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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唯恐天下不乱-第18部分

小说: 唯恐天下不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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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些情书,则成为我业余的消遣活动,非常没有道德地一边吃着众美人上供的高档吃食,一边怡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看着催人鸡皮疙瘩的肉麻情书,生活好不滋润啊。

  有两次因为我的得意忘形,竟被红糖三角抓了个现形,他只是不屑地哼了我一声,然后扯走我咬了一口的德国巧克力,赛进嘴里咔嚓两下后,皱眉:“我操!什么怪味儿?喂牲口都嫌弃没有口感!”随手将巧克力扔到地上,骂道:“都他妈地是垃圾货!”

  我指了指地面:“YY贵族学校第八项德容:不许乱扔垃圾。”

  红糖三角点了点我手中的信件,挑眉,呲牙:“‘吧抓国’第一百六十三条,私自拆封他人信件者,跪受害者家侧门,直到受害者原谅为止。”

  我哑口无言。

  此嚣张男果然是母牛的最爱,公牛身上那个热胀冷缩牛B哄哄的运动型JJ!

  如果真让我跪他,怕是得有把膝盖跪穿的认知。

  
阴招嗖嗖点穴手(三)

  今天是周日,学校里的人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无事就抓我当免费劳动力白毛狐妖都消失得毫毛不剩,更连黑翼睡神和红毛三角都一起消失得鸟无人烟。

  我拿捏着为黑翼睡神收拾床铺时顺来的贵宾卡,看着它在手字间散发出幽兰的光,如果鬼魅一般吸引得人挪不开视线。

  周日,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的交易时间。地点,应该就是这卡片的拥有地吧?

  踩着土黄色角斗士鞋,上身穿着米色的简单裹胸,下身围着一件低腰超短怀旧版牛仔裙,中间系了一条褐色宽皮磨砂带子,画了个风情彩妆,拎着我唯一完好如初的品牌包,抬手招了辆TAXI,便在月色如洗中直奔本市最红最火的夜总会——零惑。

  我相信,那里一定有意外的收获等着我!

  老局长,等我抓个犯罪团伙回来,重返组织怀抱吧!!!

  即使无比兴奋,但我仍旧注意着路线,当发现此司机故意绕道时,我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说:“您是让我打电话举报您绕路带我看风景呢?还是给我打个对折,让我心里舒服一下呢?”

  到了‘零惑’时,我只花了一半的路费,心里着实高兴,扭搭着屁股就往夜总会里面蹿。

  记得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不过……连门都没进去。

  在门口处被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帅气的门神对我彬彬有礼道:“小姐,这里是会员店,请问您是会员吗?”

  我扬了扬手中的蓝卡,便被恭敬地请到了里面,奉为上宾。

  这里分为两层,一楼有演出舞台,以及一些来寻求刺激的骚包男女。他们或者落座在舞台周围,或者依靠在吧台,皆随着音乐节拍摇晃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蛊惑着体内的躁动,扭曲着妖娆的身体,企图在异性的纠缠间忘记现实中的烦恼。

  二楼是隐蔽的包厢,大多数是为交易买卖准备的。当然,这里的交易包括实质上的货品生意,也包裹沟通性的人体买卖。

  来这里的人,不在乎被嫖还是嫖人,只要合得来,那便是一夜纠缠,在天亮时又退回到自己的盔壳,拖动自己必然要承载的重量,依旧做个可怜的虚伪小虫。

  不知是我太清醒,还是他们太入迷,音乐一关,都他妈地是一群五迷三道的疯子!

  环视一圈周围的型男亮女,没有看见我要找的三只螃蟹,在抬头扫眼二楼的特殊玻璃,只恨人家能看见我,我却窥视不得人家。

  其实,我有N种方式可以那三只螃蟹自动滚出来见我,但却不能用这些非常手段破坏这里的良好生意。尤其是在老局长不再照着我的今天,我就必须学会低调再低调。

  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竹青独影’,凑近红唇浅浅饮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欣赏着婆娑风骚。

  随着音乐的催情效应,我多喝了两杯,却如毛毛雨般没有任何醉意,但我却将自己调试到半醉状态,更好地融合到这处萎靡中来。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片子,都描写什么女主角到酒吧喝酒,不是被灌多了拖到阴暗潮湿的后巷里占了便宜,就是被人下了药,从此迷上冰毒无法自拔,最后堕落成一团稀泥。

  我只能说,明知道自己是脱了刺的刺猬,还裸体往食肉动物面前晃,如果禽兽不吃,就只能说明一点:刺猬背了雷管。(江米变态论之一)

  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欢做那只背了雷管的裸奔刺猬,在禽兽张口时炸得他满口血崩,心碎了无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承认自己变态,所以,我根本就不变态,只不过在这个喧哗疯狂的世界享受着自己制造的简单快乐。

  来搭讪的人不少,却没一个是我看中的猎物。

  想灌我酒的被我灌倒,想喂我药的被我调了包,想占我便宜的人更是在我一左一右的挑拨中混战成一堆,真够刺激的。

  一捉弄起人来我就忘记时间和任务,当即投入到这场一女战N男的斗智斗勇中,兴奋得眼冒蓝光!

