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甜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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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罗宽。”他看看一旁有点闹别扭的麦斯默。
“呀!总经理!”吓死人了,怎么是他?!
“还有麦斯默,他说你忘记带他回来了。”罗宽故意对著麦斯默笑。
“呀?他……他不是应该和你一起回家?”时于伶感到自己所建筑起来的堡垒正在崩塌,这是哪种情况呀?
“但是他想住这里。你先下来吧。”罗宽很想大笑出声,这情况太诡异了,终于也有不吃麦斯默那张俊脸帐的女人呀。
“吓!这……是怎么回事?”时于伶的声音充满惊吓,一下楼,就看到两个男人大包小包的站在楼下大厅,样子很蠢,一点也不能和他们的气势搭上边。管理员和警卫先生及来往的住户无不为他俩出色的外表吸引。
“嗨!总经理。”她当然先找无害者说话。
“上楼再说吧。”罗宽并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大演连续剧。
“甜心,你很故意喔。”麦靳默才不会放过她咧!主动且热情的上前拥住她。
“等一下看我怎么罚你。”他拖著她走进电梯。
结果,麦斯默大大方方的住了下来。
大方到把时于伶家里面的厨房当成是自己家的,挽起袖子开始为三人做晚餐;原因是为了那一碗泡面。
“你竟然趁我不注意时吃这玩意儿?也不想想自己身上都没长什么肉了……”麦斯默哇啦哇啦的念著。
“偶尔吃吃也是不错的。”时于伶耸耸肩,“我懒得煮饭。”
“我煮!只要我在,就不许你吃泡面!”
“好呀,就当作你的住宿费用,反正我是很懒得张罗晚餐的。你想煮就让你煮,我又没有拦你。”
“那前两天你们都吃什么?”罗宽认为前两天的风雨不会让人想外出觅食,懒得煮饭的人多半以泡面果腹。
他一问,立即出现两种反应。麦斯默先是一楞,而后是笑得坏坏的、贼贼的。时于伶也是先楞了一下,然后是脸红了,再然后是转身逃跑……
“干嘛?问你们吃什么而已,干嘛笑得这样诡异呀?”罗宽不解的问。
“我们……我们没吃什么。”麦斯默的笑意扩大。
罗宽只以眼神代替询问。
“你想,一男一女被困在屋子里,台风天做什么比较好?”
“你真是Se情!”罗宽了解了。
“是你要问的。”麦斯默摊摊手,“不要太羡慕我。”
现在的光景是:罗宽和时于伶两人在客厅里面对著电视频道,大谈广告创意,把酒言欢,大有相见恨晚之姿。
麦斯默则很不是滋味的为他们张罗著晚餐。
“你真的不考虑换个工作部门?比如说我的助理?”罗宽这样对她说。
“省省你的口水吧。”时于伶摇摇头。“清洁人员有什么不好?”
“想想看薪水会加很多倍,而且工作性质也更有成就感和挑战。”
“然后将时间都卖给公司?好让我没时间分析股票行情?然后没抓到正确汇价导致赔了一堆美金?更别说能想到就出去度假了。”时于伶想都没想的就将她的另一收入告知。
“那也只是小数目。要不然将你部分薪资拨入我的投资帐号?”罗宽心想,一般人玩美金应该也只是几千几万元吧?那他还算是提供更大保险的玩法哩。
“不,我习惯自己看行情,悠闲一点的工作正好适合我。”
罗宽环视这优雅的住宅环境,略加计算,“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这间房子是你努力的成绩?我可不认为一个清洁人员的薪资可以这么优渥?”
时于伶骄傲的:“多谢称赞!”
“若不是你天资聪颖,那么便是你资金充裕。”罗宽是非要得到答案的人。
“一半一半啦!”
“原来我还真小看你了,你真的是个怪人。”罗宽摸不到她的底限。
“没有欲念的学习方式,会学得更快。”时于伶突然正经的说,然后又转向厨房,“喂!你是煮好了没呀?我看我还是叫披萨好了,都快八点了耶,饿死人了!”
麦斯默喊回来:“想吃饭就帮我摆餐具!”
“这意思是他完成了煮夫的工作了。”罗宽率先站起来。
“哼!效率很糟糕,我会被饿死!”她也站起身开始移动,“喂!你煮什么好料的呀?搞这么久?”
“在西班牙,晚餐八、九点才吃是很正常的。”罗宽好心的提醒。
“天哪!吃完饭不就都十点了?”时于伶叫著:“喂!这里可是台湾耶,最晚七点开饭。”
“是,我以后会改进。”麦斯默端著一盘沙拉进场。“上菜喽!”
