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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幸福有多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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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时间进程把它界定。蓝婕其实也没有真凭实据,她只是凭着直觉感到夫妻间越来越缺少那种心领神会的情感交流。一次她情不自禁地背着林威查看了他手机的短信记录,事情就此败露。那天,蓝婕极力克制着自己,努力装得平静地询问林威。林威很恼火蓝婕查看他的个人隐私,索性带着一种报复性的愠怒,承认了他和那个女孩的亲密关系。这是蓝婕没有想到的,她原以为,林威会极力否认,至少得做出些辩解,但他没有。这更深深地刺痛了她。林威竟能如此坦然!如此毫不在乎!那天他们吵得很厉害。林威辩解说:“我们要的只是一种感觉,并不会破坏现有的家庭。”他甚至要打电话给那女孩儿,让她讲明自己并没有破坏他人家庭的意思。蓝婕止不住地流着眼泪说:“如果你把感情连同心都给了别人,还振振有词地表白没破坏家庭,那你就照你的方式去过吧!”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拉起5岁的女儿就回了娘家。她的心被林威伤透了。
    让林威措手不及的是,蓝婕在没与他做任何商议的情况下,就去法院起诉了离婚。无论林威再怎样做工作,下什么样的保证,蓝婕就是不肯撤诉。无奈,林威只得厚着脸皮去求岳父母。他发誓从内心里是非常在乎这个家的,而且也爱蓝婕,外遇的情感绝不可能替代他与蓝婕的夫妻感情。他很后悔,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只要不离婚。他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说孩子不能受无辜的伤害。岳母是个软心肠的人,她知道女儿的心思,女儿委屈,总得让她发泄发泄。于是便对林威说:“你要是真后悔,就拿出点行动来,总不能让蓝婕以后还这么担惊受怕的吧。”林威心领神会,他知道——还有救。
    一波两折等待离婚
    从法院回来,林威又找了蓝婕几次,依然是赔笑脸承认错误。蓝婕的态度还是不为所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突然就没了动静。蓝婕心里直发慌,她不知道林威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懂事的女儿老是吵着要爸爸。妈妈也唠里唠叨地怨她不该这么不依不饶的。背地里蓝婕哭过几次,她恨林威,更恨那个破坏她们家庭的女孩儿。她不敢想像林威会不会被逼得又回到了那女孩儿身边?转念一想,如果是那样,他们的婚姻真就无可救药了,自己还对他抱什么希望?随他去吧,我干嘛要对一个负心汉抱幻想?
    一天,蓝婕突然接到林威的电话,约她出来谈谈。见面后林威交给蓝婕一份他与一家新公司签定的聘用合同。蓝婕看后忙问:“你离开了公司?”
    “这不又找了家新公司嘛。”
    “放弃销售主管的位置,从头再干?”林威点了点头。蓝婕又问:“是为了离开那个女孩?”
    “更为了回到你身边!”
    “可我并没让你牺牲自己的工作呀!”
    “是我自己放弃的,否则我得天天面对那个让你不放心的女孩。”
    蓝婕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委屈,眼泪直在眼圈里晃。她埋怨道:“你该和我商量一下,我不想让你做这么大的牺牲。”
    “不,这谈不到牺牲,我这是挽救自己。”
    蓝婕忽然警觉起来,又追问:“你和她的关系到底处到了什么程度?”
    “已经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好吗?”
    “不,你得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威把脸扭向一边回避着蓝婕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答:“我……我们有过一次,三个月前到海南出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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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婕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她从心底里发着狠地质问了一句:“为什么要隐瞒我?!”