  已然与酒水男人打成一片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是来此地放纵的赏金女子,于是,我喷着一身萎靡的酒气,踩着半虚半实的脚跟,扬起价值不菲的小包,摇摇晃晃地抬腿向二楼包厢处滑去。

  因为一卡在手,外加玩得够开,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找我不痛快,怀疑我的动机不纯。毕竟谁也拿捏不准我是何来路,若是真有较真的阻挠,我就盛气凌人地装疯卖傻,直嚷着要找男人。

  转了一圈子后,赫然发现无数包厢的门被关合而无从窥视,无奈中的我刚想退下二楼,就与一个突然拉开包厢门的人险些撞到一起,在我还没反应过味儿来时,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我扯进了包厢,还粗着嗓门训斥道:“怎么才来?让严哥等你,你还真是向天借了豹子胆!”转而恭敬道:“严哥,这就是‘皇朝’手中最好的马子,您看可以下咽不?”

  我转眼望去,但见屋子里坐了六个人,其中两个比较引人注目,一个是一脸横肉的大块头,那样子就是四个字可以形容——凶神恶煞!

  另一个姿态干练满眼阴戾的男子正倚靠在沙发上斜眼打量着我,他的发丝挡住了半面脸孔,但另半面却是分外阴沉,给人一种非常犀利的阴森狠戾感觉,直觉认为那越发平静的面具下,定然是吞噬人的嗜血无情猛兽!

  他的眼中充满了阴晴不定地暴戾之气,你看不准他什么时候高兴,也弄不明白他什么时候会愤怒,直觉得若遇见这样的狠角色,是人就应该聪明地躲远点。

  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相互间点评着对方的种种迹象,猜测着对方的秉性特点。显然,他就是被尊称为严哥的人。

  半晌,他张开清冷的口,问:“你看什么?”

  我璀璨一笑:“看人呗,还能看什么?”不是不怕这样的狠角色,但姐妹也是穿越上混过的,没有卧轨也跳过下水井,死,怕,但还能撑点场子。

  把我扯进来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抬手就扇过来,喝道:“婊子!有你这么跟严哥说话的吗?”

  我一个转身躲开,晃了晃手中的蓝卡,笑得一脸无辜:“本来我是打算嫖男人的,你把我拉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让我嫖了这位所谓的……严哥哥?”

  那拉我之人一愣,我轻巧地拉开房门,回眸一笑:“拜拜,寂寞阁中男。”恩,我真得有种办法可以找到那消失的三人了,当然,前题是他们在这家夜总会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凶猛汉子怒吼一声,大掌一拍:“把那个贱货给我拉进来!”

  我被人拉扯进来,不由得皱眉,直白道:“虽然有个人也叫我贱货,但我听着很爽,被你这么一叫,我怎么觉得反胃呢?”

  那凶猛汉子虎躯一震,双目暴睁,嘴角抽筋,吩咐手下道:“把她裤衩脱了!老子这就干了你!”



  
阴招嗖嗖点穴手(四)

  那本就虚掩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直接把门后的某位黑社会小哥撞击得鼻血横流,愣是哀嚎一声,碎掉两颗不坚固的门牙!

  红糖三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操起一旁的啤酒瓶子就砸向那凶猛汉子的头部,嚣张喝道:“敢抢老子的台词,妈地,找死!”

  所有人被这突然出现的红毛砸傻了……

  我不由的赞美道:“就这脚劲应该去踢足球,就这腕力应该去打棒球。”

  红糖三角眼冒火星,咬牙切齿道:“死女人,你他妈地给老子闭嘴,不然撕了你!”然后拖沓着手工拖鞋,拉着我转身大步跨出包房。

  此刻那些黑社会混子才反应过味,狠扑过来!

  红糖三角将我往门外一推,就要关门迎战,我却用身体堵塞在门口,急切兴奋道:“让我看看热闹吧!”

  咣当……

  敌人手中的酒瓶子就这么掉在地上,碎裂成玻璃片。

  我尖叫一声,就这么直勾勾地冲了过去,低头拾起那瓶子中的虎鞭,寻了块干净手纸包裹起来,兴奋道:“真得是虎鞭哦!我得收藏,得收藏啊。”

  所有人一脸黑线。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红糖三角竟然又是第一个吼我的人,他扯起我胸前的包裹,怒气冲冲咆哮道:“老子要打架,你他妈地去一边玩,行不行!!!”