故意忽视他所谓的以后代表什么,时于伶挑挑眉毛,“唷!看起来挺像样的嘛。”
“请坐,小姐。”罗宽也体贴的为她拉开坐椅,兄弟俩像是非常有默契的,“今晚让我俩为你服务,希望你用餐愉快。”
时于伶眨著眼睛,“哇!我可真是荣幸哩,两大帅哥服侍用餐?公司里的女同事会恨我恨到至死方休。”她满脸得意的再加上一句:“哇!好爽!”
罗宽和麦斯默则是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然后时于伶非常恶作剧的:“呵呵!我要拍照存档,然后让陈秘书和楼下秘书处的小姐嫉妒到得内伤。”说完,马上去拿她的数位相机,硬要两个大男人配合摆pose,让她像个女王一样,“呵呵!呵呵!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当我的waiter耶!”
她玩得起劲,两兄弟也跟著疯,一餐饭吃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在吃还是在玩乐了。
原本,时于伶因为心情太好,便邀请罗宽也一并住宿一晚:罗宽本想爽快答应的,只是他接收到麦斯默的眼神,最后很认分的以还要回去处理公事为由,趁著她在收拾善后之际,要麦斯默送他下楼。
“你打算拿她怎么办?”罗宽说话很少拐弯抹角,“看得出来你打算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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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她让我觉得我是一个正常人。”麦斯默不否认自己此刻的想法。
“那么……只是一段恋曲?以后呢?等你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之后呢?打算将她置于何地?还是就好聚好散?我可不认为她是个好惹的女人……”罗宽不愧是好兄弟,抓住了重点就开始讨论。
“她当然不好惹,你没看到吗?”麦斯默苦笑摇头,“若不是我脸皮够厚,她根本打算来个抵死不认……”
然后罗宽突然出现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我劝你赶紧告诉她有关你的工作内容和你的身分这件事,我看得出来她不喜欢人家说谎。”
麦斯默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我怕当她知道你是演员时,会认为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耍著她玩。谁叫你的传言那么多,好自为之吧。”
“你还真毒呀。”
“反过来想,这样不是很好吗?到时候你该走时,也不会牵扯不清。”罗宽直觉认为时于伶并不是真的对麦斯默没有感情,只是她够聪明,懂得不要投入太多,更不会做一些可笑的白日梦,期望一个浪子回头的戏码。
“问题就在我并不希望她不在乎我。”麦斯默跟罗宽要来一根烟,吐著烟雾,眼神略微迷茫。
他继续说著:“很可笑的,以前我总是不希望我的女伴对我幻想期待太多,然而谁知道今天我竟为了一个女人死皮赖脸的,就怕她没对我期待幻想半分。以前我总是希望好聚好散,但是此刻我却不想她就这样把我忘了。这很稀奇,尤其我跟她认识相处不过短短三天半,她也不曾有任何勾引我的举动,还很白痴的问著很可笑的床上问题……哼!就是如此隐隐约约的风情,使得我很想一探究竟。”
麦斯默一想起来就不自觉地笑著,“她不解风情,却千真万确的吸引我的心……唉!”
“你玩完了。”罗宽只回应这句话,再笨的人都知道他爱上她了。
“是呀,我完了,上帝在惩罚我过去的风流,竟然派个这样一个女人来让我颠覆自己的形象。”
麦斯默没有多做挣扎地就承认自己的情感,自家兄弟间是没有秘密的,“我怕我会输得很惨。”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很可能。”罗宽落阱下石的,“她一点都不浪漫,也没有被你迷得晕头转向,正确来说,我在她心中可能还比你更有影响力……”
“shit!那是因为你是她老板。”麦斯默纠正罗宽的“不当言论”。
“而你是她不想有牵扯关系的人,哈!若不是我……她会收留你?”
麦斯默一拳抡向罗宽笑得气人的嘴脸,“那是她爱在心里口难开,那叫含蓄!懂不懂?!”
