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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刑名师爷-第113部分

小说: 刑名师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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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高兴地叫了起来。
    王译忙问怎么回事,一个捕快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这黄师虎真厉害,我们十多个兄弟围住他房子要锁他,却被他撂翻了好几个,还抢了一把刀跑了,然后在村子里和我们捉迷藏,抽冷子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孟天楚问道:“现在这黄师虎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搞到后来,好几个兄弟受伤之后,大家只好聚拢了相互保护,生怕落了单被他伤到。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正文 第178章 疑问
    很抱歉,看来《刑名师爷》诸般不顺,明日开始,木头又有紧急任务,将持续大半个月,只能见缝插针码字了,所以七月份之内可能无法正常更新,只能厚着脸皮敬请各位书友原谅。
    这几个月来木头一直烦事不断,不能尽心码字,自觉愧对各位书友,心中怅然无限。但愿奥运之后能一切恢复平静,让木头能在斜风细雨中静静构思,从容码字,将精彩的侦破YY故事奉献给各位书友。
    再次表示深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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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头王译气得眼睛喷火,拔出腰刀,对孟天楚道:“师爷,我去抓这狗贼!”
    孟天楚点点头:“一切小心!”又对那三个捕快道:“你们把受伤的这位兄弟交给我,你们两跟着王捕头去,务必将黄师虎抓住,如遇拒捕,格杀勿论!”
    王译和另外两个捕快躬身领命,提着单刀快步走了。
    孟天楚让受伤的捕快坐下,撕开他的裤腿检查伤口,只见大腿上很长一道口子,幸亏没有伤到大动脉,否则恐怕已经失血过多死掉了。转身问朱昊有无伤药。
    朱昊是东厂番子,这伤药是从不离身的,当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孟天楚。孟天楚接过,蹲下身给受伤捕快大腿伤口倒了一些粉末,然后撕下衣襟给他包扎。
    这捕快没抓住人犯。反而被其所伤,心有又羞又愧,见孟师爷不仅没有责怪,反而亲自为自己包扎伤口,不由很是感动,连声称谢。
    刚刚包扎完,就听到村里喊杀声震天,接着传来炒豆子一般兵刃碰撞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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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天楚吩咐带路来的几个莲雾村地民壮守护这位受伤的捕快,带着朱昊循着声音奔去。
    在几间房屋之间的一个石坎上。十来个捕快和民壮们将一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那大汉正与捕头王译打得激烈。
    很显然,这大汉就是伤了好几个捕快的人犯黄师虎。
    黄师虎身高体健,捕头王译个头已经很高了,这黄师虎比他还高半头,虎背熊腰,果然壮得跟一头水牛一般。手里一把单刀舞动如风,捕头王译已经渐落下风,捕快和民壮们一见情况不妙,都很紧张,又见到刑名师爷赶来了,不敢退缩,硬着头皮提着刀大声吆喝就要往上冲。
    孟天楚知道。这黄师虎看样子武功不弱,王捕头和十来个捕快,再加上民壮,倒也能擒住这黄师虎,或者将他毙了,只是恐怕己方要有折损,这可是孟天楚不愿意见到的,忙对朱昊道:“你上!能将他生擒最好。不行就毙了他!”
    朱昊应了一声,身形如电,闪过捕快和民壮们,晃身来到黄师虎和王译中间,连孟天楚都没看清楚他是如何动作,黄师虎的单刀已经飞到了半空中,紧接着一声惨叫。黄师虎双手捂着胸口。踉跄着倒退几步。一觉跌下石坎,躺在石坎下动弹不得。
    捕快们一拥而上将他按住。刀剑指着他的诸般要害,三四道铁链将他反手锁住,五花大绑了后,一顿拳脚狠揍,打得黄师虎鼻口流血,这才倒拖着拉到孟天楚面前,拉起来跪倒,五六柄钢刀架在他脖子上。
    孟天楚冷声道:“你叫黄师虎?”
    黄师虎打量了一下孟天楚,见是个年轻小伙子,也没有理会,低头吐了一口血水,转头望向朱昊:“阁下好身手,能否留下万儿,给黄某今后一个找场子的机会?”
    朱昊哼了一声,没开腔,慢慢踱到孟天楚身边,背手站立。
    黄师虎这才知道,这武功高强的老者,看样子竟然是这个年轻人地跟班护卫,这年轻人究竟是谁,竟然能收罗这等高手作护卫,黄师虎禁不住重新打量了一下孟天楚:“你是谁?”
    “我是仁和县刑名师爷孟天楚,我问你,癞头四是不是你杀死的?”
    黄师虎一听孟天楚只是个县衙的小小师爷,他当然不放在眼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睬。
    孟天楚已经怒火中烧,压住怒火缓缓说道:“夜乌鸦已经被我们擒获,他已经如实交代你们对海柱子和他媳妇的阴谋勾当,以及昨晚上杀死癞头四的经过,你说是不说?”