  我风情地挑起眉角:“你打你的,我捡我的虎鞭,河水不犯井水,等你受伤了,我还能给你泡药酒擦伤口呢。”

  红糖三角头上冒起吱吱作响的青烟,一字一顿道:“老子就不应该过来管你个臭娘们!让你被他们操死拉到!”

  我动了怒气,一虎鞭抽出,回吼道:“好,好,你去排队,他们操不死我,你他妈地接着来!”

  红糖三角面色一僵,红色发丝噌地站立起来,眼中喷出激光般的切割线,手臂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身体随之覆盖上来,一手抚向我超短裙的里侧,一手去拉自己的裤子拉链,从牙缝里挤出数个大字:“妈地!现在就干了你!”

  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以决然的姿态回瞪:“同归于尽!”

  红糖三角将牙齿咬得如同切割机般,低吼一声,将拳头捶打在沙发上,震得一个水果刀飞起,直接刺入某混子的腹部,导致其哀号一声,倒地抽搐。

  我见红糖三角被我气得快要发飙,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我悄然操起旁边的啤酒瓶子就用力向他脑袋砸了回去!

  然,长期与我抵抗的他竟一个手刀抗起,愣是颠飞了我手中的酒瓶子,导致那绿莹莹的玻璃制品就怎么旋转着飞出,好死不活地正中某敌人的鼻梁,刹那间鲜血染了个满脸花!

  我一个回扫腿将他推开,拔腿就要跑路。

  红糖三角一记软皮手工拖鞋袭来,我猫腰躲开,正中某敌人侧脸,在闷哼声中拍出一个极其生动的鞋底印子。

  接着我一个后踢旋风腿扫向红糖三角,他轻松一闪,而我那脚丫子便踢在另一位看得目瞪口呆的敌人胸口!愣是呕出了一口鲜血,然后……倒地。

  在这场意外的战火中,我和红糖三角因个性不和等私人恩怨,开始以武力解决问题。要说我们这身形灵活度还真不是盖的,竟然在拳脚相加中没有受到什么大伤,倒是那些混子,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伤!亡!惨!重!

  红糖三角见我下脚不留情面,怒气冲冲地弯下腰,拔出某敌人腹部的小水果刀,对我扬了扬下巴,挑衅着我的酒水神经。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操过啤酒瓶子在旁边某男的脑袋上一拍,立刻做成一个锋利多刺的酒瓶子武器,亦对红糖三角晃了晃胳膊,示意他放马过来。

  就再此时,那一脸横肉头、顶血块、直用毛巾擦脸的老大,无法容忍地扯开粗嗓门吼道:“要打出去打,别他妈地在老子包房里闹事!啊……唔……”

  红糖三角一飞刀瞥出,正中他攥着毛巾的大手,传来老大第一声的惨叫。红糖三角半眯着精锐的眼,不悦的低沉道:“别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不然,老子一颗导弹炸毁你所有精子、儿子、老子!!!”

  我一酒瓶子飞出,正中老大肩膀,传来老大第二声闷哼。我非常不高兴的扭了扭手脖,嚣张的警告道:“在姑奶奶我打架的时候,你最好别张开那张臭口影响我心情,不然,我可不敢保证那红毛在炸毁你的种子同时,是否还给你留条裤子!”

  没等那老大发表意见,红糖三角一脚丫子踹来:“你他妈地说谁是红毛?”

  我闪身躲开,一爪子挠去:“难道叫你杂毛?”

  红糖三角一掌劈来:“操!拔光你所有毛!”

  我一腿横扫:“不好意思,出门前所有毛都剃光了。”

  红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呲出一口白牙:“这也是……毛……发!”

  发丝被扯,我脑袋轰然一乱,仿佛有些零碎模糊的画面被扯了出来,让我惶恐得无法自持!一种由内而外的血液奔流而出,那猩红狂热的血液必须要找个突发口才能不至于毙命而亡!

  被疯狂覆盖的我毫不犹豫地操起一个装着整坨冰块的水果大拼盘,绝对不花哨地狠狠砸了下去……

  红糖三角的手里还攥着我的头发,却眼睁睁地望着我渐渐下滑了身体。

  我真得非常讨厌那种再次被扯头发的毛躁感,手疾眼快地拔出被刺老大手背上的水果刀,快速斩切了那牵连的发丝,看着红糖三角晃悠悠地倒地。

  现在,红糖三角的造型也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死!不!瞑!目!

  我涣散的理智渐渐回归体内,弯下腰,将他的小羊皮手工拖鞋捡了回来,套在他裸露的一只脚上,叹息道:“安息吧……”

  咣当……

  身后本来打算偷袭我的混子皆丢掉了手中的武器,瞪大了惊恐的眼,挫败着塌方的肩,无声地败下阵来。

  那原本凶狠的大汉此刻已经身挂众多红彩,完全呆滞地对我竖起唯一完好的大拇指,转身出了包厢门。

  而那身上顶着N多瓜果梨桃的严哥则递给我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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