“是喔,我怎么看不出来她会这么矜持?”罗宽轻松就挡下这一拳,还坏坏的嘴碎。
“看你兄弟吃瘪你很高兴?”麦斯默恨恨的说。
“难得嘛!”罗宽放开他的手,替自己拍拍衣服,“好啦!不跟你玩了,明天开始,你还有得要忙呢,我可不想男主角带个黑眼圈上镜头。”
“要出外景吗?这么快?”麦斯默不想在这节骨眼离开,他还没搞定她的想法。
“速战速决,好把时间留给你去赢得美人心哪!”罗宽故作大方的说:“呀,或许我可以安排她当你的保母。”
“你想她会答应吗?”麦斯默没好气的睇著罗宽,然后两个人都相当有默契的摇头说出答案:“不会。”
然后,麦斯默俨然一副男主人姿态,除了下厨做料理、提著分类垃圾陪她一起等环保车、和她一起泡澡、用她的电脑和书桌的时间比她还多,等她睡著时却又很不安分的挤上床对她毛手毛脚,惹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兴奋和呻吟……她怀疑他都不用休息吗?怎么要不够似的?害她的身体都快虚脱了……
但是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入侵,她不由自主的窝在他怀里睡到快迟到。她竟然会想赖床!不,更正确的说法是:赖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不愿醒来,因为舒适而且安心……
她知道自己快沉沦在这种甜蜜的男欢女爱之中。
真是该死呀!这离她原本的计画太远,她只想要一夜而已呀,怎么却变成夜夜欢爱?这样不行的。
失去了分寸的距离,会很容易受伤害,会以为很多以为的事情……
这不好!这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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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公益广告的拍摄内容,经过两天热热闹闹的会议讨论之后顺利达成共识:由于国际巨星的加入,使得所有参与的人员特别兴奋,无不使出浑身解数的希望巨星能满意。
但这一切都还不能公诸于世,一干人马碍于所签订的合约内容,约定麦斯默在台期间的所有行程皆不能曝光,因此几乎是每个参与的人员都快要兴奋得得内伤了。
工作人员对于自己老板竟然和国际巨星私交甚笃,除了意外之外还是意外。大家努力的沟通,并且先完成棚内的部分,对于未来几天的外景,更是大大的期待。
送走了黏死人的麦靳默,时于伶哼著曲调,状似快乐。
她今天可以不用等他喽!她打算好好的去疯狂一下;明天又是星期五,可爱的周末,呵呵!
她这些天来还是一样的行程,只是一大早多了一个男人陪她一起上班,她在打扫,他却开始霸占著电脑拼命打字;他去开会,她也就躲到银行吹冷气;中午他会等她一齐吃饭,晚上则是她等他下班。
其实她跟他说过,他可以晚一点才上班的,但他说他正好可以早一些进公司,省去其它麻烦。
是什么麻烦?他没解释,她也就不问。反正她也不想让人知道她和他暂时同居的事,这听起来好像又是另一篇崇洋女人的情史——就是底层的女人(清洁妇)抓到麻雀变凤凰的机会,巴结上这只金龟(利稚肯家族的大儿子)。嗯!事实上是她怀疑他是不学无术的败家子,除了开会时她没见过,他在她眼前活脱脱是个无赖。
说起来,她还是不晓得他在开什么会议,怎么每个从顶楼会议室走出来的人都像脱了层皮一样?不是委靡不振就是兴奋难耐到不行?除了他仍一副不关他的事般的悠闲。
唉唉!干嘛想到他勒?好不容易可以清闲了说,就不要管他了。
去银行的路上,因为嘴馋,就先绕到后面巷子里去买刚出炉的面包蛋糕,因为还没十点,所以她就先站著等,而且是排第五个,可见此家糕饼店生意之好的。她的眼光落在旁边店家贴满海报的玻璃橱窗上……
今天中午,等她打扫完办公室,打算约葛笠芬去吃日本料理,呵呵呵!
她还要喝几碗红豆甜汤,因为最值得庆幸的事情出现了,哈哈哈!打从十三岁开始来潮,第一次她如此开心的迎接月经初期的不适感,哇哈哈!危机解除了!呀喝!
顺便她要和葛笠芬好好谈一谈欧洲行的事,最好是即刻出发:她不能再任麦斯默要无赖下去的黏在她身边,这样她会很容易误入歧途、很容易习惯他的存在、他的温度他的拥抱……这不太好,真的真的不太好。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麦斯默是个专生出来谈情说爱的男人,他是不可能会认为调情欢爱代表著什么,那不过是他血液里存在的基因,这种人多半会在不同时间、和不同地点、对不同的女人说同样的话,让女人心花怒放,死心塌地、心甘情愿的迷恋上他俊逸的外貌、丰富的言谈,温柔浪漫的技巧……直到他看到另一个吸引他的女人,或是他不得不离去之时……
哼哼!时于伶从鼻子冷哼出声。就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女人在为他流泪呢,而她,也会是下一个吗?答案是:不,不会,不可能。
她会比他先一步跳开,甚至不要把他的热情当一回事……
想到这些天来,麦斯默除了在公司会安静之外,无时无刻的以所能想像得到的甜言蜜语,来攻击她的脑袋组织结构,几乎快让她便成“扒代”女人了。
怎么个“扒代”法呢?就像现在这样,会莫名其妙想到他的吻就发呆偷笑;还有他的笑颜如同电影海报的唯美浪漫,他专注的眼眸让她以为她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咦?她有一点点感到重叠的影像在脑海里run,以前她有看过麦斯默吗?有吗?
咦?现在连麦斯默这个名字都感到熟悉得不可思议,不会吧?才几天而已,她就被洗脑了吗?
她摇摇头,心里想著:就像外