    “我没想隐瞒,我以为你不问就是原谅了我。”林威极力地解释。
    “呸!我跟你再没什么好说的了!”蓝婕忿忿地离去。
    2003年3月蓝婕即将向法院第二次起诉离婚时,林威不再坚持,并主动提出协议离婚。俩人定好在4月10日去办手续。六年前也是这天,他们登记的结婚手续。谁也没有想到,刚刚进入4月,北京发生了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非典”的阴云迅疾般地把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恐惧之中,一切都偏离了原有的轨道,一切都进行了重新的排序。蓝婕和林威的婚姻也超乎想像地发生了逆转。
    在一线染上“非典”
    蓝婕是被借调到呼吸科的,因为接触“非典”病人,4月9日开始有了发烧症状,她迅速被隔离,很快就确诊被染上了“非典”。家里一片恐慌如临大敌,连五岁的女儿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
    林威第一次与蓝婕通上手机时,蓝婕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恶化,但通话时已经有了明显的呼吸障碍症状。“蓝婕,你好吗?”第一句话刚问出,林威的嗓子就像卡了东西般哽住了。
    话筒里传来的只是艰难的喘息声和间歇的咳嗽声,半天他才听到蓝婕的微弱回答:“林威,我怕……”话音断了,喘息中夹杂着哭泣。
    “好,好,你不要说话,只听我的。”林威镇定了一下情绪,稳住慌乱说:“蓝婕,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染病你是一种什么心情,可你一定要挺住!不仅仅是为你自己,还有那么多爱着你的人。无论你能否原谅我,现在我依然还是你的丈夫,你的亲人。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要到病房去陪伴你!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可你们那里总还是需要护工或卫生员之类的人吧。我愿意去做!就当我是为你服务了!哪怕能在病房的窗口看你一眼也值得。”
    林威当然不可能做护工,更不可能去病房陪伴蓝婕。在一线参战染上“非典”已经就够不幸的了,医院里怎么可能再让其亲属同冒风险。在以后的两天里,林威打了数不清的电话,到了第三天,蓝婕的手机关了。医院说是为了有利病人的治疗,可林威却隐约地感到多半是病情加重了(后来才知道是高烧不退,还上了呼吸机)。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种不祥的兆头总是在心中挥之不去。他不断地向蓝婕的手机发去一条条的短信,企盼着蓝婕无论在何时打开手机后,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倾诉与表白。短信选摘如下:
    祝福打开你的手机,那第一声铃响,就是我的祝福!愿好人时时平安;愿不幸人告别苦难;愿委屈人得到补偿;愿衷情人不再失望。
    赎罪如果能用我的生命带来你的平安,我愿意!如果能用我的痛苦换取你的幸福,我愿意!如果能用我的赌誓赢得你的信任,我愿意!如果能用我的自惩得到你的宽恕,我愿意!
    祈求能原谅我吗?在痛失你的恐惧中,我才意识到你对我的重要。能宽恕我吗?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将用我的余生来补偿你曾经失去的一切。
    珍爱有了这次生死经历,我才明白生命太脆弱,幸福也太短暂,将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转瞬间一切都有可能失去。我们得珍爱,不能再失去了。
    终于,林威的手机盼来了蓝婕平安的短信:我从地狱中走来,希望与你牵手同赴天堂。
    复原的生命挽救了破碎的婚姻
    5月6日蓝婕出院。手捧鲜花,她从天使群中飘然走出。林威迎上前去一把将她拥在怀中狂吻不止。
    蓝婕试图挣脱他的拥吻,并轻声提醒说:“你克制点,让人看了多不好意思。而且,我还没过观察期呢。”
    林威却把她拥抱得更紧,“我不管。你说过,要与我牵手同赴天堂。我们现在就在天堂,我们永远不再分开!”蓝婕只感到一股热流涌遍全身,那种陶醉的幸福感已经许久没有体验到了,它甚至比当年热恋时还强烈。
    5月8日林威开着他的“捷达”带着蓝婕和女儿去野外郊游。他们买了一只风筝,就是那种画得五颜六色的“沙燕”。他们要去郊外放飞。
    车上四环直奔正西,蓝婕问:“我们去哪?”
    “去西天。”
    “你说什么呢?”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佛祖诞辰日。我们该去谢谢他老人家。他让我们经历了一次生死轮回。”
    蓝婕感叹道:“我不知道生死轮回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我才真正体验到了生命的脆弱和她的珍贵。平日里,我们忽视了她的存在,就像忽视了空气、阳光和水的存在一样。现在我明白了,比起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应退其次,都可以宽容。”
    女儿忽然插话问:“妈妈,是不是你和爸爸就不吵架了?”林威笑答道:“爸爸以后做个好孩子,妈妈以后还会喜欢爸爸。”
    风筝起飞了。林威把线轴交给女儿,并告诉她:“那个‘沙燕’左翅膀是爸爸,右翅膀是妈妈,长长的细线就是你。千万要攥住线轴,要是一脱手,爸爸和妈妈就不知要飘到哪里去了。”
    得失自有公平在
    我相信的是,公平、公正、公允、公理在任何地方都永恒不灭。
