩咐给两位小姐送来早饭。”

我连忙起身去开门,店小二站在门外,一脸赔笑的道:“打扰两位小姐休息了。”

“不碍事,你端进来放着罢。”瞧他一脸恭敬,我倒是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店小二端着托盘进到屋里,打量了下屋里的摆设后,才向南依所坐的圆木桌走去,我见他的样子心下不由得起了几分疑惑,他是店小二应该经常来打扫屋子,怎的好似并不熟悉屋里的摆设一样。

正疑惑时,店小二已经放下托盘,道了声打扰便退出屋子去。

我看着他脚步轻盈的退出去,心里的疑惑更重,待要再细细打量,南依已在一旁道:“若惜,快过来趁热吃些东西,清早天寒,也好暖暖身子。”

说罢已舀了一碗粥放在她身旁的位置上,我朝她笑了笑,将心里的疑虑按捺住,粥是很清淡的百合粥,托盘上还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我坐在南依身边,只觉得有一股浓郁的异香扑鼻而来,我不疑有他,端起清粥品尝起来。

一口粥刚刚咽进喉管,我便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南依娇媚的面容带着一丝狰狞,在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我伸手去抓她,她却一脸嫌恶地挥开我的手,一股巨大的冲力下,我跌倒在地,还来不及呼救,已然昏迷过去。

006

将醒未醒时,一盆冰冷刺骨的冰水自头顶泼下,我激灵灵连打了好几个冷战,顿时将我散漫的思绪回拢来。

我连忙撑大眼眸,眼前出现数十双如狼般凶残噬血的眼晴,我惊得连连蹬腿向后退去,鼻间盈满一股酸腐恶臭的难闻气味,熏得我几欲发晕。

惊恐的打量四周,我才发现自己似乎身在乞丐窝里,四周破烂不堪,有股浓重的腐烂味道与食物的酸臭味道和着屋外的风,徐徐传来,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

站在我面前是十几个精瘦男子,凌乱的发丝如一根根乌墨的泥鳅贴附在头上身上的衣衫破烂几不避体,他们邪恶的盯着我,眼中闪烁着要将我吞噬的幽暗光芒。

我惊骇的盯着他们,抖着唇道:“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记得我在“醉仙居”里跟南依一起用早饭,然后……,我蓦然撑大双眸,眼里汹涌着惊涛骇浪。南依!店小二!

是他们连起手来对付我,可是为什么?

“嗬嗬嗬”,尖利如夜袅般刺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人忍不住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凝眸望去,只见这群乞丐中有一名粗壮汉子走了出来,盯着我淫笑着。

“小美人,不要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有人将你送来搞赏我们这些十来年不知女人味的乞丐,你放心,大爷我会很温柔的。”粗壮汉子说罢又大声淫笑起来,他身边的男子也“嗬嗬”的直笑,眼中流露出的赤/裸裸的欲/望,似乎以眼神在脱我的衣服,直让人心惊胆颤。

我连忙伸手紧紧的抓住衣襟,惊恐的看向他们,故作镇定的道:“你们敢,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那粗壮汉子大声淫笑起来,“你可不是昨晚的紫薇花花神么,真没想到我活了这大把年纪,还能跟紫薇花花神共赴巫山云雨,真是平生一大幸事啊。”

“老大,我看别跟她废话,直接上了她,等她体会了男女情爱,自然会对我们巴心巴肺的,说不定到时还求着我们上她,啊哈哈哈……”另一名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矮小男人急不可耐的道。

我的双手死死的揪住衣襟,一个劲的向后蹬退,那些乞丐却步步紧逼上来,粗壮汉子拍了矮小男人一巴掌,怒道:“浑蛋,跟小美人说话怎的如此粗俗,要说恩爱,要说翻云覆雨才是。”

那矮小男人一脸不服,仍旧唯唯诺诺的应了声,粗壮汉子这才满意,倾身在我面前蹲下,一双冒着情欲火光的双目灼灼的燃向我,一双又黑又毛茸茸的大手伸向我。

我大惊之下,挥开他的手,连忙向一旁躲去,急声斥道:“放肆,敢对我这样无礼,若让阿…我的家人知道,仔细你们的小命。”

“小命?哈哈哈,我们不在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兄弟们,等老哥哥我先享用了,就让你们上。”粗壮汉子说话间,唾沫横飞,一股恶臭熏得我直反胃。

人群立即喧闹起来,那粗壮汉子邪恶的看着我,一把捧过我的脚踝,用力一拖,便拖到他面前,我用力挣扎,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与你们无怨无仇,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保证给你们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粗壮汉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中掠过一丝潮讽,“荣华富贵我们不稀罕,再说已经有人给了我们黄金千两。上了你,我们便可人财两得,若是放了你,难保你不会让人杀了我们泄恨,到时人财两失,还赔上性命,这笔账怎么算也是我们亏。”

“不会的。”我急忙摇头,“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的家人绝不会为难你们的。

“来人,将她的嘴给我堵上,省得叽叽喳喳扰了大爷的性致。”粗壮汉子不厌其烦的挥挥手,便有人走上前来,拿着一条黄.黑色的布要往我嘴里塞。

我一阵恶心,慌忙扭头避开,那人却毫不客气的拽着我的头发,使命一拉,我顿时疼得眼泪直冒,不得不偏过头去,那人快速的将那块黄黑色的布塞进我嘴里,我艰难的“鸣鸣”叫着,心里急速涌起一股恶心感。

到底是谁要这样对我,南依么?她竟恨我到如此地步吗?

粗壮汉子急不可耐的压向我,结实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他毛茸茸的双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啧啧叹道:“大家的小姐果然都似水做的,这皮肤嫩得跟白豆腐似的,让老子想啃一口。”

说罢一张充满恶臭的嘴巴便附了过来,我死命的扭头,一股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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