    黄师虎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还是不吭气。
    孟天楚大怒,转身望了一眼朱昊:“你有办法让他开口吗?”
    朱昊躬身道:“交给老夫处理好了。”说罢,走上前,伸出食指往黄师虎后背大椎|穴上一戳。黄师虎顿时如遭电,禁不住一声冷哼,额头上汗如雨下,牙齿
    崩响,嘶声道:“阁下……用这等……手段折磨……不是……好汉所……”说到这里,已经疼痛难当,那颗“为”字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呻吟声由拼命压制的低哼渐渐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撕叫,全身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朱昊冷冷道:“现在我只用了四份劲力,等我用到五分,你会武功尽失,用到六分,你会筋脉尽断成为废人!——你挺得越久,受伤将会越重,如果你愿意回答我家主人地提问,就点点头。”
    黄师虎除了惨叫,已经说不出话来,却还兀自强挺着。只不过,这种强挺的代价十分惨痛,又挺了一盏茶工夫,黄师虎扭曲的脸已经不成|人形,终于费力地微微点头,朱昊这才撤回手指。
    朱昊手指一离开,黄师虎如同挑了千斤重担走了漫漫长路已经筋疲力尽的挑夫似的,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两眼翻白不停喘着粗气。
    孟天楚问道:“黄师虎,我再问你一遍,癞头四是不是你杀的?”
    朱昊喘息着点点头,断断续续道:“是的,……不过……我没想杀他……,只是抓住他肩膀……摇晃……,想不到他就死掉了……”
    “你力大无穷,平时随便抓捏别人,骨头都要被你捏碎,何况你抓住人家肩膀猛力乱摇呢,告诉你,癞头四就是被你这一阵猛力乱摇,把颈骨摇断死了地!”
    “小人……小人真的不知……”
    “你把经过说一遍!”
    黄师虎有气无力地将事情经过说了。这黄师虎虽然是一方恶霸,为人倒也坦荡,如实承认了摇死癞头四的经过,事情的起因和经过结果,与夜乌鸦所说相符。
    孟天楚最想知道的,是关于林若凡的事情,查清楚癞头四被杀一案之后,便道:“我再问你,海柱子是不是你们杀的?”
    黄师虎身子一哆嗦,忙挣扎着说道:“不不,不是的,我们没有杀他,不是说他是喝醉了掉进池塘淹死地吗?”
    “嘿嘿,本师爷已经查清楚,你和夜乌鸦、癞头四你们三人贪图海柱子的媳妇林若凡的美貌,诱骗海柱子赌博,等他输了就借钱给他,让他欠一屁股债,然后逼他将媳妇用来抵债,可有此事?”说起这件事孟天楚就怒火中烧,狠狠盯着黄师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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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师虎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是夜乌鸦已经交代了,这件事虽然说出来丢人,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意外杀死癞头四的事情都交代了,这件事黄师虎也没想隐瞒,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们没有杀海柱子,也没必要杀他,因为他已经答应了把媳妇抵债给我们,签下了文契,所以没必要杀他。”
    这倒有理,孟天楚暗自思索,海柱子究竟是不是被杀还不知道,没必要空紧张。不过,这件事让他对这案子又产生了新的疑虑,决定探个究竟。
    孟天楚吩咐将黄师虎押回莲雾村,然后派王译带一部分捕快、民壮将黄师虎、夜乌鸦押回县衙大牢候审,自己带着慕容迥雪、朱昊,在海少卿海里正的陪同下,返回了莲雾村。
    由于第二天就是海柱子下葬地日子,一旦下了葬,再要开棺验尸就很麻烦了,也很容易引起老百姓地反感,所以,要查清楚海柱子究竟是不是被杀,必须趁还没有下葬,立即进行。
    孟天楚他们径直来到海大山家。
    这时候已到中午开饭时间,海大山家门前地空地上,已经摆上了一长溜流水席,村里来送礼的、帮忙地,正坐在席上开吃。一些小孩子端着饭碗东跑西藏的玩耍,妇人们在后面追着叫着。男人们已经喝红了脸,一条腿踩在长条板凳上,伸出手指,吆五喝六开始划拳行令,用粗糙的土碗大口喝着白酒。一派热闹景象。
    海家堂屋里,那口黑漆棺材依旧孤零零停在那里,棺材后面挂着一匹白布,中间一个斗大的黑色隶书体“奠”字,白布后面一块用长条板凳架起来的门板上停放着海柱子的尸体,全身盖着白布单,头顶下方点着一盏豆油长明灯,忽明忽暗摇曳着。
    ,帮忙的妇人们用褪了色的红漆木盘端着饭菜,不停穿过棺材和尸体两边,进进出出忙活着,时不时有妇人跑进来朝里面厨房尖声叫喊:“红烧豆腐没了……”,“东边第三桌吃完走了,快收拾哦……!”,“白酒……!白酒喝完了,快上酒……!”仿佛不是在办丧事而是酒楼开张一般。
正文 第179章 吊唁盘查
    这一次紧急任务恐怕要持续到本月十八日左右才能稍稍得空闲,但木头会争取多抽时间码字回报大家的支持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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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大山佝偻着背,在门口酒席上不停和人打着招呼,安排入座吃酒席。
    堂屋的一角,海柱子媳妇林若凡依旧一身白衣,跌坐在一个稻草垫子上,无神地望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火盆里是烧尽的纸钱,偶尔有黑色的灰烬残片被匆匆而过的妇人们带起的风刮起来,在半空旋转飘舞着。
    孟天楚站在远处看着,一时犹豫是不是等酒席过后再去调查,那海大山已经看见了他们,陪着笑小跑着迎了过来,不停点头哈腰:“师爷,里正,您们来了,快请屋里坐!”