    生死只在瞬间苦乐任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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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在抗“非典”前线上染病的护士,蓝婕是幸运的,她没有死,还挽救了已经破碎的婚姻。而人民医院的护士王晶,却在5月27日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的年龄与蓝婕相仿,有丈夫、也有个女儿,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破碎了。北京为之动容,北京人为她送行,她穿着一身崭新的护士服匆匆离去。对她而言——“死去原知万事空”。痛苦的是活着的人,我们有幸连SARS病毒都没接触过,还不该为此付出些痛苦的代价吗?这个世界一向都是公平的,我一直这样认为。
    一个经历了生死劫难的人,支撑他(她)生命最本质最重要的东西不应该仅仅是坚强,我更看重的是活着的感觉。如果活着没有幸福可言,没有充实的内容,没有调动你情绪起伏涨落的波澜,那么这种活着,实在是太过于平淡无味,我难以接受。如果活着连平淡的水准都难于达到,时时处处都充满着无法逆转的痛苦、艰难与无奈,我肯定会拒绝这种活法。人不是为活着而活着,我反对好死不如赖活着。幸福地活着,平淡地活着,痛苦地活着,这三种状态我只认可第一种,而且我感觉在不懈的追求中,我基本上也都得到了。或许我的追求并不高,可它是我能够达到的。对我而言:得不到,毋宁死。
    你说过,你基本上没有遇到过生死关头,就是摔伤也和死差远了,伤残并不影响生命,只是活动受到限制。而我不同,我是个经历过死亡体验的人,准确地说是经历过濒临死亡体验的过来人。
    当年的事故初起,我并不知道它的严重程度。为了能在暑假后继续完成学业,我在医院的病房里与班上的同学同步完成了期末考试的最后五门课程。因为病情严重,高烧不退,我只能口述由前妻代笔。考试成绩自然很对得起我,我一向就很出色,当时撂倒的只是肉体。
    第二次手术花了12个小时,早7点进去,晚7点出来,麻药劲儿过去一醒,我稀里糊涂地问大夫:“什么时候给我动刀呀?”大夫告诉我说:“做完了。”我奇怪:这么大的手术,怎么好像睡一觉就完了?接着就是伤口感染,颈椎的手术部位,烂出两个鸡蛋大的窟窿,高烧烧到了体温计42度的极限,自然是昏迷不醒,病危通知单一下,外地的亲属前来告别,后事基本上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事后回忆起那段经历,总的感觉是特轻松,就像手术时的全身麻醉,什么也不知道,啥感觉也没有。后来有人开玩笑地告诉我,说我去了个地方,那地方叫七宝山,离八宝山只差一步。因为有了这次与死亡的亲密接触,我便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生为幸福,死为超脱。把生死简化得这么简单了,还能被什么SARS所累吗?
    写往天国的童话故事
    有个残疾朋友叫石国勇。像所有的残疾父母一样,他把子女的安危前途看得绝对比自己重要。因为除了血缘的因素外,还有着一种强烈的期望与寄托——试图让自己的梦想在子女身上得以实现。
    石国勇有个女儿叫晶晶,很小的时候就患上了一种免疫力低下的病症。为了给女儿看病,他拖着残疾的双腿历尽了千辛万苦跑遍北京的各大医院。医生告诉他说:“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惟一可行的就是哪儿也别去,把感染的机会减少到最低限度。”于是从那时起,石国勇就按医生的要求把晶晶像温室的花朵一般严格地保护了起来。可孩子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当她看到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带着孩子去公园玩儿时非常羡慕。她恳求爸爸也能带她去公园玩玩、到动物园逛逛。她想看大象、想看白天鹅。石国勇满足不了女儿的愿望,为了挽回内心的歉疚,他就天天地、一遍又一遍地给女儿讲故事,讲完了白雪公主讲小红帽,讲完了丑小鸭讲大灰狼,讲完了匹诺曹再讲卖火柴的小女孩儿……后来没的讲了,他就开始自己编故事,还把小晶晶也编到故事里讲出来,逗得小晶晶“咯儿咯儿咯儿”地直乐。那时,晶晶所有的快乐都是在听故事的时光里度过的。讲故事和听故事成了他们父女俩最大的、也是惟一的享受。
    晶晶四岁的时候,又一次感染上“病毒性肺炎”住进了医院。在住院的日子里,石国勇日夜守护着一刻都不敢离开。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身体极度虚弱的晶晶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昏迷中的晶晶靠在爸爸的怀里,嘴里仍在不断地对爸爸说:“爸……讲……故事,爸……回家……”最终小晶晶还是没能逃脱病魔的纠缠,带着爸爸讲给她的故事,带着她最后的享受,带着无限的美好憧憬,匆匆地走了……石国勇握着女儿渐渐冰凉的小手失声痛哭:“晶晶!爸爸在给你讲故事呢,你听啊!你醒醒啊!明天爸爸就带你去动物园,带你去看白天鹅,你睁开眼睛答应我呀?晶晶!……”
    听故事的女儿走了,带着她那颗水晶般纯洁稚嫩的心走了。一段时间里,石国勇深陷在痛苦中难以自拔。夜晚来临时,他总是手捧着女儿的照片泪流不止。望着夜空里满天眨着眼睛的小星星,他认定那就是晶晶黑亮黑亮的眼睛。窗外的天幕中,时有流星瞬间划过,他好像听到了晶晶那企盼的回声:“爸爸,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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