    孟天楚闻到酒菜香,不由得肚子也咕咕叫了,这才想起自己忙了一上午,还没吃饭的。当下也不客气,迈步进了海家堂屋。
    望着失魂落魄的林若凡,孟天楚心中揪动了一下,若不是自己及时查出黄师虎他们杀死癞头四的案件,这楚楚可怜的女子,就要成为那三个畜生股掌之间的玩物了,真是庆幸,他很希望自己能帮助这个绝尘般美丽而又充满无助的女子。
    他们一群人走进堂屋,大门的光亮随之被挡了一大半。光线忽然变暗,让林若凡从失神中清醒了过来,扭头望去,正遇上孟天楚关切的眼神。她神情有些慌乱,似乎自己刚才地心事被人发现了一般,急忙站起身福了一礼:“小女子见过孟师爷。”
    虽然堂屋里光线不好,孟天楚还是发现了林若凡原先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上,此刻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陡然见到这么多人得惶恐,还是见到官家的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孟天楚那关切的眼神。
    孟天楚微微一欠身:“姑娘……咳……,夫人请节哀顺便……”随即,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看也不看,递了过去:“夫人,这是鄙人的资,一点心意。请勿推却。”
    堂屋光线昏暗,林若凡没看清那银子,躬身接了过来,这才感觉到沉甸甸的。定睛一看,好大一锭,怕不有二十两,在明朝。如果节省着用,这银子足够维持一家三口两年的生活,慌得林若凡忙将银子推了回去:“不不,师爷,这太多了,我们可受不起……”
    自从进了东厂,孟天楚已经家财万贯,这点银子对他根本是九牛一毛。但他当初也穷得卖试管,知道银子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这锭银子对农村一家人意味着什么。
    按照习俗,农村吊一般除了出人手帮忙之外,送地白事礼也都是些鸡蛋、大米白面还有猪肉之类的食物,或者布匹等日用品,就算有送银钱的。也不过是铜钱三五十文。能送上百文的。就已经是很重的礼了,象孟天楚这么一送二十两。别说是农村,就连城里普通百姓家,也是见不到的。
    孟天楚没有接,转身望了海里正一眼。这里正相当于现在的村长,是最基层政权组织地行政长官,平日里与县衙众官僚打交道,这察言观色的工夫还是练得比较深的,立即会意,对林若凡道:“柱子媳妇,这是孟师爷对柱子兄弟不幸遇难的凭吊之资,如要推却,可是对柱子兄弟的不恭,也是对师爷一番心意的不敬,你还是收下吧。”
    海里正这两顶帽子扣下来,林若凡更显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忙望向她公公海大山。
    海大山也被这巨额礼物惊呆了,下意识就要推辞,忽听得旁边海里正咳嗽了好几声,沉着脸盯着他,急忙把话咽了下去,哆嗦着给孟天楚深深一礼:“多谢师爷厚礼,多谢了!”转身对林若凡道:“柱子媳妇,既然里正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吧。”
    林若凡听了公公这话,这才收回银子,给孟天楚福了一礼:“多谢孟师爷!”
    孟天楚点点头,走到灵堂中间,从香案上取了三柱香,在香烛上点燃,平端在手中作了一揖,然后将香插入香炉,又作了一揖。林若凡忙跪在香案边磕头还礼答谢。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孟天楚禁不住一阵不由自主地心疼。
    孟天楚都吊了,其余的人当然也都跟着给了礼金,上了香。
    忙完之后,海大山将孟天楚他们迎到了堂屋一旁的厢房里。


    厨房里妇人们知道县衙的刑名师爷来吊,被安排在了厢房主席上,赶紧风风火火地往上摆酒菜。
    孟天楚在首位落座,海大山在主座相陪,海里正、慕容迥雪、朱昊依次落座,海里正准备叫几个村里有名望的老者来陪孟天楚喝酒,被孟天楚阻止了,他现在可没什么心情胡吃海喝。
    心里还牵挂着那案子,孟天楚没有喝酒,匆匆填饱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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